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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看着我的眼睛为了防止封吧,我把潇湘的文搬

[酒巷笙歌][原创]看着我的眼睛为了防止封吧,我把潇湘的文搬[酒巷笙歌][原创]看着我的眼睛
为了防止封吧,我把潇湘的文搬到这儿来,同志们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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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纪实】我的学长是我z之前开错了,删贴重发

【酒巷笙歌】【纪实】我的学长是我z之前开错了,删贴重发

【酒巷笙歌】【纪实】我的学长是我z
之前开错了,删贴重发







补敬度娘
@女画画º
昨天的印子划重了

http://tieba.baidu.com/p/6526656242?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11.2.8.4&st=1584439486&unique=FFE075F153544B9284C0DDFA663E7470
这个已经删了,纪念


求生欲极强的我也是会作的(是大号加的师傅)
I mo rrnp yayugad ae,yur nty ooa eo msn






打出乱码,胡言乱语,意思:我错了
求最底层人民的作死劲
5~小
9~圈
6~世
3~界
5~群
1~号
2~看清风
0~作死
0~日常~
作死一时爽…结局很悲催




日常皮

心情贼复杂,得出结论:I mu ehia ias rs e spg。。
会密码的伙伴自行破译,比较常用的密码单层加密








两个清风,一个是大号







3天了
今天晚上背了4次地理才过关…唔…
ahhhh
昨晚学校群和十五互怼ahhhh
太秀了!!!
特别秀
打脸不?


我是杠精ahhhhh




ahhhh

ahhh,害,天天用考试威胁我,不是我怕考试,主要是1分10下,现在接近3000,害,小场面








害,不知道怨怨小姐姐管不管脏话
在网上听说用这句话套路人会被打,显然,打不到我



这回是我想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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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往昔

【酒巷笙歌】【原创】往昔※更文时间不定,但不会弃坑
没人嘛?lofter 上搜凌妧lofter上搜用户:凌妧????lofter上搜用户:凌妧呜,没人了……要是没人就不更了??下载app:LOFTER搜用户:凌妧???第一章.第一节.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栾北辰在心里反复说,呵,这就是所谓的家人对他说的话。
从学府到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栾北辰纵然想再低调点都不行,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小巷口,栾北辰咬了咬牙,还是一点一点挤了过去。其实正常来说这样的一个巷口不应该这么多人,只是前面貌似有点状况。等栾北辰挤到前面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他的哥哥-栾北靑。
事情很简单,栾北靑走过这个巷口的时候,与一个人擦肩而过,而那个人非说是栾北靑故意撞得他,还把路给封了,就非要栾北靑给他跪下道歉,栾北辰都能看见他哥的手握紧了拳,剑就在身旁,但却并未拔出。可栾北靑能忍不代表栾北辰能忍,拔剑,空翻,舞剑,那把剑瞬间就出现在了那人的脖颈处。
“你是什么人啊,也敢这么放肆。”
“我…我……”那人惊恐地看着他,之前的气势早就烟消云散了。
“把剑放下。”栾北靑看着栾北辰平静得说道。栾北辰看着那人,握紧了剑。
剑,仍在那里。
“把剑放下,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栾北辰一脸愤怒地看着那人。
剑落,回鞘。
路过的人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况,貌似之前被要挟跪地道歉的人的辈分比挥剑的人还要大。
“散了,散了。”人群里有的人摇摇头,一哄而散。
而那个人也淹没在人群中,找不到了。
“哥。”栾北辰看着他这个亲哥哥,弯腰行礼说到。
栾北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很有本事。”这话说得让栾北辰不觉浑身一颤。栾北靑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看到栾北靑已经往前走了,栾北辰赶紧跟上。
话说栾北辰这个哥哥吧,十分优秀,学府的府主亲传弟子,在考试中理论测试,体能测试,实战测试均为第一,但是对栾北辰吧,不冷不热,看不出喜怒哀愁,说是对栾北辰不好吧,但放眼整个栾家,也就除了栾梦茉之外,也就栾北靑对待栾北辰还说的过去,在栾北辰心情没落谷底时,他会来,在栾北辰心中燃起新的希望时,他也会来。

—————————

※更文不定时,但不会弃坑

有人知道北靑北辰的姓怎么念嘛~第一章.第二节.栾家
“吃过饭后去书房跪着。”刚进家门,栾北靑就冷着声音对栾北辰说。栾北辰听着哥哥那毫无温度的话语,咬了咬嘴唇,低下头。
“是。”
“吆,又做错事了?来来来,北靑跟爷爷说说,又发生什么事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爷爷。”栾北靑对着刚刚从外屋进来的老人行礼。
栾北靑毫不留情地将事情的原委滴水不漏地说了出来,看着老人坐在了罗汉床上,栾北靑,也低下头。
“爷爷,其实此事也有我的过失,是我没教好北辰。”随后他又回过头,严厉的目光好像要把栾北辰洞穿,看着正低头的栾北辰。
“哥……”
“现在都不会行礼问好了,栾北辰,你当真越活越回去了。”
“哥…没有…我没有。”
“北靑啊,你先回去,后天各个家都会将贺礼送过来,还有家的人会来贺寿。”栾长延想了想又说:“务必谨慎。”说完后老人眼里难得露出了一丝高兴。
“是。”栾北靑对栾长延行礼后转身,路过栾北辰身边时低声说了一句:“好好跟爷爷说话。”
待栾北靑走了后栾北辰才勉强说了一句:“爷爷……抱…歉。”
“呵,栾北辰。你以为我会稀罕一个**对我的道歉么,你的道歉有什么用呢,呵,如果是为了刚刚没有行礼问安,这没什么,毕竟是栾家的二少爷么,有点骨气是对的。但如果你是为了你3岁那年做过的事而向我道歉,那么你告诉我,道歉能弥补什么。”栾长延看着他,栾北辰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在不断地累计,直到有一日,彻底将他抹灭。
“呵,栾北辰,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栾北辰听着栾长延的话,哪有什么亲情,更像是仇人之间的对话。栾北辰握紧了拳,深呼吸,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必在意,栾家又不是第一次对我这样。
一旁的栾长延退去了原本憎恨的神情,悠闲地向后倚去。
“学府的成绩出来了么?”
“爷爷,只有理论测试出来了,明天考体能。”
“呵,说说吧,多少。”
“374。”这个成绩满分410,1000人中排名37。
“丢人。”栾长延吐出了两个字。两个字,可以将栾北辰的希望扑落海底,两个字,可以将栾北辰的期待抹灭,两个字,可以将栾北辰的期盼化为灰烬。
“你哥哥是什么成绩,你姐姐是什么成绩,你自己再好好看看你,呵,平时不努力,一出成绩就~~。”
“…你……”栾北辰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肝脏都被搅到了一起。
栾长延没有理他:“呵,我?我怎么,说的不对么?还质疑我?刚刚听你哥说完,你实战不错啊,大街上就敢动手,上次你实战测试才考几个半分啊,你哥还没动手你就动手,嘚瑟什么啊。”
“大街?…半分?…嘚瑟?…”栾北辰彻底忍不住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考的不好,从小到大你们给我的资源比得上我哥哥的一半么。”栾长延却只是冷着眼看他:“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是的,栾北辰知道他3岁那年做了什么。
上一次栾北辰的实战测试在同龄阶段1000人中,排名第13。
然而这对栾家来说,就是个笑话

—————————

后文会说小辰儿在3岁的时候干么了

写的不好见谅(鞠躬)啊,老子终于把第二节发上去了第一章.第三节.
匆匆吃过晚饭后,栾北辰看了一下今晚的功课。

“恩…理论测试的试题分析,明天要体能测试……晚上还得再练一会……温习一下道德经和千字文……”当栾北辰还在梳理今天和明天的课程时,突然想起还要去书房。栾北辰顾不上满屋的凌乱,跑出了内室。刚刚冲出门,就与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唔…抱歉抱歉……”栾北辰赶紧道歉。

“辰儿,怎么了?这么匆忙。”面前的女孩温柔地看着他。

“啊?姐,你怎么来了~”栾北辰很少撒娇,但他的姐姐栾梦茉是他最爱的人,也是栾家唯一最疼他的人。

“又做错事了?看哥今天黑着一张脸,是不是又惹你哥生气了。”栾梦茉笑着说到。

“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还要去书房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顺便给我讲讲,是不是又闹了。”

就这样,栾北辰和他的姐姐栾梦茉,一路走走说说,来到了栾北靑的住处,但是他们刚跨进庭院就发现了气氛不对,两人一起停住了脚步。

“姐姐,怎么回事?”栾北辰看向他的姐姐。

栾梦茉笑道:“辰儿,先别急,我去问问。”栾北辰看着他姐姐走到了一个侍卫前,两人低语了几句,之后那个侍卫眼神复杂地看着栾北辰,栾梦茉吃惊地捂住了嘴。待栾北辰再回过神来,栾梦茉已经往回走了,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担忧。

“姐…到底…怎么了~”栾北辰感觉自己的心在胸口里扑通扑通。

“辰儿…父亲……回来了。”栾梦茉轻轻地说道。

栾北辰听到“父亲回来了”五个字直接就跪下了,双手拽着栾梦茉的袖子:“姐…救命……”栾北辰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父亲说好得不是明天回来么,怎么提早回来了,早知道就不在巷口动手了…早知道就不与爷爷顶嘴了…早知道就对爷爷行礼问安了…早知道……

栾梦茉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就算再担忧又如何,该来的总会来。

就在两人一站一跪的时候,一个人从门里走了出来,正是栾北辰的父亲-栾顷翬

“啊,父亲。”栾梦茉一惊,赶紧行礼,并一个眼神暗示旁边的栾北辰行礼问安不要起来。

“父亲。”栾北辰跪着向面前的男子行礼。

栾顷翬却没有理栾北辰,而是看着栾梦茉

“父亲…”栾梦茉对栾顷翬说:“怎么了…”可栾顷翬只是将栾梦茉扶起之后注视着她,过了一会才说:“走吧,茉儿。”

“啊?父亲,辰儿还在那啊。”然后又是一个眼神意识了一下跪着的人。

“父…亲…”这倒不能怪栾北辰叫的这么扭捏,而是栾顷翬的气压太低,还有6岁的时候对他说得那句话。

“栾北辰,你是真不把我这个人放在眼里啊,我说过什么,是不是都忘了。”栾顷翬看都懒得看栾北辰一眼,拉着栾梦茉向外走,对他说道:“去找你哥。”

从院子到书房,其实并没有多大的距离,但是北辰走了很长时间,整个腿都是软的,怎么就这么巧呢?一来就碰到了栾顷翬。栾北辰也不知道是喜是忧了,栾顷翬走了就走了呗,干嘛把姐姐也带走。(呜呜~(>_<)~我要姐姐)

书房门外,栾北辰已经是第三次抬起了手,却又是第三次放下。刚刚鼓起勇气来敲第四次门,门突然开了,栾北辰吓得浑身一颤。

“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磨叽的时间更久些。”栾北靑侧身:“进去跪着。”

“是。”栾北辰心都凉了,小心翼翼从他哥哥身边走过,在他身旁的时候,心跳都快停止了,就怕他哥一脚踹过去。还好,栾北靑没有,他平安地走到了雪白的墙壁前,屈膝而跪。

“40分钟,噤声,一会我要听你的反思结果。”看了看旁边的栾北辰,栾北靑坐在书桌前开始批阅一尺高的文件。

40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全身的压力集中在栾北辰的膝盖处,地上没有毡垫,木质的地板硌得栾北辰膝盖。30分钟了,疼痛让栾北辰不得已停止了思考,平静得眼神下正是焦躁的内心,不由得动了动。

尽管栾北靑沉浸在漫无止境的文件中,也是能感觉到旁边人的躁动的:“跪不住了?”

“不敢。”声音的小无不提醒着眼前的人……跪不住了。

“不敢,不是不能,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用我再说了吧。”栾北靑还是埋头在文件中,看都没看栾北辰。

40分钟。栾北靑准时落笔,站起身,对栾北辰说:“转过来。”栾北辰起身,面对着栾北靑再次跪下,膝盖的疼痛,不由得让他身体有点踉跄。待栾北辰跪好,栾北靑弯腰,看着这个与自己有这6分相似的弟弟:“抬头。”栾北辰缓慢地抬起头,眼神却丝毫不敢向前看。

“啪!”

疼。

一个巴掌,不用看就知道定是肿了。还未待栾北辰消化这疼痛,栾北靑就厉声地说:“我,让你起来了?”

静。

“既然不回话,想必是想好了自己都做了什么,来吧,栾二少爷,说吧。”栾北靑一拉抽屉,拿出一根黝黑的藤条。

“在人多地方动手,会对家里产生不好的影响,20;爷爷进来时,没能行礼问安,20。”说到这,栾北辰听了下来,他在想,栾北靑知不知道他与爷爷顶嘴的事;“与爷爷讲话,没能尊敬长辈。”栾北辰咽了咽口水:“40。”

“起身,褪裤,撑墙。”栾北辰苦笑,是的,该来的总会来的。姿势定格,栾北靑用藤条抵着栾北辰的臀部:“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有没有了。”

栾北辰吓得磕磕巴巴地说:“哥…别,有……我不应该…在院内…触碰父亲的逆鳞。”

6岁的时候,栾顷翬说得那句话。已经被栾北辰烙印在了记忆深处,从不当着栾顷翬的面叫他父亲。

6岁-“父亲?谁是你的父亲,栾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以后,不要再叫我父亲。”只是因为3岁时……

啪!疼痛将栾北辰带回了现实。

“唔,哥…”

“挨罚还敢走神,加10。说,总共多少。”栾北靑目关光平静,好像挨罚得根本不是他的亲弟弟。

“之前的80加40。”栾北辰的手指陷进了肉里:“会哥的话…一共……120。”

“很好。前3下报数,之后噤声,准你120下分2次领完,今天60,后天70。”

“是,谢谢哥。”刚刚念数的时候,栾北辰真得恐惧,怕他哥哥真的会打满120,还好,栾北靑还是念得栾北辰与他得血肉之亲。

藤条在空中发出了呼的响声,重重击落在栾北辰臀上—臀肉剧烈一弹,红痕吻上。

“一!”栾北辰报数。

啪!

第二下也随即跟了上来。
“唔。”栾北辰带着哭腔在嗓子里喊了这么一声,感到臀肉自己在扑扑颤抖。

“二!”

藤条三番五次地抡下来,击打臀肉的啪啪声,甚是清亮。

60下是漫长的过程,栾北辰无法忍耐,不如从一开始就尽情地发泄,到最后,或许没力气了,晕过去,也就捱过去了。

“三!”

三十的时候,栾北辰的屁股已变作了一只光亮而肿胀的青绿色气球,还在呼呼膨着。

眼看着一道流动的鲜红,终于在栾北辰的臀上绽开。

“哥!”门外一个女孩子在喊。

快50的时候, 已经不是吹胀的气球,气球被打碎了,而今正变作撕裂的红色抹布。

栾北辰艰难地维持着姿势,门外地栾梦茉扑在门上:“哥哥……”

60下毕,栾北辰直接半趴在了地板上。脑海里就一个字“疼”

“回去上药。”栾北靑边开门边对栾北辰说。

“辰儿,还好吧。”栾梦茉看到栾北辰眼睛都红了。

“后天这里,我需要准时看到你,罚完剩下的70。”栾北靑迟迟没有回答:“听到了么?”栾北靑提高了声音,回答他的是一句虚弱的声音。

“…听…听,到了。”

“哥哥!辰儿是你的亲弟弟啊,您不能真的打死他啊,哥哥……你看啊,辰儿真的受不住了。”

栾北靑静静地放下手中的藤条,拿起文件,看着栾北辰;“跪好,剩下的就不罚了。记得住教训么?”栾北靑提高音调

栾梦茉惊喜地推了推栾北辰:“辰儿,快。”

“记住了哥,不会再犯。”栾北辰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一点委屈。

“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栾北靑撂下这句话就埋头于文件中了。

是啊,栾北辰想:他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今天真得长更,安抚一下明天后天没文焦躁的心

下文就会说北辰3岁做了什么的(心中开始激动)第三节分着发吧?我今天真的好勤奋啊?要是再没人的话,就真的对不起这么勤奋的我了???第一章.第四节.
在栾家这个由古代传到今天的家里,栾顷翬算是幸运的,不必因为因为家族的联姻而去娶自己不爱的人,栾顷翬的爷爷栾长延的妻子就是为了家里的利益而迎娶的自己不爱的人,因此,栾长延就立下誓言: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像他一样,一生过着痛苦的生活。也正因如此,栾家一跃成为一个大家,任何人都无法忽视栾家。

栾顷翬的妻子古泞,就是栾顷翬这辈子爱上的唯一的女人,即便她的出身并不高贵,但俩人的感情依旧很好,栾长延也很喜欢古泞,温柔,善良,温文尔雅。栾顷翬与古泞的感情很好,结婚的第二年就生下了栾家孙子辈的长孙—栾北靑。

栾长延的妻子林染尘,尽管娶的人是自己并不喜欢的人,但自己的儿子儿媳也是爱的,尤其是这个儿媳,是她羡慕的,也是她疼爱的,也是她怜惜的。因为古泞自小身子体质就弱,古家也没有更多的钱来为她治疗,不然这个病根在小时候就可以调养好。

生下长子栾北靑后,古泞的病根在事后展露无遗,栾顷翬因为自己是家主,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古泞身边,林染尘当时就说:“你去忙,我来。”

即便如此,栾顷翬每天也依旧抽出时间去看古泞,有时候,甚至将文件搬运至古泞的床头。

“泞,等你好了,再为我生一个孩子。”栾顷翬双手紧握着妻子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把体内的寒气逼出体外。但是,没用。

一年后,就在栾家的医生认为古泞的病彻底好了后,古泞与栾顷翬生下了一个女孩子—栾梦茉。可以说栾梦茉基本是把古泞的优点全部继承了下来,就在栾家的欢乐之中,古泞看着栾顷翬的目光消失了,随后晕了过去。

栾顷翬顿时就急了,问医生,医生却只是说:“我并不知道她怀孕了,否则她的身子没有任何问题。”

不知道怀孕?栾顷翬一脸怔住,怎么会……

古泞在医院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丈夫抱着新生的女儿坐在窗前,她这辈子估计都要在医院度过了,能不能熬过这病魔,还得看她自身的造化。

“顷翬……”古泞看起来那么的无力与苍白。栾顷翬赶紧转过身,走过来坐在床边:“泞……答应我,不要死好不好。”他才结婚3年,还没有在一起好好生活多久,古泞就……

“顷翬,不会的,不要那样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栾顷翬重重地点头,眼睛从不离开古泞半分。

林染尘还是照旧守在身边,无论古泞怎么劝都不肯回去。栾顷翬更是事事入微,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疗室,最好的补养品。

古泞和栾顷翬决定不再要孩子了,儿女双全,只要活着,足够了。

谁知抵不过感情好,2年后到底还是怀了一个男孩子。

也好在栾家,家大业大,又有专门的医生和药材护理,怀胎七个月的时候,古泞虽是憔悴不少,但中气尚还可以。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古泞拉着栾顷翬的手:“顷翬,我会好好的,和你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和你一起在星空下相左,和你一起在室内下下棋。”栾顷翬的眼圈红了:“嗯,好好的,泞,我们一起……”栾顷翬没有说完。

多年后,栾顷翬回想起那个画面也依旧揪心,古泞早产生下了自己的小儿子,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妻子拼命生下的孩子会成为害死古泞的罪人。

古泞,痛苦的锁紧了眉,身旁的护士立马出去叫了医生,随后来不及栾顷翬反应,古泞的病床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护士在门外礼貌地对栾顷翬说:“古小姐的身子弱,还怀着孩子,需要观察,栾大人,抱歉。”护士说完,转身就进去了。

大概5分钟左右,之前那个护士匆忙地从手术室出来,转身冲了出去,跑向楼上,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位医生,栾顷翬立马拉住那个护士,想要询问,可那个护士直接甩开了他,与那个医生一同扎入了手术室。

夜很静,看向窗外,只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在闪。栾顷翬和栾长延与林染尘坐在手术室外,等待着室内的结果。

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栾顷翬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还有两个医生低声交谈的声音。护士礼貌地站在栾顷翬的面前,说出了让栾顷翬永远忘不了的一段话。

“古小姐身子极弱,而且已经过了最佳调养期,先前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早产儿。”

“那泞呢?她怎么样?”栾顷翬一脸焦急地问。

“古小姐的体质还算是好,进入了自动休眠状态。”

“永…永远不会…醒来了么?”

“……就像我们正常人一样,睡一觉就会醒来。只是古小姐她睡得时间长,醒的时间短,而且……这样终不是办法,终有一天,古小姐会……”护士说不下去了,她看见了栾顷翬苍白的脸,是那种痛苦,无助,伤心的情感。

栾长延看不下去了,握着栾顷翬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行了,跟我过来。”

来到了医院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栾长延面对着栾顷翬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跪下。”栾顷翬退后两步,双膝落地。尽管他不知道栾长延为什么罚他,但父亲的命令违抗不得。

也就晾了栾顷翬十来分钟,栾长延就说话了:“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小泞看了会开心?”

“父亲,我只是……”栾顷翬的话没说完就被栾长延打断:“噤声,我说,你听。”

“是。”栾顷翬说完身后就冒了一身冷汗,噤声……

“算在账上。”栾顷翬点头栾长延看向他:“起身。”
栾长延与栾顷翬并肩站在窗前,栾长延用那种饱受沧桑的话语对栾顷翬说:“你看,今天是满月呢,‘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满天的星辰,就是我们最好的依靠。”

所以那个孩子就叫栾北辰。

可以说栾北辰的早产是导致古泞休眠的间接原因。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古泞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一个月,醒的时间她就用针线缝制布袋,她用自己的嫁妆买了三块玉石,分别刻上了孩子的名字:靑、茉、辰。古泞也知道自己这样休眠的时间根本活不了多久,她要用最后的精力为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留恋的人,留下属于母亲的事物。

栾北辰三岁那年,发现有一天自己的父亲,哥哥,姐姐都出了门,唯独没有带上自己,便招呼一个管家,指了指父亲他们,意思是想要跟去,怪也就怪那个管家也是个傻的,二话没说就抱着栾北辰跟了上去。

等栾顷翬他们走了后,栾北辰才进了医疗室,林染尘正好不在医疗室里。栾北辰不知道,自己需要穿无菌病衣。

晃晃悠悠走到窗前,看着床上的人,稚嫩的声音:“你是谁。”古泞看了看小孩:“辰儿。”

栾北辰小,他认为除了自己的亲人,其他人都不许叫他辰儿,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东西也不管是啥就往古泞的身上扔,苹果块,花瓶,时钟,叉子,煤油灯……

呼啦,煤油灯点着了,因为这里是豪华医疗室,巡逻的护士发现了的时候,看见林染尘晕在门口,栾北辰已经晕了过去,而古泞……

主治医生拼命得将栾北辰的命救了回来,林染尘沉睡不醒,但古泞就此与世长辞。

从那以后,栾顷翬就从没给过栾北辰一点好脸色,而栾北靑那时候也懂事了,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害死了自己的妈妈,也逐渐厌恶起来这个弟弟。

“唔,疼。”栾北辰一下子醒了:“姐。”

“辰儿,忍一忍啊。”

“姐,你有没有恨过?”

恨?栾梦茉想,她曾经也怨,怨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降生,怨栾北辰为什么那个时候出生,怨为什么别得孩子可以安心享受母亲的怀抱,怨为什么别人拥有慈祥的奶奶,怨为什么栾北辰要那个时候走进医疗室。她想怨的太多了,但她怨不起来,这毕竟是古泞的骨肉啊。

—————————

其实吧,这个文,emmm
也许大概好像是现代文(作者疑惑?)第一章.第五节.
然而进入了现代社会,但是只要怪力乱神还存在,那么承受天地神族之恩,以剑法入界的玄黄界,也依然存在。

目前的玄黄界,共有七大家族。湛,林,栾,薄,应,言,古。栾家是仅次于湛家与林家的第三大家族,举足轻重。

古代时期,湛,林,应三大家族联手,共同讨伐一个神秘的组织—冷心

可最终以失败告退,冷心也为此重创,从此销声匿迹……

凌晨三点。栾北辰趴在床铺上,看着满天星空……

时间在走,年龄在长,懂得多了,看透的多了,快乐越来越少了……

臀部的伤痛得栾北辰睡不着,栾北辰自嘲般的笑了笑,那明天的体能测试。

呵,算了,反正没有哥哥和姐姐优秀,考了也无所谓。

“还没睡。”深沉的声音传入栾北辰的耳里。

栾北辰一点也不惊讶栾北靑的到来,轻笑:“哥不也没睡。哥的工作忙完了?”

栾北靑沉了沉眸:“你应该知道玄黄的学府是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开,自古玄黄以剑法入界,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想要加入玄黄界,而学府旁的小巷口因为没有监控,所以未免会……”

栾北辰眯了眯眼,接着他哥哥的话说:“所以未免会有冷心的人装作平民百姓加入到玄黄界。”栾北辰把枕头往下拉拉:“玄黄界也并不是太平的,所以哥怀疑那几个人是冷心的。”

“不。”栾北靑看了看栾北辰:“他们是林家的。而且,你怎会知道冷心。”栾北辰闭了眼,他早该想到了不是么,能得罪起栾家的,除了湛家就是林家。再则,就算他们真的是冷心的,栾北靑又怎会与他提起。

沉重的声音打断了栾北辰的想法:“我给你请了假,学府先不用去了,等你好了,学府课也完事了,还不如直接回学校。”说完就出了门,只留给了栾北辰一个背影。

栾北辰想了想,他的哥哥,栾家长子,在外面学校念书是三好学生,优秀干部,玄黄术也练的相当出色。

栾北辰瘪了瘪嘴,栾北靑罚他的目的另有其因吧,明天是父亲的生日,想必是为了不让自己出外丢人吧。

当他做对的时候,没有人会记得,当他做错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这就是栾北辰的生活,无法改变的生活。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第二天发生了转变。

清晨的太阳透过淡蓝的窗帘射入室内,照射在正在沉睡的少年身上。房门被人轻轻叩响:“辰儿,醒了么。”栾梦茉甜美的声音透过实木门传入栾北辰的耳中。

栾北辰随后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还在睡吧。”

是个女子的声音,栾北辰一下子就醒了:“姐,醒了。”他想要知道能与他姐姐一起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很快,栾梦茉就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一个和栾梦茉差不多岁数的女子,眉毛像月牙,漆黑漆黑的,尤其是那樱桃般的嘴,笑起来一定很美,可惜,她不喜欢笑。

“她是栾家旁支部的一个小辈,父母双亡,分支部首领也不愿收留这么优秀的她,她比你大了一岁,玄黄术练得十分优秀,让她跟着你吧。”

如果换做是别人,一定会问是不是不喜欢他,不爱他了,但栾北辰没有,他只说了一个字:“嗯。”他对栾家,已经心灰意冷了……

“你给他取名吧,我去给你端饭。”栾梦茉走了出去,看到自家弟弟接下了一个外人,她很是高兴,完全不知道栾北辰的内心想法。

栾北辰看着那个女孩,按辈分他还要唤她一声姐呢。

垂了垂眸,栾北辰轻声说:“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仇宁。”
—————————
短更?

就把它当现代文吧?第一章.第六节.
仇宁,仇宁。

仇恨宁静,仇恨安静宁和。

从童年起,栾北辰便是独自一人,照顾着历代星辰。

看着栾北靑和栾梦茉能从家族挑选随卫,自己只能是形单影只,栾北辰不只一次求过栾顷翬,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打一顿,丢回卧室。

如今,有了仇宁,栾北辰自嘲地笑了笑,他什么都没忘,只是有些事情只适合埋藏,不能说,不能想,却不能忘。

女孩,不,仇宁,眨了眨眼

仇宁这个名字,还真是绝情啊。

仇宁的玄黄术真的了得,栾家剑法总共137剑,仇宁已经练到了126剑,与栾北靑就差了6剑。但当栾北辰问她去没去上过学,学校的成绩怎么样时。仇宁眼里那种淡默的目光让栾北辰止住了口。

一梦一轮回,冥花落无声,奈何桥上过,百年空流淌。

——————

春天将近的季节,外面的清风还很凉快,树尖上才冒出一小点嫩绿,又是一个清静的早晨。

书房中的一个少年跪在桌旁,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对于这件事的过错,栾北靑还是很疑惑的,自己明明已经按照样本上的名单划钱给了各个分支部,为什么会有两位老前辈声称没有收到呢。

栾顷翬坐在桌前,神色沉重地翻看名单,来回找了三遍,最终把一沓A4纸扔到了栾北靑的面前:“核对名单的时候,我因事外出,没有及时查看。但,这就是你漏掉两位前辈的理由?”声音不大,但已经足够让栾北靑心惊胆战的了。

名单已经出了错,钱没有划到便是自然了,这种错误在栾北靑身上出现,至少褪层皮。

“父亲,今日…是您的生日啊。”栾北靑不觉将自己的身子跪的更直一些:“您……”能不能明天再罚。

栾顷翬:“……”我想说不能行不行

“翻倍补上。”

“是。”栾北靑知道,这已经是父亲最大的让步了:“父亲,辰儿他…身上有伤,不方便行动,要不就不让出席了。”

栾顷翬的目光瞥到了栾北靑的身上,吓得栾北靑浑身一激灵,不敢抬头去看栾顷翬。

栾顷翬轻笑:“走吧,客人该等急了。”不置可否。

不得不说,栾家的家宴还真是盛大,可以说是热火朝天,欢声笑语。相比于此,栾北辰的房间倒是冷冷清清,仇宁坐在椅子上,栾北辰趴在床上拿着《道德经》当起了仇宁的考测官。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的下一句?”栾北辰问。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仇宁答。

“‘执大象,天下往。’的下一句?”栾北辰又问。

“往而不害,安平太。”仇宁答。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下一句?”栾北辰又问。

“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仇宁答。

栾北辰:“……”你这到底上没上过学啊。

“你……上过学么?”

仇宁撇过头看着栾北辰,幽幽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有。”看着栾北辰吃惊地张大了嘴,仇宁又说:“学府和学校都没。”栾北辰彻底不淡定了,开始咳嗽。

“咳咳,咳咳。”

“虽然房间隔音较好,但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不敢保证。”仇宁摆过头:“家主会不会上来。”

栾北辰一脸不高兴:“你就不会笑一笑嘛?”

“等你知道了我的过去,自然就会明白。”看着栾北辰想要开口的样子:“你也不要那么傻。”

起身又说:“你的秘密,我不会问,即使你想说,我也不想听,希望你对我也如此。”说完就要走出房间。

栾北辰着急了:“你是我的随卫,我有资格。”

仇宁浅浅地撇了撇嘴,走回到床边,单膝点地。

“仇宁听从您的吩咐。”

栾北辰看向窗外:“仇宁,帮我捡根树枝吧。”栾北辰扶额,他也没想过会弄成这个局面。

不过好在仇宁并不在意,从窗户中跳了出去。栾北辰吓了一跳,刚想提醒她这里是二楼,仇宁已经站在了草坪的前面。

站在一颗树前,伸手拔剑,剑回鞘。树下的一颗枯枝被挑起到了空中,仇宁伸手抓住,抬头看看栾北辰的卧室,拿起剑鞘,起跳,向树上一顶,便回到了栾北辰的卧室。把树枝放在了床头上。

—————————第一章.第七节.
栾北辰笑着看着仇宁:“帮我拿本书。就…书架上从下往上数第二排,从右往左数第17本。”

为什么要从右往左数第17本,从左往右数那不就是第7本嘛。仇宁:“……”我忍。

栾北辰接过一个复古的小本想了想又对仇宁说:“帮我拿一支笔,不要铅笔,不要钢笔,不要圆珠笔,不要记号笔,不要彩笔。”

仇宁:“?!”那你要什么。

就在仇宁在笔筒里找笔的时候,栾北辰又说:“不要蜡笔,不要马克笔,不要摩擦笔,不要速写笔,不要速干笔,不要水笔,不要荧光笔。”

仇宁:“……”好吧,就剩碳素笔你没说了。

栾北辰接过笔,舔了舔嘴唇:“帮我倒杯水。”

仇宁:“……”我是随卫不是仆人。

仇宁拿过水壶,发现……没水了!?仇宁无奈地看着栾北辰:“厨房在哪。”

栾北辰看着本子,头也没抬:“出门右转,直走第三个岔口左转,尽头再左转。”

仇宁:“……”这么行云流水,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仇宁出去后,栾北辰看着本子。他不像哥哥那样优秀,玄黄术练的那样好,他也不像姐姐,轻松能拿到学年第一。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本子上写写小诗,然后一点一点撕掉,扔进垃圾桶。

仇宁回来时当好看见栾北辰将纸片扔进垃圾桶,把水放在床头上:“为什么要扔。”

“因为记忆太痛苦,不值得。”

仇宁的目光撇到本子上

【嘴角的笑,内心的泪】
【以为刀枪不入,以为百毒不侵】
【却终是敌不过辛辣的嘲讽,人心的变故。】

仇宁低了低头:师父,这个孩子吃过的苦怕是不比我少吧。

栾北辰看了看仇宁:“我睡一会。”

仇宁会意,走了出去。
——————
夜晚,栾家的家宴还没有结束,幽静的花园变得那样深沉,仇宁站在紫罗兰花海前,闭上了眼。

与此同时,湛家的家主猛的睁开了眼,用她那甜美的声音对贴身护卫说:“立刻通知林家和栾家,冷心…重回玄黄界了。”

十里远。一位男子站了起身,喃喃自语:“湛家当年对冷心下的毒还真是不容小觑啊,我们林家怕是也会牵扯进来了。”

栾家的家宴因湛家的传讯提早结束,栾长延叹气一声:“玄黄界的短暂太平终要结束了。”

百万里远的山上,一位男子负手而立,神情中若有所思,笑了笑:玄黄界,冷心回来了。

—————————
我就看着隔壁更了一篇文就五个粉,可羡慕羡慕了?

生活如此美好,为什么要月考啊?第二章.第一节.
春天,花开的季节,河水叮叮作响的季节,也是开学的季节。

仇宁看着栾北辰,陷入了沉思,最近的玄黄界并不太平,她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眼前这个人。

正想着,便拿出了一个微小耳机递给了栾北辰:“通讯。”

栾北辰愣了愣,笑着接过:“放心。”

仇宁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看着栾北辰出了门,按下右耳的耳机:“希望你真的能让我放心。”

“姐姐,我们走吧。”栾北辰看着已经在门外等他多时的栾梦茉。

“嗯,好。”栾梦茉应下。然后与栾北辰一起走向私家车。

自从冷心回来后,栾家的外出就都是小心谨慎的,再不敢粗心大意。
——————
“师兄,我认为……”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

“他们逃不出去的。”戴着黑色斗笠的男人看着冰球,若有所思地说。

“但是……”

男人看向他:“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了。踌躇。”

“小淮知错。”

“激活编号LV5281。”男人修长的手指递给了旁边人一张数据卡。

“是,小淮领命。”

手指抚摸过冰球,男人喃喃自语:“应家,冷心第一个对付对象就是你,千万不要让冷心失望。”

冯千淮站在暗室里,等着一个人。

直到听到脚步声后,嘴角才露出一个笑。

“首领,LV5281听从您的吩咐。”

冯千淮笑了笑,LV5281也算是一个功夫了得的可怜孩子了。可惜,应家始终不承认这是他们家的孩子。

“应家,7天时间。”一张卡片从冯千淮的手中飞出,LV5821翻身抓住。

“记住,别被感情蒙蔽双眼。”

“是,自然不会。”LV5821的眼里流露一些狠色。应家,过去你是怎么对我的,我LV5821会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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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上学?”栾北靑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只能说他工作太认真,完全没发现栾顷翬的存在。

“父亲。”行李过后,又听见他父亲说:“梦茉和北辰都去,就你例外对吧?”

栾北靑身后发凉,他多久没听到种句话了。刚要开口,耳机里传来随卫的报告声。

栾顷翬看着深情惶恐的栾北靑厉声说到:“静心。”

栾北靑似乎并没有因为栾顷翬的存在好多少,语无伦次:“父亲,梦茉他们……冷心……有人”随后立刻按下左耳的耳机:“沥,立刻过去。”

随后他无力地跌坐:“父亲,如果梦茉他们有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对他们的信任太少了。”

“父亲,我没有,只是冷心真的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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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更?

这几天更文速度会慢,月考完后一定补回来?

就那么看着隔壁粉丝数一直往上涨,可羡慕可羡慕了?不涨粉不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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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 安家有女初成长

【酒巷笙歌】【原创】 安家有女初成长“安潇!我数三个数!你最好赶紧过来!3…2…”
“来了来了,姐,你你轻点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每个人都跟安潇潇有仇,不是有人看她不顺眼,就是老师找麻烦,安潇潇将这一现象称之为“招骂体质”

“安潇同学!上课呢,你干嘛呢!”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拿着黑板擦狠拍讲桌

安潇一个激灵,回过神,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的看课本,课桌底下,她抖愣着个二郎腿,还若有若无的摇头晃脑

语文老师气急败坏:“安潇潇!你别太过分,老师还在上边呢!你懂不懂礼貌,老师跟你说话呢,站都不站起来,你看看这个班哪有你这样的!”

“啪!”一声脆响,语文老师把黑板擦摔在地上,成两半了

全班同学都倒吸冷气,鸦雀无声,一个个眼神都看着她

安潇一把巴掌拍着桌子撑起来,这声巨响,都吓着大家了,包括语文老师,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来呢

毕竟班主任前几天刚被她气晕,到现在都没来,听别的老师说,班主任恐怕来不了了,要换班主任

安潇站起来后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安潇潇!!”语文老师这次的声音比之前都提高了几分,更是吓得班里没人敢说话

“怎么啦!我站都站起来了,还不行啊!”安潇很不耐烦,觉得语文老师事真多

语文老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拿手指着她哆哆嗦嗦的说完,最后几个字就甩门出去了,“你..你还有理了是吧,行行,我管不了你,你们都爱怎样怎样!”

大家都看着她,皱皱眉,“行了,都别看着我了,语文老师我都给你们打发走了”左脚一勾凳子,一屁股坐下

“你们该干嘛干嘛,上自习!”从兜里摸出一个口香糖放进嘴里,把口香糖的外包装袋随手扔在地上,又将桌子上的书整理整理,留出足够的空地趴着睡觉

半响,又睁开眼,拿胳膊肘碰碰自己的同桌,许墨

许墨是安潇从小学到初中又到高中的同班同学,从初中开始就成了铁哥们,现在又改了个称号,叫死党

“诶,老规矩啊”老师来了提醒她

安潇也没管他搭没答应就又闭上眼休息了

—办公室—

“气死我了!”语文老师刚进办公室就开始和各个老师说安潇的光荣事迹

好不容易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气急败坏地坐下:“我教了这么多届学生,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

喘两口气,接到“也不知道荣威中学怎么会要这样的学生!”

“哎呀,安潇潇同学成绩好得很嘞!”快50的历史老师带着大眼镜从语文老师面前走过,夸着安潇

安潇成绩确实不错,刚进中学时就开始了一场考试,摸底,然后分火箭班

安潇每科都近乎满分,全校的光荣榜上,前十由她

历史老师带着一口上海腔调,接着和语文老师斗:“人家小姑娘可是考了不错的成绩哟!年级前十呢!”

语文老师再喝口水,慢慢悠悠道“是,说好听点是年级前十,她不也就是个第十名嘛”

咂咂嘴,“诶,他们班那新班主任是不是快来了”

其他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嗯,小周一来好像是”

“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这个新班主任震得住他们!尤其是安潇潇!”

在教室趴着的安潇潇顿时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闷着声音也不知道跟谁说呢,“谁骂我呢,还是有人想我啊,嗯,应该是奶奶,今天放学回去了,跟奶奶住两天去,正好星期六星期”

同桌许墨撇她一眼,见怪不怪,继续看小说了试试水..啊啊啊 我上热门啦 开心!二话不说,放文!下课铃一响,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背上书包回家了

“潇哥,走啦” “潇哥下周见”…

“嗯嗯”安潇抬头一一敷衍着

收拾好书包,跟许墨一块往外走。书包里其实没几本正经书,全是小说,要不是让他们觉得她爱学习她才不拿这些书呢

走到校门,许墨和她本是顺路,只不过今天要去奶奶家,正好相反了,“墨哥儿,我今天去奶奶家,不顺路了,我走啦”

“行,小心点啊”许墨摆摆手,头也没回走了

安潇也往另一边走,迈着愉快的小步伐,嘴里哼着曲。她往许墨叫墨哥儿,是因为两个星期一前,也就是荣威中学刚开学的时候,安潇意外发现许墨和她分一个班了,一激动就给她起了个爱称“墨哥儿”,“儿”是安潇把他当成自己儿子对待

拐几个弯,过两个红绿灯,就到奶奶家了

奶奶住在平房,一个人住,刚拐进胡同,她就兴奋的小跑着进奶奶家

“奶奶,奶奶!”一进门就大喊

奶奶从屋里出来,身后还有个人? 奶奶很少和别人走动,这人是…

“哎呦,你看这孩子,疯疯癫癫的,跑什么啊”奶奶乐的合不拢嘴

身后那个人安潇也看清了,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的,长头发。这时候她也正笑着看着安潇,她笑起来更好看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是,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洁白的牙齿,眼里像有星星一样亮

“嗯..奶奶,这是..”安潇突然觉得尴尬又失礼了,自己不该这么莽撞

“这个呀,是你姑姑的女儿,心尖尖的肉肉嘞!”奶奶拍拍安潇的肩膀,介绍到,“喏,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小!在荣威上高一呢”

安潇并不记得她,和姑姑也不太熟,后来听奶奶说安潇一直在国外上学,姑姑他们一家因此还去国外住了好几年,现在她回来,在学校任职教师“哦哦,姥姥刚才跟我说了你,我刚开始还觉得你奶奶是夸大其词了,现在看来,小姑娘长的是真不错!”
安潇傻笑着,她只觉得这个姐姐好漂亮好温柔啊,还把她跑乱的刘海整理了下,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
“哎呦,对了,小小,你怎么来啦” “哦,我就是想你了,过来住几天” “行吧,别忘了跟你爸妈说啊,你们聊,我去做饭”
安潇的爸妈并不是亲的,安妈妈只有一个子宫,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三个月时又不长了,只能做掉
伤心至极的安妈妈,和安爸爸提出来离婚,现在不能再给他们家传宗接代,觉得没脸做安家的儿媳,可安爸爸,表示理解,说服了奶奶,和安妈妈去好几家福利院,在一所高级的福利院里收养了只有四岁半的囡囡,后来,给她起名叫安潇,带潇字是是为了表现出安爸爸对安妈妈的爱
别看这不是她原生家庭,但对她全是溺爱,所以没那么多生疏
她拉着安潇进屋在沙发上坐下
“我叫,林夕,你是荣威的吧,我是隔壁渊博中学学校的老师”
“啊!你居然是老师?”安潇惊讶道
“对啊,听你奶奶说你叫小小?”
“不是的,我叫,安潇潇,奶奶耳朵不太好,就叫小小了但我更喜欢被别人叫安潇”
林夕一直温柔的看着她,安潇彻底沉沦了,“那,我叫你潇潇吧” 安潇猛点头,痴痴的看着她
“你们作业留的多吗”林夕开始问关于学习的了,安潇并没有太大反感
拉开书包,拿出自己带的仅有的两个课本,“嗯,我成绩还行”
林夕拿过她的书包,看到里面有几本小说,安潇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
安潇还在想怎么怎么解释的时候,林夕出声道,“别耽误了学习,高中了尽量少看,知道吗?”温柔的不得了
安潇红了脸,低低道,“嗯嗯,知道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奶奶就端饭菜来了,吃着热乎乎的饭,林夕还一直给安潇夹菜,安潇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而林夕想的是,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开心吧两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又到星期一了
进校门的时候安潇冲着值班老师来了个甜甜的“微笑”,“老师~早啊!”

值班老师扶了扶眼镜见怪不怪的,“嗯,快上课了”顺边提醒她,安潇干脆利落的做到旁边,唠了起来,“哎呀,没事,我不经常这点啊”

“今天你们班有个新班主任要去,我看你这 ‘班长’ ”还是早点去的好

又有几个刚进校门的学生跟值班老师打招呼

安潇抬起屁股就往教学楼里跑

“那我这班长可得要尽职尽责的啊~”

—嘟嘟嘟—

一口气跑上三楼,进教室时,跟一个老师撞一起了,“哎呦喂!”顺势又挤进去,上课铃刚好打响

那个老师跟在她后面进了教室

安潇的座位靠前门和许墨是同桌,许墨看到她进来,立马就挺直了腰好让她进去

安潇屁股刚挨凳子,瞧见老师上了讲台,有立马站起来,大喊“起立!”

“老师好!”

咦,这身影怎么这么熟啊?

“好同学们请坐”林夕姐?!

安消心中大惊,林夕感受到她的目光,顺势看向她,“你是班长?”

安潇又站起来回答“是”她只觉得林夕姐怎么不温柔啊

林夕看到讲桌上没有座次表,皱眉,“座次表呢”

“哦,李老师说,不用座次表,每天都能换座位”李老师是安潇刚开学的班主任

“啊..可是李..”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厉的打断“我现在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座次表下午我就要看到!”顿了顿“你还是班长呢,脑子怎么都不灵光啊!现在你是实习期的班长,班长人选以后再定!”

林夕发火了,全班没人敢说话,安潇也傻傻的在那站着,林夕拿起桌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林夕’两字,然后就开始了自我介绍

许墨碰碰她,问他怎么回事,安潇跟她比嘴行,“下课说”

班里人看安潇都蔫了,谁都不敢造次了今天不更了,没码文,我习惯晚上码字
下午五点半开始变天,刮大风
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厨房玻璃碎了好几片
玻璃碎之前,我还说了句“玻璃一会被刮碎了”结果…
我跟同学聊天,我妈进我屋,一把抢过手机,我当时正跟别人打电话呢,我妈还说我瞎白活什么的,语气不好,还带脏话…
把玻璃碎了赖我…
心情不好 明天再说吧?【图片】【图片】

安潇没有去水房,直接回教室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许墨问了几次她怎么回事,安潇没说话,许墨便没再追问

安安静静的上完了上午的三节课,任课老师有点意外,但似乎有在情理之中

下午前两节课都是上微机,体育

体育可快下课的时候,安潇悄悄跟到许墨身边去,告诉他头下课就回教室去,自己有话说,许墨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

许墨是体育委员

还有五分钟下课,许墨把大家召集起来,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就接着跑回教室了,体育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安潇休息了一会,就上讲台,让人把前门后门都关上了

“安静一下!我有事跟大家说”

安静后,所有人都看着她,安潇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安潇的指甲死死的抠着讲桌“林老师,是我的姐姐..”

安潇以后他们会很惊讶,会反驳,但他们却很安静

“我,我也是这周才知道的,你你们放心,我不会去打小报告的,你们有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们的”这些话他说的很快,生怕他们拒绝似的

安潇很怕大家会排斥她,小学,初中就有个别这样的事,偏偏下面又有人在小声说话

“哦”第一个出生的还是许墨,安潇感激的不行,“一个这个,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别一个个的小家子气”后面这句话是说给刚才嚼耳朵的几个女生的

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同样的回答

安潇看大家没排斥她,大部分吧

“好了,林老师一会要来了!”安潇心情忽然变好啦,“大家小声点!”后面这句话安潇压低了嗓子

“好嘞!”班里人学着她回她,团结的很

林老师说了几句后就又上自习了,说说了班规纪律等明确的事

熬到了晚自习下课,大家都回家了

林老师把她亲爱的小班长留下了

“林老师还有什么事嘛”安潇疑惑的问

“好啦,都放学了,这又没人,还叫老师啊”林老师刮刮安潇的鼻头,眼里又有了宠爱和温柔

安潇故作委屈的看着林老师“姐,今天有个刚去的林老师,打我了!手都肿了那么高!”安潇夸张的比划着

“那,老师为什么打你啊”

“都说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是第一把就拿我开涮!杀鸡儆猴啊!”

说完两人都笑了

林老师积极的配合着她,两人边说边往外走,走到大门口安潇刚想说再见离开,就听林老师说

“你跟我回去,以后跟我住了!你爸妈可都是同意了的”林老师搂着安潇的肩膀

“啊!不是吧”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为了面子安潇还不停的问东问西,像个小麻雀一样烦人,“不行啊,你住教师公寓,我可不跟你住那!”一想到全是老师,安潇心里就发怵

“当然不是,我来荣威,校长还给了我套房子,咱们住那”林老师脸上写满了得意

“哦”安潇突然想到,“姐,你都没跟我说为什么要来荣威啊”

安潇歪头看着林老师样子萌萌的,“不告诉你!”

两人打打闹闹地回了新住所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督促你啊”

校长花了重金把她挖了过来,一下子就当班主任,还给房子,啧啧..晚晚晚上更房子简简单单的,给安潇的感觉就是这样

早早的就睡了,照样是起得晚

“潇潇?潇潇起床了!”林老师在门外敲门,看看手表,7:15

林老师记好衣服的扣子,整理整理,今天是她值班,她得早点去

安潇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呢,还有点小憨憨,迷迷糊糊的听见林老师叫她,惺忪的睁开,床边没有闹钟,“姐,几点啦!”

林老师一直手在门口,报了点,“潇潇你快点啊,我先走了,别迟到,桌上有饭!”然后就是关门声

才7:16啊,不着急,安潇想着就有睡了过去

可她忘了没闹钟

不知何时,安潇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啊~真舒服啊!”

瞧瞧窗外,日上三竿…

完了,安潇心里大惊,麻利的穿衣服,叠被子,桌上的牛奶面包也没吃,背上书包就往外跑

家里学校隔离两条街,还算近

学校8点关校门,现在怎么着也得九点多了

安潇都准备好了一会跟看门大爷求求情让自己过去,没想到门口站了个人,那人是越看越眼熟啊!

林老师!

“老师..”安潇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手里紧紧的抓着书包,微微喘气,因为跑得脸色微微红润

林老师面色铁青,手里拿着本子,在上面准备记下,“哪个班的?!”声音冰冷

“2、23班,安潇”安潇哆哆嗦嗦的说着

“哟,不错啊,火箭班啊!”拿笔在本子上飞快地写下,“好了,回去吧,扣两分啊”

安潇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又急忙跑向教学楼

中途安潇回过头想在看眼林老师,一回头,林老师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进教室的时候,上第二节课,数学

好在老师也没难为她,点了个头就让她坐下了

安潇偷偷和许墨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结尾,许墨不厚的笑了,“安小姐,现在还困吗,要不要我给你看老师你眯会?”嘴角坏坏的笑

安潇口吐脏话,扭头看小说去了

午饭时间终于到了,早上没吃,到现在,安潇已经饿的不行了,像僵尸一样的好不容易爬到了餐厅,又被林老师喊去了

“安潇!”一道声音从耳后响起

“谁啊,喊什么喊啊!”安潇暴躁的转身,看清楚人后,立马毕恭毕敬的站好,“老师好…”

“哟,挺能耐啊,”林老师抱胸,眼里有威严,也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去,操场,五圈,跑完在吃饭”说着又将手指指向某校大操场,一圈近乎五百米

“哦”安潇有气无力的应着,垂头丧气的向操场走去

两千五百米对于安潇来说还是很吃力的,一千米还好,这两千五百米…安潇边跑边抬头看天空,心里碎碎念:老天爷啊!我不饿死之前都得先累死啊!出人命啦!

偏偏更要命的是林老师也不着急吃,就做一边吹着风,看着她

瞬间,安潇明白了什么是压力山大

速度慢了下来,安潇被吃完饭的同学看笑话,心里不爽,冲他们吼道:“滚!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啊!”

安潇还没解气,就听到林老师冲她吼,“安潇!你那话是人说的吗!小姑娘家家的!还没脸没皮哒!”安潇心里一顿委屈,眼泪从眼眶流出,又被她倔强的抹去

后边安潇迷迷糊糊的听见林老师怒斥周围的人,然后就听不见了,热的要死,脑袋嗡嗡的,喘不上来气

再后来林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她走完了

一阵风吹过,把林老师身上的香水味吹过,安潇清醒了几分,林老师望着她笑到,“潇潇”这亲昵的称呼,让她有些愣

林老师“噗嗤”又笑了,安潇看到她的两颗小虎牙“跑了几圈跑傻啦”

安潇瞬间怼回,“姐!我早上都没吃饭,饿死我了!”隐隐的委屈

林老师惊讶,“没吃饭?走走走,可不能饿到我的小潇潇了”搂着她

“餐厅早没饭了,吃什么吃啊”

“我亲自下厨啊”就一下午安潇早就把迟到的事给忘了,整个下午都和许墨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晚自习后,安潇在教室磨磨唧唧的等林老师,她早把许墨打发走了,一个人在教室写作业

“好了,等急了吧”林老师突其不意的从安潇身后冒出,吓得安潇一个激灵

“哈哈,吓到你啦”林老师爽朗的笑着,弯腰看安潇做的题

安潇偏头看了眼林老师,随后拿笔戳戳题“姐,这个题,我算了好久还是不明白”

林老师拿过桌上的两沓打草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

安潇有点迷糊,为什么林老师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随后林老师在许墨的位置上坐下,拿过笔,圈圈点点,不过一分钟,就把题完整的解出来了,让安潇看的目瞪口呆,随后又细细的讲解,几分钟后两人才离开

安潇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因为林老师说带她去超市买东西

更晚了,两人回到家都疲惫不堪,去半天就买了个闹钟?!也没给她买吃的

一回去,她就扑到床上,不想动了,林老师敲敲门,把闹钟定好时间放在她的床边,“你换下衣服,出来一下”

安潇也没觉得有啥,因为林老师语气平淡…

换好睡衣,林老师坐在沙发上等她,没有表情

“怎么啦,姐”一屁股坐在林老师旁边

“咱们来说说早上迟到的事吧”

安潇立马坐直,“姐..你不都罚过我了嘛”摇摇林老师的手臂向她撒娇

林老师可不吃这一套,拿开她的爪子“早上我是不是叫过你” “嗯..”

安潇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怎么没起来” “我只是想在眯一下,一不小心就..”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立立规矩了?”林老师看着她,安潇则低着头不说话

“念你是初犯,少罚你点”林老师大义凛然??

安潇已经彻底蔫了

林老师拍拍自己的腿,又将身子挪直,“来,趴过来”

安潇惊讶的抬起头,仿佛自己听错了,林老师眉眼弯弯,嘴里威胁着“快点”

这下安潇明白了,她是要被打屁股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连一丝委屈都没有过,现在,现在居然要被打屁股了?

安潇乖乖的趴在林老师腿上,林老师一手扶住腰,另一只手扶在她屁股上,“腿尽量伸直”

林老师又怕她太累,就把她的腿正好搭在了沙发上,这样,她也不会太难受

“啪”一下,突如其来,安潇措不及防的哆嗦了一下

“啪”又一下,力度还好,林老师一下又一下的打,非常有节奏

大概是来下后,安潇已经开始有些微喘了,还是乖乖的趴着,没有任何挣扎

林老师停了手,安潇以为惩罚结束了,结果下一秒,屁股上一凉,连着大腿,睡裤被拖到了膝盖下

“不..”安潇手背过去,想制止,手一下被按住,“手回去,以后再犯错,都会是这样,别觉得不好意思,”林老师顿了顿“要是这样真不好意思,以后就别犯错”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五个巴掌印

安潇忍不住喊了声“疼”,“五十下,好好受着吧”林老师边说边打下去了

二十多下后,安潇已经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双腿乱蹬,手也因为不安分被按在了身后,她一直不停的求饶,林老师却好像听不见似的

最后十多下的时候,安潇哭的喘不过来气,屁股上有一片粉红似桃子变成了红苹果

因为安潇一直挣扎,林老师也没制止,所以她越挣扎,林老师越下手狠

安潇忘了什么时候打完的,只记得最后自己哭的一颤一颤,被林老师抱在怀里安慰着,她是越哭越凶,鼻涕眼泪都蹭在了林老师衣服上

林老师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她“以后还迟不迟到了!”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不、不迟到了”

“以后还敢不敢睡懒觉了!”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也不敢了”安潇可怜巴巴的看着林老师,林老师最后两下打得不是很重,只是因为前边挨了那么多下,现在碰碰都疼啊

林老师宠溺刮刮她的鼻头,早已没了威严“别啊,以后接着犯!”

‘前一秒还凶巴巴的林老师,下一秒照样可以宠妹妹!’我的 14楼15楼没了,补一下安潇就这么站了一节课,林老师也没交代什么,就说一两句纪律啥的

好不容易打下课铃了,偏偏林老师也不说下课,大家你看我看你的

“好了,下课吧”林老师站起来,环视班里,目光落在安潇那处

安潇正要坐下,林老师走到她面前,敲敲桌子,“出来”让人听不出任何语气

安潇垂头丧气的跟了出去,开口第一句就是,“姐~”下一秒就被林老师给踢了一脚

“哎呦!”安潇弯腰摸摸大腿处,本来还很羡慕的,这一脚让她觉得林老师的脚也不是吃素的

“你叫我什么?”林老师就那样站在那,有几个同学从教室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就愣愣的站那看好戏,安潇心里想,他们应该没听到吧

“老 老师” “办公室”林老师潇洒的转过身去,长长头发尾巴调皮的晃来晃去

个个老师一看到安潇被领了进来,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想着从林老师嘴里套话

语文老师那个老头最为高兴,砸砸嘴,“终于有人能管得了喽”
林老师坐下后,眉眼弯弯,“我的小班长?”安潇越听越像是在讽刺她
“老师”安潇头一次说话弱里弱气的,个个老师都瞪大了眼,安潇同学平时可是虎的很啊,果然,还是有人能镇得住啊

“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林老师笑模笑样的盯着她

安潇不说话,低着头

林老师叹了口气,似做无奈的从桌子里拿出木尺,安潇瞪大了眼,怎么都没想到,林老师会打她?

事实上是没错,“手”一个字,没感情

安潇想着,还是乖一点吧!毕竟这是自己的姐姐,无非就是做给那些老师看的

将右手递了出去,“啪!”木吃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疼,本能的想收回去,一把又被林老师抓住指尖,“啪啪啪啪..”十下过后,安潇只觉得手涨涨的热热的,“知道哪错了没”林老师问
安潇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很丢人,手还被抓着

“还不知道啊”林老师声音轻飘飘的,挥起尺子,要落下,安潇猛的抽回去,嘴里含糊不清道“知、知道..”

“那,哪错了”林老师迫使她看向她的目光

五秒过去了,安潇没动静
“手”声音比之前都冰冷了几分

安潇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她觉得自己没做错啊,回想所有的过程,就不小心没注意林老师说了啥

林老师重新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的上方,也就是林老师把她的手垫在了安潇手的上面,准备打

“嗯..是因为,早上和值班老师唠嗑?”安潇试探的问,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林老师微微皱眉,听到这个回答很意外,但还是饶有兴趣的问,“还有呢”声音里透着威严
“嗯,没了吧”安潇小心翼翼的回着,抬眼,偷偷看着林老师的脸色
林老师被逗笑了,自己这个妹妹真有意思,勾勾嘴角“我只是想说你踩着迟到的点上课的事,没想到..”说着还把头微低摇摇头

安潇也懵了,“哦..哦”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叭..安潇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林老师把木尺放下,看着她微肿的手,“回去拿水冲冲啊”

放下她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接点水去”

安潇小跑着在办公室角上接水,个个老师对林老师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满是敬佩

“给”安潇一手捏着杯子中间,一手拖着杯底递过去
林老师注意到了,她很细心
林老师作势要吹一吹,安潇立马道“不烫,刚好可以喝”

嗯,还很贴心
“回去吧”在安潇走出去时,又喊道“小班长,下午第三节我有事安排,管好纪律,别迟到”声音有很温柔
林老师柱在桌子上,闭着眼揉着太阳穴给你们个群,要我写啥吱一声哈
多提点意见 建议啥的

又到点吃饭了,安潇大步迈进办公室,“报告!”
伸脖子一看就林老师一个人,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嘿嘿嘿”傻笑着
“林老师,该吃饭了”安潇凑过去在林老师身上蹭啊蹭
“嗯”林老师合上书,站起来准备去餐厅
“欸欸欸”安潇围着林老师转啊转的
林老师疑惑的楚楚眉,“怎么了,不是要吃饭啊”
安潇拽着林老师往外走,“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嘛”
“有啊,在学校再叫我姐,回去就打烂了你的嘴!”林老师毫无表情的威胁着
安潇扁扁嘴,在林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冲她摆了个鬼脸
又快步追上去,“林老师,我今天上午表现的不错吧”
安潇有些得意的昂昂头,等着林老师夸奖她
“现在表现好,那以后你能保持下去”林老师不答反问
林老师早就知道了,她上课积极回答问题,管纪律,一上午没折腾,各个老师下了课,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夸林老师管得好,这一节课上下来,轻松的不得了
安潇立马回答,“能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下一句林老师没说,就直勾勾的看着安潇
“哎呀,怎么可能呢”安潇笑着打哈哈,可惜被林老师盯得不自在了,坦言的撒谎,“就,你看我今天上午表现的挺好,周日让我出去玩啊”
林老师不说话,冷冰冰的看着她,“你放心!我肯定是先写完作业再玩的!”生怕林老师不答应,急忙补充道
“好,还有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林老师明明是笑着说的,安潇却觉得寒气逼人,“去看林老师”
“啊…!我不去”安潇话刚出口,林老师立马怼道,“那我就打到你去”
“知道了…”安潇没有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林老师笑了
安潇小跑着跟上,心情差到点了,刚开心几秒,就又蔫了
闷着头子,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林老师那你刚干嘛那么盯着我啊,老吓人了”
“是嘛,你刚才那贼兮兮的样子,我看你几眼又怎么啦,你少块肉啊!”林老师上身穿了件卫衣,下身是黑色紧身裤,两手抄在衣兜里,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
安潇看着她这样子,心里想着,你这样子哪像个老师啊!
林老师偏头看看身边的安潇,真是想把她揉进怀里,一直宠她
安潇,你知不知道,你撒谎和想馊主意时,你的眼睛就会闪,像小星星一样林老师走进教室,上一秒还闹腾的要开锅的同学们,下一秒低着头假装在学习

林老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还是默不作声的站到讲台上,手撑讲桌,身子往前倾,“咳咳”清清嗓子

有几个同学抬头看着她,其中就有安潇

“同学们,咱们安排个活动?”林老师清澈的嗓音,和内容成功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都抬着头盯着她,眼里冒着小星星

林老师微笑地环视着班里的一切,很满意“大家,周六去医院看望李老师”

下面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诧异,有人惊讶

顿了顿,“具体的时间和位置会由班长转达给你们”

“老师”一个男生高高的举着手“为什么要去医院李老师病了吗”

林老师笑笑,看向安潇,“那得问安潇同学啊”

安潇只觉得他们所有人的眼神像一把冷剑唰唰地刺进她的身体

一个哆嗦,“看我干嘛啊”话一出口,林老师的脸就黑了几分

语气不满,好像谁得罪了她似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不知道林老师怎么会在医院”安潇慌忙的解释着

林老师向着安潇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的不得了,“你干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安潇一头雾水,又有同学举着手问,“老师,我们时间不够,作业太多了”此话一出,同学们向他抛去敬佩的目光

林老师站在安小桌子前面,抬头回的那个男生,“没事,作业会给你们少留的”

说完林老师准备出教室,几个调皮的男生吹着口哨,站到凳子上,也有的嘴里大喊着,“林老师你真好”“林老师你真美”之类的各种拍马屁

而林老师则是一笑而过,留下一句“继续上自习”就走了

林老师前脚走,后脚就炸开了锅,安潇蔫蔫的趴在桌子上

许墨扶扶眼镜,手肘拄在桌子,手扶着后脑勺,懒懒的看着安潇,“诶,大小姐,一会咱们班来个转校生,据说是个女的,长的…”随后就是一连串的笑,“一言难尽啊”

安潇有气无力地回着,“哦,来就来呗,再说了林老师刚才也没说你这消息还是假的吧”

许墨见她不信扭头冲全班人问道,“诶!下午是不是要来个转校生!” “是啊!” “对!”

安潇和许墨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刺儿头,在班里,也是与人为善

“是吧!嗯唉,对了,我可听说了啊,那女生学习成绩还不错”

安潇嗯了声,表现的毫无兴趣

徐墨见他挑不起她的兴趣凑近了在耳边道,“往深里想想”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安潇心里猛扎一下,认真地盯着许墨,一字一句道“你是说,恐怕我的地位不保?”

“哎哟,大小姐,你脑子可算开窍了!”许墨把头埋在双臂下,准备睡会

随后安潇又觉得,是想多了吧,说不定来的那个女生,又乖又老实,对自己不造成威胁

如果对自己造成威胁了,那她就别想好过,我不信,我弄不死她

安潇握紧了拳头,把牙咬得吱吱响,半响又松开

瞧瞧许墨,趴在桌子上好像真睡着了,安潇推推他的肩膀,“诶,那我问你啊,那你到时候是帮我还是帮她”

许墨和刚才同样的姿势,闭着眼面对安潇,扯出了个痞子笑,“你说呢,我的大小姐,我当然是向着您啦!我给您多亲啊!麻烦你让我休息会吧,我昨天晚上连夜打游戏,中午又着急升级,快困死我了!”说完又趴下了

安潇得意的笑了,哼!因为他们是火箭班,所以,自习课很多

安潇觉得火箭班这仨字,太耀眼了,想了一个温和,并且适合林老师的名字“放羊女”和“放羊班”

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快吃饭的时候肚子总会咕咕叫

安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一直 哎呀 着,肚子也跟着一块儿唱着

许默被她哀嚎的搞烦了,从书包里摸出来一个面包扔给她,让她顶顶饥安静会儿

“**,你行啊,私藏面包!”暗香迫不及待地撕开面包打开刚往嘴里塞了一口,门开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腼腆的女生以及林老师从后门走了进来

安潇嘴里被面包噎着,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真有人转来啊!”

跟在后面进来的还有两个邻班的男生,抬着一张桌子,林老师把桌子安排在一个女生旁边,想让他俩做个同桌

可看见女生的父亲脸上有着担忧,明显就是不想让他闺女坐这儿

林老师急忙解释道,“没关系的,这些座位都是他们自己挑的,都可以随意变动”

林老师歉意的微笑和温和的解释,让人一下子安心不少

那个女生趴在桌子上,看到后门进来人时也只是斜着眼,抖着腿,一看就是不好的小太妹

女生的父亲可能只是怕她把自家闺女带坏了

那个女生不屑地“切”了一声,翘着二郎腿看别处

“嫣然父亲,你放心吧,班里的孩子可能会有一些调皮,但成绩绝对是可以的”

那个被叫做嫣然的女生,脸上也有着不安

没办法,只能换个法子了,“安潇!”

安潇把面包咽下去,“欸”

林老师亲切地向她招手,而她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

一脸赖皮狗的微笑,“老师,怎么啦”

林老师像女生和她的父亲介绍着,她是班长

安潇点点头,礼貌笑着,接下来林老师这句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安潇你和叶岚去坐同桌”

“啊?”安潇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拿着手指指自己,迟疑的“我、我啊?”

林老师点点头,催促她快点儿去搬东西,安潇不高兴也没办法,因为她是班长

安潇磨磨唧唧的收拾东西,抱着一筐书,准备过去,从什么时候过的时候,在林老师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威胁着他

一个转身就被人绊倒在地,是她的后桌的同桌,就是许墨的后桌,平常跟他关系也不错

这可能是看出她的不愿意,故意的不小心绊了一跤

“啊!”“啪!”安潇摔了,是被桌子腿拌的

离得近的人都过去帮她,扶她起来,帮她捡书,离得远的都伸着脖子看

安潇扯着脸,揉着膝盖,“老师,直接搬桌子行不行”

得到林老师的同意后,许墨二话不说把桌子抬了起来,搬到叶岚那,叶岚也配合的帮她整理书

许墨又搬起那个空桌子,放到原来安潇那,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经过陆嫣然那,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虽然是低着头,但明显红了脸

许墨长的去是不错,干干净净的,成绩又好,有点小瑕疵也没人在意

然后林老师又介绍了许墨是这个班的体委,让陆嫣然去那儿跟他做同桌你是因为他细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

安潇后面的也就没再关心了,同桌叶岚安慰她,让她别在意

因为林老师的指令,所以安潇带陆嫣然在餐厅转了一圈儿然后打好饭,就把陆嫣然扔在某个座位上,自己打算去教师那儿吃饭

结果林老师不久看到了这一幕,招呼着陆嫣然一块来这边吃饭,反而让安潇去同学那边吃饭

安潇别提多委屈了,许墨,叶岚,和几个不错的都围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吃

安潇吃饭那个地方,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林老师和陆嫣然,这顿饭让安潇吃的是好反胃

陆嫣然涉及到她的领地,她,一定要把这个侵略者赶出去!‘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舍不得是这个集体,而我,不是…’历史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沉重的嗓音和稳健步伐一步步走上讲台,全班由吵闹变为肃静

历史老师把书放在讲桌上,翻开某一页,头都没抬,“班长喊起立啊”

下边没人说话,几个人扭头看向安潇,安潇此时趴在桌上,吃完饭有点迷糊,本想睡会

“嗯?”历史老师扶扶眼镜框,习惯的朝前门的那个角上看去,“诶,我走错班了吗”

迈着小步子快速走向门口,抬头看眼斑排是高一,23啊,又对门口那个女生问,“同学,你是哪位啊”

陆嫣然被历史老师吓到了,声音低低的,小小的,“老师,我是刚来的,我叫陆嫣然”

“什么?!说话能不能大点声啊!”历史老师上下扫着她,眼里也有着不屑和狐疑

扭头转向讲台,安潇立马喊起立,然后开始上课

历史老师不喜欢陆嫣然,因为她是转来的,这可是火箭班啊,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看她这样子成绩也没多好吧,人还有点呆呆的,别拖累后腿啊

“班长,总结笔记划分重点!”历史老师这一节课讲完了,就让班长上来在黑板上写总结

习惯了,往那个位置看去,心中一口怒火直堵嗓子,“安潇!”

下面的安潇本来正收拾着课本儿准备上去,听到历史老师的怒吼,一个哆嗦,“欸!老师我在呢!我马上等下啊”高声回答

“搬凳子给我,往前面来!以后你就跟我在这儿上课!”

安潇搬的凳子往前走,留意到叶岚的失落,又折回去,一把抓过她的书,留给她一个眼神

叶岚明白了,搬着凳子也过去了,历史老师瞪了他一眼,叶岚傻笑着,历史老师也就放过了

安潇故意把字写小,写了很多笔记,还留给大家一句话,看不清的动的位置

许墨在第1排也看得见,但还是搬着凳子立马挪到了安潇旁边

其他后面的同学往前面挪,两边的同学往中间并,挤的是密不透风

只有陆嫣然还独自在那个角落里,她也想挪位置,但是…

安潇得逞了

放学回去的路上林老师和她谈起陆嫣然,问她有没有欺负陆嫣然,安潇一口否认

林老师摸摸她的头,“好那就行,别让我知道你搞一些小团体排斥她”

安潇很不高兴,没搭理她,闷着头子踢路边的小石子

林老师皱眉,“有什么你就说出来!”

安潇听出了林老师与其中的不满,加上心中的委屈,眼泪流到了眼眶边,声音闷闷的,“你干嘛那么向着她啊!你要跟她那么熟,你就把她带回家啊!”声音越到后面越没有了,眼泪流了下来

林老师听出她哭了,想替她擦去,眼泪却被她固执的扭向一边

“哼”安潇耍些小性子

林老师笑了,露出两边的小虎牙,两只手朝着他的脸摸去,使劲的揉啊揉

安潇硬着脸推开,可很快就绷不住了

“我只是怕你这个小霸王欺负新同学!”林老师将两只手转移移到下方去挠她痒痒

“我哪有啊”安潇替自己争辩着,两人打闹着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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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一章“认错。”她

【酒巷笙歌】【原创】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一章“认错。”她【酒巷笙歌】【原创】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一章
“认错。”她被按在沙发上,死死的咬着嘴唇。
“认了错,我既往不咎,否则,你刚才骂了我几句,我便揍你几十下。”男人隐忍的威胁。
“放开我!”她不依不饶的挣扎。
“好,很好。”男人懒得再开口,随手拉下她的睡裤,厚重的巴掌片刻不停歇的落下去。
女孩不可置信,真是的疼痛却告诉她这都是真的,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教训,还是以这样羞耻的方式!
巴掌不停,一下狠过一下,宣泄着他的愤怒。
二三十下过去了,女孩疼的泪光微闪。
又是二十多下,“不要,不要打了。”女孩止不住的哭着,太疼了!
“认错!”“我错了!啊!疼。”
“男人悠哉悠哉停了手,却依旧没放开她:“早这样多好?你也打不过我,就乖乖住下来吧,再敢跑,当心这里。”说着,威胁般的掐了她的臀肉一下。
“啊!”“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了。”初次写文,多多包涵随后,男人将她扶起:“我叫苍左致。”“哦。”
完了?苍左致居高临下的说:“你叫什么?为什么一个人睡在公园里?走丢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女孩硬气得很。抬头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住为何有些怕,低下头不去看他:“西雅,没有家。”
“应该到了上初中的年纪了吧?暑假过完我送你去学校。”苍左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身世。西雅别过头去:“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付不起学费,付不起住在这里的费用。”“我也不缺,你就听话就行了。”
听话?难道我有什么利用价值吗?算了,反正也打不过,等真的危险了再跑估计也不迟,至少现在有个住的地方了。
“想什么呢?你上过学吗?”
西雅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以后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多大?”“15。”西雅想瞪他,却对他刚才说的话有几分忌惮。
“上了几年学?”“前两天才参加了高考。”
苍左致看着她,似乎没有说谎。“那没考好的话,再来高中上学吧,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
西雅不说话了。再读一遍高中?再被陷害一次?她摇头。
苍左致皱着眉:“不想上学你想干嘛?”“你管不着!”西雅莫名的心烦。随即看到苍左致扬起的巴掌,一怔,下意识的道:“我错了。”
“为什么不想上学?如果单纯的厌学,那我不介意打到你愿意为止。如果你有其他原因,最好能说服我。你还这么小,难道就打算荒废一生吗?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他似乎生气了。
西雅看着他,他在为自己着急?“说话!”说不出的威严。
西雅咬着嘴唇:“不说,就是不想。”“想挨打吗?”西雅一听,想后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却又被一把拉住。
“我,我都读过高中了,我没有考不好,我不想再被陷害了!”西雅几乎是喊出来的。
苍左致一愣,陷害?基本上已经能想到是什么原因了。“那你也必须上高中,不高考你怎么读大学?你以后怎么工作?怎么在社会上立足?”西雅抬头望着他:“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和你非亲非故,我就算饿死了又怎样?”话刚说完,西雅重又被按了回去,巴掌似乎更狠了。本来就疼着,现在好了,伤上加伤。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从小就没人管我,我饿死了又怎样?还少了个累赘。”
“闭嘴,我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是你自暴自弃的理由!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让你活着,你就必须的好好活着!再敢这样说话,别怪我不客气!”说话间,手也不停。“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
西雅震惊于他的话,却逃不掉这狠辣的巴掌:“我错了。啊,不要打了!”
苍左致停了手:“何苦呢?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非得给自己讨一顿打。”第二章
西雅被抱回了房间。“以后你就睡这里,我的房间在旁边。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西雅刚坐到床边,疼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偷眼去看男人,正好被他瞧了个正着。
苍左致笑了笑:“疼了就趴着,以后少胡闹,这有药,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西雅脸一红:“给我。”
苍左致出去了,她的心却久久难易平复。
几天前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高考考场上,那个自己打算许给他一生的人,将纸条扔给她,告发她作弊。
一闭眼,却又回到了童年。
西家门口,她正听着母亲讲故事,却看见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女人一边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她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妈妈消失了,爸爸不再爱她了,哥哥也对她冷眼相看。她做错了什么?保姆的女儿本就嫉妒她生活的幸福,现在看她失了宠,日日冷嘲热讽,却不停的巴结那个来路不明的姐姐。
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家里似乎忘了她的存在,有剩饭她就吃几口,没有她就饿着。
她之后不断看书,小小年纪也天资聪颖,早早学完了初中,高中,大学课程,每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倒也习惯了这孤独。隔壁的爷爷很喜欢她,时常教她弹琴,或者其他的好玩的,她也样样学的精通。
她的爸爸从来不允许她对别人说她是他的女儿。
一天,她在隔壁爷爷家看到这样的新闻:西总带着儿女出席慈善晚会……照片里是她的哥哥和那个姐姐,为什么不叫自己?她一直以来受着他们欺负,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被这群人视为外人。
她愤怒,去找父亲理论,却被打的昏迷。
她逃跑了,被保姆的女儿陷害,自己侥幸躲过一劫,那保姆的女儿却摔断了腿,断送了芭蕾舞前途。
她回到中国,好不容易上了高中,却在高考时又被保姆的儿子陷害。她恨,心在滴血。
“西雅?醒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男人站在身边,有些着急。
“没事,梦到了以前的事。”男人顿了顿:“来吃饭吧。过去的就过去了。”西雅跟着他来到餐桌边,椅子上有一块厚厚的垫子,西雅咬了咬嘴唇,坐了上去,微微有些刺痛。
她看着一桌子菜,有点震惊。终究还是有些拘谨,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怎么夹菜,毕竟,自己挑食。
苍左致看了看她:“挑食?”西雅差点噎着:“你怎么知道?”
“不吃什么?”“青菜,青椒,洋葱,西红柿,葱姜蒜,额…”苍左致有点恼:“你不吃蔬菜怎么长身体?”西雅不说话了,“明明是你让我说的,现在还怪我。”“嘀咕什么呢?”
西雅抬起头,却看见碗里已经被夹满了菜,没有自己不喜欢的,不禁开心的很。没有看到苍左致嘴角淡淡的笑。吃完饭,西雅有些为难,自己该做什么呢?睡觉?吃了睡,睡了吃,太无趣了。况且现在才七点,也睡不着啊。突然,房门被打开,男人走进来:“干什么呢?”“没有,我睡不着。”
“这才七点,这么早睡干嘛?”苍左致想了想:“来书房吧,什么书都有,看困了再睡,明天带你去买衣服这些东西。”西雅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书房,西雅一句话也不说,莫名觉得尴尬。
发生了这么多事,自然习惯不了这突然的幸福。幼时的不幸让她早已不敢再撒娇,再放纵的快乐,她只能将自己的心情封闭,别人的一点点好都让她感动无比,却又让她担心是不是阴谋,小心翼翼地不想让刚得到的幸福失去,只好乖乖闭嘴,不要惹急了眼前的人,最终受伤的只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没有喜欢的吗?”苍左致看着书柜前发呆了小姑娘,有些好笑。
“没有,不是,我是说,都很好,不知道该看什么。”西雅紧张的语无伦次。
“刚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胆小啊,我给你挑几本吧。去沙发上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苍左致又是一阵愉悦。
奇怪,自己也没这么善良啊,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这么上心?苍左致回归冰块脸,有些不解,但也并没有多想,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吧。如果她和自己的经历差不多,那么,她此刻应该是接受自己了,只不过太敏感了,好好哄着,慢慢就适应了第三章
一大早,苍左致推开西雅的门,一进去就看见小姑娘已经睁开眼,看着门口,有些惺忪,应该是听到推门声才醒。这么警惕?苍左致道:“来吃饭,我先去上班,下午回来带你去买衣服。”西雅愣了愣:“你在哪里工作?”“管那么多干嘛?”苍左致语气生硬,说完后果然看到小姑娘的慌乱,暗叹话说的伤害到她了。“我在苍云。”西雅正尴尬着,听他这么一说,敷衍的点点头,不敢再问什么。“洗漱了来吃饭吧。”苍左致转身出去了。
早餐很简单,一杯牛奶,一盘黄瓜,几个包子。西雅拿起一个包子开始啃,心里盘算着这一天怎么打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西雅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这是你做的?好好吃。”
苍左致笑笑:“厨房里还有,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在家饿了就吃包子吧。”西雅点点头,不说话了。
“乖乖在家待着,哪也别去,你还不熟悉这里。”看着他出了门,西雅迅速闪进他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一套尚未拆封的衣服,换好后就出了门。毕竟自己没衣服嘛,头发这么短,应该也没人能认出来。
去了四五家店铺,都不招收童工。漫无目的地走着,忘记了自己还没有认识回去的路……
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个家,西雅突然有点慌,怎么办?突然眼前多了几个人:“哟,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水灵了?爷见过那么多美女,今天就尝尝这男色吧。”西雅一愣,眼前四个人绝非善类。怎么办?“别碰我!”西雅吼道。“哎呦,这娇滴滴的声音,爷最喜欢了!”说着就去拉西雅的胳膊。西雅抬起一脚踹了上去,那猥琐大叔惨叫一声:“敢踢爷,我看你是活腻了!”几个人围上来,西雅慌了。
另一边,和客户谈完除了餐馆的苍左致一眼看见了被包围了的西雅,一瞬间震惊了,火气也蹭蹭往上涨,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撂倒一个。“你是谁?敢坏爷的好事!”话没说完,就被苍左致一脚踹开。剩下两个连滚带爬的跑了。恶狠狠地瞪了身边的小人一眼,“回家!”一路上战战兢兢,眼看着他开车到了家门口,极度不情愿地下了车,跟着他上了楼。
换好鞋子,西雅就被拎着扔到沙发上,心里一惊,意识到他要干嘛,立刻就想爬起来跑。怎奈腰已经被牢牢按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气打了二十多下,西雅惨叫连连,不停的挣扎:“不要打了,啊,我知道错了,啊,啊!”
苍左致不说话,手上动作却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苍左致终于停了手:“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我才出去了一会儿你就不安分了,昨天打的不疼是吧?”
“我就是无聊嘛,出去逛逛,谁知道会碰上那些人。我被他们欺负了,你还打我。”西雅委屈的不行。
“你还委屈了?家里有电视有电脑有书,出去逛逛,逛那么远吗?你什么时候出的门?”苍左致气极。
“就,刚刚出的门啊,没走多远。”很没有底气。
“呵,没走多远?你知道刚才开车开了多久吗?你别告诉我我一出去你就出门了。”西雅不敢说话了。苍左致
脸色更阴沉了:“你出去做什么?”西雅身体有些僵硬。这种姿势,很没有安全感啊。“我说了,你不要打我。”
苍左致气笑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说,或者我打到你说。”西雅欲哭无泪:“我,去,找工作。啊!”苍左致不再压制怒火,巴掌比刚才更狠了不少。“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打了!”他的手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狠?
“让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倒好,出去找工作?我养不起你吗?”“不是,啊,别打,我不想拖累别人。啊!”“还不知道自己错了,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要你的回报吗?”苍左致停了手,西雅委屈的伸手去揉身后的痛处,却被一巴掌拍开。“说,错哪了?”“不该乱跑,不该找工作。”语气软软的撩人。“还有呢?”西雅蒙了,还有?没了吧,“那咱们继续,直到你想起来为止。”说着就扬起了巴掌。“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不要打,你告诉我嘛,我真的不敢了。”西雅简直想象不到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我说了,你就乖乖跟着我就好,我不缺钱,你要什么跟我说就行,谁让你去找工作了?我好好对你,你都不愿意接受吗?”原来是这样,他是在关心自己?怎么挨了打还这么感动呢?为什么?“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这样?你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我到了那个时候再找不就…啊!”话没说完又挨了一下,“找抽是吧?我的话你听不懂是吧?”西雅一愣,随即裤子,内裤都被拉了下去,什么屏障也没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西雅几乎喘不过气了。
“不要打了,我错了。”有气无力地求饶,苍左致又气又心痛。“我带你回家,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我赚钱养你,就算钱不够也不用你去打工。”
“为什么?”“闭嘴,再说那些话我怕我打死你。”
西雅不说话了,屁股疼的很,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安全感。“起来,自己去上药。”苍左致没好气的道。
“疼,动不了。”西雅感觉自己脑子抽了,竟敢这样说话。瞬间闭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一边的男人。
苍左致冷哼一声:“活该。”但却将沙发上的她抱起,走进了房间。还合胃口吗?个人不大喜欢太狠的太虐的。看着怀里的小人迷迷瞪瞪的样子,苍左致突然使坏,将她扔上了床。“啊!!!”西雅瞬间泪目,迅速翻身趴下,恶狠狠瞪着罪魁祸首:“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很疼!”苍左致丝毫没有愧疚:“疼了才能长记性,下次再敢去找工作,我打断你的腿。”西雅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心里也不只是困惑更多还是开心更多。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一直不安的。连亲人都不愿养我,更何况是,陌生人?”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说。苍左致沉默了,随即调侃:“那你以身相许,是不是就不用不安了?”西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或许是因为你和我很像吧,父不疼,母不爱的。”苍左致淡淡开口,“你不用不安什么,大不了你以后工作了再报答我也行,现在就乖乖该干嘛干嘛。”西雅愣愣的看着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现在还要去上班吗?”“不去了,也没什么事,吃个饭,休息休息,带你出去玩。”
西雅有点委屈:“你打这么狠,都走不了路了。”苍左致挑眉:“那不去了。”“别,我要出去。”
“不疼了?”苍左致好笑。“叔叔,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苍左致腿一抖:“你叫我什么?”西雅一愣:“不可以吗?”“我才28”
“我才15。”苍左致叹了口气,行吧。
“上药吧,我去做饭。”楼楼还没有实践过,拍到哪种程度算狠?第三章
两人相遇时已是八月下旬,没几天变开学了,况且这所神一般的高中提前一个星期开始军训。
“左致啊,你要送来的这个学生没有经过考试,是不是不太正规?你也知道,咱们学校向来不随意招生,分数线也是很高的。”办公室里,胖胖的男人一脸为难。“放心吧王校长,你可以随便找一份题让她做,一定能达到分数线。”苍左致自信满满。
“那好吧,明天带她来考试吧。”“谢谢您了。”苍左致回了家:“明天去学校参加考试,分数够了就可以来这所高中读书。”西雅看着电视,满不在乎的点点头,苍左致气笑了:“怎么?不打算复习复习?明天可别什么都不会。”“放心吧,这点水平都没有,我白混这么多年了?”苍左致无奈,也不说什么。
考试果然很顺利,处了语文政治,全是满分,校长也惊了。
“你要学问还是学理?”王校长有些激动,“不知道,您先别急嘛,不是半年后才分班嘛。”“好,好,好好学,小姑娘这么厉害。”苍左致笑笑,“我带的647班,理科班,开了学就在这个班学吧。”今天可能不更了楼楼作业好多的。大家猜猜作为师生后会有什么样的精彩瞬间?嗯呢?以后就不一定了,楼楼毕竟是学生?喜欢的,想讨论的可以进群来撩
有晋城的学生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学?看着西雅满不在乎的样子,苍左致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后天下午新生来报道,住宿舍的那个时候可以去办理,你到时候安排几个人帮一帮宿管。”王校长看向苍左致说道。“没问题,宿舍今年又修了一栋楼,应该够学生们用了。”苍左致点点头。“住宿舍一学期交多少钱?”西雅迫不及待地问。
“问这个干嘛?”苍左致有些不解。“我要住啊。”西雅自顾自的说,不需要麻烦别人照顾自己了,倒是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也自在,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难过?他是不是也想着让自己住宿舍?
“想都别想,乖乖在家待着。”苍左致恶狠狠地说。西雅一惊:“住宿舍方便吖,不用来回跑,我能照顾了自己,宿舍的费用我会还的。”
“回家!”
西雅蒙了。这是,生气了?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吖。不对,他好像前几天说让自己不要不安,是因为这个生气吗?有点感动,但好慌…怎么办…坐在车里,西雅几次偷偷去看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和平时也差不多,怎么就是感觉此刻火气很旺盛呢。
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叔叔…”“闭嘴!”苍左致火大地吼着。
西雅当即被吓得缩回了手:“我知道错了…”“省点力气求饶用吧。”苍左致深吸一口气。
站在家门口,西雅不肯换鞋,苍左致瞥了她一眼;“想在门口解决问题?”西雅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脱鞋。“我知道你现在愿意收留我,不想让我有太大负担,但是我不想麻烦你,而且,我也需要适应一个人的生活,高考完后在适应就迟了嘛。”西雅自始至终都让自己与他划清界限,她不相信虚幻的感情,她只知道喜新厌旧,她只知道人都是会有三分钟热度的,她知道自己和他相处的越久,自己会越肆无忌惮,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越来越对他放松警惕,越来越,离不开他。但她偏偏不是那种会讨人欢心,嘴甜的小姑娘,待在他身边久了,只会招人厌烦。
她在心里想着,却不知不觉全部说了出来。苍左致眉头紧蹙,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楚楚可怜,招人心疼。
西雅说完也是一愣,咬咬嘴唇想跑,却被一把拉入怀中,两人其实都有点懵:“我性子冷,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做好你自己就好。我就算厌了你,也不会赶你走,无论出于责任心还是其他,我都会养你到你可以独立为止。”西雅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你如果再怀疑,就是对我人格的质疑。”西雅一愣,心里很暖。
“啊!”苍左致突然落下一巴掌,“死丫头,一天不作死你就不舒服。”西雅委屈地揉揉身后:“我知道错啦,好叔叔,不要生气了。”苍左致瞪了她一眼,“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动手了,你自己来,省的说我暴力。听到了没有!”“知道了知道了,我饿了,您快去做饭。”苍左致转身进了厨房,嘴角的笑若隐若现。第四章
开学了,第一天还不需要穿军训装,都激动的在科技楼前等待分班结果。
西雅早已知道自己的班级,并没有在人堆里挤,其实也并没有朋友可以讨论什么。苍左致正在科技楼里面和其他老师抽取自己的班级。
西雅一个人无聊的很,开始在校园里转悠。校园很大,有三栋教学楼,还有艺体楼,科技楼,图书馆。教学楼前的花园很美,曲曲折折的小路添了几分意境,不知名的树哗啦哗啦的摇晃着叶子,错落有致中好像可以看见一个蘑菇亭,被小池子包围着,一边的楼梯可走到蘑菇亭中。池子里的鱼懒散得很,动都不舍得动一下。从教学楼到操场需要下一个坡。操场不知道有多大,但看起来总有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
转着转着,突然想起还没有去教室里看看,说不定他已经等在教室里了。匆匆忙忙跑进教学楼,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教室在哪,甚至不知道教室在哪栋楼。不过这栋楼应该不是,没有新生来这里。
然后走进来后,西雅兜兜转转地找不到出口。“这位同学,你在找自己的班吗?”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西雅扭头,好帅气啊。眼前的男子似乎刚任教不久,白白净净的脸,似乎还有些稚气,总之就是可爱也不失英气,温柔也不显得娘里娘气。“额,我不知道怎么出这栋教学楼,我是647班的。”西雅低下头,平复着激动的心情。
“我带你去吧。”说着,就走了过来。西雅受宠若惊:“谢谢老师。”随即跟着他一起走。原来这栋楼和科技楼连着,难怪感觉着这么大。刚走到高一教学楼门口,就看见苍左致在张望着什么。“叔叔!”西雅跑了过去。“你又跑哪去了?人家都知道赶紧找自己的班,就你瞎跑。”“我没找到嘛。”那男子也走了过来:“原来是苍老师的学生啊。”苍左致抬头,淡淡的笑笑:“范老师啊,今天高二不是不开学吗?”“我来找点东西。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挺可爱的。”西雅开心的不得了:“我叫西雅。”“小雅啊,那你可别乱跑了,老师先走了,白白。”“嗯嗯,老师再见。”
苍左致瞧着小丫头开心的样子,还有,小雅?叫的这么亲切?不爽。
“看什么看,回教室!”西雅吓了一跳:“哦哦,好。叔叔,他叫什么名字啊?教什么的?”苍左致脸色阴沉:“不该问的少问。”
西雅有点茫然,干嘛这么凶?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呀。进教室前,苍左致停了下来:“自己进去吧。”说我头也不回的进了一旁的办公室。西雅实在开心不起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好难过。无奈地走进教室,尴尬地发现似乎没有多余的桌凳了。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就见苍左致抬了一张桌子从办公室出来,放在了讲桌边,指了指“你做这里。”“不要。”西雅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开玩笑,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她以后还能用好日子过吗?然而,看到苍左致眼睛里的怒火,又只好乖乖走过去。苍左致瞪了她一眼,开始进行班主任的讲话。
“我叫苍左致,你们的班主任,负责教你们数学。我不喜欢废话,所以今天也不会说很多。现在是高中,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中考成绩已经不能用作判断你们的标准,现在你们需要继续努力,而不是因为中考成绩沾沾自喜。军训是高中给你们的第一项考验,谁也不想高中的开始就这么不圆满,对不对?再说了,你们军训拿不到优秀分队的奖,我会轻饶了你们吗?”
学生们一开始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听着听着也放松了不少,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会随便看低你们任何一个人,但你们也不要通过自己的实力让我看不起你。我把校规印了出来,你们一会儿传阅一下,四点以后就可以去宿舍办理了。每天军训完的晚自习要上,明天的晚自习就选一下班长,纪律委员,卫生委员,文艺委员,至于课代表,第一次月考结束后我在决定。”
“明天七点五十开始军训,你们就七点二十到教室吧,然后一起下去集合。你们也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天就敢迟到的,你觉得我会在今后的学习中怎么折磨你呢?”讲台下一片唏嘘。“行了,现在看看校规,把这首古诗抄下来,回去背背,明天早上在操场上一起背。”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西雅:“抄上去。”西雅一愣,不满地嘟哝:“您自己怎么不抄呢。”“你说什么?”苍左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抄。”西雅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这么怂。我也是,不过我不喜欢那种很严苛的师生四点了,学生们纷纷离开教室,西雅淡定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首诗,也没什么难背的,况且她自小就喜欢,这李白的诗信手拈来。
人走完了,“回家。”苍左致还是冷冰冰的。“叔叔,您等等我嘛。您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就是在学校转转,找不到班在哪。”西雅委屈巴巴地说着。
苍左致没有说话。自己在生气什么呢?“行了,以后不要随便和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为什么?那个老师可好了,他看我找不到路,就带着我回来了。他好好看吖。”
一听这话,苍左致有点怒火中烧,也不说话,快步往前走着。
西雅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叔叔,您慢点啊。”
听着她叽叽喳喳在耳边说着那个老师说话声音好听,温柔…苍左致冷不丁说了一句:“他那么好你去他家住吧。”西雅一愣,安静了。苍左致不再说话,烦躁得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西雅咬着嘴唇,紧跟着他。他这是对自己厌烦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可能他后悔了吧。自己确实太烦人了。
“苍老师。”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苍左致回头,看着女子:“苍老师,你一会儿有事吗?咱们一起吃个饭吧。老地方。”那女子似乎没看见西雅。
“嗯。”“那我们一起去吧。正好路上谈谈我们的事。”她似乎和苍左致很熟。“你自己回家吧,我还有事。”苍左致对西雅说。
西雅心里没由来的一痛:“好。”不敢问有什么事,不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吧?那自己住在他家是不是很不合适?
西雅心事重重,那女子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学生啊,不要总缠着老师,难道还打算跟男老师回家?”轻飘飘的一句,西雅尴尬地笑了笑,看向苍左致。“她还是个学生,你瞎说什么。”苍左致皱了皱眉。“哎呀,我就提醒她一下嘛,做学生的要守本分。那我不说了,走吧。”
说着,挽上了他的胳膊。西雅一僵,扭头匆匆走了。看来那个家是不能回去了,自己改去哪呢?
“小雅?”熟悉的声音响起,西雅愣了一下,回头,恰好看见范老师向自己走过来。哈,后面会将两人的身份写的比较玄学?年龄不是问题了要不大家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老师好。”西雅扯了扯嘴角,笑的没有那么开心。“怎么了?不找你的叔叔了?”范老师笑着调侃。
西雅心情很不好,因为苍左致的冷漠?因为那个女人的讽刺?呵,自己曾经竟然觉得他真实,真诚。
“小雅?”“啊?哦,没有,我和他又不熟。老师这是要去哪啊?”范老师笑笑,没有在意她的谎言:“我去吃饭,你呢?”“我,回家。”“远吗?我送你吧,现在还早。
连刚认识的人都知道送送她。她内心委屈着,突然心一横:“老师,我能不能和您一起吃饭?”范老师很是意外:“可以啊,那我们走吧。不过,你猜刚认识我,不怕我拐走你吗?”“拐就拐呗,您这么温柔,拐了我也心甘情愿。”西雅直言不讳地道。“哈哈哈,那走吧,先吃饭。”
西雅跟着他上了车。凭什么不让我和其他男人说话?你和自己的女朋友过二人世界吧,我还就要和别的男人说话。西雅心里默念着。我这是在,吃醋?突然闪过的念头让西雅吓了一跳。天哪,自己在做什么?才刚认识他几天?
心乱如麻,西雅烦躁得很。
那他不愿意让自己和别的男人说话,是也对自己……天哪,你在想什么,他是谁,你是谁,不要瞎想!
西雅感觉自己的思想在打架,不自觉的认为他喜欢上了自己。
他都有女朋友了。
对啊,他有女朋友了,西雅瞬间又低落了,自己在瞎想什么?
“小雅?小雅?”“啊?”西雅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人:“怎么了?”“你这么喜欢走神,以后上课怎么办?”范老师笑着调侃。“到地方了,下车吧。”
西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了车。“还早,还不到六点,先在这个广场散散步吧。”西雅点点头。
两人走着,西雅尽量专心看着四周。广场中央的喷泉还没开始,这个时候人也不多,有些微凉。这里的绿化很好,树木都是常青树,绿茵茵的一片,时不时有几只不认识的鸟扑闪着翅膀,缓缓地飞,缓缓地落。
本应很美妙的时光,却处处让西雅烦躁,索性什么也不看。“不开心吗?”范老师淡淡开口,“因为苍老师?”西雅心里一颤:“没有,不是。”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西雅败下阵来,“嗯。”“你喜欢他?”
西雅不说话了,也说不出话。她平时并不擅,长说谎,但也不想承认。“好了,既然是要陪我吃饭,就开心点,不去想他。他有什么好的?比你的范老师还好吗?”西雅一阵窘迫。“走吧,吃饭去。”范老师轻笑着停下了脚步。“嗯,好。”

餐厅看着很豪华,西雅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放心吧,我请你。”范老师似乎总能看透她的心思。西雅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惜吖,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不是眼前的人。“挑食吗?你点吧。”范老师将菜单递了过去,西雅没有拒绝,接了过来。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吃了一半,范老师悠悠开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西雅一僵,慢慢的嚼着嘴里的米饭,不知怎么开口。“你喜欢我吗。”
西雅彻底懵了,愣愣的抬头开着他。
“噗嗤,你这什么表情?逗你的,吃个饭都这么心不在焉。”
西雅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师,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
“那你就好好吃饭,不要老走神。”“是是是,嘿嘿,您也吃。”范老师笑了笑。
吃完了饭,天也黑了。“走,去看喷泉。”西雅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看看喷泉也不错,便跟着一块去了。
广场上的人还真不少,路灯也五花八门的,很是美丽。
突然,广场中央亮了起来,音乐喷泉恰好开始了。灯光交替变换,音乐轻柔悦耳,喷泉似乎会跳舞,西雅的心稍稍平复了些。
喷泉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了。范老师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看了看西雅,笑的让西雅莫名其妙。“喂?”“西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电话那头的声音让西雅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开始慌乱。“是。在广场。我把她送回去。”
西雅大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求助的看向一边的人:“不要送我,我不去他那里。”范老师好笑:“怕什么?他能吃了你?”
能!
上了车,西雅的恐惧慢慢放大,又渐渐缩小。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自己的生活他无权干涉。心安了些,不再紧张了。西雅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次真的不能再住到他家了。到了小区门口,西雅犹豫地问:“老师,您能不能一会儿先别走?”“你还想让我带你回家?”“嗯。”西雅尴尬地挠挠头“可以吗?”“我当然没问题,家里就我一个人。”“谢谢老师。”西雅下了车,一步步走向苍左致的家。敲了敲门,门立刻被拉开,西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把拉了进去。被按在沙发扶手上,西雅慌了:“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啊!”西雅懵了,打在她身上的不是巴掌,不知是什么,就是很疼,几下就打出了她的泪花。苍左致一言不发,只专心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雅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逃不掉。
西雅感觉已经筋疲力尽是,苍左致停了手:“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和其他男人说话?我有没有让你先回家?”
“凭什么不让我和男人说话?你就可以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你有女朋友了还管我干嘛?我不要住在这里了,我不打扰你们!”西雅毫不示弱。
“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你哪只眼看出来她是我女朋友了?!!”“那她挽着你胳膊,让我离你远点?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要走!”“你是在吃醋吗?”苍左致突如其来的一句让西雅安静了。
“不是。”气势不如之前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那你这么在意她的话?”苍左致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我要走!”“你不打算问问我和她什么关系?”苍左致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能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渣男!我不想听你说话!”
我只解释一句,你听清楚了。西雅默默翻白眼,“她是我的亲姐。”
西雅安静了,内心变化无比复杂。不是女朋友?亲姐姐?那自己还……天哪,自己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办?不对,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让身边的人不生气。
苍左致静静地等着她回过神来:“不在这里住了?嗯?”怒气丝毫不掩饰。
“我错了。明明你也有错嘛,到了学校就那么凶”西雅小声的辩解着。“在学校的时候我有没有告诉你在原地等我?你倒好,悠哉悠哉的和其他男人聊着天。我让你先回家,你去和别的男人吃饭,到了这么晚才回来,回来就告诉我你要离开。怎么?当我的话是耳旁风?”火气越来越盛。西雅大气不敢出。好叭,自己理亏。
“起来!”这就饶了自己?西雅松了口气。
“给你。”西雅一愣,看着他递过来的戒尺,不知所措。“我上次怎么说的?”苍左致淡淡开口。
西雅刷的一下脸红了。“想让我打到你想起来?”“不是…”“拿着!”西雅硬着头皮接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等什么?”苍左致没好气地开口。“您都打过了,疼,特别疼,不要打了好不好?”西雅又快要哭出来了。“少废话。脱裤子,趴到沙发上。再废话一句你今天可能挨的不止这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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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各位小可爱,由于之前的帖子被删,现在开贴惩罚,希望大家赏脸,进来了留个爪爪,冒个泡泡,我会很开心❤的。这里是兮兮,欢迎大家入坑,可点梗哦
咳咳,这几个小可爱给我出来冒泡泡,我看见你们了哦
这里敬度娘,跪求放过…
哎,最近那个鬓边不是海棠红不是火了吗?我感觉这部剧贼好看,然后看着看着就看到了拍点,等等啊,马上码好了,嘻嘻,我感觉商细蕊真的皮。
果然,你们还是不爱我,都不有人催我更文啊
咳咳,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之前说了,重开以后开门红一定是度受!可是…我现在商细蕊的文都码好了,怎么办,算了,你们再等等,等我把度受的给写了,就发,好不好,开门红可不能忘!
咳咳,一说到度受呢,我就有了很多邪恶的想法,我准备姜罚,鞭穴,屁股开花,13805种折磨人的办法已就位,各位看官请稍等,精彩马上回来。
呵呵!
我是不是太坏了…
开门红那个红四方,来来来,各位小伙伴,开门红度受已经码完了,好了,废话不多说,放文!
  天色已暗,花园里的戏早开场了。程凤台带着常家夫妇逛遍了宅子,还在絮絮介绍:“这宅子是过去的瑞亲王府,范涟晓得,我是不喜欢中式房子的,采光不好,冷。可是二奶奶喜欢,再贵也只好买啦!表舅兄,你知道这宅子多少钱?你听着都得心疼死!原样再造一座都够了!——看到那口井没有?据说庚子年那会儿,瑞王福晋就是跳里头死的。我儿子不听话,我就拿这个吓唬他。哈哈……”

  常之新含笑听着,悄悄问范涟:“他总这样?”

  范涟觉得姐夫今天比平常还要没谱:“平时不这样,今天是跟你投缘。”

  常之新笑道:“挺有意思的人,哈哈。”

  范涟苦笑:“是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寻常人都架不住他的这份有意思。”上前跑两步拉住程凤台:“姐夫,差不多了。表兄要在北平住一阵子呢,看宅子什么时候不能看?你撂下客人在前院,不好吧?”

  程凤台游兴正浓,说:“他们管他们吃喝玩乐,有没有我不妨事。还要我给他们端茶递水不成?”说着忽然停住脚步一回身,一拍巴掌,失色道:“糟糕!我把我姐夫给忘那儿了!表舅兄——”

  范涟挥手赶他:“表兄我给带过去,你赶紧的吧。别教曹司令一枪崩了你。”

  虽然还不至于崩人,但是曹司令的脸色确实已经很不好了。因为这半个多钟头里,程凤台没过来,商细蕊也没出来,而且也没有美人在跟前奉承他——老婆程美心不能算。曹司令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怠慢过,几次忍不住想一走了之,程美心按住他劝:“亲爱的,Edwin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再等等嘛。待会儿还要开席吃饭呢,到时候你狠狠罚他两杯。”

  这话说到第五遍,程凤台终于挂着谄笑的面孔赶来了。曹司令吹胡子瞪眼的一看他,冷冷一哼。

  程凤台笑道:“姐夫生气啦?别生气啊!我有一房亲戚刚到的北平,我忙着招呼呢。”

  曹司令说:“小凤儿,你不地道,他们是你亲戚,老子就不是了?他奶奶的!”

  程凤台被曹司令口头上操了奶奶,脸上笑容却不变,很谄媚地拿过榛子来剥。曹司令想说不要剥了,老子吃了一下午了,吃得直放屁。谁知程凤台是剥了放进自己嘴巴里,把曹司令都气乐了,笑骂了他两句兔崽子,又问候了他的母亲和外婆。程凤台咧嘴笑笑,照样没往心里去。

  曹司令不与程凤台生气,因为脾气相投,打心眼儿里喜欢他,比对自己儿子还喜欢。程凤台不与曹司令生气,因为把他当长辈,莽汉,靠山,糊弄糊弄,不搭理就完了。

  程美心往后一仰,越过曹司令轻声问弟弟:“我们家哪里还有亲戚啊?二阿叔和小孃孃不是都在英国?”

  程凤台说:“不是我们家的,是二奶奶那边的,她表兄表嫂……哎!就是平阳的常之新和蒋梦萍!”说着朝一边扬扬下巴,程美心看过去,看到范涟身边的那一对郎才女貌。平阳的旧事程美心可算是半个目击者,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揣着春意多看了两眼常之新,心道他可长得真不错,是个女人肯定就会选他,商细蕊一团孩儿气的半大小子,又疯又任性,哪个女人会要啊。

  想到商细蕊那段落花流水一败涂地的感情经历,程美心抿着嘴笑得很得意,那得意劲儿还没过,她就想到一件了不得的事,猛一回头,惊道:“要死了!商细蕊在这里,你还敢留他们!你要死了你!”

  程凤台愣了愣,他真没把这桩恩怨给放心上:“……大庭广众的,不能怎么样吧?”

  程美心说:“你不知道商细蕊。我和他一个房子里住了小半年,太了解他了!他那个人——”程美心瞧了瞧曹司令,曹司令最烦女人家在背后嚼是非,只好说:“他脾气可不好!冲着呢!”但是就这样也不足以形容商细蕊,憋了半晌,道:“他要发起疯来,才不管你这儿人多人少,下面坐的是什么角色,有什么后果。他就管自己痛快,撒气!”

  程凤台笑笑地吃着零嘴:“不会的吧?我瞧他很好,就一个乐呵孩子,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不讲理的人。”

  程美心料想他是不会信的了,长叹一声,咬牙切齿道:“等着瞧吧。”

  乐呵孩子商细蕊哼着戏词在镜前审视自己,他可把压箱底的戏服头面都拿出来扮上了,足见得与程凤台是多么的够交情。

  商细蕊看看钟表,咂摸咂摸嘴:“小来!我想喝水了!”

  小来哆哆嗦嗦端了一杯水过来,商细蕊笑道:“你傻啦!我上了妆还怎么喝呢,拿麦管来。”

  小来呆愣愣地点头哦一声,从茶笼取过一支麦管插在茶杯里。商细蕊手脚最懒,低头就着小来的手吸了两口,只觉得那杯子在小来手里直抖楞,抖得水波荡漾的。再看她脸色,双颊潮红一头的细汗,不禁笑道:“你这丫头,跟着我皇帝军阀都见了个遍。这虽是王府,住的却不是真王爷,你怕什么呢?”

  小来低头道:“我没有……”

  商细蕊喝完了水,又哼了两句戏词,旁若无人地对镜子做了一个身段,自己觉着挺陶醉的。

  小来忽然咬着嘴唇说:“商老板,咱们今天,不唱了吧!”

  

  小来忽然咬着嘴唇说:“商老板,咱们今天,不唱了吧!”

  “胡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不唱了?你究竟怎么了?”商细蕊捏了一把她的胳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小来摇摇头,强忍着什么似的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商细蕊从镜子里看见她掀帘子直往台下瞧,蹙着眉尖,很恐惧的样子,好像台下坐了一只大老虎。

  商细蕊悄悄走近了,一拍她肩膀:“看什么呢?”

  小来惊叫一声一回头,惨无人色的一张脸,活像见了鬼。商细蕊觉着是真不对了,也掀帘子往下一看。第一眼就瞧见了程凤台,程凤台也看见了他,冲他直眨巴眼睛,商细蕊不由得笑了笑。旁边坐的是曹司令和程美心。他想待会儿一出场,程美心见了他后忍气吞声还要强颜欢笑的表情,可是程美心忧心忡忡地不断扭头往另一边瞧,心思不在台上。商细蕊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一望,人就定在当场了。

  鼓点响过了一个调门儿,不见主角出场,配戏的轻声唤了他一声,可他早已魂飞天外,什么拍子什么场合都不管了。

  多少年天涯海角了,再想不到今时今日,居然会在这里遇上。

  商细蕊觉得脑子里盛的都是滚烫的岩浆,又热又涨,痛得嗡嗡作响,腿也是软的,扶着门框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智。她过得真不错,衣着体面,容光焕发,坐在下面听他唱戏,像个上等人家的少奶奶一样。过去他们站在同一个台上唱一出戏,悲欢苦乐都在一起,那时多圆满,多热闹。后来她走了,走到台下去了,戏台子上只剩下他商细蕊一个人,这个世界也只剩下他商细蕊一个人。

  她再也不同他一起唱了,她听他唱。

  商细蕊站稳了身子,心想好的,今天我就给你好好唱一出。

  小来之前在台下见到蒋梦萍,就被唬得神魂出窍,情知今天必不能善了,死死拽住商细蕊的袖子,哭道:“商老板!别!咱们不唱了!”

  商细蕊用力拨开她的手,一掀帘子出去了,腾腾腾走站到台上一动也不动,就瞪住蒋梦萍。他的眼睛本来就亮而有神,是男人中少见的水杏眼,现在直愣愣饱含怨恨地盯着一个人,程凤台在下面看着,那目光好像能刺穿人的心肝一般,狠得人发疼,真让人觉得一股惧意,简直是庙里的金刚怒目。

  商细蕊迟迟地不开口,胡琴鼓点都停了下来,满场的宾客觉出不对劲。

  在这一片寂静里,商细蕊忽然拔起嗓子,厉声唱道:

  “休想这子弟道求食!娶到他家里,多无半载相抛弃。又不敢把他禁害,着拳椎脚踢,打的你哭啼啼!

  恁时节船到江心补漏迟,烦恼怨他谁。事要前思,免劳后悔。我也劝你不得!有朝一日准备着搭救你块望夫石!”

  程凤台心说不对啊,这算什么戏?怎么听着一点儿都不喜庆。紧接着就听见后面的桌椅哗啦一片响。蒋梦萍浑身颤抖着站起来碰翻了椅子,她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人不住地后退。

  时隔四年,她也是一眼就认出商细蕊了,商细蕊的妆就是她手把手教的,怎么会认不出。他还记着过去的事,还在恨她,这恨已经浸到骨子里,恨得连戏子的本分都不要了。当年在平阳,商细蕊把她逼得求死不得,脸面全无,谁见了都要啐他们一口奸夫。想不到啊,她省吃省喝,把商细蕊当亲弟弟那样带在身边照料长大,处处维护他,宠让他,到头来,竟是养了一头狼,要吃了她才罢休的狼!

  平阳街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霎时间都回来了。蒋梦萍倒退着慌不择路的要逃,一连惊起了几个宾客。常之新连忙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地哄。

  商细蕊在台上,向他们一指: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还不归家去!”

  这句词,程凤台听懂了。

  曹司令叹道:“嗬!《墙头马上》!小蕊儿的老生真地道!”

  蒋梦萍捂住耳朵用力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呜咽道:“之新,我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快回去!”

  常之新都要心疼死了:“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范涟!你开车送我!”

  三人正闹闹哄哄的要出院门。曹司令早烦了他们了,忽然站起身,拔出腰间的枪朝天鸣了一发子弹,然后把枪口往那三人一比划。

  程凤台大惊失色,站起来要去夺曹司令的枪:“姐夫!别啊!”

  曹司令推开他,枪口点着蒋梦萍,说:“今天是我侄子的好日子,你这婆娘哭哭啼啼的干啥?真***晦气!都给我坐下!一个都不许走!”说着枪口一摆,立即有兵过来端着枪守住门口。

  曹司令在西北那边是称王称霸的土皇帝,到了北平,只要兵还在,他就依然是皇帝,谁都冒犯不得他。

  常之新与曹司令无声地对峙着,眼里都喷出火来了。范涟低声劝他:“之新!常之新!这里可不是平阳地界,你也不是常家三爷了!曹司令要杀个人,那就跟捻只臭虫一样。好汉莫吃眼前亏,忍忍吧!”一边使劲按把他肩膀往下按。

  常之新咬了咬牙,搂着妻子坐下来,把她紧紧的捂在胸口里,好像这样就能隔绝掉外界的羞辱,自己反而坐得挺直,怒目瞪着商细蕊。

  商细蕊也瞪着他,眼里锐气十足精光一片。他在众多唱段中为常之新摘了一篇,调子一转,唱得铿锵有力:

  “……这皮儿是你身儿上躯壳,这槌是你肘儿下肋巴;这钉孔儿是你心窝里毛窍;这板杖儿是你嘴儿上獠牙!两头蒙总打得你泼皮穿,一时间也酬不尽你亏心大!且从头数起,洗耳听咱!”

  曹司令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平阳城楼上的商细蕊,疯颠颠的带劲儿。满城的兵丁都胆怯了心颤了,他站在枪林弹雨里悠悠唱戏。一个虞姬,比楚霸王还要顶天立地。

  曹司令大喊一声:“好!

  ”

  曹司令一叫好,副官带着四周林立的大兵们也跟着叫好,其他的宾客们便不敢不叫好,好在哪里却不知道。这一出戏,最莫名其妙胆战心惊的就是他们了。然而他们的捧场,对常之新蒋梦萍无疑又是一种羞侮。蒋梦萍哭得气哽,常之新抱着她的肩,神情很可怖。

  程凤台很懊恼地望着商细蕊,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苦笑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啊这叫…程美心睨着弟弟暗自冷笑:早说什么来着?商细蕊,他真的是个疯子。

  程三少爷的满月宴被商细蕊搅得稀烂,很不愉快。范涟和常之新夫妇没吃饭就走了,来宾们始终战战兢兢不知所谓,被曹司令吓唬得都快哭出来了。

  程凤台皱着眉,带着怒气与人潮背道而驰。一个佣人叫住他:“二爷,曹司令那儿等你呢!”程凤台答应就来,那佣人不放心,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了。主仆二人来到后院,商细蕊疯完了一场,此时元气耗尽,神魂俱散。卸去头面服饰,只是呆呆的在镜前坐着,由小来给他揩拭脸上的妆。其他的戏子和琴师都被赶回家了,两个曹司令的兵把守着商细蕊,不知待要如何处置。

  程凤台站在门口,冷冷唤一声:“商老板……”

  商细蕊不知听见没听见,也没什么反应。小来看一眼程凤台,给商细蕊披上一件披风,商细蕊的眼神都是凝固着的。程凤台回想他平时的样子,再瞧他现在,觉着心里发毛。

  跟来的佣人催促道:“二爷,快回去吧,曹司令等急了呢!”

  程凤台又沉沉地看了眼商细蕊,揣着怒气来,揣着怒气走了。

  曹司令从商细蕊身上回忆到往昔的戎马风光,今天是格外的痛快,看见程凤台来了,按着他的脖子与他胡吃海喝了一通,喝得醉醺醺的,然后拍桌子非要看看小少爷。程凤台让奶妈把孩子抱出来,曹司令看见襁褓里的小婴儿,刷地掏出一把手枪。

  满堂的客人都撂下筷子站起来了,一个丫头还砸了一碟菜。

  程凤台惦记常家夫妻,多喝了两口闷酒,心里正不宣芬,坐那儿纹丝不动的擎着酒杯子,满不在乎地看了看那枪,略微有点儿醉了:“崩了他!崩了他你得赔!赔我一闺女。”

  曹司令大着舌头说:“多好的白胖小子,干嘛崩了他!”曹司令晃了晃手里的家伙:“这个!德国造的,好东西!跟了老子七年了,呐!送给侄子做见面礼!将来让他也当个司令!”说罢为表喜爱,捏了捏小孩的脸,小孩哇地就哭了。

  散席之后,曹司令就把商细蕊强行带走了,带回公馆继续回忆他的光辉岁月。有商细蕊在,程美心就不想回家去,她深深地感到挫败和怨愤,骤然若泣地与弟弟轻声道:“Edwin,你要怎么说?”

  程凤台说:“什么怎么说?”

  程美心说:“你把商细蕊带到司令跟前,他们要死灰复燃了。”

  程凤台今天懒得敷衍她:“燃就燃吧!他一个男的,姐夫又不能娶他做姨太太,阿姐怕什么呢?”说完就自己回去睡觉了,把程美心恨得呕血,自己在心里骂了个底朝天。

  程凤台无精打采回到卧房,往炕上一倒,枕着被窝垛半天不说话。二奶奶已听到外面的事情,她倒是没有因为表兄的关系而怎样的气愤,只叹道:“这个商细蕊啊……”

  程凤台恨恨接道:“他就是欠教训!”

  二奶奶深知他的脾气,今天被商细蕊闹场,恐怕他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找起商细蕊的麻烦来,又要闹得满城风雨,紧张道:“你不要动手,护着他的人可多呐!他名声又大,闹起来难收场。”

  程凤台恨恨接道:“他就是欠教训!”

  二奶奶深知他的脾气,今天被商细蕊闹场,恐怕他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找起商细蕊的麻烦来,又要闹得满城风雨,紧张道:“你不要动手,护着他的人可多呐!他名声又大,闹起来难收场。”

  程凤台冷笑:“恩。我不动手。我去跟他讲道理。”

  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程凤台决定去拜访常家夫妻给他们压惊。公家派给常之新一套带卫生间的公寓房子,小夫妻两个住着是很舒服了。

  程凤台揿了两下门铃,一个女佣开的门:“先生找谁?”

  常之新睡目惺忪地系着睡袍带子,从女佣背后往门外一瞧:“程先生?”

  程凤台笑道:“说了是你妹夫,不要叫先生。”

  常之新笑了笑,把程凤台让进屋,自己进房换了件衣服,靠在窗台边上与他讲话。

  程凤台问:“表嫂呢?她还好么?”

  常之新表情略为凝重:“不大好。昨天闹得心脏发闷,一夜没睡,惦记着要离开北平。后半夜好容易静下来,现在还在休息。”

  程凤台说:“昨天的事情,真对不住。是我欠周到了。”

  常之新笑笑:“这不怪你。妹夫你一直在上海,当年平阳的那些事,你哪能知道呢。”

  程凤台说:“不是。平阳的事我都听说了。就没想到商细蕊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甚至于闹得这么凶,是我疏忽大意了。可是表舅兄,这一次你们可不能像在平阳那样受点儿委屈就一走了之啊,法院里的差事得来不易。商细蕊不过就疯了点泼了点,扫了你们的面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怕的。”

  他这样坦率,使常之新产生一种肝胆相照的亲切感,两步上前,坐下来与他倾谈:“商细蕊,我是不怕他的。但是梦萍——你表嫂怕死了他!”

  程凤台觉得这真是小题大做:“一个唱戏的,怕他什么?”

  女佣此时端上两杯茶来,常之新欲言又止,对她吩咐:“你去买点心,不要油炸的,太太吃了闹胃疼。看看有没有菜包子和豆浆。”

  女佣答应一声出去了,常之新关紧卧房的门给程凤台让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说:“有些事,传出去反而被人曲解,因此我只告诉过范涟,现在再告诉你。”

  女佣答应一声出去了,常之新关紧卧房的门给程凤台让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说:“有些事,传出去反而被人曲解,因此我只告诉过范涟,现在再告诉你。”

  程凤台慎重地点点头。

  常之新放轻声音说:“当年在平阳的时候,商细蕊和水云楼里的那帮泼妇把梦萍逼得上下无门,所有的戏楼剧院都不敢收她,还教梦萍赔了一大笔违约金,把积蓄都赔干净了。梦萍就只好在大街上撂地唱戏,像讨饭一样。这些,想必你都知道的。”

  这些细节程凤台倒真不知道。

  “可是,你知道商细蕊他还做了什么吗?他唆使街面上的混混调戏梦萍,那天我要是去晚了,难说就……”常之新提到那节便觉得后怕,深深吸了一口烟:“后来我就陪梦萍撂地唱戏,给她拉琴护着她。商细蕊还不消停,勾搭了张大帅派兵来砸场打人。梦萍被他吓唬怕了,求我带她离开平阳。商细蕊现在口口声声说我们私奔,我们还不是被他逼的吗?”

  程凤台问:“不是你们离开以后,他才跟了张大帅的么?”

  常之新道:“不是。是他先勾搭的张大帅狐假虎威,我们才被迫离开的平阳。这些事,梦萍还净替他遮着,不愿让人知道呢。”

  程凤台笑道:“他跟你过不去这很正常。舅兄大人不要怪我说话愣,他宰了你都是轻的,夺妻之恨嘛。但是他对表嫂下毒手,是太狠心了,也有点下作。”

  常之新摇头一笑,弹了弹手里的香烟灰,道:“没有夺妻之恨。他和梦萍,不是那回事。他们不是外面传的那种关系。”

  程凤台扭过身子,觉得很惊讶。

  常之新说:“是真的。商细蕊自幼被卖进水云楼,是梦萍一手拉扯大的。他爱梦萍,就是孩子一腔执念地恋着大人,恋狠了,变态了,不许他姐姐把别人看得比他重。他第一次看见我和梦萍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眼神,简直像要吃人一样!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街。你说,世上哪有这种弟弟的,这不是疯子嘛!”

  程凤台皱眉笑道:“您虽这么说,我还是不大信。或许是他人事省得晚,有了男女之情,自己却不知道呢?”

  常之新手指里夹着香烟大幅度地一摇摆,否定得很坚决:“绝对不是。他十五岁那么大了,还常常和梦萍睡一个被窝,拿梦萍的胸脯当枕头。姐弟俩上哪儿都挽着手去。吃东西你咬一口,我咬一口。我和梦萍至今还没那么腻歪呢。他若存有一丝男女之念,肌肤亲昵的时候也不能做到那样天真无邪——要知道,男人起了念想,那是瞒不住的,梦萍岂会不察觉?据我看,他那无情无状的痴态,是把梦萍当娘亲了。”

  程凤台笑起来:“听着像他。”

  程凤台笑起来:“听着像他。”

  常之新道:“还有更可笑的。后来闹起来,旁人刺探他说:‘你不让你师姐与人好,那必是你想当她丈夫了?’商细蕊说:‘我为什么要当她的丈夫,她为什么非得有个丈夫?有什么事是丈夫能做,而我不能做的?只要她告诉我,我必能做到。’人又说:‘你不让她嫁丈夫,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孤男寡女就这样耗着不成?’他说:‘成啊!她不嫁,我也不娶!我们两个在一块儿可快活了,不要有别人。’妹夫你听听,何止是省事晚,简直是个痴子。”

  程凤台听了直摇头,细想吧,又觉得可以理解。但凡是个天才,在某一个领域有了超人的悟性和才能,那么其他地方必定要缺一只角,或者是不通人情,或者是难以入世,或者是性情吊诡,乃至是身体残疾。商细蕊在戏曲上的天才毋庸置疑,像报纸上评论他的话:“千载梨园之精魂英魄,聚此一人”,要同时还通达世情八面玲珑一点就透的,岂不是天下钟灵被他一人占尽,那反倒不合理了。可知上天公平,自有平衡万物的方式,他终得有他的愚不可及之处。

  常之新抽口烟,道:“商细蕊说出那样的话,人就知道他是七情六欲上先天不足了,解说半天,从人欲说到情理,他只默默听着,也没同人争吵,似乎是听进心里去,听明白了。不想他这一思索,思索出了一番自己的糊涂道理,跑来与我和梦萍很大度地商量说:‘既然男人女人非得婚嫁才算过一辈子,我就勉强许你们俩在一块儿吧!但是师姐你得保证,只有我才是你心里最要紧的人,常之新不能超过我!谁也不能超过我!他只是个陪你睡觉和你生孩子的人!’”

  程凤台“啊”了一声,连连失笑。

  “他当着我的面这么问呢!你叫梦萍怎么回答?梦萍只能说:‘感情这种事,身不由己,我怎么能够保证的?’他就不干了,说梦萍骗了他。那一次,我们最后一次三方会谈,彻底谈崩了。”常之新说着就有点来气:“你说可笑不可笑,梦萍又没卖身给他,卖了身也保不住心,心里爱谁,凭什么还要他批准?”

  程凤台叹道:“其实,我倒要被这份炽烈的姐弟之情感动了。”

  常之新笑道:“要是他不那么疯不那么狠,我也会觉得很感动。”

  这时候卧房里传出一点声响,大概是蒋梦萍睡醒了。常之新捻灭了烟头要进去照顾老婆,程凤台便起身与他告辞。

  “昨天的事情别放在心上。”常之新拍拍他肩:“咱们回头再见。”

  程凤台笑道这该是我说的话。与常之新握了握手,心里喜欢他的痛快口角,是真把他当朋友了。

  程凤台回家吃了顿中饭打了个瞌睡,便到了晚上。天是很冷了,黑得早,看样子还要下雪,他吃过晚饭再要出去,二奶奶就有点不大乐意。

  程凤台回家吃了顿中饭打了个瞌睡,便到了晚上。天是很冷了,黑得早,看样子还要下雪,他吃过晚饭再要出去,二奶奶就有点不大乐意。

  “今儿是哪家的东道?二爷,你把打牌当正事儿可不行。”

  程凤台一脚跪在炕上,俯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二爷的正事不就是吃喝玩乐嘛!哦。还有和二奶奶生闺女。”

  二奶奶嗔笑着推搡开他。

  程凤台不敢告诉二奶奶自己这是去找商细蕊训话,因为也觉得这有点莽撞有点二百五。他和商细蕊只是场面上的玩笑交情,远没有到剖心谈私事的程度。可是以他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既然拟定了训话的内容,那就非得立时即刻发表出来,等不了的。

  程凤台早早地来到清风大戏院,敲门进去找商细蕊。商细蕊化妆化了一半,脸上只有一条眉毛,一见是程凤台,便知是秋后算账,来者不善。

  “程二爷,什么事?”

  程凤台看到他那半边眉毛就想笑,心说你这样还敢来开门呢:“有话找你说。”

  “可我还有戏。”

  程凤台不请自入,脱下帽子围巾,在就近的一条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拿烟头指着他:“那就去唱。多晚我都等。”

  后台一向是禁烟的,但是谁也没敢要程凤台把烟掐了。商细蕊一言不发回到座位上去扮戏,今日气象不对,两方都有着郁结的闷气,也不能像往常那样嘻嘻哈哈了。程凤台东张西望,戏班子的化妆间永远是明亮的拥挤的五彩缤纷的,商细蕊治下宽松,后台尤其的拥挤混乱,衣服横七竖八挂了几排,油彩碟子摆得跟灶台一样。东西乱,人更乱。从刚才程凤台一进门,女戏子们的目光就飞过来了,其媚惑风骚,不下于陪舞女郎。她们有的认识这是贪玩好色的程二爷,花钱没数,是个金主,攀上他,好日子就来了。有的虽然不认识程凤台,但以她们的阅历,从衣装气度上就能猜得出男人的来头。做官的不能那么不顾体面,找到戏子的化妆间来,那么必定是世家公子或者商贾小开,难得长相俊俏,可看得人心痒。

  一个女伶戏服大畅,露着里面的白中衣在程凤台面前搔首弄姿地晃过眼,恨不能把大腿露出来。程凤台眼神笑吟吟的追随了她一阵,心说这究竟是水云楼呢还是百花楼呢,怎么跟进了窑子似的。

  商细蕊对鼻子底下的这些风月一无所知,很认真地对着镜子勾眉毛。大辫子的小来姑娘怕烟灰被风一吹沾到戏服上,木着脸走过来放下一只调水粉的瓷碟子给程凤台做烟灰缸。程凤台对她笑笑,她还是木着脸。

  程凤台说:“麻烦姑娘再给我倒杯热茶。”

  小来装作没听见,转头就走了。

  商细蕊的戏演到九点半散场。在这期间,程凤台抽了半包烟,把训话内容暗自演练了一遍,自觉字字珠玑发人深省,世道人情都占满了,定要这小戏子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今晚商细蕊大概没有改戏,外面掌声雷动久久不歇,商细蕊谢座儿谢了二十来分钟才得退场。他昨天被曹司令劫回家,但是心情实在糟糕,发了飙劲儿,抵死不肯陪司令睡觉。曹司令也不好过分用强,怕招出他的疯病,左右抽了两个嘴巴子,照屁股上一脚把他踢出房去。商细蕊脸上火辣辣的,在楼下沙发上和衣蜷成一团,心里乱得很。司令府的佣人见司令发怒,又摄于程美心的淫威,也不敢给他添壁炉的柴禾,也不敢给他一条毯子盖盖,任他自生自灭。后半夜里壁炉熄了,客厅比屋外还阴冷。商细蕊抱着一只沙发靠垫瑟瑟发抖,平阳旧事纷至沓来,曹司令这儿的一点委屈就不觉得什么了。这样难受了一整夜,到了清晨才有点困,可是程美心呼奴使婢咋咋呼呼地回来了,见到商细蕊小狗小猫一样的蜷缩在那里,心里一得意,拖长声气尖锐一笑。商细蕊不等她出言讥讽,一骨碌爬起来就走,走了三个钟头才走回家。然后睡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日戏夜戏地演到现在。

  夜戏许了座儿要扮穆桂英,一场下来出了一身大汗,人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进后台往椅背上一靠,小来给他端杯茶搁在化妆台上,程凤台两步上前抢过来喝了个精光,喝完了倚在镜子边上,一面半眯着眼睛看着商细蕊,一面吞云吐雾,把烟灰全磕在茶杯里。

  这个态度很不好,很流氓。商细蕊一直觉得他是个贵族式的流氓痞子,不着调,欠德行。平时周旋在繁华地带,因此贵气多一点;今天是来找不痛快的,因此痞气多一点。

  小来怒冲冲瞪着程凤台。商细蕊累得都快哭了,喘匀两口气,说:“再倒杯茶来——给二爷。然后帮我卸妆,不要让二爷久等了。哎……”

  程凤台看着商细蕊一点一点洗净铅华,从一个浓彩重墨的戏子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朴素孩子,整个人有一种破茧而出的洁净和真实。只是眼圈下面乌青的一片,脸颊仿佛有些浮肿,精神头也乏。这个脸色程凤台见多了,明显是享受了夜生活以后的模样。

  程凤台心想你很好啊,搅了我儿子的满月酒,吓唬得人小夫妻哭哭啼啼,***闹完了就找男人舒服去了。真个欠收拾的货!

  商细蕊擦干脸上的水珠子,穿上大衣,对程凤台说:“好了。二爷。我们走吧。”

  小来追上来两步,眼里全是担忧。商细蕊拍拍她的肩,对她笑道:“你收拾好了就坐车回家,给我等着门,我晚些时候回来。”

  小来点点头。

  上了车子坐定了,程凤台说:“走,去香山。”

  这个钟点儿上香山,正常人听了都要一愣。不过司机老葛是程凤台从上海带来的老家人,他早就习惯了他家二爷的离奇个性,香山还算近的,现在就是让他去保定溜一个弯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老葛正了正鸭舌帽的帽檐,很淡定地发动车子。商细蕊则是心里一咯噔,暗想难道因为昨夜里登堂入室,程美心容不得了,这就派他弟弟来永绝后患?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程凤台是什么身份,她要杀人,何必亲自动手。但要说是为了满月酒上闹场的事情,他何至于三更半夜的找过来问罪,太小题大做了。或者还有别的事?不会呀!他和程凤台之间,除了玩笑就没有别的事了。

  其实程凤台只是想找个偏远的地方来训话,因为怕商细蕊发疯,要是在市区里闹起来,大半夜里的,又打又骂很不好看。

  车子在冷夜里开了一个多钟头,到了香山脚下,程凤台让老葛开着车灯在后面跟,他与商细蕊站在车灯的范围之内慢慢散步讲话。在这漆黑的深夜,四面杂草荒芜,两束雪白的车前灯照在他们身上,前面是一条绵延无尽的路,情景相当诡异。商细蕊倒不害怕,事到临头,他反而非常的好奇,屏气凝神等程凤台发话。

  程凤台说:“下面我要讲的话,可谓是交浅言深。但是希望商老板能够赏脸听一听。”

  商细蕊看惯了程凤台玩笑的样子,现在正经起来,也挺好玩的,忍住笑意说:“二爷请讲则个。”这是戏文里的词。

  程凤台便开始讲了。

  程凤台的这番长篇大论,归结到底有这么几点,第一是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念念不忘前尘往事,害人害己,非大丈夫所为。男人的眼睛要向前看,老盯着儿女情长有什么出息?第二是希望商老板念旧情记旧恩。梦萍姑娘从前对他这个师弟多有照料,如今已为人妇,过得相当幸福,那就恩断义绝两不相干了。他再这样得机会就踩他们一踩,不道德不上路,是小人作为。第三是劝他摆正自己的位置。莫说梦萍是他没有血缘的师姐,哪怕是嫡亲的姐弟,长大以后为了心爱之人分道扬镳的都多了去了。梦萍对他是亲情,对常三是爱情,两者怎么能打比呢。他一个做弟弟的,没有立场对姐姐的婚事说三道四,他这是管过界了嘛。

  商细蕊默默听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半垂着脑袋,额发把眉眼都挡住了。程凤台觉得他大概是有点受不了,但是受不了也要受,这个事情年深日久千丝万缕,就是得给他一个迎头痛击,骂醒了他。但是商细蕊一点反应都不给,不像是要醒悟或者被震撼到的样子。程凤台急性子一上来,往下的话就有点难听了,有点骂人的味道,一面说着,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便等着商细蕊如同传言中的那样一激就疯。心想哪怕骂不醒他,只待他一发疯,便把此人丢回市区,以后不相往来,这一顿好骂也算是伸张了公道,为朋友解恨了。

  程凤台追加了三刻钟时间,直闹得自己口干舌燥词穷意尽。香山的夜里很冷,冷得还未下雪就先结了冰。程凤台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的话。一直把腹稿都发表完毕,即兴发挥的也讲完了,数落人的也骂完了,商细蕊仍旧低着头,下巴慢慢地蹭着围巾,像在若有所想。

  程凤台怒道:“你!讲话!”

  商细蕊抬起头,很疲倦地软声说:“不是的。二爷,不是这样的。”

  “恩?”

  “那女人本来是同我义兄好的,可是半道上却丢了我义兄,跟了肠子腥。肠子腥那时有老婆,那老婆不是家里配的,是他自己原先看中的。他能为了那女人抛弃原来的老婆,也就能为了别的相好抛弃那个女人……有钱人家的少爷最狼心狗肺,都不是好人。”

  程凤台一琢磨,那个女人是蒋梦萍,肠子腥就是常之新。这小戏子太孩子气了,恨一个人就连名字都不肯叫,就起绰号。但是最后一句话程凤台很不爱听,什么叫有钱人家的少爷狼心狗肺,这是骂谁呢在?

  “他们瞒着我相好了,我气成那样,还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我对她一直是细声软语的……可她呢,她听烦了就说我什么都不是,说她要怎样轮不到我来管,说我的伤心都是活该自找的。”程凤台停下脚步看着他,这可真不像是从蒋梦萍嘴里说出来的话。商细蕊还一径地在往前走。

  “我怎么会什么都不是。为了她,我死都愿意的啊!为什么要和肠子腥争?因为那女人给过我承诺。她说我永远都是她最要紧的人,谁也比不上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我们骨肉相亲,总是不分开的。可是说完这话没多久,她就去和肠子腥好了,她说这话都是哄我的!整整十年的相依为命,抵不过她和肠子腥三个月!做不到的事,她为什么要应承我?她骗我……我就像个傻瓜那样被她骗……”

  程凤台跟在他身后走着,望着他的背影,被那句“为她死都愿意啊”震得抖了几抖。程凤台有三个姐妹三个孩子,个个都是手足骨肉至亲至爱,但是哪怕是对最心爱的察察儿,程凤台也不敢说肯为了她去死这样的话。默了半晌,便觉得自己已经无比深刻地了解商细蕊。人情伦常在商细蕊这里都是个空,从来没有说通过,没有明白过。他只知道顾着自己的心。开膛破肚把整颗心赤/裸裸热烘烘地交给一个人,倘若那人没捧住,摔碎了,他就要发疯。

  程凤台说:“她应承过你不错。可是这个许诺的本身就不合世理,有违人情。你怎么还能逼着她兑现呢?”

  “哪里不合理了!凭什么我们的感情就非得给歪歪唧唧的男女之情让位?我和她是知己!知己才是最珍贵的!”

  程凤台磨了磨后槽牙,这是说不通了是吧?行吧,那只能动粗了!

  程凤台把滔滔不绝的商细蕊一把拉了过来,按在腿上,商细蕊再直肠子也知道程凤台想要干嘛了,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他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这不得让人笑话嘛,可是商细蕊那细胳膊细腿的哪是常年在外剿匪的程凤台的对手啊,被程凤台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就安静下来了。啧啧啧,程凤台怕是真的动气了,这亭子外面还飘着雪呢,他穿的这么厚,程凤台一巴掌下来他还是感觉到了有点疼。

  商细蕊红着脸趴在程凤台腿上,程凤台觉着这穿这么厚打着也不疼啊,于是,程二爷呀就把商细蕊的棉袍给掀了起来,商细蕊感觉到了风凉飕飕的往他腿上吹,商细蕊红了脸,死命的挣扎,腿到处乱蹬。程二爷抬起右脚把商细蕊的两条腿夹在中间,商细蕊一瞬间动弹不得。可商细蕊也不是好惹的主啊,张开他那小嘴啊,狠狠地就往程二爷的大腿上咬去。

  “嘶~敢咬我?”程二爷扬起手就是一顿巴掌下去,没了棉袍啊,商细蕊里面就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现在程二爷的铁砂掌打下去,裤子就跟没穿一样,屁事不抵。连续狠狠地几巴掌抽下去,疼的商细蕊松了口。

  “唔……二爷!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商细蕊颤着声说,这天气又冷又疼的,屁股上火辣辣的跟泼了一层油一样。

  “啪啪啪”“好好讲?你听吗?”程二爷动了气,手上没留着劲,发了狠的打下去,打的商细蕊那挺翘的屁股臀肉乱颤。

  “唔啊……二爷,疼!你放开我!疼死了”商细蕊疼的把手往屁股上伸去。程二爷一边擒住,给按在了腰上。随后又盖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让你挡!”

  “啪啪啪”“好好说不听!非得挨揍!”

  “啪啪啪”“现在能听了吗?”

  程二爷停下手,给手底下烫呼呼的屁股揉了揉,问。

  “啊呜……疼啊……不能!我聋啦!”商细蕊那小暴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吼了一句就闷着头不吱声了。

  “嘿!给你脸了是吧?”程二爷怒极反笑,往亭子外探了探,伸手折了一根树枝,把上面的枝枝叶叶修了,直接往商细蕊挺翘的双丘上抽去,程二爷怕伤了人,收了些力。

  “唔呜……”商细蕊第一下就被打的呜咽出声,巴掌就很疼了,现在换成树枝,可不更疼了嘛!

  “啪嗖!”“让你犟!”

  “啪嗖”“你这驴脾气不得改改?”

  “啪嗖!”看看你的屁股硬还是棍子硬!”

  “呜呜……我没错!你凭什么打我?明明就是她背信弃义在前,我怎么就不可以反击报复了!呜呜……你就……你就仗着你力气大,我……呜呜……打不过你!你就欺负我!!呜呜……”商细蕊又疼又委屈,眼泪啪塔啪塔的掉了一地。

  “……我是为了这事打你的吗?”程二爷停下手,看商细蕊都哭了也就软了声说。

  “那是为什么啊?”商细蕊带着哭腔问。

  “第一,我对你出于一片好心,你就这么回报我?就这一点,你说你该不该打?”程二爷给人讲道理。

  “不该……疼……”商细蕊小声的嘟囔。

  “嗯?”程二爷给商细蕊揉伤的手一顿,商细蕊屁股一紧。咽了咽口水,委屈巴巴的说“该……”

  “好,十下,好好受着”程二爷说完手起棍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把十下打完了。商细蕊感觉臀上炸开了一片疼痛。疼的他眼泪又啪塔啪塔的掉了。

  “嗷呜呜……呜呜……疼……不要打……呜呜”商细蕊很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太疼了,屁股肉眼可见的迅速肿了起来。裤子被包的鼓鼓囊囊的。

  “第二,外边传你有疯病,是个疯子,你就真的疯给他们看?现在你在风口浪尖,眼下的舆论又对你不利,你就这么着急给对手送人头?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谨言慎行,而不是给对手送把柄!这一点该不该打?”

  “呜呜……该,程二爷……轻点好不好,我明天……呜呜还有戏呢……呜呜”商细蕊软软的求饶。

  “看你认错态度好,这一条五下”说完就挥起了树枝。

  “啪嗖!”

  “呜呜……说好轻点的……呜呜……二爷……”商细蕊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抱怨。

  “我给你减半了啊”

  程二爷继续落棍子。

  “呜呜……“五下打完,商细蕊已经哭成了泪人,这天气又冷,他却全身上下和火烧一样难熬。

  “第三……”程二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商细蕊打断了。“呜呜……还有啊……呜呜”商细蕊嘟着小嘴说。

  程二爷没憋住,笑了出来,拍了拍商细蕊的屁股说“一点规矩都没有!第三,你搅了我儿子的周岁,罚你改天重新唱一场!”说完就拍了拍商细蕊的屁股说“好了,起来吧”

  商细蕊忍着痛起来,站起来揉了揉屁股,瞪了一眼程二爷,程二爷瞪大了眼“嘿!还敢瞪我?没挨够是吧?”

  商细蕊擦了擦脸上的泪,气鼓鼓的鼓起了腮帮子。

  程凤台走过去宠溺的揉了揉商细蕊的头,把人搂到怀里说“好了,打错你了?”

  商细蕊闷闷的说“疼……”程凤台挑眉“我没下重手啊,来来来,裤子脱了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说着就要去扒商细蕊的裤子,商细蕊连忙躲开。两个人就这样一路闹了下去。

  完

好了,终于发完了,呼…累死我了
补35楼


28楼无关紧要,所以我就不重发了,如果再被吞了,告诉我一下啊
咳咳,我想建一个群,你们看怎么样?可是我没有时间管理,所以哪位小可爱愿意帮我建一个群,到时候我把文文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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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言程云落(师徒 mm)

【酒巷笙歌】【原创】言程云落(师徒 mm)师父:季言程
徒弟:何云落
·
师父不是毫无瑕疵的圣人,
徒弟也不是为了讨打而作死的孩子。
·
第一次写这种类型,认认真真地训诫。
文笔渣,不喜勿喷。
  (1)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
  何云落隐匿在屋内的黑暗之中,与窗外的黑色融为一体。
·
  他站在窗边,盯着黑的纯粹的幕布上几点碎光顽强地挣扎着,直至被所有黑色消耗殆尽。
·
  他喜欢这种黑暗的感觉。
·
  回忆挟夹着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何云落微微闭眼,以往的一切一幕幕出现在在脑海中,呈现在他眼前。
·
  他呼吸一窒,下一刻便放弃了抵挡,仍由漫天的记忆将他完全吞没。
·
  他想起了他和季言程的初识。
·
  没有太多的曲折离奇,没有传奇的身世感人肺腑的故事,两个本该一生毫无交集的普通人,因为一个普通的学习群定下了一段师徒缘分。
·
  那年,季言程24岁,何云落15岁。
·
  季言程是研究生,何云落初三。
·
  回忆戛然而止。
·
  一道突如其来的手机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
  何云落抽出思绪,拿起手机看消息。
·
  是一条QQ信息。
·
  “小落,回国了?”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
  何云落额头瞬间沁出冷汗,一层薄汗打湿了身后。他盯着这句话看了三四遍,确定是他师父发来的。
·
  下意识地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凌晨3:52。
·
  何云落呼吸加重了一点。
·
  屏幕又亮了。
·
  “我看了你飞机票的时间,想你这时候应该到了。”
·
  飞机票?何云落眼皮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不好的预感,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微信朋友圈。
·
  最新朋友圈:我回来了![图片][图片]
  可见好友:师父。
·
  ……
·
  他把不对好友开放设成了仅对好友开放?!
·
  !!!
·
  何云落身体僵住了,但是他没胆子不回师父的消息,重新打开QQ,手指僵硬地敲下一个字。
·
  “嗯。”纠结了一瞬,继续输入。
·
  “师父,这周末我回去看您,这两天事情比较多。”
·
  “好,我买点你爱吃的,两年没见了,挺想你的。”几乎是秒回。
·
  手机屏幕灰暗了下去。
·
  何云落没有再回,他现在心中很慌,就算当时被师父知道自己通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慌过。
·
  他还有事情没完成,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他不敢。所以他原本决定等过两周把事情解决了再告诉师父回国的事。
·
  但是……
·
  何云落苦涩地笑了笑,今天周三……包括今天在内离周末只有三天……
·
  三天,做完两周的事,可能么?
·
  咽了咽口水,脑中无端闪过一句话。
·
  “你可以瞒我,只要你良心过的去。”
·
  “当然,前提是你得瞒过我。”
·
  这是季言程,在当年拜师时就告诉过他的话。
·
  何云落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决定。
·
  他从来没有瞒过季言程,应该……不会这么背吧。  (2)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有乘客突发疾病,需要医生帮忙,请从事医疗工作者迅速赶到12号车厢救治,谢谢您的支持!”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有乘客突发疾病,需要医生帮忙,请从事医疗工作者迅速赶到12号车厢救治,谢谢您的支持!”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

  ·

  列车广播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夹杂着列车特有的轰鸣声。似是在平淡无奇的潭水中投下一个水雷,炸的列车上人群一片躁动。

  ·

  中国人骨子里的八卦基因一下活跃起来,蠢蠢欲动地向着一个方向挪动。

  ·

  乘务员拿了个大喇叭不断安抚着车上的乘客,徒劳地阻止着沸腾的人群。

  ·

  好不容易被哄睡的孩子一下惊醒,还没睁开眼就已经张开了嘴开始哇哇大哭,此起彼伏。素质不高的妇人们怒目瞪向年轻的乘务员,一串串恶毒的咒骂从口中溢出。

  ·

  唯独……没有一个人在意那位乘客的死活。

  ·

  何云落就是在这趟深夜列车上。

  ·

  此刻的他,刚从睡梦中挣扎出来。

  ·

  从坐了国外的飞机回来,再到连夜订下前往s市的列车,何云落已经整整三天没合眼了。

  ·

  除了在刚上车的时候歇了半刻,就被这反反复复的广播和周围的喧闹所吵醒。

  ·

  尽管如此,作为一名医者的本能,还是让何云落强打起精神,向着十二车厢的方向挤去。

  ·

  看着眼前停滞不动的人群,何云落担忧着那位病人,也顾不得太多,眼中闪过一丝着急,忍不住动手,将死死堵着通道的几人推到一边,

  ·

  厉声喝到,

  ·

  “我是医生,让我过去!”

  ·

  不理会身后人的咒骂哀嚎,径直一路小跑过去。一些乘务员看到何云落,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恭敬地带着人来到十二车厢。

  ·

  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给患者做检查了。

  ·

  那是一个中年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身形较胖,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给患者做检查。何云落没有打扰他,而是观察起那位患者来。

  ·

  患者是一位年纪大约40多岁的男性乘客,脸色不是太好,一身大汗淋漓。

  ·

  那位医生脸色略显凝重,询问了几个问题,反复确定后,送了口气。对着患者道,“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肠胃不好引起的症状,车上有备藿香正气水,你喝一点,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一会下车的时候最好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

  “你个庸医,竟然想骗我去医院检查!你们这群可恶的吸血鬼!我告诉你!没门!”患者的情绪突然失控,径自打断了医生的话,面目狰狞,伸出手想去掐医生的脖子。

  ·

  “没人逼你去,身体是你自己的,爱去不去。”

  ·

  那位医生还没反应过来,何云落先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格挡,却不小心推了一下患者。刚才他对患者也做了一些基础的判断,再加上那位医生问的几句话,也让他基本确定了病症。

  ·

  他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吃坏了肚子。

  ·

  患者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撞在了列车椅子上,声音很是清脆。

  ·

  场面寂静了一瞬。

  ·

  患者眼中染上了一丝恐惧,不管不顾地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打人了!医生打人了!医生不但不救人还打人了!”

  ·

  何云落:……

  ·

  他现在很想当场把这人打一顿,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打人。

  ·

  何云落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突然扬起了笑脸,凑近了那个患者,亲切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患者脸色一变,身体剧烈地发抖。

  ·

  从后面听到医生打人的消息冲上来的围观群众,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

  “住手!”

  ·

  “快放开他!你们这些庸医!”

  ·

  “我要告你们!”

  ·

  何云落扫视四周,漠不关心的,一脸期待的,拿手机录像的,兴致勃勃的,气愤异常的。

  ·

  众生百态,不过如此。

  ·

  突然间,何云落对着一个拿手机录像的人示意了一下,冲着镜头温和地笑了笑,露出一排皎洁的白牙。

  ·

  “记得把我拍的帅一点。”害,今晚还有一更发图试试







第三章:40.41.42.44楼,大家看到没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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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检查过了,问题不算严重,平时不要一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多起来活动活动。回头我去给你开点药,一天三次,饭后服用……”经过一番检查,白旭心中有了底,开始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叮嘱着季言程。

·

季言程倒也没什么不耐烦,将注意事项一点点记下,眼神瞟过手机,一条推送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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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的故事:医生到底该不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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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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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手指顿了一下,点了进去。

·

视频开头,是一个年轻人单薄挺直的背影,略显紧身的白色衬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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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冲着镜头的那一笑不知道惊呆多少人,挺直的鼻梁,精致艳美的五官无不惊为天人。

·

男孩儿空灵清澈的声音传出,却掩不住其中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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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

·

这是他家那个乖巧懂事可爱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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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不是不知道何云落是个很大胆的人,只是在他面前一贯的温顺导致他忽略了小徒弟的狠戾。

·

这么嚣张的何云落,季言程还是第一次看到。

·

白旭被视频的动静吸引过来。

·

他显然也听到了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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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视频里的年轻人,他不由地摇头苦笑。

·

“言程,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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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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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单人房,谢谢。”何云落递过自己的身份证。

·

此刻的他,很困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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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列车上的种种意外不说,为了把两周的事压缩到三天完成,他跟陀螺一样不眠不休的干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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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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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脑中杂七杂八的思绪,他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

带着满脑子的浆糊和倦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房间,看到床的那一瞬间,何云落真的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

甚至连手机QQ的特关提示音都没有在意。

·

……

·

“你的意思是,他不但持刀胁迫了杨涛,还拍果照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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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平静地叙述着事情经过,所谓物极必反,气到极致,季言程反而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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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白旭连连点头,一脸无奈,“这年轻人胆子太大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他这么嚣张的。”

·

“确实,胆子很大!”季言程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旭,询问道,

·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叫……”

·

顿了顿,吐出三个字

·

“何云落。”

·

空气一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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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场面寂静了几秒钟,白旭脸上的震惊一点点地显露出来,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季言程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

“嗯,认识。”季言程倒是回答的很快,末了,又补充一句。

·

“他是我徒弟。”有奖竞猜:季言程是什么职业?
猜对了明天给双更,
提前知道的人不算截止时间:明早八点有小可爱猜对了呦!明天双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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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正在考虑,要不要一会给季言程开药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开一瓶速效救心丸。

·

一天这么多惊吓,他怕自己心脏承受不住。

·

一秒,两秒,三秒。白旭终于把自己的脑子捡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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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程序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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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学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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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八竿子打不到的职业是怎么混在一块儿的?!

·

白旭在心中呐喊。

·

季言程微微叹气,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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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成绩好。他拜师的时候才十五岁,初三,要中考,我负责教他做题,提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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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离异,父亲不怎么管他,所以就和我比较亲近。然后就,一直到现在。”

·

已经脑补了一整场爱恨情仇的白旭:……

·

“这就,没了?”白旭有些不可思议,不死心地追问。

·

“就这些。”似是察觉到白旭的想法,季言程无奈。

·

“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最多,我管小落管的多一点,情感更深一点。别瞎想,就是这么简单。”

·

说着,季言程拿起手机,想着联系一下何云落。

·

他先给何云落发了条QQ,半天也没见他回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

铃响了七八声,半天没接通,季言程刚想挂断的时候,打通了。

·

“喂,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我就挂了!”话筒里传来何云落沙哑带着烦躁的声音,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恶劣。

·

“……”沉默了片刻,季言程刚想开口应答,电话“滴——”的一下。

·

挂断了。

·

季言程转过身子,看向白旭,“他当时很困?”

·

白旭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开始回忆。

·

“他……气色很差,几天没休息似的。”望闻问切,是医者的基础。季言程这么一提,倒是让白旭回忆起来了。

·

“我当时还问过他,他说这两天忙着事情,没怎么睡,补一觉就没事了。”

·

季言程沉默了,他想到一个可能。

·

手机突然响了。

·

是何云落的电话。

·

……

·

何云落刚睡下不到五分钟,就被凌厉的电话铃声再次吵醒。

·

心下抓狂,何云落也顾不得看是谁,抓过手机直接接通。

·

说了一句话对方却迟迟没有答应,他烦躁地挂断电话。

·

“哪来的恶作剧!”何云落低声咒骂了一句,翻过身准备继续睡。

·

下一秒,他猛然从床上坐起。

·

有些颤抖地抓过手机,“师父”两个字在他眼中疯狂刷屏。何云落顿时睡意全无,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

完了!

·

他竟然,挂了季言程的电话?!

·

他还,骂了他师父?!!

·

咽下一口口水,何云落开始深呼吸。

·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

冷静,冷静,冷静。

·

冷静不了啊!!!

·

风风火火冲到厕所打算冲个冷水澡,打开水才发现手机还抓在自己手上,想放到洗手台上,却因为手抖差点掉到马桶里……

·

一阵兵荒马乱后,彻底清醒的何云落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视死如归的拨通了季言程的电话。

·

何云落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

接通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少了半拍。

·

缓了缓呼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了口,

·

“师父?”

·

“嗯。刚在补觉?”清冷的声音,不带一点人情味。

·

“……”何云落僵硬在原地,嘴中苦涩,想开口应“是”,脑中却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往外蹦。

·

“师父怎么知道的?”

·

“师父知道自己又通宵了吗?”

·

“师父知道自己三天没睡么?”

·

何云落简直要凌乱了,舌头打结一般含含糊糊地应了个“嗯。”

·

听到这声“嗯。”季言程都能脑补出何云落那一脸纠结惶恐的模样,冷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吐出了一句话。

·

“通宵很爽吧?”语气危险至极。

·

顿了顿,不理会那边近乎石化的何云落,自顾自地说着。

·

“今天别过来了,好好补觉,明天把自己收拾清楚,吃了早饭过来,我还有别的事找你!”踩点发文揭晓答案,是程序员
@一笼白某某? 这个小可爱猜对了呀!
原因如下:
1.第一章写了两人相遇很普通并且年龄差距大,所以不一定是相同职业。
2.第四章第一段话有一句“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职业的特殊性在这里。
3.不是医生的原因也有人分析出来了:是医生的话没必要再找人看病
以上
文里不涉及专业知识,列车事件由真实事件改编,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还请大家帮忙指出!
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可爱,感谢你的支持!
爱你们!还有,第二更会在晚上发
根据你们的热情程度来决定发文的时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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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什么事?难不成是火车上的事?不对啊那段视频根本看不出什么?”

·

不得不说,何云落想的没错。

·

如果没有白旭,事情确实会像他所预料的那样发展。

·

只可惜,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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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颇为艰难地从电话中挣脱出来,抬头望天。

·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活过明天。

·

……

·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

·

清晨六点,何云落站在宾馆的窗边,向窗外望去,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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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很美,可惜他没有欣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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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饿醒的。

·

昨天光顾着补觉了,吃饭实在没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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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伸了伸懒腰,拿起手机开始翻消息。

·

(有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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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老大,我快撑不住了!塞西尔那边一直在追问,为什么突然断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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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阜堂有些压不住了,老大你这么贸然退位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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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罗浮会一直虎视眈眈,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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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老大?老大你快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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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老大?老大你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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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树冉:老大你回我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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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猛的灰暗下去。

·

何云落揉揉太阳穴,无比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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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还是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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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确认没有什么要紧事,便放过手机。至于穆树冉……何云落相信他的能力!

·

……不信也得信啊,他现在又抽不出身。

·

抿了抿唇,何云落换上一身宽松的运动装,干净利落,不自觉地散发出年轻人的朝气。

·

该去找打了。

·

路边简单地吃了早饭,何云落干脆就在街上慢慢晃悠。好久没见到师父了,总不能空手去吧,可惜自己没买什么礼物……

·

何云落思绪纷飞,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座楼下。

·

季言程就住在这里面。

·

呆呆地抬头仰望,正如他无数次仰望他的师父。

·

他的师父其实很普通,不是什么大人物,走过高考独木桥考上985高校,保送研究生,大概就是季言程人生中最耀眼的履历。

·

毕业后根据专业分配工作,同样也是为了生计在操劳着。

·

何云落闭了闭眼。

·

但这是他的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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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他爱护他的师父啊。

·

在最低谷的时候遇上季言程,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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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弥补了他十五年的爱的缺漏,使他拥有张望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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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他新生。

·

他用一生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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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已经傻站了很久,何云落抬腿就向上走。

·

这是个老小区,连电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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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家在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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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季言程的家门口,何云落努力平复不知是走楼梯还是因为紧张而不断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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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正欲敲门,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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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下意识的转过头去,正好撞进一双熟悉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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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印出季言程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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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呼吸陡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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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买菜了,说了给你煮些好吃的。对了你不是有钥匙吗?干嘛敲门?”季言程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何云落的异样,将大包小包的菜放在地上,边开门边解释着,熟悉的模样仿佛让何云落感觉自己和师父从未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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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国外留学,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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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自回国以来一直提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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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还是那个师父,从来没有变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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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的紧张感一被驱逐,何云落算是彻底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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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一会可能会挨打的残酷现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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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换鞋,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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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摆设并没有什么调换,只是放在桌上的一盒药吸引了何云落的注意。

·

药盒崭新崭新的,显然是刚刚拿回来的,何云落扫了一眼药名,心下了然。

·

治疗腰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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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懊悔,怎么就忘了师父的腰伤呢?心中盘算着治疗方式,余光看着师父进了厨房给自己做菜。

·

何云落知道,师父平常很少下厨,都是请钟点工来做饭,而仅有的几次都是为了自己。

·

带着一丝幸福的笑,何云落准备去厨房给师父打打下手。

·

季言程瞥了一眼进来帮忙何云落,没有说什么,只是……

·

当何云落第五次把味精当成盐的时候,季言程实在忍不住了。

·

“小落。”季言程停下切菜的手,测过头,看着忙碌的何云落,慢悠悠地说道,“听说你在列车上见义勇为,救助患者。那视频我看的不太清楚,你把事情经过写一遍给我吧。”

·

何云落如遭雷击。

·

“师父……”何云落调动僵硬的脸庞,挤出一个笑容,试图抢救一下,“没什么……呵呵……网上瞎说的,师父你不要在意……”

·

“反正你在这也是帮倒忙。”季言程干脆地打断了何云落的辩解,语气不可置否,“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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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云落焉焉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先去定个风景优美的VIP床位,或者,给自己的导师请个假?

·

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厨房,希望季言程能突然改变主意喊住自己。

·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

轻车熟路的来到自己的房间,与两年前相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熟练地找出几张A4纸——原来写检讨用的,找到一支水笔咬住笔帽,开始苦苦思索。

·

怎样写才能少挨一点。

·

何云落不愿意在这种事上隐瞒,因为良心过不去。

·

当然,如果季言程不问,他也不会主动提的,挨打这种事情,能少就少。

·

“唉……”何云落哀嚎一声,认命地开始在白纸上写写划划。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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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晚死都得死。

·

早死早超生。

·

何云落努力地说服自己的内心,以此克服对于挨打的恐惧。

·

……如果有可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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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何云落放下笔,吐出一口浊气。

·

仔细检查了两遍,改了几个错别字,确定这份事情经过相对准确,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避重就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

一转头,何云落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

·

师父是什么时候来的?!

·

看着小徒弟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季言程有些好笑,径直拽过何云落手里的纸,也不看,拿书压在一旁的书桌上,淡淡地开口,

·

“怕什么?我刚把饭煮下去了,还要一个多小时。正好,我们聊聊。”快乐踩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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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

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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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季言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并将其一点点挽到手臂上时。

·

何云落意识到,

·

季言程口中的聊聊大概不仅限于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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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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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僵持着。窗外不知哪来的鸟儿丝毫没受屋内的影响,自顾自地高声歌唱着,在寂静无比的现场显得异常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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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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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僵直的身子弯下腰,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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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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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一点点蔓延上心头,某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便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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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错了。

·

应当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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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起身,将戒尺放到桌上,规规矩矩地在季言程面前站好。

·

“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

清澈的声音从何云落口中传出,透过射进窗户的阳光钻进季言程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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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握住戒尺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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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没有听见何云落认错的话语一般,季言程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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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

·

何云落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垂下眼眸,缓慢的伸直手臂,直到与身子近乎垂直时,紧绷了指尖。

·

“啪!”凌厉的一下戒尺夹着风呼啸而下,贯穿了两手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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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抿了抿嘴,脑中一片空白。

·

他给痛懵了。

·

被戒尺抽过的地方慢慢泛白,接着一点点染上红色,肿了起来。

·

季言程没有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第二下几乎是压着第一道的伤痕,同样的力道砸了下来。

·

何云落忍着疼痛,保持着伸直的姿势。

·

他怕自己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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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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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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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深邃的眼瞳望向何云落,看着他喘着粗气,试图缓解手上炸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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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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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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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死一般的静。

·

何云落的声音低了很多,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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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长辈,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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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回答。话锋一转,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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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话,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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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一愣。

·

他一抬头,就触及那双隐含怒火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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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季言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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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有些发干,滚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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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嘴,十下。”他不敢再看,低下头嗫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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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开窗子,何云落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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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季言程语中冷意更甚,周围空气一下降到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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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落哆嗦了一下。

·

似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狠了狠心,抬起手,没敢留力,一下巴掌狠狠地甩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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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半边的脸一麻,一股血腥气在他口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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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挨过戒尺的手被反震的力震的生疼,疼痛的感觉延迟了一两秒,冲上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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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沉了沉,换了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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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过后。

·

何云落脸上红肿不堪,双手微微颤抖,肿大了一圈不止,手指尖微微泛白,昭示着主人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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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俑者季言程却好似没有看见何云落的惨状,反而打开一旁的衣柜,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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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季言程手上拿了什么之后,何云落瞳孔猛的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底染上一丝恐惧。

·

季言程随手把藤条扔到床上,手里把玩着皮带,平静地开口,

·

“转过去,裤子褪了。双腿与肩同宽,弯腰手抓脚踝。”没想到吧今天我踩十一点下一章大长更呦~大家耐心等待
大概明晚会发(9)

·

何云落恍惚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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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自己只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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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上和脸上一阵阵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何云落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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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季言程,眼中求饶的意味很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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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求您。

·

季言程神色毫无变化,对何云落递来的眼神熟视无睹。

·

只有紧抓着皮带的手出卖了他此刻心中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

何云落败下阵来。

·

他转身,将裤子褪到膝弯,脸上一阵滚烫。

·

甩开心中杂念,何云落俯身,一点一点,去够自己的脚踝。好不容易握紧,他挺直身子,腿脚的酸痛险些让他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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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几乎紧贴着膝盖,臀部一下处在全身的最高点。

·

何云落轻咬住下唇,羞的不行。

·

季言程没有让他等太久,一道皮带破空而下,直直甩在臀峰。

·

“唔。”只一下,何云落便撑不住身子,左膝一曲,跌落在地。

·

疼,太疼了。

·

何云落脸色惨白,他从来没这么挨过。·

厚实的皮带生生砸在紧绷的肉上,那种酸爽,就像是打包裹砖头的衣服,砖头碎了,但衣服还完好无损。

·

他觉得自己的肉就像那块砖头,被皮带划出一道深痕。

·

缓了许久,何云落才慢慢直回身子,恢复了原有的姿势。

·

“师父,对不起,小落没有准备好,重来。”他费劲地挤出几个字,再次抓好。

·

季言程却没有再下手。

·

他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两年未见的徒弟。

·

二十四岁的人了,背脊却极为单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哪怕是这种姿势仍然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

·

脸庞红肿,整个人微微颤抖,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死死咬着下唇,眉目间满是隐忍。

·

季言程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握着皮带的手松了些,接着一紧。掩下眼底的一丝心疼,用皮带轻轻抵住他的身后,声音清冷。

·

“解释。”

·

“……”何云落口干舌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何云落才开了口。

·

“做,做实验。”

·

“啪!”没有任何预兆,极为凌厉的一下。

·

何云落闷哼一声,脸色愈发苍白了,身体抖个不停,但总归是没有再次跌倒。

·

“来,接着糊弄。”季言程语气平淡,“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何云落沉默。

·

他当然清楚师父想知道什么。只是……他说不出。

·

他不敢说,更不能说。

·

他是江门的门主,他还要报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

师父,对不起,就让小落瞒这么一次,就一次。

·

何云落深吸口气,声音止不住地震颤。

·

“我……去和同学唱k了……”

·

宁静,暴风雨前的宁静。

·

季言程冷哼一声,也不再废话,手腕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抽下狠厉的一皮带。

·

顿了顿,没再给何云落休息的时间,同一个力道连着几下向臀部抽去。

·

在心中默数到第十,角度一转,措不及防抽在何云落大腿根部。

·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何云落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再也没有支撑点,轰然倒下。

·

痛,铺天盖地的痛。

·

何云落的所有思绪都随着这一皮带而通通灰飞烟灭。

·

什么江门?什么老爷子?

·

你来挨一顿试试?

·

何云落在心中哀嚎,面上却是死死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

身后滚烫肿胀,一波一波的疼痛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冲的他脑中一阵阵眩晕。

·

季言程似是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耐心地等着何云落一点点缓过劲来,见他似乎清醒了些,开口阻止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动作。

·

“站不住就跪着。”·

季言程承认,他心疼了。

·

他没打算罚这么狠的,他只是想问问何云落为什么通宵,却不曾听到他一个比一个离谱的答案。

·

呵,出国两年,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

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对着面前跪着笔直的人,开了口。

·

“小落,抬头,看着我。”

·

刚松了口气的何云落,猛然间听到这话,带着些不解与不安,怯生生地抬起头,对上季言程的眼神。

·

没有想象中的震怒,只有无穷无尽的平静温和。

·

“小落,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季言程半蹲下身子,直视着何云落的眼睛,认真道,“你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

·

“但是。”季言程话锋一转,猛然严厉起来,“我不希望你拿些无聊的谎话来糊弄我。”

·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不可以撒谎。”

·

“这十下,小惩大诫,希望你记住。”

·

何云落呆呆地看着自家师父。

·

他有些不敢置信。

·

师父,这是,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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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程似是看出了何云落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你通宵,干了什么,你不愿意说,我也不管。”

·

“但。”季言程语调猛然拔高,语中满含怒气。

·

“谁允许你通宵了?还一口气通宵两天?”

·

“还是说,我上次罚的不够狠?”已发,187.188.189.190四层楼。
看看有没有被吞……看大家这么热情
我决定了……

玩一局我的世界我就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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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老师要造反?(年下)

【酒巷笙歌】【原创】老师要造反?(年下)老师要上天第二季!老师要造反!
程骁白君,再续恋情!
唐惟吃醋,最后告别!
白君知情,不能插手!
这一季白君沦为女儿奴,程骁暴躁脾气不改,儿子“惨遭毒打”

第一季请看主页

老师要上天『第二季(老师要造反)』
时隔数日 ,程骁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上课备课 做 爱
唐惟倒是有些郁闷了,每日看着姜夜卿忙碌,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他这个秘书真不招人喜欢,没看到屋里还有人吗!冲着姜夜卿眯眼笑,还假装不经意间露出春光


唐惟吃醋了,对于姜夜卿的不理解,对于姜夜卿的不仔细,唐惟心底有些小失落
姜夜卿始终没有发现,唐惟吃醋,唐惟的失落
某日。。。。。
“惟惟,你在哪呢?”
“姜哥哥,国外有个演讲我要去参加,近期回不来,没办法陪你办公了,补偿你个亲亲叭木啊木啊”
“好,那等我忙完了去接你”姜夜卿的话里话外都带着宠溺,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中了唐惟的圈套
另一边,机场人吃F
程骁拿着电话跟 白君告别,说自己要去散心,学校的事情都交给了另一个老师,表示白君不用担心
程骁唐惟上了飞非常 机,姜夜卿就签了文件要去纽约出差,于是
唐家
“唐玉,唐惟去哪个国家了?”
“你干嘛,唐惟不让说,而且,谁让你惹他生气!你活该!行了你上班去吧。唐惟不想看见你”
“不想看见我”姜夜卿重复着这句话走出了唐家大门
“夜大佬!”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老师要造反(2)
“夜大佬,我家程骁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跟你家唐惟一起散心去了,我寻思着我也没惹着小祖宗啊,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啊”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
白君一个单挑眉看过去
“唐惟也走了,早上跟我打电话告别也没说去哪儿,我一会儿还要去纽约,不跟你耽误时间了”姜夜卿抬抬下巴,胳膊在北京肩膀上拍拍“再见!”
“喂,你给我停下!姜夜卿!”白君抬抬脚看见姜夜卿快速跑着,勾了勾唇,单挑眉,轻声道“呵,上钩”
“唐惟,你确定?”程骁在飞机上坐好后扭头看向唐惟
“嗯!他一点都不理解我!不要理他了!哎呀烦!”
“那你看着叭,我现在很开心,毕竟我现在不用上班!”
程骁微笑着入睡
“程骁,你怎么不关心我!我不理你了嗷!”唐惟假装生气的看着程骁
“好了好了,我不搞你了啊,下了飞机买汉堡补偿你”

完了,剧情渣了老师要造反(2)
“夜大佬,我家程骁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跟你家唐惟一起散心去了,我寻思着我也没惹着小祖宗啊,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啊”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
白君一个单挑眉看过去
“唐惟也走了,早上跟我打电话告别也没说去哪儿,我一会儿还要去纽约,不跟你耽误时间了”姜夜卿抬抬下巴,胳膊在北京肩膀上拍拍“再见!”
“喂,你给我停下!姜夜卿!”白君抬抬脚看见姜夜卿快速跑着,勾了勾唇,单挑眉,轻声道“呵,上钩”
“唐惟,你确定?”程骁在飞机上坐好后扭头看向唐惟
“嗯!他一点都不理解我!不要理他了!哎呀烦!”
“那你看着叭,我现在很开心,毕竟我现在不用上班!”
程骁微笑着入睡
“程骁,你怎么不关心我!我不理你了嗷!”唐惟假装生气的看着程骁
“好了好了,我不搞你了啊,下了飞机买汉堡补偿你”

完了,剧情渣了哎呀烦死了老师要造反(3)
“老板,唐公子去了纽约,唐公子在飞机上没有吃任何东西,然后在纽约下了飞机就进了酒店没出来过,根据我查到的,唐公子连客房服务都没有点,但是,随同唐公子一起出国的另一个男子,在进了酒店约摸一个小时的时间去了肯德基买了快餐”姜夜卿秘书汇报着唐惟的进食情况,看老板脸色不太好,有些不敢继续汇报了
“下去吧,等等,唐惟所作所为一会Office发我邮箱,然后重新订一张去纽约的机票 ”
“明白”
另一边,唐惟吃着汉堡,喝着冰可乐。
“程骁,一会干什么去啊,总不能一直待在酒店吧”唐惟停下嘴“要不找个gay吧玩玩?”
“唐惟你疯了吧,姜夜卿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白君那暴脾气你也知道,我去了那还不弄得我生不如死-”
“找个包间,叫了人我玩,出了事情我担着行不?”
程骁耐不住唐惟的劝说,便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吧,收拾收拾,走叭”
“这就对了嘛,等等,先去银行”
“听你的,走叭”
中国,上海机场
“老板,等等”准备安检的姜夜卿被自己助理喊住了
姜夜卿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唐苘
“什么事?”
“老板,唐公子去银行换取了美元然后…然后…”唐苘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句,剩下半句支支吾吾也不说 ,似乎纠结着要不要说后半句
“说”姜夜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唐苘只觉得周边的温度s骤然低了几个摄氏度
“然后,然后就跟程公子去了gay吧,订了包间,叫了人”
“唐惟!”嗝欢迎评论来咯来咯,我带着热乎乎的文来咯

老师要造反(4)
“唐惟!”
唐苘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唐苘,告诉白君,航班推迟”姜夜卿说完迈着大长腿就离开机场了,留下唐苘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接到消息的白君知道这是姜夜卿的一个局,却还是耐不住自己体内的怒火,程骁!最好别被我发现!
了解情况的白君快速找到姜夜卿,之见姜夜卿都要坐私人飞机走了,迅速上了飞机,中午十二点的中国,纽约,才刚刚午夜
程骁一直放不开,拘谨的不行,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刷微博,弄得唐惟也没了兴致,挥挥手让人出去,把程骁拉过来一顿说
终于劝动了程骁,又重新叫了几个强壮的男人
男人们坐下没一会儿,包间门就被踹开了。
白君站在门口,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便看见坐在一旁不自然的被挑拨着的程骁
白君走过去带走了程骁,被叫进来的男人也出去了。
屋里剩下了姜夜卿与唐惟
姜夜卿迈腿走向唐惟,冷笑着说“好玩吗?”
“姜夜卿,不是,你你你听我解释啊不是我我解释”唐惟被吓的语无伦次。
姜夜卿拽着唐惟的手腕,拉着唐惟离开了你们不爱程骁?来啦来啦第五章出来了
第六章1000多字儿看你们喽



没人就不放了?



好啦好啦继续码字第四章

可能移步老福特,防吞?老福特ID爱喝可乐的珂珂老福特id打错了?
爱喝可乐的珂珂不对?喝可乐的姐姐喝可乐的珂珂




第七章
这个孩子怕不是疯了?
哥哥的厨艺还是被我学到了?珂珂牌红烧排骨你get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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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拐个小孩回家养(m/m)

【酒巷笙歌】【原创】拐个小孩回家养(m/m)林煜:本来打算拐个小孩回家养着的,结果成了媳妇???
这次二楼敬度

第二章
离开的林煜没有着急开车,他拿起手机,点开QQ,找到最上方的联系人“阿初”,发到,“记住,下午两点,准时见。”,阿初是他前不久在一实践群里认识的人,这孩子自来熟,无论话题是什么,他都能与林煜聊上几句。林煜是贸易公司的年轻总裁不错,但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在爱好面前什么总裁不总裁的都是浮云。
现如今他的阿初还没有回复,许是因为忙吧,林煜这样想着,他何尝没有想过对方会放他鸽子,但林煜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何况,要是放了他鸽子,那个人会很惨。
要去的地方离咖啡馆不远,地方是林煜选的,离的近,方便,也不用担心遇到熟人,他的熟人一般都不会去酒店。
林煜习惯性的早到,看看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三十分钟。恰好何誉珵发来属于好兄弟的电话问(嘲)候(讽),“怎么样老林,今日的姑娘可能否得到你林大总裁的芳心。”
何誉珵也是圈里人,当年还是他将林煜拉进圈的,用何誉珵的话来说,就是“林煜这人绝对是当主的好苗子。”后来的林大总裁也是用实力证实了他的话。
“你明知道我和她不可能,还非要问。”林煜语气中没有做总裁时的冷淡,于他而言这就是兄弟间的普通吐槽,对话。
“万事皆有可能。不过话说回来,老林你今天下午什么事?”
林煜简单回道,“实践。”
“实践…老林你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动手了,不会手生吧?”
“放心,不会。”
“那小贝来了吗?”
林煜一笑,“他来了,我还会和你聊?”
“也是,他来了你还哪有心思理我。”
“知道就好。”
“不跟你说了,公司那边还有事,你这个大总裁实践完了赶快回来,最后,祝你实践顺利。”
“嗯。”林煜挂掉电话,点开百度贴吧,随意找一贴子看起来。这是一篇关于圈子危险程度的贴子,主要针对对象应该是刚入圈的萌新,不过按楼主所说,这圈子大了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林煜忍不住评论道,“在这里,大家都要保护好自己才对。”
在贴吧上的时间过的总是出其的快,林煜再次看时间时已是“13:57”,“看来是要开始倒计时了。”阿初,还不来吗?林煜眼睁睁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距“14:00”已过去五分钟,他那要实践的阿初终是迟到了。迟到对哪个主来说不是大忌,以前他也遇到过不少迟到的,各种理由,他们就像是没写作业时对老师找借口的学生。找理由的经验很是丰富。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林哥吗?”
略显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林煜抬头正巧见那男孩子在问旁边的路人,“阿初就是他?这,智商堪忧。”
“不是,你认错了吧。”得到否认的男孩子笑笑,脸上有着认错人的尴尬,“对不起。”
这时,男孩子的手机响了,是他林哥发来的信息,“左前方,那个穿黑西装的是我。”
男孩子将目光移向左前方,果真见一男的坐在那里把玩这手机,他连跑过去,轻声问,“林哥?”
“嗯,”林煜收起手机,目光正视着男孩子,是咖啡馆的那小童工不错,他倒是换了身衣服,比在咖啡馆的时候还显稚气。“阿初是你?”
“对,大名叫柳晟初,林哥好。”林煜这人天生气场就强,同时很会压制身边人的气场,这也是为什么何誉珵说他绝对是当主的好苗子的原因。在他面前的柳晟初有些紧张,只得规规矩矩的向他问好。
“跟我来。”林煜没理会柳晟初的问好,直接将他带去预定好的房间。随后自顾自的坐在床上。
一路上,柳晟初都在思考要不要认错,他这次迟到,对方肯定会多多少少生气的,聊这么多天,柳晟初觉得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既然如此,先认错总归是好的,“那个哥我迟到了,对不起。”
“你多大了?”林煜没对他迟到做出表示,反是问他的年龄。
“我…快16了。”柳晟初弱弱的答到,他现在挺害怕的,毕竟聊天时他对林煜说的自己18岁。
“知道撒谎的后果吗?”
“我觉得少一两年应该没什么区别。”
林煜听言,眉眼中微显怒意,“知道未成年出来实践的后果吗?”
“能有什么后果。又没有遇到坏人。又没有遇到渣主。”柳晟初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令林煜生气早已,现在的小孩子就没个防患意识?
“要是遇到了,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闻言,柳晟初低头不语,要是真遇到了,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既然少个一两年没什么关系,那为什么不再等两年?非要现在,这么着急?”林煜平时话少不假,可一到这种后果严重的事,一扯到安全问题,就会打开话匣子训人。
“我,就是想试试。”柳晟初低声回到,自己早已没了开始的底气。
“要是试不好呢?试不好,现在的你拿什么保护自己?”“我,”柳晟初突然觉得这种询问简直就是直达心灵,实践前他不乏犹豫,但更多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约主,再到好奇出来实践,何时真真正正考虑过后果。
林煜大学时选修过犯罪心里学,怎么说也还是可以看得出小孩的心里所想,现在这阶段的孩子实践除了好奇还能有什么,“我不跟未成年人实践,你走吧。”
“别啊,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能因为我小就拒绝啊。”刚才还像一犯错的孩子在那低头不语的柳晟初,听到林煜让他走,瞬间炸毛,他承认他是在年龄上骗了林煜吧,但这明明并不耽误实践。
“你不走,我走。”林煜拿起自己的带来的包什么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哎,你…你走吧,走了我再约个人。那时候危险不危险就不知道了。”柳晟初见这人是想铁定不答应自己,心里开始打小算盘,他看的出面前这个人很看重安全,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去找别人,到时候看有没有危险。
林煜停下脚步,看向这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激将法?”
“管它是不是激将法,反正你就选吧,是你动手,还是我找别人?”
林煜看得出这孩子性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说不定真会找别人,到时候安全不安全就不一定了。孩子嘛,就是好奇,说不定过了这次就再也不想了。“出于安全问题,我答应你,前提你得答应我这次之后十七岁之前不得再实践。”
“行行行,我答应你。”
林煜重坐回床上,随意将自己工具包里的东西摆在旁边,工具倒是各种各样,琳琅满目,他笑着示意柳晟初选个自己喜欢的。
柳晟初干看着这些工具,这是平日里只能在图片和视频中看到的东西,如今倒真出现在人的面前。“只能选一个?”
“你要是愿意都选我也不介意。”
柳晟初看着林煜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摇摇头,“算了吧,我用这个就行。”柳晟初选了一皮鞭递给林煜。林煜将目光移回到柳晟初身上,只见这孩子一脸肯定的递过一根皮鞭,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的吗?“确定了?”
“对,确定了。”柳晟初现在的语气是有多坚定,不久就会有多后悔。
林煜见人儿这么坚定,也不好破坏他的自信,皮鞭就皮鞭吧,怎么说也就是个工具而已。“那好。”林煜从柳晟初手中接过皮鞭,顺便用它指指人的裤子。
柳晟初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突然没有了,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着衣角,明知道这项程序是必然的,曾不少次幻想过自己可以动作麻利的做好这个步骤,在真正面临的时候却还是有了犹豫。
林煜对小孩态度转变有些惊讶,果然还是第一次实践吗?“怎么?现在就没胆了?”
“哪有,”柳晟初自然不愿承认,嘴上否认着,小孩双手也开始慢慢移到裤带的位置,在外人面前褪裤自不是什么好做的事,可一想到昨晚自己为了能让面前的同意今天的见(实)面(践)费了多大力气,就觉得现在要做的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能因为这毁了这次的机会,这样自我催眠着,柳晟初一咬牙一闭眼,将自己的外裤褪到膝盖,顺势趴在床上。
林煜战起身,拿起皮鞭,走到小孩身后。先没有打,而是将手放在了小孩臀上,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到这孩子此处的圆润。
“哥,你…”趴那的柳晟初察觉到人将手放在自己的臀部,只感自己的脸部发热,除言语上的阻止外并无行动。
“别瞎想,我只是要帮你脱下这东西而已。”林煜说着,左手便扯下小孩那地方此刻唯一的遮蔽物,果然观感比刚才的更好了。
没了遮蔽物的小孩只顾脸红,这还是他长大后第一次让别人看见那地方,说不羞耻是假的,可谁让自己有那么特殊的癖好呢。
看到小孩发呆的林煜,笑着在人的臀部落下一皮鞭,将小孩由那所谓的羞耻拉回现实。
“唔,”身后的疼痛令柳晟初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选的那东西打人那么疼,怪不得那家伙看到我选皮鞭时会似笑非笑,而且连个热身都没有。“哥你干啥没热身?我看人文里写的都有热身的。”
“我不喜欢,”说着又加大力度落下三鞭,林煜开头加力主要是试探小孩的承受度,绝无他意。
出乎意料的柳晟初没有呼痛,像是强忍亦或像他自己说的打架多了皮实。林煜手黑,又不喜训话,之后的一段时间便一直专心又其臀部染色。
柳晟初不愿像有些小贝一样乱喊痛,他自认为自己不矫情,随可着鞭数的增多,再皮实的孩子也会吃痛,柳晟初又不愿喊,只得自咬嘴唇。他的举动落入林煜眼中,随即为自己迎了最狠的一下。第三章
“嘶,”柳晟初身后吃痛且不明其由,只当是站着的人想要尽兴,轻动一下后便努力恢复回刚才的动作,手默默抓住床单。
林煜注视着人的动作,他明白刚才那一下有多大力度,换作别的小贝怕是早就流下金豆豆,大声嗷嗷喊痛。这个还尚年轻的男孩子,反应远比他想象中淡定,要知道二十六岁到他手中依旧会求饶,而一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竟会忍耐到这种程度。平日里话唠挨揍时却不吭声,莫非这孩子真像对他说的那样,打架多了皮实吗?林煜手下动作不停,他这个人有个爱好,打人就要打哭被打的,不然没一点成就感与满足感。
柳晟初还在忍,不愿哭就咬嘴唇,双手又紧握床单几分。
林煜看得出这是在强忍,弯腰低语,“
痛,喊出来才好。”
耳边传来这话后,这个将近十六岁的少年眉微挑,露出不屑,“我挨打,向来不说痛。”
听到回话,林煜起身,嘴角轻扬。这个孩子,表面吊儿郎当,挨揍倒是一本正经,挺有趣。目光转向人的臀部,突觉差不
多就得了,自己一开始是打算打到他下次不敢实践为止,现在倒还想和他以后多试几次。
“起来。”
柳晟初听到身后的人的话,有些艰难的起身,提上裤子。
“我没说结束。”
“那你叫我起来干吗?”柳晟初明显不服。
林煜看着男孩炸毛的模样,轻叹,果然只有在挨揍的时候才会安静吗?
“起来,换个姿势,伸手。”
柳晟初听话的伸出双手,“你轻点啊,我还得打工呢。”
林煜将皮鞭放下,换成戒尺。
“二十五下,不多,罚你迟到。”
“那,那快点吧,我还有事。”林煜见人这样着急,有些无奈,他一个总裁似乎还没有一个孩子忙。手落戒尺,或许是落下的有些随意,没做好准备的柳晟初下意识的将手往后移。
察觉到对方眼神的“恶意”,柳晟初又将手伸回去,告诉自己二十五下忍忍就结束了。
戒尺的落下没有那么规律,林煜没有打算逮着一个地方打,他有将少年手心的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
期间柳晟初不免躲了几次,为自己迎来了从新开始的结果,好好的二十五下倒是硬生生让他给弄成四五十下。
“好了,实践结束。”林煜放下手中的戒尺,站起身对另一方宣布道。
柳晟初见人开始收拾东西,有些惊讶,“哥,你不咋给我上药?”
林煜瞥一眼在那干坐,等着他上药的少年,手上的动作不停,“裤子都提上了,还怎么让人上药。”
少年脸上莫名露出羞涩,原来这个表面大大咧咧的男孩子还是挺知道害羞的。“谁知道你停手是想换个地方,你自己又没说。”少年语气中明显有着埋怨,他要向男人解释这不是他的错。
林煜将收拾好的工具包拉上拉链,面对柳晟初的话,没有顺着往下接,“当然,你要是不提裤子,我也不会上药。”
“为什么?”柳晟初不解,文里的那些个主,不都是会在实践结束后为小贝涂药的吗?
“因为我不想。”林煜说完,往柳晟初那边一看,只见柳晟初自己气鼓鼓的在那为自己的两只可怜的小手吹气。
果然还是个小孩吗?
不过这个动作并没有换来林煜的疼惜,他拿起工具包向门的方向走去。
“林哥,我们还有下次吗?”
背后传来柳晟初的问声,林煜停下脚步。“实践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这次之后,十七岁之前不准实践。”人说话时语气中明显有着不情愿,难道他还真不顾伤痛,就欲求不满吗?
“嗯。”林煜接着就走出房间,其实他心里还挺想和人多试几次的。第四章
林煜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公司,实践所花费他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
到了公司,那些小姑娘一个个的将自己是目光放到了林煜身上,林煜不喜欢这种被人子盯着的感觉,于是加快了回办公室的脚步。
刚到办公室,助理便拿着一堆资料敲起了门。
“进来。”
得到林煜的准许后,何誉珵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资料递给林煜。
“林总,这是将要与我们合作的‘辰星’的陈总的资料。”
“辰星的陈总,”林煜接过何誉珵递来的资料,随手翻了几页,将其放到办公桌上,“他们辰星也算是个家族企业了吧。”
“对,辰星现在的管理人是陈建军,不过他近两年,开始有意让其子陈希接触公司的事务。”
“嗯,那这一份是?”林煜将其中的一份资料递给何誉珵。
“这是林老先生让我准备的福利院的资料,他让我拿给你。”何誉珵看到资料后,为林煜做着解释,“林老先生说,这几天让你陪他去福利院一趟,代表公司高层为其送些文具,生活用品。”
“福利院,”林煜听完,轻轻用右手扶额,“老爷子还真是一个人在家无聊了。”
林煜明白老爷子是想去那和小孩子聊天,或者去收个小一点的孩子当自己的干儿子,在家 好有个年轻人陪自己,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不是。
“还有事吗?”林煜看看站在的旁边何誉珵,问道。
“有,今天下午的实践怎么样,顺心吗?”提起圈子的事,何誉珵秒变公司里小女生八卦的模样。
林煜脑中回想着柳晟初的模样,嘴角竟也略显上扬,“提不上顺心不顺心,反正也没第二次了。”如果他不是未成年的身份的话,向自己提出第二次那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那个小贝应该挺遗憾的。”何誉珵在心里为柳晟初遗憾着,毕竟林煜这样有颜有财有技术,人又好的主不好找。
“过两天圈里的聚会老林你参加吗?”
“看时间。”第五章
何誉珵所告诉林煜的这几天,好像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提前。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好不容易的一次休息日,林煜就被林老先生带到了福利院,俩人准备以公司的名义为这些孩子送些文具,生活用品,林老先生还想顺带去看看有没有可以陪他说话的孩子。
那边福利院
“小初你听说了吗,今天会有大老板来我们这。”夏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满怀欣喜的跑来告诉坐在台阶上的柳晟初。
柳晟初听到后没流露出什么欣喜,他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将手放到夏安的肩膀上,“安安,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每年不都有不少的大老板来这捐东西,假装热爱慈善吗?”
夏安伸手将柳晟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到半空,“别老是拿你打过土的手往我衣服上蹭。”随后又故意卖关子的说,“这次可和以前不一样。”
柳晟初将自己被人推到半空的手收回,开始感兴趣的朝夏安那边凑了凑,“怎么不一样?”
“不告诉你。”夏安好像故意要彻底引起柳晟初的兴致似的,或者说他就喜欢柳晟初这副明明很感兴趣却又得不到答案的样子。
“安安,你说嘛,哥哥给你买糖。”柳晟初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用糖做回报好让夏安告诉自己。
他与夏安应该算得上从小长大的兄弟了吧,他是哥哥,夏安是弟弟。
“每到这个时候哥哥这个身份说话,你就比我大二十天好吗。”
“二十天也是大。”柳晟初说这句话时莫名有种“我比你大二十天我骄傲”的表情。
“所以安安你告诉哥哥,哪点不一样?”
“其实就是这个大老板顺带会来选小孩当干儿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事,他爱选就选,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柳晟初眼神和语气瞬间让人觉得他又失去了兴趣,但好像他说的也没错,没有哪个大老板愿意养个半大小子当儿子,要找也是找那些几岁不到,还只知道玩儿的小伙子,像他们这种半大小子大都是打算在福利院待上几年,等到成年直接出去找工作,然后靠自己去吃上一碗热饭。
“对啊,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哪个小孩会被选中吧。”
“好。”柳晟初和夏安一起去往福利院的门口等待,那里早已聚满了一群小孩,很是热闹,大多是年幼的,像他们俩这个年纪的大多也就有两三个。
在门口的小孩子,眼神中多少都有些期待,可能是因为院长之前常告诉他们,被这些大老板领养是最好的出路的原因吧。无法去否认院长说的是错的,对于男孩子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女孩子,有时候还真说不定,就比如夏安的姐姐,她被一群男人以领养的名义带走后,再无音讯。
随着吵闹声的渐渐减小,空气开始变得安静,不得不使柳晟初从回忆当年的事中,回到现实。
不用抬头看就可以感觉到是那个所谓的什么大老板来了,旁边的夏安在他耳边一直说那人好帅。
能有多帅,再帅也不过是一张好看的皮囊。
柳晟初抬头,有些不服气的去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人那眼眸。
林哥???
原来所谓的大老板就是他吗,原来就是他想要领养孩子的吗?前两天与人见面时的场景还在眼前,还幻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现在见面了,却也高兴不起来了。
“怎么样,帅吗?”夏安凑到柳晟初的耳边问。
“帅,怎么可能不帅?”柳晟初看着离他们并不远的那人,他啊,不仅有好看的囊,还有卓越的才华,有趣的灵魂肯定也会有的。
只不过,人好像已经是别人的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来领养孩子。
这样的话,就算过了十七岁,自己还会去找他吗?
林煜在给小孩子们递文具的时候,也是抬头恰好碰到柳晟初的目光。
他是这所福利院啊,只不过这个孩子看上去远没有之前活泼,好像也没有笑。
几天不见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这才他是在人们面前的真正样子吧。
林煜继续送着文具,可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到了柳晟初的身上。
真不明白他在失落些什么。也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自觉的想往他身上看。柳晟初看着林煜给其他人递文具时的认真模样,心中莫名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转过身去表示自己不想继续看。
“怎么了,小初?身体不舒服吗?”说完夏安用手摸了一下柳晟初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热啊。”
“没事安安,我没有不舒服。”柳晟初看着夏安的动作笑了笑,是啊,他身体上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心里有点莫名难过罢了。
夏安敢断定柳晟初一定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不然以他的性格,看到这种大老板来这做公益的场景,应该是笑着说自己就乐意的来看这一出。可这次,他好像不是那么的高兴。
“这种场景一年能见好几次,小爷我现在都不稀罕看。”柳晟初担心夏安又会在那胡乱猜测自己这样的原因,便一把将手搭到人肩上,“走,哥带你玩去。”
说完,不等人答应,便拉着夏安离开了这个比较热闹的送文具现场。
说是去带夏安玩,其实也无非就是去两人常待的地方,然后各自发呆。
在林煜与林老先生两人,将所有的文具都发到那些小朋友手中后,院长便过来询问林宏运想要领养孩子的类型,她觉得自己院里刚才的这些小朋友表现的都不错,就是不知道林宏运对哪个感兴趣。
林宏运建议去院长室谈,他总不能直接当着孩子们的面指出自己喜欢的是谁吧。
来到办公室,林宏运对院长说,“这些孩子们啊都挺好,就是年龄小了些,有没有那种半大的孩子。”
院长听了有些奇怪,“小林总是想要十几岁的那种?”按说这种年轻有为的大老板,不都是找几岁孩童的吗?
林宏运听到院长的话,笑道,“不是小煜,他只是陪我这个做父亲的过来。”
“这样啊,我们这边十几岁的男孩子不多,就没几个。”院长思考着,要是林宏运的话,找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就也说的过去了。
“其中有几个性格比较孤僻,还有的可能是疏忽教育了,常惹事。”有关合适人选院长一时半会儿只想到了两个名字,“夏安,柳晟初,这俩孩子是挺不错的。”柳晟初?果然是从小待在这里的人吗,也是,如果不从小待在这里,一般也不会跑去当什么服务员。
“可以先带我们去看一下那俩孩子吗?”林煜向院长提出要求,如果真要从他们俩当中选择一位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向父亲大人推荐柳晟初的可能。
“嗯,可以。”院长答应着,在她看来,带他们去见夏安和柳晟初也算是给这俩半大小子拥有大好前途的一个机会。
院长带着林宏运和林煜父子来到了一个看似偏僻的小地方,她知道这是夏安和柳晟初常去的地方,在这找到他们的机率比去房间找到的机率还大。
院长猜的也不错,夏安和柳晟初的确实正在那里发呆。
在她正准备喊两个孩子的时候,林宏运拦了下来,他表示不想要她插手。无奈之下,院长在交代了几句后离开。
林宏运带着林煜一起向夏安和柳晟初走去。
“两位小朋友,这是在干吗呢?”林宏运见两个孩子在那干坐着,也不聊天,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安静。
夏安和柳晟初在听到声音后,一同默契的抬起头,夏安见是那俩个大老板,还用那么亲切的语气同自己说话笑了笑,没想到人家大老板还挺亲民。柳晟初的目光则全在林煜身上,还是那样的气场强大,跟他旁边的那慈祥的老头一点都不像。
“那个……老先生我们俩在休息,这里比较清静。”夏安看旁边的柳晟初没有想回答老先生话的意思,便自己回答了林宏运的问题。
“比较清静啊,你们俩平时都是常待在这里的吗?”林宏运说着顺便坐到了夏安旁边。
“嗯对,就是这里清静,其他地方有点吵闹。”夏安回答着,其实这只是他们喜欢来这里的原因的一部分。
“那你们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平时,怎么说呢,就待在这里的话就顶多没事了画个画。”
“画画,画画好啊。”
“对。”
夏安和林宏运聊着,心里想着现在的大老板都这样亲民的吗。
林宏运和夏安聊了一段时间后,看样子是对人的整体印象不错。就提出了要不要做他干儿子的问题。
夏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旁边的柳晟初就满脸疑惑的看着林宏运,“干儿子,是你要找的?”
“没错。”林宏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要不然这个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孩子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不是他?”柳晟初指着林煜。
“什么时候告诉你是我了?”林煜反问道,合着刚才那小子从一开始就盯着自己不说话就是因为这个。
“我,没人告诉。”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要收干儿子的不是他林哥,柳晟初觉得自己的气场瞬间弱了下来。
“如果就我自己的话,对不起老先生,我不会同意,我不会让小初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林宏运没想到夏安会这样回复,他是真的很喜欢这孩子,但好像也是单纯的喜欢这一个孩子,毕竟夏安愿意和他这个老头子说那么多的话。
见夏安准备要走,林宏运急中生智,“那个小安,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做我的干儿子,然后让那个孩子跟着我儿子林煜。”林宏运此言一出,得到的可谓是三人的同步诧异。
“跟着我?”林煜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宏运,自家老爷子竟然为了一个小孩把自己的亲儿子给“卖”了,这,怎么着他也不敢相信。
与此同时的柳晟初除惊讶外,竟还有些期待的看向林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期待,或许真的觉得他林哥会同意吧。
以前的自己是那么讨厌那些来这做公益的大老板,现在却开始对林哥有了些喜爱,他打心里觉得林煜与那些人不同。
“儿子,你看吧,你平常工作忙,又不是很愿意相亲,假期也是一个人待在家里,还不愿意养什么小宠物,有一个孩子陪在你身边就不至于那么无聊。”林宏运说着自家儿子已经听了很多遍的说辞,以前要他相亲时说的和这差不了多少。
“先生您答应吗?”夏安试探性的问着林煜,他想好了,如果这位先生说不答应,那自己绝对不会和老先生走的。
为什么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林煜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一句话这么重要,“这件事应该主动权在孩子身上。”
柳晟初听得出来他林哥是在问他的想法,“只要先生愿意”刚说这出几个字,柳晟初就低下了头。虽然没说完,但也算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林煜听到柳晟初的回答,又想起上次实践时人的模样,看着三个人都变得期待的眼神,点点头。
看到林煜点头的两个孩子都笑了,林宏运也乐呵着去找院长办理手续。
车上
“那个林哥,”柳晟初按耐不住好奇心叫了正在开车的林煜一声。
“我叫林煜,树林的林,李煜的煜。”
“李煜?是谁?”
“南唐后主李煜,自己用手机查。”
“哦,”柳晟初从书包里拿出手机,这可是他自己打工赚的钱。
拿出手机后,柳晟初仔细的看着有关李煜的百度词条,原来是个诗人。
“林哥,我知道李煜是谁了。”
“嗯,别叫我林哥了。”
“为什么?”柳晟初不解,是林哥不好听吗?
“我比较喜欢先生这个称呼。 ”喊林哥显得生疏,所以叫我先生吧。
“先生?”柳晟初尝试着喊了一声,别说先生好像更好听。
“嗯。”第六章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特别的交流,平日话并不算少的柳晟初表示自己还要花时间适应一下这突然转变的关系。
“到了。”林煜下车将柳晟初的车门拉开,柳晟初下车后看到旁边是在高档小区的独立楼房,心中感慨果然是有钱人啊。
林煜见柳晟初在那傻站着,眼神直勾勾看着房子,不禁勾起嘴角,这孩子还真有点可爱的感觉。
“进来吧。”林煜将门打开,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柳晟初,有些无奈的招呼道。
“啊?哦,”反应过来后的柳晟初急忙跟了上去,自己怎么就失了魂了,这下在林哥面前,不,在先生面前会不会留下什么坏印象啊。
柳晟初进了房子,发现里面的装饰什么的都过于简单,看来先生应该不是个追求物质生活的人。
林煜将从福利院拿来的资料放到茶几上,自己坐到沙发上时也顺带让柳晟初坐下。
听到林煜的招呼,柳晟初默默坐到对面。
“柳晟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法律监护人。”林煜说着,拿起资料翻了几页。
“嗯,先生我知道。”先生做自己的监护人,听起来绝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他忘了他家先生是位圈里人,还是主。
“首先,我问你几个问题。”
“行,先生你问吧,我保证全都如实回答。”柳晟初俨然一副林煜问什么就说什么,绝不隐瞒的样子。
“为什么要去当服务员?”
“这个,”柳晟初没想到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还真是不好回答。
“不是说好的会如实回答吗?”
“我,就是想着反正也没事,就去历练历练。”也好自己赚钱买个好点的电脑打游戏 ,当然这点绝对不能说出来。
“以后不准去了,好好学习。”
“可是,”不去我的电脑怎么办?现在又不熟总不能向先生要。
“有问题?”
“没,没有。”柳晟初口头上答应着,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不让去自己还不能偷偷去吗。
“你现在是在高一?”林煜记得他说过自己快16了,那应该高一了吧。
“没有,我初三。”柳晟初此刻表示很后悔选择坐到了对面,搞得让自己觉得自己是监狱里的犯人,现在正在接受警/察的审问。
“初三,那要中考了,好好学,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嗯,知道了。”柳晟初真没想到林煜会提出管他学习,这样的大老板一般都挺忙的,哪有什么时间来花在这上面。
林煜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是到了午饭的了时间,“饿的话可以自己点外卖,我不会做饭。”
“不会做饭?先生,我会啊。”柳晟初自信的说道,“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了,包您满意。”
林煜看向满脸自信的柳晟初,点点头,“那今天中午就你做。”好了,之前在浅竹的都搬完了,欢迎各位新老看客前来围观,大家多冒泡,还有之前的那些老朋友,要是找到组织了,咱就出来说一声,你们这样弄得我感觉自己更卑微了“不会做饭?先生,我会啊。”柳晟初自信的说道,“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了,包您满意。”
林煜看向满脸自信的柳晟初,点点头,“那今天中午就你做。”
“明白。”
然后林煜就见柳晟初就朝冰箱走去。
这孩子,怕是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见外”,别的小孩第一次来不熟的家,怎么也得耍上几天脾气,或者小心翼翼几天,怎么到阿初这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这还真是有点与自己的想象不符。
“先生,你这冰箱里要没什么特别的食物,我就下个水饺好了,你凑合点。”柳晟初在打开冰箱的那刻表示真的很意外,什么面包,牛奶,红酒都有,就是没有蔬菜,肉这类东西,先生平时在家真的都吃外卖吗?
“行,随便做吧。”林煜在这方面一般没什么要求,比他做的好就行,也就是会做就行。
“哦。”
趁人做饭的这段时间,林煜收到手机里福利院给的有关柳晟初学校的信息,卿华实验中学,听说也算是挺不错的学校,那就暂时先不给他转学了,初三再转学也说不定会让人不习惯,话说能进这个学校,那阿初成绩应该也不错,看样子平时应该不需要自己在这方面上心,林煜拿起柳晟初之前的资料继续看着。
“先生,做好了。”柳晟初端上两盘水饺和调料酱。
“好。”林煜站起身朝餐桌那走去,不得不说,那水饺看上去卖相还不错。
“先生先尝尝。”柳晟初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煜。
林煜拿起筷子,蘸酱,咬一口,味道不错,然后讲一整个都送入自己口中。
“很不错。”最起码比他本人做的好多了。
听到夸奖的柳晟初一笑,“先生其实这很简单的,要不要我教你。”
“又不是没人教过。”
看着柳晟初脸上出现了好奇,林煜忙让人好好吃饭,曾经的那次经历,他不想提。第七章
柳晟初醒来时,林煜已经去了公司,临走前嘱咐他要早点去学校不能迟到。
学校什么的,柳晟初已经不知道上一次去是几天前了,反正自从当了那餐厅服务员以后就真的没去过了,所以,今天他柳晟初会去吗?
当然,不会。去了学校就会被扣工资,那样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到电脑了,所以机智的柳晟初去了打工的地方。
“老林,听说你收了个小孩,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何誉珵一见林煜来就开始打探,他真没想到林煜陪自家父亲去一趟福利院,回来竟然也和林老先生一样带回了一个孩子。
“小孩能用收吗?他叫柳晟初,和我应该算挺有缘的。”
“那你更别卖关子,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好好上班,下班带你去学校接他。”
“那说了,不准反悔。”
林煜点点头,随后两人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七仙过海
七宝琉璃
三个苹果
七个篮子
零点乐队
四号开学
八个学生
七个小孩
六六大顺偷偷跑去一个人打工的柳晟初,说到底还是有点心慌,不过他林哥,不,他家先生应该挺忙的,总不可能会闲到去学校找他,所以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事。
这样想着,柳晟初倒感觉好像也没有刚刚的那么担心了,那就好好干吧,为了早日能够拥有电脑。
到了下班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柳晟初默默的叫上一辆出租车,想着这样能够赶在林先生之前回去,可惜,这个愿望终没能实现。
柳晟初站在外面看着客厅的灯光,多少有些疑惑,小说里的那种霸道总裁不应该都是忙到很晚才回来的吗?怎么林大老板就回来这么早,这,这不科学。
柳晟初缓缓推开门,见林煜正在那悠闲的坐在餐桌那边吃外卖,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没发现自己没去学校。
林煜见门开了,望了柳晟初一眼,招呼着他来吃饭,待柳晟初坐下后,才问人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那个,学校老师放学后在给我们补课,毕竟初三了嘛。”柳晟初的回答看上去如此的合理。
要不是林煜去过一趟学校的话,估计他都会信了。
今天下午,他和何誉珵两人提前结束了工作,就为了能赶上放学时间去接小孩,谁会想到在外面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人出来,问了老师才知道柳晟初这小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
“晟初这孩子,之前挺好的,学习成绩曾经也是班里前几,初二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听课了,无论什么课都在那发呆,再后来打架旷课也成了常事,这孩子之前也没大人管,也就一直没请过家长。”
听着小孩班主任的话,林煜觉得有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合着没他就把自己的话当成事。“老师我知道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柳晟初有什么事或者需要请家长的话,找我就行。”林煜递给小孩班主任一张自己的名片。
“嗯,做家长一定要好好关心孩子,晟初这孩子基础其实不错,努力一年应该还可以考个好一点的学校。”
“知道了老师。”
出了校门,何誉珵就见林煜那不太好的脸色,“那个老林啊,回去以后千万别冲动,先问清楚,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此刻的林煜再看着柳晟初一脸坦然的样子,这哪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林煜站起身,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给已经坐下开吃的人留下一句,“吃完饭到书房找我”后就上了二楼。
还在吃饭的柳晟初心里一惊,这是知道自己没去学校了,不可能吧,还是怪自己回来晚了,难道先生不相信学校补课这一说法。
这样弄的柳晟初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胡乱吃了几口后,就在那思考人让自己去书房的目的。林煜在书房回想一遍柳晟初班主任今天下午给他说的话,原来这小孩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人放心,以后在学习上面指不定还有什么让自己操心的地方,但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自家小孩呢,害怕小初找不到书房,林煜还特地将书房的门打开,让其成为二楼唯一一个门被打开的房间。
“我要不要进去,先生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柳晟初站在门前,与自己做着挣扎,企图自言自语就可以获得答案,可是还是好纠结啊,到底要进不进,总感觉书房不是什么聊天喝茶的地方。
“来了怎么不进去,我有这么可怕?”林煜站在门前将小孩的纠结尽收眼底,别说这纠结的小模样还有点可爱。
柳晟初听到他家先生的声音,用微笑掩盖着心虚,“不是啦先生,我就是担心这样进去会打扰先生工作。”
“嗯,没事,不打扰,进来我们聊聊。”
还真是到书房聊天,怎么突然感觉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柳晟初跟在林煜身后缓缓走进书房,还贴心的关上门,在书房站了半天也不见坐着的人开口,柳晟初又实在没办法做到长时间不说话,就只能先开口用试探的语气问,“先生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林煜听见柳晟初先开口,暗想这孩子以后万一惹自己生气或是冷战,一定会憋不住先来道歉。
“阿初,我问问你,你觉得自己学习成绩怎么样?”
“学习成绩…就,还行吧。”还行什么的,常被柳晟初用作混弄院长,反正院里那么多小孩她又顾不到自己,就是这话对着林煜说就有点心虚。
“还行啊,那纪律方面有没有逃课什么的?”林煜问完,就明显看见小孩眼睛往周围瞟,还是会心虚的吗?
“没,没有。”柳晟初说完见林煜一直不说话,就在那看着自己又改口道,“有过几次吧。”
“几次?”林煜看着柳晟初一次又一次的说谎,也逐渐没了要和他耐心谈谈的想法,他从椅子上起身,缓缓向柳晟初靠近,“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经常逃课?”
“有…”干嘛要突然这么严肃,柳晟初一看到面前的人气场全开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怂,这不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林煜见状,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合着这小孩你好声好气的问他,他不和你说实话,一稍带些怒气,就学会了实话实说,什么毛病这是,以后真的可以在询问阿初的时候再好声好气的吗。
接着,林煜又将柳晟初班主任的话复述了个大概意思,待说完,他就看到某少年一脸的不可思议。
“woc,你怎么知道…”话说一半意识到不对的柳晟初捂住自己的嘴。
“看来我所了解到的句句属实。”林煜走过去将书柜上的长盒子打开,拿出放在里面不知道多久没被用过的戒尺。
“说吧,为什么撒谎?”
“我,怕先生生气。”柳晟初在看到戒尺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果然不是单纯的聊天,而且自己好像有很大的可能会被那破戒尺揍,明明上次的伤才好,不行不行有什么办法能逃吗。
“怕我生气,那就说还知道这是错的。撒谎,逃课,不听话出去打工各二十,不多。”
不多这样说当然不多,可是加起来就六十了好不好。不多这样说当然不多,可是加起来就六十了好不好。
小初表示就算是对自家先生提出的惩罚有什么的不满,也只能在心里吐槽几句,没办法,他柳晟初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一见林煜就怂。
林煜见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当小孩是默认了,“自己把裤子脱了,去那边手扶着书桌。”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柳晟初做起来也倒没了那么别扭,待做好走向书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书桌比想象中还要矮一些,这样子手扶着时,后面也就会自然翘起来,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接受先生的惩罚,很羞耻的好不好?
柳晟初手刚一扶到桌子,还未反应过来,疼痛就从身后传来,这下子可就光顾着痛了,哪还管什么姿势羞不羞耻。
“我问你啊,现在打工图什么?”林煜平时打人是不训话的,毕竟那都是实践,讲究个你情我愿,也没什么好训的,现在他是打自己名义上的小孩,更多的算是训/诫吧,而自己现在用多大力度差不多要取决于阿初愿不愿意实话实说了。
“唔…打工就是历练嘛。”
听着柳晟初那没丝毫改动的回答,林煜不禁勾起嘴角,这可和他刚才从夏安那了解到的答案不一样。
没等到人的回复,等到的是更加重的几下戒尺落到身后。
“先生,我真的就是……”柳晟初还想坚持这个说法,但林煜手上的力度告诉他,再这样说先生他也不会信,也只会让自己更疼。
“就是什么?”
“就是…”要不要说,或者再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就是为了电脑?”林煜自认为在管教孩子上自己耐心应该还算是可以的,无奈某个小孩总是想要一次又一次的作死般的试探,他要是不说出来,总感觉这小子还会想出什么理由来糊弄他。
“啊?不是。”柳晟初感受到后面的戒尺又一连落下后,又立马改口,“是,是。”
“就为了一个电脑而去打工逃课,光这一条就够我把你狠揍一顿了。”林煜在听到阿初亲口承认后,感觉自己的气又上升了几分,戒尺的落下更是将小孩后面的每一处都照顾到。
“先生…我错了。”柳晟初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开口会是哭腔,他竟然哭了?才挨二十几下就哭了,完了完了,说好的挨打从不哭呢?
林煜听到哭声也是一惊,这还是前几天一直硬抗,无论怎么打都不愿喊痛的孩子吗。
“疼了?起来,换个姿势。”
“为什么又换姿势?”
“你要是愿意以这个姿势到结束,我不介意。”
听到林煜的提醒,柳晟初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以个怎样的方式接受惩罚。
柳晟初费了力气站起身,看看周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
林煜此刻已经坐回椅子上,见小孩一脸迷茫的样子,给了提示,并碰了一下自己的腿,“来这。”
“哦,”柳晟初到林煜也就那两三步距离,硬生生给人走出很远的感觉,走到林煜跟前,试探性的趴到了人腿上,感受到人的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腰时,他惊讶的感到自己脸上很烫,woc,柳晟初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能在这时候脸红呢,还是对先生。
林煜也不明白,手下的人怎么突然安静了,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泪珠,但这好像并不影响他下手,不过是力度稍轻了些罢了。“阿初,逃课好吗?你是这几天才去打工的,可据说你这逃课可是有一段时间了。”
柳晟初明白这是开始算逃课的账了,他逃课是有理由的,要不是那什么物理数学化学他听不懂,睡觉还得被骂,那还至于逃课吗,后来发现逃课不会被喊家长,也就成了常事。
“先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了解。”
“今天下午去了你学校。”林煜说到这里,忍不住手上又重了几分,这孩子犯的每一条都够他单拉出来打一顿了。
“先生,疼。”
“不是说好的挨打从不痛吗?”林煜都快要感觉现在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和前几天的不是同一个人了,怎么感觉性格差异那么大。
“那是实践,我要面子,现在要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不得被你打/死吗?”
“合着是会察言观色。”林煜一笑,刚才柳晟初的那语气倒是和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一模一样。
“说吧,到底为什么逃课?”
合着还是得说,“先生,我听不懂课。”柳晟初选择了实话,今天的林煜是福尔摩斯吗?这以后还怎么让他说谎,而且身后的惩罚还在继续。
“听不懂可以问,以后再让我挺到你逃课,只会比今天还惨。”
“知道了。”
林煜看了一眼小孩的后面,已经没一处是好的了,“还有说谎的那二十下,你说是继续打还是换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先生我写检讨,都是为了长记性,不能计较方法。”
“…行,检讨一千,字数多了浪费时间。”
“嗯。”
柳晟初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抱了起来,往下一看,自己就是在半空。“先生。”
“我带你你房间,不抱着,你想自己走回去?”
柳晟初没有回答,他没看错,自己被人抱着去了卧室,抱他的人还是他曾经崇拜在网上崇拜的林哥。
林煜将人放到床上,并亲自给人上了药。
“先生你不是说不想给人上药的吗?”
“那是实践。”
林煜其实不是实践的时候也没给人上过药,他是第一个,嗯,林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想给人上药,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吧。
“以后再犯任何一条都会比现在打的严重,电脑等周末带你去选。”
“真的?”
“嗯,但只许写完作业以后玩,检讨明天之内给我。”说完林煜就离开了阿初的房间。
还在床上的柳晟初算了算,一顿打换了一台电脑,还不用打工了,好像也值了。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柳晟初在心里暗自吐槽林煜手黑,昨天晚上他可是趴着睡的,醒来的时候也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跟他家先生说了,也不见人给什么安慰,还说什么是自己活该,哼,算了,看再那将到手的电脑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他是被林煜喊醒的,一看时间明明还很早,因为身后的伤又不用去学校,那干吗不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而林煜却那么早将他喊醒吃早饭,柳晟初看着放在自己房间桌上的面包牛奶,不禁吐槽,还能再简单一些吗……
“自己能动手解决它们吗?”林煜将面包牛奶放到桌上后,开口问道,如果不行,自己可能会递过去,这样做也算是个暖男行为了吧。
柳晟初听到林煜的问话后就伸手去碰桌子上的早餐,可以说就差那么一点了,柳晟初倒也不甘心,硬是想要拿到手,身后的伤也被他抛到脑后,一使力,痛感就从后面传来,虽然上了药一个晚上过去,也好了一些,但还是疼啊。
已经用手碰到的杯子也因柳晟初身后的疼痛而失手落地。
杯子碎了,牛奶也没了。
“干吗要逞强呢?”林煜在见识了杯子从生到亡的过程后,净是无奈的说了这句话,随后转身离开。
柳晟初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绝对是杯子质量的问题,怎么就这么不经摔呢?先生,先生出去了,他不会生气了吧?
房间里的小孩还正在思考的时候,林煜过来了,他手中多了一瓶装的牛奶,和打扫工具。
林煜将手中的牛奶顺带面包递了过去,“下次小心点,别逞强。”
“先生,你不生气吗?”柳晟初边问边接过牛奶和面包,然后就将面包塞进嘴里。
“我生什么气?慢点吃,没人抢你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林煜虐待小孩呢。
柳晟初点点头,又将一口牛奶倒入嘴中。
“好了,我要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中午伤好些的话就自己做饭,没好的话,你床边的柜子里有泡面。”
这好像是柳晟初印象中先生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看来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还有,检讨就得别忘写。”说完林煜酒转身走了,他好像不太想见到小孩听到检讨候满脸抱怨的样子。
听到检讨二字的柳晟初瞬间没了胃口,现在这个情势要怎么写,趴床上写吗?其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至于纸笔,先生没告诉他在哪啊?那就,那就在手机上写吧。
于是我们柳晟初同学的检讨到最后是他趴床上用手机码出来的。
至于,林大总裁看完以后效果如何?那就是脸黑了,但并没有说什么。那个我来宣一下自己的另一篇文,也是m/m的,名字叫《林诺》,在我主页有第九章
没过多久,柳晟初就又成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子,甚至连心心念念的电脑也在这段时间内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来到他的手中,早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打那么长时间的工才能获得的东西会这样轻易落入手中,那就应该在进这里的时候就提的,不过,这样先生会不会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他的物质生活而答应的呢?
柳晟初还未好好感受电脑所带来的喜悦,可怜的电脑就被林煜给转到了书房,林煜还明确表示要他合理安排时间,不许玩物丧志。
可怜的电脑,你我二人还未好好的相识相知,就被人分到了两地,不能无时无刻在一起。
不过他对与电脑分隔两地的“悲伤”很快就因为林老先生生日的到来消散,因为他现在开始发愁该给林老先生送什么生日礼物了。
他一直感觉林老先生的存在很重要,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安安应该还是福利院里的普通孩子,无论他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管。
那这样子的老先生喜欢什么呢?
柳晟初本来是打算问林煜有关老先生的喜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柳晟初想起了的自己的好兄弟夏安,好歹安安也与这老先生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
两个半大的少年用企鹅聊了很多,这其中内容自然也就不只是礼物,各自的生活,学习,以及发生的高兴事都有涉及,顺带还一起打了两把游戏。
从夏安那柳晟初得知,这老先生喜欢写毛笔字,那要不自己买一支毛笔,或者纸墨砚给他?
有了这个想法,柳晟初就下意识的想与人分享,但周围除了林煜也没其他人了。
“那个先生我想好送老先生什么礼物了?”
正在与何誉珵用企鹅准备商量礼物事情的林煜抬起头,看向满脸自信的小孩。
“我准备送老先生毛笔。”柳晟初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煜。
“其实,阿初你不需要准备礼物,我来就行。”
“可是…”
怎么没有想象中的夸奖呢?
看着眼前失落的小孩,林煜开始做出他的解释,“每年生日我爸都会收到什么笔墨纸砚,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爸的爱好。”
意思就是自己要买的毛笔比不是他们的好呗。
林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见小孩更加失落又连忙安慰道,“不过,阿初要是真想送的话,我们可以自己用毛笔写一份祝福。”
用毛笔写字做生日礼物,这也是刚刚他与何誉珵商量的事。
“真的?”柳晟初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难过了,语气也满是惊喜与高兴。
“真的。”
林煜点点头,生日礼物他早就开始想了,到最后也就认为这种方式更加有诚意与孝心。他没想到的是圈内的聚会竟然正好推迟到老爷子生日那天,看来,他们是注定与今年的聚会无缘了。快开学了,那以后日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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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纪实】覆水难收 被教训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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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训日常啦~

一楼敬度娘,求你了~别删了就上一次更文两年有余上次也是纪实,写到一半,被美丽可爱的度娘给吞了!我不生气!!关键的是!把我的号给封了,永久性(过分了哈)没关系,我又回来了,重新申号苦逼高二党,夹缝中求生存(只要活着就更文哈)更文慢,看官见谅我和我哥是同学,初中就认识~高中的时候在一起了。我们是谈恋爱后才知道双方都喜欢sp或许是天意吧!总之有他在我的世界就在我还想往下写的,可是嘞我被我哥逮去写作业了,小短腿毫无反抗之力!现在的我在哥哥的注视下打字,嗯嗯嗯,我不慌抵抗恶势力从不屈服
写作业去了,晚上更文,保命要紧这字体大家能看清不
事实证明,他才是腹黑的那个刚开始装的是小白兔,可是本性难改啊~我我我装不下去了。

各种勾搭,各种吸引,终于在七夕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其实当时没想表白,可是,脑子蒙了,就说了,,,,

他同意了!!!!!

在一起了!不用装小白兔了,哈哈哈哈哈哈,笑出天际~

我们在一起没两个月,我妈就知道了,我以为我会有个极度悲惨下场,结果我妈说只要不影响学习,可以滴~~哇哦~~爱死了,我爸更开放直接说叫G来家里吃饭,爱了爱了

他的父母也是比较宽松的那种,对他没什么太大要求,就说别对不起人家女孩子,好好对女孩子什么的,完完全全不会制止。我们也就轻而易举的在一起了~

我我我我哥问我要作业了,我还没开始写完了
本来想拍上,结果太多了~现在困死了,明天再更恭喜你们可爱的楼楼,上个早读给自己赚了30板子好惨一女的!先去上课了~下课再更,下次就能拍上了

我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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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来报道,那着小板凳排排坐,一会还有一更紧急集合激动不,我来了

今天就更到这,明天继续啦~

冒个泡嘛现在的问题是粉丝一个劲的涨,可没人冒泡啊!宝贝们,手不稳啊~欠打了大姨妈~我需要你在线等你

我可能是脑*残,我哥让我想想怎么解释,我把指甲剪了,,,锯齿状
你们没有人嫌弃我的小肉手我还是比较欣慰的虽然明天就要被打了,但是今天的文的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