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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和爱情

波哥的小说《黄金时代》最后两段是这么写的:

“陈清扬说她真实的罪孽,是指在清平山上。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

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全部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长久以来,喜欢波哥作品的人对这两段都不能忘怀,觉得它写得极美,极深沉动人。同时,也有很多人,尤其是小女生会觉得《黄金时代》是本黄色小说,看了这一段觉得不明所以,为什么打了屁股以后陈清扬就会爱上王二?甚至还有人会去想,是不是王二背人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手法,所以陈清扬当时HIGH 了。

虽然说作者完成作品以后,如何解读那都是读者的事,因此怎么读都成立,怎么读也都不成立。但是因为我非常喜欢波哥,纯私人的喜欢,所以看到那些说法的时候觉得憋闷得很,有些话想要讲,讲出来以后才能睡的着。

要讨论这一巴掌,要从很早以前说起。

在《黄金时代》的故事背景里,王二是一位北京来的知青,来到了极为荒僻的云南南部农村。这里只有甘蔗、橡胶和水稻,以及旱季里永不停歇的热风。在这种环境下,他觉得非常苦闷。同时他又是个21岁年青的男子,对于未来有梦想,对现实有性饥渴。而陈清扬是“山上十五队”的队医,而且小说一开始就交代了她人很漂亮,26岁的少妇,又是北医大毕业的。但是,除此而外小说里没有交代任何关于陈清扬的背景。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一个北医大的毕业生怎么会到了那么荒僻的地方去?她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小说的最后暗示了陈清扬是被“下放”,所以后来和当地的丈夫离婚,然后“回去”了。

故事围绕着这一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展开,人世间最复杂的事情莫过于男女关系。因为他们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当他们相遇时由于这种差异而会造成很多变数,使得这种关系空前复杂。王小波把一对青年男女放在了一种非常极端的环境下,在这种极端压抑,极端落后,极端无聊的状况下,看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王二和陈清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属于异类。王二不招队长喜欢,又不肯服软,是知青里的刺头。而陈清扬如此年轻漂亮,学历又如此之高,却来到了这种穷乡僻壤,虽然和当地人结了婚,但是依然与周围的一切扞格不入。所以,两个人都觉得无比孤独。陈清扬偶遇王二,觉得王二可能理解自己。而王二很年轻,满脑子想的只有性,他一开始只想着去勾引陈清扬,和她上床。

于是,王二编造了一通关于“伟大友谊”的胡说八道,就像500年前至尊宝对青霞说的那段“爱你一万年”一样。陈清扬明知道受骗上当,但是不能抗拒王二话语里的那种关于友谊的承诺。所以,明知道是假话,她也选择相信。因为相信这话以后,她不再是孤独一人,而是有了一个朋友。作为这种“伟大友谊”的附带条件,陈清扬和王二上了床。但是陈清扬不认为那是爱情,而选择相信这是“朋友间的互相帮助”。

王二意外受伤,陈清扬用行动事实上公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坐定了“破鞋”的位置。这时候她依然不爱王二,她只是关心朋友而已。王二出走,临别只告诉了陈清扬。随着时间推移,陈清扬意识到了王二对他的信任,因为她找其他人问,没有人知道王二的消息。波哥把这种情形写得非常漂亮:等到罗小四离开,陈清扬就开始糊涂了。看来有很多人说,王二不存在。这件事叫人困惑的原因就在这里。大家都说存在的东西一定不存在,这是因为眼前的一切都是骗局。大家都说不存在的东西一定存在,比如王二,假如他不存在,这个名字是从哪里来的?陈清扬按捺不住好奇心,终于扔下一切,上山来找我来了。

这时候,驱使陈清扬去寻找王二的原因是思念。她明白了王二对她的信任以后,她“扔下一切,上山来找我了”。在山上,两个人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极端压抑的世界,过着伊甸园一般的生活。在相对放松的环境下,陈情扬一时有过动摇,恍惚间爱上了王二,所以她对王二说生个孩子吧。但是很快她有醒悟过来,她其实并不爱面前这个人,于是自己又否决了这个建议。对方只是渴慕自己的肉体而已,而他们两个人在山里,除了性爱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可以做。

因此,小说里出现了一段非常特别的描写:陈清扬说,那一回她躺在冷雨里,忽然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进了冷雨。她感到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忽然间一股巨大的快感劈进来。冷雾,雨水,都沁进了她的身体。那时节她很想死去。她不能忍耐,想叫出来,但是看见了我她又不想叫出来。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叫她肯当着他的面叫出来。她和任何人都格格不入。

这就是陈清扬对性和爱的态度,她认为无爱的性是不值得的。所以,当有极大的快感袭来的时候,她拒绝喊出声来,因为她不爱面前的这个男人。同时,在这种巨大的快感之下,她并不感觉到快乐,反而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和自己最贴近的人,居然不是自己最爱的人,但是又别无选择,否则就只能选择孤独,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呢?她说“在章风山她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极目四野,都是灰蒙蒙的水雾。忽然间觉得非常寂寞,非常孤独。虽然我的一部分在她身体里磨擦,她还是非常寂寞,非常孤独”,她和在她身上发生的性爱完全是分离的,即使肉体如此亲近,也依然觉得孤独和寂寞。

两个肉体如此接近的人,在精神上却是如此隔膜。突破这种隔膜的,就是王二无心的那两巴掌。

书中是这么说的:“回来的路上扛着她爬披。那时旱季刚到,天上白云纵横,阳光灿烂。可是山里还时有小雨。红土的大板块就分外的滑。我走上那块烂泥板,就像初次上冰场。那时我右手扣住她的大腿,左手提着猎枪,背上还有一个背篓,走在那滑溜溜的斜面上,十分吃力。忽然间我向左边滑动,马上要滑进山沟,幸亏手里有条枪,拿枪拄在地上。那时我全身绷紧,拼了老命,总算支持住了。可这个笨蛋还来添乱,在我背上扑腾起来,让我放她下去。那一回差一点死了。等我刚能喘过气来,就把枪带交到右手,抡起左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隔了薄薄一层布,倒显得格外光滑。她的屁股很圆。鸡巴,感觉非常之好的啦!她挨了那两下登时老实了。非常的乖,一声也不吭。”

针对王二的描述,陈清扬的感受是这样的:“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

这里,大概陈清扬是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打,而且是被一个小她五岁的男人打。这两巴掌打得很疼,她能感觉到“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为什么陈清扬不反抗?也不做反击?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是个忍气吞声的人,为什么她会这样?有两重逻辑,一重是陈清扬的逻辑,一重是王小波的逻辑。

作为陈清扬来说,这两记火辣辣的巴掌让她立即明白了一件事:王二已经不把自己当朋友了,而是当成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会肆无忌惮地打她的屁股。同时,之所以打那么重,是因为王二在乎她,非常在乎,所以打得也就非常重。因此,这一瞬间,陈清扬明白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放弃了一切抵抗,爱上了这个男人。书里说: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全部遗忘。一向刚强独立的陈清扬变得无比柔媚,“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因为从此世界上只有她和王二两个人了。

作为王小波来说,他对男女之间的虐恋有种特别的喜爱,看他的《舅舅情人》和《东宫西宫》就能明白这一点。在王小波的理解中,男女关系里总有一方极为强大,而柔弱的一方在这种近乎粗野甚至残暴的力量中感受到了强烈的爱意。力有多大,爱有多深。陈清扬在两记巴掌之下,感觉到痛苦,感觉到火烧火撩,在王小波看来,这就是最纯净最原初的爱的表示。它如此直观而感性,超越了一切言词的表白。而是直抵人心,让人瞬间明白其中蕴涵的爱意。

这两巴掌,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最后的隔膜,结果是陈清扬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王二。“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所以,我的朋友RED SOX每次看到这里都会呆住,静静地想一会儿。而每次我看到这里,都觉得气血翻涌,想抓起个姑娘横放在身前,拨马就跑,一直跑到天边,跑到非洲去。波哥的小说写得非常美,就在于这种地方。它需要一个人仔细去读,细心体会,才能明白其中的深沉宁静之处。而他描写性又非常干净,真如他所说,没有一段是为了写性而去写性,没有一段性不是服务于情节的。

最后,再说一点题外话。在整个故事里,心如明镜的是陈清扬,而王二始终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家伙。陈清扬因为他那无心中的两巴掌而爱上他,却也因为这两巴掌的无心而离开了他,这就是为什么陈清扬为什么老说王二是“混蛋”的缘故。浑有浑的可爱之处,所以多年后还要来找王二,告诉他自己爱他。浑有浑的遗憾之处,所以陈情扬至爱王二,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因为本质上来说,他和她前夫一样,根本不了解她,“她和任何人都格格不入”。在《黄金时代》里,最完整的人物是陈清扬而非王二,陈清扬有勇气、有担当,引领王二走过了那最艰难的一段,使他终于从一个男孩变成为一个男人。这也可以看出王小波对女性的态度,她们是灵魂之火,生命之光。没有哪个现代中国作家如王小波一样如此尊重女性,哪怕他的小说里有很多粗口和脏话。

唯一值得宽慰的问题是:如果王二是一直装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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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打屁股

哥哥,我回来了。”以前我回家是从来不会招呼家人的,来到哥哥这里,他要求我回家和离开家都必须向家里的人大招呼,反正家里就我和他两人,不就是要我跟他打招呼。“手机为什么没有开?”哥哥淡淡地开口,和平常一样。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看看。

“没有电了,自动关闭了”我是实话实说的。

“现在几点了?”哥哥的口气和平时一样,我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快到10点了”不耐烦的回答。

“你几点下课?”哥哥问。

“4点。”我回答。

“到哪儿去了?”仍然问。

“逛街。”依然答。

哥哥终于看着我了。

“哥哥,我很累了,我想先回房了。”我真不明白他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80下。”哥哥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我还真没有听明白他说的什么?

“把裤子脱了,趴在茶几上,打屁股80下”哥哥看着我厚厚的牛仔裤,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去了,茶几就是客厅里的木茶几,虽然不长,但我趴上去很合适。

我一下蒙了,哥哥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可从来没有被打过,别说打了,就是骂一下,爸妈都舍不得,哥哥离开家独立的时候,我才13岁,又是女儿,爸妈特别疼我。一会哥哥就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两指宽,两尺长,一指厚的木条,走到我的面前。

“以后这根木条你收好,犯错的时候自己拿出来交给我,然后趴好,每次打多少都由我决定,不过我会告诉你为什么打这么多,从4点到10点,6个小时,念在初犯,每小时10下,晚归又没有给我说一声,同样念在初犯,就打20,加一起就是80下,明白了吗?”

哥哥说了一大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我只感到恐惧,我知道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救我,又害怕又委屈,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哥哥~~~”我不知道打80下和打8下有什么不同,我也不知道板子打在屁股上是什么滋味,我只知道,一定不好受,非常不好受。

“啪!”第一板。

我登时觉得好像灵魂都疼得脱离了躯体,我用力绷着屁股的皮肉,就差那么一点,我的左手就要抚摸上屁股了。

哥哥没有接着打,等了一会,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的大脑早就停止运转,当时我好感激哥哥,没有立刻接着打第二下,不过现在我看了你们写的挨打经过,我才明白,哥哥根本就不是好心让我缓解一下痛,而是让我痛得更彻底。

“啪!”第二板。

这一板下来,我真是苦不堪言,屁股也稍稍抬离了茶几,身子弓了起来。

“啪!”没有缓和,接着就是第三板,我刚刚抬起的屁股又迅速地紧贴着茶几。

“唉~~”我发出了第一声痛呼。

“啪!啪!啪!啪!~~~”

哥哥没有理我,接着就是又重又急的几板,然后又停下责打。

“哥哥,痛~~”我叫,眼泪泛滥了,屁股上就象火烧一样的痛,我真的好想揉揉我可怜的屁股,但是不敢。

等了一会,哥哥又继续了责打,打一下停一会,又打,又停。

我早就顾不了不可以大声叫的约定,歇斯底里的大叫。

“唉,痛啊,哥哥,痛啊,呜呜!!唉唷,痛痛,呜呜,哥哥呀,不打,不打我,呜呜,我错,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呀,呜呜,不敢了,唉唷,唉!!!哥哥呀,给个,给个机会呀,呜呜。”

我叫得越厉害,哥哥就打得更厉害,我知道也许不叫会打得轻一点,我也拼命想闭嘴,但是怎么都闭不了,最后痛急了,我就咬住自己的手腕,终于止住了狂喊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当时有多狼狈,汗水,泪水,还有口水都流到茶几上,浑身痛得直打抖,我恨不得可以躲到床底下去,可我仍然不敢动一下。

责打终于停下来了。

“我打你打错了没有?”哥哥问话。

“没有,哥哥没有打错。”我喘着气回答,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哥哥又问。

“呜呜,没有按时回家。”我还止不住哭泣。

“还有呢,不要让我挤牙膏。”哥哥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发抖。

“不按时回家,也不给哥哥事先说一声。”我抽噎着。

“今天我打了你48下,本该打80下的,你就先欠着32下,一个月之内都不再犯,我就饶了你这次,如果同样的错误你在一个月之内再犯,今天欠着的32下就变成了64下,你明白了没有?”原来是哥哥大发慈悲饶了我。

“明白,我明白,保证不再犯。”我赶紧答应,害怕哥哥改变注意。

“从明天开始计算,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道德与法制》的前100页抄写一遍交给我,要求:字迹工整,整洁,明白了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哥就没有罚我写过检查什么的,全是罚我抄书。

“是是,我明白了,哥哥。”《道德与法制》是我选修的法律课的课本,大家都知道,法律的书全是字,100页,我也不知道要写多久,只知道先答应下来,逃过今天再说。

“嗯,去清洗一下,然后回房里休息,明天还有课,把木条收好,以后还用得着。”哥哥说完就放下木板,回他自己的房间。

我这个时候才敢用手揉揉有些微肿的屁股,然后双手把木条房到我的房间里,再一瘸一拐的去洗澡睡觉,其实那天晚上我根本就睡不着,疼得很厉害,我躲在被子里一边揉屁股,一边擦眼泪,在对妈妈强烈的思念中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晚。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我也很努力的每天都抽时间抄写书页,不过我写的字就实在称不上漂亮、工整,我从小就没有认真的好好写过字,连功课都不做的人怎么可能写得出漂亮好看的文字。

第三天晚上“拿来。”哥哥还是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懒懒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我。“拿什么?”我当然明白哥哥叫我拿什么,只是我才抄写完39页,拿出来也过不了哥哥的那一关。

哥哥转头看着我,看得我心都跳到嗓子了。

“站好,不许靠着,然后再好好的想想该拿什么给我。”说完,哥哥就打开电视,自己看起来,不理我了。

我一直都觉得哥哥根本就不喜欢我,到他身边这么久,他就没有真正的关心过我,不关心也没关系,反正我以前和哥哥相处的时间也很短,但是现在的哥哥,我想不理他都不可能了,不就让我站着吗?站就站好了,反正站着又不累,大不了就和他杠上了。

但是我渐渐发现是我错了,一个小时后,我觉得腰酸背痛,两个小时后,我觉得支撑不住了。

“哥哥。。”最后还是我先妥协。

“嗯,想起了?”哥哥仍然是一付漠不关心的模样。

“哥哥,我。。我没有写完。”早坦白就不用站这两个小时。

“拿出来。”看着哥哥的表情,又好象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扭扭捏捏的拿出本子给哥哥看,我写了页数的,所以不用对照也知道我写了多少页。

“我让你写多少?”例行的问话又来了。

“100页。”我心里好担心。

“你写了多少?”哥哥明知故问。

“39页。”我开始害怕了。

“去准备一下。”哥哥站了起来。

我站着不动,被打过一次,绝对不想有第二次的相同经历。

“要我告诉你怎么准备?”哥哥稍稍有些皱眉了。

“哥哥,不要打我,求你了。”我害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孩子可以自己乖乖的趴着让大人打,我到现在都不会自己主动趴着让哥哥打。)

“忘了我说过的,不可以求饶。”真不明白哥哥的心是什么做的。

“呜呜,哥哥,我身上的伤才刚好,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有好好的抄写的。”我是真的怕呀。

“看来我需要好好的教教你怎样悔过,到你的卧室去跪着。”

哥哥说了又走进他自己的房间。

我呼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了一劫,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乖乖地跪在地上。

一会哥哥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根三尺长的竹棍,有我的食指这么粗,进来以后哥哥就转身锁上门,家里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想他锁门是不想我到处跑吧。

哥哥来到我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竹棍一挥,“啪”,狠狠地落在我的大腿上,我痛得爬起来就跑,还一边揉着大腿,这可比木条打屁股痛太多,哥哥一伸手就抓住我,让我逃不了,竹棍就一直挥动,又重又急地落在我的大腿,小腿上。

痛,我只知道太痛了,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害怕,整个屋子里面都是竹棍隔着裤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我的大哭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哟,哥哥,哎哟,呜呜,不敢了,噢,噢,哥哥呀,噢,痛呀,饶我,哎哟,饶了我呀,哥哥,我,,噢。。”

刚开始我还一边挨打,一边跳,到后来,站都站不住了,直往下蹲。

哥哥松开拉着我的手,我就坐在地上了。

“跪好”哥哥冷冷的,我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心。

但我一点也不敢迟疑,在第一时间跪好。

“在这里跪好,30分钟以后,做好准备,接受惩罚,希望你知道应该怎么准备。”哥哥说完,拿着竹棍离开我的房间。

我就这样跪着,一边掉眼泪,一边揉着全是肿痕的左腿。

(我也不知道那些跪一两个小时是怎么跪过去的,我跪30分钟的后20分钟,屁股都是坐在小腿上的,膝盖根本就不能承受我的体重,那种痛根本就不能忍受。)

35分钟以后,我拿着木条走到客厅。

“哥哥”我双手把木条递过去,哥哥收下,站起来,走到我背后,我明白,他是让我背着他脱裤子。

和三天前一样,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的地方,我都可以看到刚才被哥哥打过的伤痕,有的是紫色,有的是青色,但都肿得一道一道的。

我轻轻地趴在茶几上,哥哥走过来了。

“不要求饶,这次是我第三次警告你,再求饶,我一定会惩罚加倍的。”哥哥轻轻的说,哥哥是一个看上去很温柔的男子,说话也是柔柔的,但是力气并不小,以前没有发觉,现在挨他打才深刻体会。

“哥哥,可不可以让我叫出声,真的很疼。”我期望着。

“可以,但不可以太大声,今天打你81下,是因为你有61页没有抄写,每页打1下,加上你的字写得太糟糕,我就打20下,加在一起就81下,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次惩罚都要你自己计数,如果不计或者是忘了计,就当做没有打,如果不知道计到多少了,就从头开始,如果多计了,也从头开始,今天这81下,

你得结结实实的挨了,不会有任何的侥幸,明天有几节课?”哥哥问。

“是,哥哥,明天上午2节英语课,下午没有。”我如实回答。

“明天我帮你请假,你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就是双休,连在一起休息三天,应该没问题了。”哥哥是轻描淡写地说,但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今天的挨打不会轻了。

“可是,哥哥,我英语是弱项,我。。”我不是真的想去上英语课,我是想说服哥哥取消今天的责打。

“我帮你补习。”哥哥说,但我听到要晕过去了。

接下来,惩罚就开始了。

哥哥的责打是以每三秒打一下的速度不急不缓的进行的,我是一听到“啪”的一声就赶紧计数

。。。。。。。。。

因为不是第一次挨打,心理的防线比第一次更早崩溃,感觉哥哥这次的责打比第一次更用力,而且要我自己计数,念大一的我计数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却觉得非常的吃力,哥哥的板子落在我的屁股上平缓而有力,疼痛侵蚀我的每一根神经,大脑几乎停止运转,要想准确无误的计数,真的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