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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惩罚秀

“开始了!现在是惩罚秀的时间!”主持人的声音在演播室里回荡。惩罚秀在星期六晚上7点的黄金时间段播出,此时日本人基本都在看电视。

“大家稍安勿躁,世界上唯一的惩罚秀马上开始!今天屁股最红最肿的人会是谁呢?”

主持人的话在演播室里引起了轰动。这个节目的收视率特别高,超出了平均收视率30%。

“今天,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将要接受羞耻的惩罚的女孩就是这5人!”

伴随着雷鸣般的欢呼声,5个小女孩在女性的带领下走进了演播室。她们都是节目组经过仔细考察,亲自在全国选出来的可爱美少女。不管她们是否愿意,都没有拒绝权。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她们显得很胆怯,红着脸看着摄像机。想到马上就要面对的羞耻与屈辱,女孩们的眼睛湿润了。

5个女孩刚刚在舞台上站好,大屏幕就开始播放她们的介绍视频。名字、年龄、就读学校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来。女孩是什么样的性格、朋友有哪些,都在对她们朋友的采访中暴露了。

“什么?!明奈酱参加了惩罚秀?!”被采访的人是日隈明奈的朋友,一个小女孩。因为是在校园录制的视频,为了保护隐私,并没有显示女孩的脸。

“虽然比较羞耻,但是明奈酱加油吧!支持你!我一定会看节目的!”采访到此结束,屏幕上显示出明奈马尾随风飘扬,精神饱满的照片,介绍完毕。摄像头再次照向舞台上的明奈酱,她原本活泼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不情愿地摇着头。

5人的介绍完毕,打屁股专用的椅子也被搬到了台上。为了活跃气氛,主持人又开始讲话:“这次来参加节目的全部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啊!大家都哭丧着脸,可是仍旧不能逃脱啊。你们羞耻的惩罚会被全日本的人看到呢!”

主持人毫不留情地激起女孩们的羞耻心,引得观众大笑。

“够了!不要!”

有一个女孩再也无法忍受主持人的话,哭了出来,她就是高塚千穗,一个喜欢钢琴,性格温柔的女孩。刚刚羞怯地看着介绍视频,不好意思地微笑着的千穗,现在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几乎触到了地面。大屏幕上映出了千穗沾满泪水的脸,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唏嘘。

“啊,千穗居然哭了!还没开始惩罚就哭,真是个坏女孩!千穗将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观众的欢呼声提高了,千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女孩们怯怯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进行的打屁股的准备,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观众和摄像机的密切注视之下。

一切准备就绪,5个女性坐在了椅子上。像床一样的惩罚台也被放置在了舞台后方。

“好了,打屁股的准备完成!现在都把屁屁露出来!”

主持人讲话的同时,演播室稍微变暗了一些,所有灯光都照向了舞台。观众的热情达到了顶点,收视率直线上升,女孩们的脸因为害羞更加红了。她们转过身,按照事先说好的步骤,慢慢把手放在了裙子上。摄像机全部出动,她们的背影,圆润可爱的小屁股,因为屈辱而沾满泪水的脸都一览无余。为了让女孩感到羞耻,所有摄像机都是可以360度旋转的,以保证最好视角。

女孩们用颤抖的手缓缓提起裙摆,她们的哭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裙子被提起来了,展现出下面的内裤,内裤的款式因女孩的年龄不同而不同。吉浦麻衣子穿着带草莓图案的内裤,充满童真。高塚千穗和藤木圣维分别穿着纯白和浅红的纯棉内裤,1日隈明奈的内裤是蓝色的水珠图案,饭田枫则穿着白色蕾丝内裤,带有一点成熟的韵味。。

对于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被看到内裤就很羞耻了,更别提在如此多的观众面前,在全国的电视屏幕上展示自己的内裤了。这种羞耻是她们难以想象的。但是,等会儿还得脱下裤子,那更令人无地自容。每个女孩都因为害羞而全身颤抖,但又不得不努力撅起屁屁,使得内裤清晰的展现在大家眼前。

“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风景啊。如此可爱的5条内裤并排展示着,真是壮观!咦,最近的学生还穿这么成熟的内裤啊?”

说着主持人就开始欣赏起女孩们的内裤,还时不时伸手摸一摸。被摸到的女孩子“呀!”“啊!!”地小声叫起来,叫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

“哎哟,大家都哭起来了呀,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呢。打屁股可是要在光屁屁上进行的。”

是的,女孩们的羞耻现在才真正开始。工作人员用夹子夹住她们的裙摆,使其保持卷上去的状态

“好了各位观众,请欣赏这些可爱的屁股!”

舞台灯光又变暗了一点,观众安静下来。摄像头仍然拍摄着女孩们耻辱的姿态,哭声变得更大了。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今天将要接受惩罚的屁股!”

拍摄屁股的摄像头又靠拢了一些,想要舔上去似的(楼主吐槽下:什么比喻→_→)屁股的主人的哭脸也不放过,都被毫不留情地拍摄下来。

“真是壮观啊!这些屁屁都非常可爱,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扭屁股吧!”

主持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女孩们都吃了一惊。因为还有一点时间,所以主持人临时加入扭屁股的表演,她们当然没想到。

“那么开始吧!”

主持人鼓起掌来,观众也都开始鼓掌。如果使热闹的演播室冷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女孩们在彩排中充分的感受到了。她们颤抖的手放在膝盖上,随着掌声的节奏左右扭着屁股。

“哎呀,扭得还不够!屁股都没有撅起来!你们是想受到追加惩罚吗?!”

一听到追加惩罚,女孩们急忙撅起屁屁,大幅度扭起来。掌声的节奏加快了,女孩们都想早点结束这地狱般的时间,所以努力扭着屁股。看到她们的狼狈样,观众的掌声都被爆笑淹没了。

“好了好了,观众都很满足了!”

女孩们因为刚刚的表演已经有点喘气了,但又马上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手放在大腿上。

“接下来一分钟大家可以自由拍摄!视频仅仅在节目组的主页公开还有什么意义?”

主持人这么一说,观众都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照相时发出的咔嚓声与闪光灯此起彼伏,令女孩子羞耻难当。她们紧紧咬住嘴唇,泪水盈眶,双手牢牢抓着大腿。

“各位观众,现在是广告时间,广告之后好戏马上开始!”

广告开始播放,工作人员急忙四处走动,提醒女孩们保持先前的姿势。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在全日本公开展示,狼狈的扭屁股表演,让女孩们大脑一片空白。她们现在还想逃离这一切,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脱下裤子之后,直到广告结束之前都绝不可以乱动。女孩们牢牢抓着大腿,继续向观众展示自己的屁股。

接着大屏幕上映出观众的样子,每张脸都望向女孩,有的人好奇而认真地看着,有的人一边指着她们一边大笑,还有的人和邻座观众讨论个不停,每张脸都在嘲笑女孩。而工作人员所说的话更是伤了女孩们的心。

“全日本都知道了,转学也没用!脸和名字都公开了!”

“那些孩子可能还在学校受到过欺负呢,说不定天天被老师或同学打屁股!”

“你们都不能在街上走了吧?如果是我,早就羞死了!”

女孩们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听到这些无情的话语既羞耻又绝望。漫长的30秒终于过去了,广告结束,摄像机回到原位。

“惩罚秀的精彩部分马上开始!你们立刻趴到打手的膝盖上去!”

这句话终于让女孩子从屈辱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可是她们的羞耻并不会就此结束。上半身校服穿得好好的,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提起来,内裤脱到了大腿,这种对比鲜明的打扮比全裸更能激起屈辱感。女孩们站得直直的,任由工作人员走过来,把前面的裙摆也掀上去用夹子固定住。

女孩们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近坐在椅子上的女性成人。为了让内裤留在大腿上不掉下来,她们都夹着腿东倒西歪地走着,滑稽的姿态被前面的摄像机拍摄下来,在大屏幕上播放。就连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也成了羞耻而屈辱的表演。

女孩子都趴好了,事已至此,不管她们有多羞耻,也没什么用了。

“打屁股开始!”

主持人一声令下,打手的巴掌随即高高扬起,让女孩子的屁股红肿,是这个节目的责任。

“好疼呀!”“啊!啊!”“不、不要···”

打手的巴掌不断落在女孩的屁屁上,她们高声哭喊着。摄像头则全体出动,拍摄舞台全景、女孩的屁股和脸,令她们无地自容。

“打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这些可爱的屁屁上,女孩子白白嫩嫩的屁股眼看着就变成了红色!”

这个以女孩的羞耻为乐的节目有着永远不变的规则,即“屁股最红的女孩是优胜者”。可是胜负与女孩无关,因为胜负权掌握在打手的手里,也会参考观众的投票。对于女孩们来说,这规则实在是很不公平。

“麻衣子那边速度还得加快一点!”

大屏幕上显示出麻衣子的资料,在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的照片下面,是她现在涨得通红、满是泪水的脸的影像,紧接着镜头又切回了在巴掌下颤抖的小屁股。

“根据我们刚刚搜集到的消息,麻衣子至今还没改掉尿床的坏习惯!打手得再用点力!”

听到这明显是编造的“刚刚搜集到的消息”,观众都大笑起来。打手趁机加大了力度,麻衣子的哭声又提高了。

“啊!不、不要打了啊···对不起!”

“电视机前的孩子们,若是不想受到如此羞耻的惩罚,就千万别尿床!”

观众笑得更厉害了,麻衣子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当然,这个节目以让女孩羞耻为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主持人专门安排了多个小插曲。打手为了避免女孩们太疼而忘记羞耻,手上的力道一会儿加重一会儿减轻。主持人为了达到刚刚那种热烈的气氛,在舞台上方、女孩的眼前都放了一个显示屏,这样她们就能看到自己悲惨的状况,观众的表情,以及收视率。

“现在明奈的人气赶上来了!千穗的人气也在持续上升!竞争真是激烈啊!!”

屏幕上映出两人的光屁股,伴随着音乐,正中间出现了“VS”的字样。

“啊!好痛啊!!”“别、别打啦······”

两人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不断落下的巴掌。观众席上传来“屁屁真红啊!”“都看光啦!”之类的嘲笑声。

“虽然出现了一些突发事件,但是胜负也大致定了。到底谁是优胜者呢?”

打屁股终于接近尾声。5个女孩低垂着头,仿佛已被羞耻感吞噬。和羞耻感相比,痛感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5!4!3!2!1!结束!”

打屁股结束了,女孩们无力地趴在打手腿上,满是泪水的脸被摄像头拍摄下来。红肿的屁股轻轻颤动,也被摄像头挨个给了特写。

“现在进入评分阶段!”

“各位观众请投票!”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观众席立刻安静了,有些懵逼(噗,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词了)的女孩们也逐渐冷静,羞耻感却越发强烈。观众席上传来的低声讨论、全方位包围的摄像机、大屏幕上映出的自己的屁屁,都使冷静下来的女孩们时刻意识到自己的惨状。

“投票结果出来了!优胜者是······”

鼓声响了起来,演播室的灯光也变暗了。当然,在这段时间内女孩子也不能动。

“高塚千穗!”

此时,所有灯光都集中在了千穗红肿的屁股上,观众欢声雷动,挥舞着纸带。大屏幕上映出千穗的屁股,“世界第一羞耻的屁股”的文字伴随着响亮的音乐显示出来。

“我想请优胜者千穗说几句话!请吧!”

当然千穗还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态,就被要求发言。在她转身的时候,长发垂落下来盖住了屁股,工作人员急忙上前把头发分开,让屁股再次露出来。

“嗯······嗯、那个······”

实际上,取得优胜之后要说的台词已经预先教给女孩们了。

“谢谢···大家给予我的严厉惩罚···好、好害羞啊···”

“尊、尊敬的各位观众···欣赏完我的惩罚秀之后,也···也欢迎你们对我施予羞耻的惩罚······”

千穗无比艰难地说完“颁奖辞”,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说出这些话仿佛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演播室再次被欢呼声包围,可是“真害羞啊”、“居然失禁了”之类的冷嘲热讽,仍回荡在千穗耳边,蚕食着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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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球之后

八十年代初,正当日本电视剧《排球女将》热播之时,我从省乒乓球队下到省体校当乒乓球教练。体校的少年组女队水平不错,要我再训练一下,参加省里的选拔赛,希望参加全国性比赛。

那时,中国女排在日本魔鬼教练大松博文的训练下,成为世界冠军,振奋了全国人民,也成了体育界的榜样。大松式的打屁股也就在各种训练中流行起来。我虽是一个女的,在训练体校的那些年纪还不满十八岁的可爱小姑娘时,也硬起心肠时不时打骂她们,作为达到高强度训练的辅助手段。至于超体能高强度训练的细情就不必详述了。

一年后,在省里的选拔赛上,体校和省实验中学的女队相遇。我派了苗青、赵雪娟、周珊珊三个参加团体赛。结果是苗青单打胜了一场,她和周珊珊双打胜了一场。赵雪娟两场单打全输了。决定性的一场单打时,苗青先胜了一局,第二局打到23比22领先,却连失2分输了一局。影响到第三局也输了。这样就被实验中学淘汰了。

比赛是在体校的体育馆进行的。赛后,我气急败坏地把三名参赛队员都关在更衣室里,不准回宿舍,听候处理。到我勿勿回食堂吃了点东西,把吃了晚饭的其余五个乒乓球女队员召集到体育馆里,再到更衣室去叫她们出来时,看到她们仍然站在衣柜前的长凳旁,连坐也没坐。都在抽抽搭搭地哭。三个人都没换衣服,仍穿着比赛时穿的有白袖边和白领边的天蓝色球衫,大腿两侧有白杠的黑色短球裤。脚上都是那时流行的帆布白网球鞋。苗青习惯不穿袜子,其两个都穿的白短袜。衫裤都被汗水湿透了,可都伤心的哭着,也没顾得上换下。我看她们这副模样,也心疼她们。可我的责职是要把她们带成出色的运动员,所以不能因为可怜她们就放弃了必须的惩罚啊!

我把她们带出更衣室,经过走廊来到尚未搬走乒乓球桌的大厅时,摸到了赵雪娟的头发,她的梳成双辫的一头乌发,也仍然是湿漉漉的,一股汗味。可见比赛时她是尽力拼搏的。只是技不如人才输的。但她技术提高不够快,难道不是应该怪她自已吗?这个已经十七岁的女生,平时太爱美,总是一副玉女临风,顾影自怜的做派,舍不得下死劲练基本步法和猛烈的抽杀、扣杀,我一再批评而没有全改。今天两场全输,是自食其果了。

来到墨绿色漆着白边的乒乓桌前,我向已经排成一排在等候我训话的女队员,发出了“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三个口令。很简单地总结了当天的战况,第一个就点赵雪娟的名,从她那天输球的一个个实例,分析她虽然反应灵敏,技术全面,但缺少像《排球女将》中小鹿纯子那种“必杀技”,步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这都是平时满足成缜,不肯下死劲苦练所致。一个队员一场都没胜,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必须严加惩处。打五十板。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平时对赵雪娟这个城市出身的娇闺女,总是看她身体比较苗条,体质较弱,打屁股从来没有打过三十板以上的。其实,这是害了她的。这一次,我下了狠心,所以宣布要打她最高限额——五十板。

乒乓球队里打屁股,新式的有反胶粒贴面的球拍是理想的刑具。打起来不费劲,声音特响,特有威摄力,我自已私下试过,比板条、藤棍都要疼,还不易打破皮。我的经验,只有反复把屁股打“熟”,即通红发烫微肿的程度,再用力的话,会在着力最重的不大一块地方,形成和胶粒分布相应的小紫点。就标志不可再用力了。捱打的少女通常都是上身伏在乒乓桌上,腿撑在地上,撅着屁股。这样打的人不用弯腰,很方便,小腹有桌沿支持,只能挺着臀部受刑。由于乒乓桌标准的高度是76厘米,15—17岁的女生,在上身趴到桌上时,如果要使腹部贴到桌面,一般腿部须斜着蹬在地上,网球鞋的鞋头和脚底形成小于九十度的夹角。(顺便说一句,正是因为布面网球鞋这种轻便而合脚的优点,我至今还要求学生穿这种鞋进行训练)

赵雪娟已经十七岁,发育相当成熟了。她自知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心甘情愿趴到桌上。

但还是心存侥幸地小声嘟囔说::”我要来例假了,教练,饶我几下吧!”我说:“不是还没来吗?那就一下不能少!快脱裤子!”她的个子高,颀长的两条腿挺直了斜撑在地板上。自已把运动短裤褪到大腿中段。原来贴身还穿一条很时髦的蕾丝边的丝质内裤。我对她这种作风特别反感,马上一把把内裤也掳了下来。裤裆里夹的卫生巾还是雪白的,被我扔到了地上。她羞红了脸颊。其实要替她着想,这种上身趴在桌上挺起臀部捱打的姿势,比平趴着捱打的姿势对赵雪娟是更加不利的。

那一天,我打赵雪娟时是丝毫不讲情面的,用的是她使的墨绿贴面的球拍。那应该是她捱过的最严厉的一场打。她先用一只手把住了桌边,一只手伸在头前,挺着打。我记得只打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两手乱舞,想来抵挡继续落在她屁股上的球拍。我叫周珊珊过来把她两只手抓住,按在她头前的桌面上,我则用左手摁住她的后腰(她的球衫还是湿的),继续打她一点点变红的小屁股。她的头一仰一仰的,把两条辫子在桌面上拖来拖去。一条辫子的辫结散开了。两条小腿不停地捣动。嘴里不断地喊:“我改!我改了啊!”

打到三十来下,她的整只屁股就“熟”透了。我决心一定要打满数,改打她大腿的上半段,半段大腿也打红了,又打大腿的外侧,反正每一下都要使她感到鲜活的痛楚,只留下最后三珠拍重新盖在她的臀峰上。

打完后,她嚎啕痛哭捧着光屁股,不敢提内裤和球裤。我就让她背朝队友们跪在地板上,等她自已平静下来。

接着,我点了周珊珊的名,这个常冒傻气的十六岁的疯丫头,那天球打得还算不错的,比较放得开,和苗青双打那场是赢的。不过全队输了却陪着苗青、赵雪娟也哭了,是可以称赞几句的。不过我还是想趁机再敲打敲打这块好料。便向全队分析了她比赛中的表现。她和苗青一共打了四局,三比一拿下的那场。全场一共丢了64分,她一个人丢了57分,如果没有苗青和她搭档,她在单打中是很可能要输给对方的,而苗青丢的球,有三个是她闪避路线不当,挡了苗青活动的方向造成的。这说明她虽然有敢打敢拼的优点,在声势上给敌方造成一定的威胁,实际技术水平还不达标。所以我决定还是要打她三十板。这也是为了强化全队的集体责任感。

周珊珊先听说她也得捱打,没有思想准备。听了我分析讲评,虽然眼泪在大眼睛里乱转,还是很听话地主动趴上了桌面。她的屁股比赵雪娟肉多,打起来更富弹性,声音更脆亮。但这个农家闺女,训练特别能吃苦,捱打也特能熬痛。那是她从小淘,被她爹打出来的,常私下说我打屁股的本事不如她爹。我听她队友的汇报,打她时往往要多用点力气。这一天,我虽只打了她三十球拍,她比小赵表面积要大30%的屁股,也几乎“熟”透了。但她只是一直抽泣着低声的鸣咽,嘴唇咬出了牙印。还是倔头倔脑的样子,其实倒是很讨我喜欢的。所以打完我就让她提上运动短裤一瘸一拐的归队了。

最后是处置队长苗青了。这个还只有十六岁的女生,是我最喜爱的,属快打快拼进攻型的选手。性格特别爽朗,爱笑爱唱。只是那天她本来是有机会在决胜那场单打中取胜的,在各赢一局后,她已经打到23:22,再拿下一球,就可以基本奠定胜局,却失手被对方以22:24反超,输了这一局。接下来的一局,因为情绪受影响,又急于取胜,对付对手弯化多端的削球,不够冷静,一味猛扣,不断失分。又以17;21输了最后一局。

我凝视着这个女孩子,她的一头乌发剪得短短的,右侧扎了条一把抓的辫子,特别干净利索。全身惟一的装饰品是头上别的那只帆形的有珠光的红发夹,却衬得清纯的容貌楚楚有致。我注意到她裸着双踝的脚上那双鞋,这种布面网球鞋的鞋底四周,有一圈比鞋底厚度略宽的白胶条做贴边,在靠近胶条上边的白帆布鞋帮上,明显的呈现一圈暗灰色的湿渍。那是顺着小腿淌进鞋窠里的汗水打湿鞋帮的结果。苗青在训练时常常这样打湿鞋子,说明她练得特别刻苦。今天比赛时又是这样,说明她拼尽了全力。我看着她这身打扮,抽泣得双肩一耸一耸的样子,不禁百感交集。但为了她临场表现出的不成熟,为了响鼓一定要用重槌敲,我必须惩治她。便毅然向全队宣布,给她打四十下屁股的处分,而且为了她辜负了全队的期望,作为领队没尽到责任,由每个队友一人打她三球拍,让她和大家都接受教训。

她默默走到桌边,姿势端正地趴好,自已把几乎湿透了的短裤褪到大腿中段。裸出她健美的臀部。我打她的时候自已心里也痛得厉害,不过还是坚持着一贯的力度和节奏,像一台机器执行着职责。这是一张我平时很少打过的屁股,结实而浑圆,这两爿屁股在球拍打击形成的波动中一点点变红,红色一点点变深。可她一直熬着痛不出声,只是那因为伤心抽泣而引起的全身抽搐,和熬受剧痛所造成的一阵阵颤抖,无声地表述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

球拍击肉的响声在体育馆巨大的空间中回荡着,“苗青!你给我记住这教训!!”我终于吼出声来。

轮到其他队员来打她的时候,在我的监督下,每个队员还是很认真地打她已经受了伤的屁股的。只是好几个都是含着泪的,有一个是呜呜哭着打的。周珊珊是倒数第二个打的,她先没哭,瘸着腿走过来完成了她的任务后,终于抱着苗青的屁股大哭起来。只有已经缓过痛、平了喘,总算提好了裤子的赵雪娟,她平时就表现出对苗青的不服气和妒忌,利用这个机会充分表露出来,在苗青已经隐隐显出紫斑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三下,使苗青的屁股比她的屁股更加可怕了!苗青也终于痛到“哎呀!哎呀!!”叫出声来。毕竟,她比赵雪娟还多捱了十一下球拍哪。

后来呢,苗青和团体赛中打败了她的那个实验中学的女生,都被选进了省队。由于我国进攻型选手更受青睐,苗青训练更加刻苦,她被选到国家队去了。

打屁股教育运动员的办法后来不时兴了,不过我倒觉得还是蛮有用的。记得那天我打过苗青她们之后,夜里偷偷去宿舍探望她们。发现只有丽丽趴在铺位上睡熟了,苗青和周珊珊大概是屁股痛,睡不着,一起溜到大操场的绿茵地上,并排趴着看星星。我听她们用略有颤抖的娇嫩的嗓音,低声哼唱着《排球女将》里的主题曲:

“痛苦和悲伤,

就象球一样,

向我袭来,

但是现在,

青春投进了激烈的球场。

嗨,接球、扣杀,

来吧,看见了吧,

球场上,胜利旗帜迎风飘扬,

球场上,青春之火在燃烧!”

我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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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同人

你放开我!”温情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试想挣脱这个“囚牢”,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是清河臂力最大的赤峰尊大人。

“聂明玦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点教训。”说完,聂明玦右手离开了温情的腰部,从这一直滑落到腰下,最后停放在正中央。

由于温情趴的地方是床沿,所以腰正好靠在床沿的木板上,因木板的密度较厚,所以显得臀部微微翘起,而聂明玦的右手正是放在那上面。

“你,你…..”温情还没说完,聂明玦的手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后,手掌扬到空中然后很快的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手掌正落中心,霎时温情只感觉自己身后仿佛被火烧了一样,臀部一阵痛意。

这一巴掌差点没把温情的眼泪给打出来,见聂明玦竟然打自己,而且还打的这么重。

“你竟然打我!你信不信….唔。”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差点没疼的让温情把舌头咬断,她眼泪因疼痛都涌了出来,她没想到,聂明玦竟然会打自己,还是打屁股!

温情被按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羞又痛,但又反抗不得。可碍于面子她还是一声不吭,聂明玦见她这样以为她是脾气倔,不服气,于是打的更狠了。

随着的巴掌声越来越响,很快就传到了隔壁,惊醒了正在熟睡的聂怀桑和他怀里搂着的蓝景仪,他们都被吵醒了,聂怀桑点亮了油灯。

“怀桑哥哥,隔壁是怎么了?”蓝景仪睁着睡眼松醒的眼睛看着聂怀桑,聂怀桑听到这声音顿时心里明白了个七八分。果不其然啊!大哥动真格,打大嫂了。

“看来大哥是真的气急了,把以前用来打我的招式对付大嫂了。”

“不是吧?赤峰尊还真敢对情姐展开‘爱的教育’?他就不怕隔天思追和鬼将军杀上门吗?”蓝景仪越听越害怕,连忙往聂怀桑那里移了又移。

“怀桑哥哥,你去劝劝你大哥吧!他那么大的力气会打死人的。”

“不会的,大哥那么爱大嫂,不会把她往死里打的。”聂怀桑虽然表面上安抚着景仪,但心里也是害怕的要死,他想万一大哥一个失手把大嫂打出内伤怎么办?自己小时候可没少受内伤,都是因为犯错被大哥打的。

回到隔壁,被按在床上的温情早已泪流满面,但就是不敢发出声,在聂明玦手掌的攻击下屁股是疼的不要不要的,双腿甚至都有点麻。

“我问你,认不认错?”聂明玦停止的掌掴,略微松开了那只按压在她腰上的手,问道。

“我没错!”温情依然坚定的回复,但在这坚定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哭腔。

然鹅,聂明玦这个傻大个直男竟然没听出来,他听后更是气的怒发冲冠,直接掀起了衣袍,扒下囊裤,从被子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聂家祖传戒尺,还没等温情反应过来那戒尺早已落在光裸的臀部。

“啪!”

“啊!”

清脆的一声伴随着惨叫,温情的眼泪彻底决堤,她趴在床上小声啜泣了起来,很显然,她还是没敢哭出来。原本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紫色的棱子,聂明玦这个直男不仅“耳聋”而且还“眼瞎”,装作看不着听不见的样子又是一戒尺。

“啪~”又是一清脆的一板,温情这次哭出了声,真的是太疼了,她双手紧抓床单,头上的汗直流,墨绿色的床单被她的眼泪浸湿了,显得颜色越发的深重。

“今日,你晚归,去禁地,说谎,不认错等等,这些错数错并罚,打你50下。给我好好受着!”说完,聂明玦再次高高举起戒尺,重重的打了下去。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温情早已哭的梨花带雨,脸颊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的还是因为挨打的缘故,显得格外通红,她羞的把那红的像苹果的脸埋入手肘中,哭的是愈发激烈。

聂明玦下手是越来越重,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情也是受的辛苦,为了缓解疼痛,她那双腿不自觉的悬空乱蹬,由于弧度太夸张,那原本被扒倒大腿根的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脚踝。聂明玦也当看不见,继续打着。

“别,别打了!我,我错了!”温情是真的撑不住了,她痛苦的不行,她扭过头看着聂明玦,双手合十哭着向聂明玦求饶“明玦,饶,饶了我….”

聂明玦见温情肯认错,顿时心里一宽,按着她腰的手顺势松开,温情终于脱离了“苦海”,不知怎么的感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知温情是因为羞愧还是害怕,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下一秒直接转过身扯住聂明玦的衣袍哀声求饶:“明玦,我错了,真的错了。”聂明玦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温情,似乎有些心疼。见她头发蓬乱,有些甚至都和汉沾在了一起,一同贴在了额头上。自己下手是真的有点重了,固然温情有错,但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但是,心疼归心疼,可挨打还没打完呢!聂明玦无视了温情的求饶,再次举起戒尺往她屁股上又是一板。温情接着又是一声哀鸣,疼的直接抱住了聂明玦的大腿撒娇求饶:“别打了!饶了我!我真的错了。”

聂明玦看了看抱着自己大腿哭着求饶的媳妇,又看了看她那早已肿的“不堪入目”的臀部,心想:阿情可能真的受不了戒尺,但也不能就这么心软。虽说这个抱大腿撒娇的温情有些可爱的说…..嘿嘿!

他扔掉了戒尺,掰开了温情的手,坐到床沿边,看着地上抹眼泪的温情,说:“过来,趴我腿上!”

“还,还….要打吗?”温情害怕的都继承的温宁的结巴,她早已疼到不行,但是不敢反抗,她瞥见了聂明玦眼里的怒火,她明白,若是不照做下场可能会更惨,因此,她只能听之任之。向聂明玦的方向慢慢挪动着身子,可能是因为太疼了吧,导致温情爬到聂明玦身边正准备趴上去时,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裤子,完全没了趴上去的力气。

聂明玦似乎看明白了,他直接把温情抱起,橫放在自己的腿上,重新掀开衣袍,用手打完了剩余的20下。

20下终于打完了,温情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那被打的肿的有半尺多高的屁股,她真的想把这个灾难的屁股移开她的身体,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聂明玦尽可能的避开伤处,小心翼翼的把温情抱到床上,然后走到原先放戒尺的抽屉的下方拿出了一瓶药。趴在床上的温情小声的抽泣着,她不敢往身后看,因为她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屁股成了什么样。紧张夹杂着隐隐作痛导致她额间的冷汗直流。但这些她完全感受不到,此时她的脑海里除了羞就是疼。心想自己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还这样被打屁股。真的是….刹那间,她的泪再次决堤。

聂明玦拿着那瓶药走到床边准备给温情上药,一边抹一边道歉,但是他的道歉温情一句都听不进去。因为真的,很疼很疼…..

“阿情,对不起,我今天下手重了,原谅我。”

温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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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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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薇——夜 

沈飞白——深 

何驭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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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夜薇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爱了何驭宸多久了,也许是高中,也许是大学,也有可能是上辈子。 

        第一次留意到何驭宸,是在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何驭宸高歌了一曲《打靶归来》,下面哄笑阵阵,他却镇定自若地跑调到结束,然后一本正经地连连鞠躬:“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厚爱!”楚夜薇笑弯了眼,在一片迷彩的人群里,她记住了这个叫做何驭宸的男生。 

        楚夜薇当时还是个内敛的女孩,有着温柔的笑和纯白的脸,或者换浠八担獗砥椒参奁娴呐5浅夜薇学校里的名人,因为她会填词,那种古董一般的东西,偏偏能在这?6岁的女孩儿手里鲜活,在那个“文学青年”一词焕发了第二春的时候,许多人都慕名来看楚夜薇,之后唏嘘,楚夜薇也觉得很抱歉,只是,写诗词就一定要是古典美人吗?那写散文的是不是就一定要长得形散而神不散?想到这里,她就笑了,顺手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给了何驭宸。那是她帮何驭宸写的藏头诗,嗯,说的准确一点,是她帮何驭宸写给女朋友的生日贺词。何驭宸是有女朋友的,楚夜薇知道这一点时,以为自己会像文章里写的那样,听见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结果没有,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狠狠地砸下来,直坠到胃里去。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和何驭宸的关系,楚夜薇是个冷静的姑娘,她很知道年轻的爱情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重要的是,你要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在他身边,习惯也是可以变成爱情的,就是这么笃定。 

        很多年后,楚夜薇还是习惯在晚上偶尔听听《打靶归来》,只是总不满意,她想起那个满是阳光的炎热午后,那一把荒腔走板的嗓音,那些温暖干净的流年,微微地弯了眉眼。 

        此时的楚夜薇已经褪尽了高中女生的青涩,酒桌上和男人们拼酒玩笑,听到黄段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丝娇俏的风情。沈飞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脸看着楚夜薇的,呆了呆,端起明晃晃的酒杯走到楚夜薇面前:“喝一杯?” 

        楚夜薇娇笑:“和我喝酒是有代价的。” 

        “一杯酒,一百万的合同,如何?”沈飞白气定神闲。 

        楚夜薇愣了,一百万的合同,她一年的任务也不过区区五百万,转瞬回过神,反问:“当真?” 

        沈飞白微微一笑,环视了酒桌上的众人,道:“各位都是见证,只是一个要求,无论几杯,一口闷才做数。”于是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和掌声,无论是为了沈飞白的面子还是楚夜薇的酒量,都忙不迭地打起精神,推波助澜。”  

        楚夜薇转脸招呼服务员拿过?鲂【票??灰坏孤??缓笕?壳憬?恢桓呓疟?校?焓侄似穑?豢谝?。?巫趴毡?涌炊?松蚍砂祝?承Γ骸吧蜃埽?贤?裁词焙蚯?俊鄙蚍砂状笮Γ骸俺?〗愫镁屏浚?闷?牵『贤?美矗?蚁衷诰颓? ?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掌声,夹杂着喝彩声:“沈总大手笔,楚小姐好气魄!”楚夜薇坚持着残存的神智,看着沈飞白签的合同没有漏洞,送走了酒客,方才放心地醉倒在包间里。”  

        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楚夜薇盘算了一下,现在的酒店流行的圆柱形酒杯,一杯足有七钱,十杯下来就是七两,加上之前喝的酒,一斤半是没有问题的。摇摇头,脑袋里了仿佛放了只闹钟,嗡嗡地喧嚣。酒量似乎下降了,不到两斤居然醉成这个样子,楚夜薇不满地想。 

        步履不稳地走出酒店大门,半夜的凉风吹得她一阵瑟缩。楚夜薇裹了裹外套,准备打车回家。 

        刚走到路边,一部车子就无声地滑到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了沈飞白英挺的脸:“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当心被劫色。”楚夜薇显然没想到沈飞白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加上刚刚签订的一千万的合同,别无选择地拉开车门,坐在了沈飞白旁边。 

        到了楚夜薇租住的楼下,楚夜薇踌躇再三,礼节性地问:“要不,上去喝杯茶?” 

        “好啊,正好有点渴了。”沈飞白轻快地回答。 

        楚夜薇倒是有些愣怔,她没想到沈飞白会这么不客气,骑虎难下,只好引着沈飞白进了家门,沏上一杯铁观音递了过去。 

        沈飞白却没有接茶杯,只是玩味地看着楚夜薇,说:“薇薇,你还记得我爱喝兰香的铁观音?” 

        楚夜薇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将出来,定了定神,抬眼妩媚一笑:“沈总,‘薇薇’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您可以叫我Vivian。” 

        “Vivian?”沈飞白脸上笑意渐浓,一把抓住楚夜薇的手,“今晚,我可以让你不再是Vivian,而是我的Scarlet  Rose ,薇薇,你不知道我进入到这个行业,就是为了找到你吗?” 

        楚夜薇想要努力挣脱,沈飞白却紧紧地钳住了她的手腕,蛮横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对了她有些晕妆的眼睛,说:“不要逼我用强,薇薇,这次你跑不掉的。”楚夜薇心里暗苦,在酒桌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夺门而去,为了一份鬼合同,难道要把自己搭上?不要啊,这样挂掉,连个烈士都混不上啊!于是干笑两声:“学长,我可以告你BANNED哦。” 

        “是吗?”沈飞白凑近她的耳根,轻轻地说,“我本来只打算性骚扰,那么,现在是说BANNED也可以了?”楚夜薇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瞪着沈飞白说不出话来。 

        沈飞白双手环在楚夜薇的腰上,楚夜薇突然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就像悬空的脚踏在了地上一样。闭上眼,沈飞白的鼻子里喷出的气,让脖子痒痒的,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腰际到小腹,再到最敏感的双峰。她没有力气阻止,或者说,不想阻止。 

        “薇薇,对不起……”沈飞白吻着她精致如画的面庞,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剥掉了楚夜薇的裙子,洁白窈窕的身子,就像一枚莲子,从莲衣中被剥了出来,带着濡湿的水汽,捧在沈飞白的掌心里。 

        “不,不……”楚夜薇呢喃着,酒意泛上来,她似乎渴望着这样的雨露湿润自己干涸了许久的身体,可是心底里最柔软的那部分,提醒她,应该拒绝。不过已经晚了,沈飞白小腹一挺,进入了楚夜薇的身体,下体的痛感和酒后的不真实感,让她眩晕了,好像坐上了过山车,起伏澎湃,心在这个夜里不可思议地鲜活…… 

        终于,沈飞白虚脱般地离开了楚夜薇,他愣愣地看着那一抹嫣红,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真的,还是……” 

        楚夜薇惊醒过来,看着那刺目的红,泪淌了下来:我说过要为你做路旁开满花的树,可是终究没有守住这一树贞洁…… 

        “对不起,何驭宸。”楚夜薇无意识地说。 

        沈飞白气变了脸,自己的这个前女友,如今居然在刚刚欢爱之后,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于是在楚夜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脸朝下趴在沈飞白腿上的姿势了。她对这个姿势不陌生,几年前,在她还是沈飞白的校园恋人的时候,沈飞白经常这样教训她,不过现在,作为一名职场精英,楚夜薇难以接受这种小孩子的惩罚。 

第二章 

          楚夜薇拼命蹬腿,想要挣脱开沈飞白的控制,奈何腰被沈飞白死死按住,楚夜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在垂死挣扎。 

        沈飞白俯脸看着楚夜薇,笑笑:“薇薇,你这么蹬腿,我可什么都看见了。”楚夜薇闻言,才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脸腾地烧红,软软地趴在沈飞白腿上不敢动弹了。刚安分下来,屁股上就狠狠地着了一巴掌,楚夜薇惊叫出声,转过头忿忿地望着沈飞白:“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男朋友。” 

        “狗屁!”不等楚夜薇骂完,啪!啪!沈飞白的铁掌又落了下来,打得楚夜薇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 

        “小东西,这几年果然是欠教育啊,”沈飞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夜薇,“粗话说的溜溜的!” 

        “是前任……”楚夜薇弱弱地反驳。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又是清脆的一巴掌甩在臀峰上,楚夜薇委屈地伸手去摸,却被沈飞白一把抓住,拧在背上。沈飞白欺身道:“我怎么就成了前任了?薇薇,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楚夜薇欲哭无泪,毕业那年,为了避免与沈飞白直接交火,自己只留了张“我走了,对不起。”的纸条,就卷铺盖走人了,现在想想,鬼知道沈飞白看没看见,以他死不要脸的性格,就算亲手交给他本人,他也会说我没看懂你的鬼画符…… 

        正在鄙视自己当初的智商时,沈飞白幽幽地开口了:“薇薇,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找遍了整个西安,每一家和你的专业有关的公司,我都托朋友去找,可是你就像蒸发了一样,你这么个糊涂姑娘,我多担心你吃亏啊……” 

        “我不糊涂现在就不会在你手上吃亏了!”楚夜薇腹诽,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不过短暂的愧疚很快就被又狠又快地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打散了。 

        “学长~疼……”楚夜薇委屈地喊。 

        “你叫我什么?”沈飞白停住手。 

        “学长……”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伴着沈飞白恶狠狠地逼供:“叫什么?” 

        “啊~叫,叫白哥哥……”楚夜薇一边没骨气地回答一边恶心,而刑讯逼供的人却笑得像朵花一样:“这就对了!”说着拉起楚夜薇,自顾穿好衣裤,楚夜薇愣了愣伸手去拿衣服,却被沈飞白一皮带狠狠地抽在手上:“我让你穿衣服了吗?帐还没算呢!” 

        楚夜薇缩回手,楚楚可怜地望着沈飞白:“学长……”见沈飞白瞪眼,立即改口:“白哥哥,你都打过了嘛……”沈飞白翻翻白眼,楚夜薇啊楚夜薇,就你这点眼色,怎么在商场上混的?于是耐心地帮助楚夜薇认清形势:“薇薇,你觉得,不说BANNED,单凭你今天饮酒过量这一条,刚才那几巴掌就够了么?” 

        “酒还不是你灌的……”楚夜薇没底气地说,心里暗骂:“逼良为娼的是你,扫黄打非的也是你!” 

        “是吗?我的薇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沈飞白笑得很是优雅,“那么现在,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是不是也该听话?” 

        “不要!”楚夜薇媚笑着拒绝,“白哥哥,都快凌晨了,明天还上班呢,您别累着……” 

        沈飞白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着楚夜薇:“我没关系,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至于薇薇你么,也不用担心,我从酒店出来就已经替你请好假了,有那一千万的合同,你们老板很爽快地批给你了一周假期。” 

        楚夜薇悲鸣一声,一千万的合同,奖励自己的就是一周病假么? 

        “薇薇~”沈飞白拉长了声音,楚夜薇知道这是他要爆发的前兆了,认命地趴在还残留着刚刚云雨温度的沙发上。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的俏臀,已经被刚刚的几巴掌染成了粉红,暗自摇头,小妖精,你折腾得我够狠了,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跑!提起皮带,轻轻放在楚夜薇挺翘的臀峰上,楚夜薇回过头一看,心里就慌了,可怜巴巴地哀求:“白哥哥,别用皮带好不好……” 

        “对不起哦,薇薇,戒尺我没随身带来,今天将就将就吧,下次咱们再用戒尺。”沈飞白笑靥如花,眼睛里却寒光四射。 

        楚夜薇绝望地埋下头,突然惊醒,下次?还有下次?长叹一声,瞬间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还没哀叹完,皮带就狠狠地砸了下来,一道红痕横贯臀腿交接的部位,衬着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楚夜薇无心欣赏这等图画,一声惨叫,眼里霎时涌出了泪水,沈飞白也不说话,一下一下认真地在楚夜薇的臀上烙下痕迹。楚夜薇回过头,看看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的肿痕,又看看沈飞白没了笑意的脸,带着哭腔慌乱地问:“白哥哥,要打多少?” 

        “你自己说说吧,除了饮酒过量,还有什么错误?”沈飞白停住手,坐在楚夜薇身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平静地问。 

        “嗯,五年前不告而别,酒桌上玩笑无度……”楚夜薇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状况下,仍然努力做出最真诚的悔过表情。 

        “是吗?还有呢?” 

        “啊?还有……没有了!” 

        沈飞白站起身,扬手一皮带抽在刚刚鼓起的肿痕上,抽的楚夜薇如同一条出水的鱼儿一般,哀叫着向前跃去,嘴里哀求:“白哥哥,真的没有了啊~” 

        “没有了吗?”沈飞白起身拿过楚夜薇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两样东西,扔在楚夜薇面前,“这个呢?” 

        楚夜薇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大卫杜夫香烟和纪梵希打火机,就知道今天死定了。其实在酒店看见沈飞白进门的时候,楚夜薇就自觉地偷偷掐灭了烟头,再没敢点燃,谁知还是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老狐狸啊…… 

        沈飞白见楚夜薇低头不语,便问:“抽烟,喝酒,本事越来越大了啊?我今天还非得给你扳扳性子不可!” 

        楚夜薇闻言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哀哀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几年过的太辛苦,才抽上烟的,我以后再不抽烟了……” 

        沈飞白不答话,扔过来一个靠垫,楚夜薇自觉地把靠垫塞在身下,屁股就以祭献的姿态呈现在沈飞白面前了,楚夜薇闭上眼,颤抖道:“白哥哥,给个数好不好?” 

        “薇薇,没有量的积累是不会引起质变的,至于这个量嘛,还需要在实践中去探索,明白?”沈飞白温和地循循善诱,楚夜薇瘫软在沙发上,闭目等死。 

        果然,沈飞白没有因为楚夜薇的泪水和已经红肿的屁股而心软,手劲不减地挥舞着皮带,裹着嗖嗖的风声,连续不断地抽在楚夜薇的屁股上。 

        楚夜薇这才知道沈飞白以前打自己时标榜的心疼和没下狠手,不是虚言,与现在的疼痛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下意识地扭动身子,靠向沙发的里侧,沈飞白也不着急,只是促狭地用皮带从楚夜薇胸前的蓓蕾开始,一路轻轻扫到小腹下的BANNED,楚夜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姿势,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在沈飞白面前了,赶紧痛哭着趴了回去。   

        沈飞白分开楚夜薇的腿,狠狠抽下去,皮带划过娇嫩的花蕊,随之而来的是楚夜薇野兽一般凄厉的哭嚎。“再敢躲,我们可以就这样持续到结束。”沈飞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每个字仿佛都带了冰碴。 

        “白哥哥,疼啊~我再不敢躲了,不敢了……”楚夜薇语无伦次地求饶,迅速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 

        沈飞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沉默地继续抽在已经有些红紫的屁股上,只是越来越轻,终于,在楚夜薇嘶哑的哭叫声中扔下了皮带,大手轻轻覆在已经肿起来几公分的屁股上:“薇薇,我爱你。” 

第三章 

             “何驭宸!你这个混蛋!你说话不算话!”楚夜薇对着电话撕心裂肺地吼,那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楚夜薇发泄够了,扔掉电话,趴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在酒店见到沈飞白的时候就明白了,公司为什么执意派她接这单生意,一定是沈飞白的要求,可是,自己仓惶逃离了几千里,沈飞白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还是沈飞白给了她一个最简单,也最不能让她接受的答案:“我找到了何驭宸。” 

        何驭宸,你答应过我,如果35岁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单身,就和我搭伙过日子,不管你那时是否还是单身,我都心甘情愿地变成35岁的老姑娘。我在哪里,你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会不让你知道,可是,你却让另一个男人来找到我,这就是你拒绝的姿态吗? 

        哭够了,楚夜薇抹抹眼泪站起来,身后的伤让她吸了口凉气,嘴里自言自语:“沈飞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何驭宸惹了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楚夜薇惊恐地回头,沈飞白悠闲地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楚夜薇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就差捡起电话拨110了。 

        “你自己没锁好门啊,几年了,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是没变。”沈飞白一脸的无辜。楚夜薇无语,憋了半天才说:“你不知道进别人家要先敲门的吗?” 

        “我敲了,你没听见。”很没诚意的解释,再加上死不要脸的表情,楚夜薇彻底暴走:“你又来干什么?我现在在养伤!别来打扰我!” 

        “我来帮你搬家,搬家公司的车就在下面。” 

        疯了,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楚夜薇无力地趴在沈飞白家的沙发上,想起沈飞白振振有词的理由:当初是你单方面毁约,并且没有通知甲方,造成甲方,呃,也就是沈飞白先生经济、精神两方面的重大损失,所以,楚夜薇小姐的出路如下:履行合同、采取补救措施或者赔偿损失。归结到一点,就是楚夜薇要继续履行女友的义务,直到能以正当理由解约为止,当然,楚夜薇爱何驭宸不构成解约理由,因为合同订立之初,沈飞白就知道这一点。 

        想到这里,楚夜薇不由心生崇敬,不愧是当年横扫法学院的辩论队队长,死的能说活,黑的能说白,充满了头可断血可流关键时刻不要脸的革命精神,祖国的法治建设多么需要这种人才啊!哀怨地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沈飞白:你为什么要把如此才华浪费在我身上? 

        “薇薇,放养了几年,我定的规矩还记不记得?”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神色不定的脸,微笑着问。 

        “忘了!”楚夜薇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看沈飞白手边宽宽厚厚的戒尺,立马服软假笑:“记得,记得。” 

        “背来听听。” 

        “呃,一,不许夜不归宿;二,不许,不许撒谎;三,不许,不许……”楚夜薇心虚地看看沈飞白,“白哥哥,我头好晕……” 

        “三,不许放任自流;四,要爱惜自己,”沈飞白接口说,“现在再加三条,五,不许不辞而别;六不许做有违淑女风范的事;七,除了感情之外的大事,意见与我相左时以我的决定为准。” 

        “什么叫大事和有违淑女风范的事!这两条很宽泛好不好?”楚夜薇大声抗议。 

        “这是我的自由裁量权,明白了吗?”沈飞白高深莫测地一笑,楚夜薇手脚酥软地瘫倒在沙发上,主啊,救救你迷途的羔羊吧! 

        一周假期结束,楚夜薇带着从未有过的期盼去上班了,完全忽略了沈飞白奸诈的笑容。 

        几小时后,楚夜薇铩羽而归——她三天前就提出辞职了,不过辞职的人刚刚知道。 

        “沈飞白!你给我滚出来!”楚夜薇还没进门就做河东狮吼状,沈飞白应声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扶扶鼻梁上的镜框,很绅士地问:“薇薇,我滚出来了,什么事?”楚夜薇瞪着那张笑得人畜无害老幼无欺天真无邪的脸,气沉丹田,然后怒吼出声:“为什么替我辞掉工作?!!!” 

        “哦,这件事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沈飞白挠挠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不想天天挨板子,你就最好不要做销售。”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工作!”楚夜薇已经气疯了。 

        “别忘了家规修正案最后一条,”沈飞白笑笑,“我会养你的,权利义务相对等原则嘛,当然,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的话,我不反对你经济独立。”楚夜薇无语凝噎,沈飞白,你说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记错了吧?沈爷你分明是来索债的…… 

        楚夜薇怒冲冲地回到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不多久竟然坠入了梦乡。沈飞白就在门口看着她,薇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爱我的,我相信,你信不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睡过午觉了。楚夜薇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沈飞白敲门:“薇薇,快起床吃饭。”中午气得饭也没吃,现在好像真有点饿了,楚夜薇走进餐厅,发现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被人养着好像也不错哦。 

        沈飞白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夜薇一身hello  kitty家居服,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好像还是自己大四那年见到的那个小学妹,嘴角就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天晚上的薇薇也很美,不过美得很坚硬,我的薇薇,还是这样最好,就像晒在阳光下洗干净的棉布裙,柔软而温暖。 

        殷勤地替楚夜薇拉开椅子,沈飞白招呼道:“薇薇,放心吃吧,一点猪肉都没有。” 

        “你还记得我不吃猪肉?”楚夜薇惊奇地问。 

        “从你大二开始,学校那家民族餐厅就足足赚了我三年钱,想忘也不容易啊。”沈飞白一脸的苦大仇深。  

        楚夜薇扑哧一声笑出来:“沈总,沈总,就那么点儿小钱您还念念不忘?难怪生意越做越大。” 

        “薇薇,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忘不了。”沈飞白突然换了一副深情的口吻,楚夜薇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翻翻眼皮,正在思考怎么打击他时,电话响了,屏幕上“何驭宸”三个字触目惊心,楚夜薇看看沈飞白,咬咬牙,坚定地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章 

        沈飞白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楚夜薇花蝴蝶一般出来进去地梳洗打扮,唇边勾出淡淡的笑意:“薇薇,什么朋友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以前的同事,你不认识啦,郑重一点是对别人的尊重你懂不懂?对了,很近的,我打车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楚夜薇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说完,她也不敢回头,天知道这狐狸精,呃,老狐狸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拍拍胸口,自己给自己壮胆: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的感情哦。 

        在阳台上目送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镜片上闪过一丝寒光,沈飞白转进厨房,沏了一杯铁观音,慢慢地品着,观音王氤氲的兰香,给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夜薇坐在茶楼里,对面的男子,短发笑颜,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何驭宸,你是个混蛋!”楚夜薇终于开口了。 

        “你那天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我了。”何驭宸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楚夜薇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酝酿了几天的怨气完全没有威慑力,索性抓起何驭宸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不停地打,心里的委屈也像火苗一样一明一灭。 

        何驭宸抢过打火机,心疼地说:“你别给我玩坏了!” 

        “谷雨送给你的吧?”楚夜薇冷笑一声,“你就是为了她才把我出卖给沈飞白的?免得我碍事?” 

        “谷雨人都在大洋彼岸被美帝腐蚀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还念念不忘。”何驭宸没好气地瞪了楚夜薇一眼,“什么出卖不出卖的,沈飞白多好,我这属于把你往蜜罐里推你知道不?” 

        “甜食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我就愿意往火坑里跳!”楚夜薇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何驭宸无奈地揉揉额角:“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多大的勇气才能拉下面子到自己的情敌那里打听女友的下落?反正我做不到,所以把谷雨弄丢了,沈飞白能做到这一步,你再这样也太冷血了。” 

        “何驭宸,我现在想起来高中时候的事情,怎么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楚夜薇就像没听到一样,垂下眼自顾自地说。 

        “就算是刚刚发生的又怎么样?过去就是过去,谁都改变不了。”何驭宸端起杯子,呷了口茶,看了一眼腕表。 

        “你还有事?” 

        “等人,”何驭宸诡秘一笑,“应该快来了。”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 

        “沈飞白,这里!”何驭宸很熟稔地笑着挥挥手。 

        沈飞白稳步过来,自然地坐在楚夜薇身边,冲她笑笑:“留给你们叙旧的时间够不够?” 

        “你,你你们搞的什么鬼?”楚夜薇已经完全傻掉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沈飞白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口吻,“鉴于何驭宸先生出卖朋友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为了让楚夜薇小姐在被卖之后安心帮着数钱,何先生就联系了我,申请来安慰一下被拐卖儿童,同时和我会晤,做好售后工作,巩固拐卖成果。薇薇,我解释明白没有?你现在可以先下去到车里等我了。” 

        楚夜薇悲愤地抬起脸,看着身边的老狐狸和对面的大尾巴狼,恨不得血溅当场,犹豫再三,考虑到敌我实力异常悬殊,只得木然起立,拿上车钥匙下楼。 

        何驭宸一等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就再也憋不住地指着沈飞白大笑出声:“搞了半天,她完全不清楚状况嘛,我赢了!拿来!” 

        沈飞白气哼哼地把回程机票扔给他:“我刚订的!小丫头皮痒!” 

        “你就不怕她现在又玩失踪?”何驭宸摸着下巴好心地提醒。 

        “她敢,她现在没带身份证,没带钱,没住处,纯粹就是三无人员,除了乖乖跟我回去,她还能失踪到哪里去?” 

        “行了,我当时就赌她不会告诉你是和我见面,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是在乎你的,谷雨当初连谎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完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沈飞白拍拍何驭宸的肩膀。 

        “咱们不知道谁谢谁,楚夜薇是我最好的朋友,答应她的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总不能真让她恨我一辈子吧。”何驭宸苦笑。 

        沈飞白端起茶杯:“来,为了薇薇的幸福,干杯!” 

        三无人员楚夜薇心神不宁地坐在车里,看着沈飞白的侧脸,低低地叫:“白哥哥~~学长~~主编大人……” 

        沈飞白绷不住乐了:“楚夜薇同志,你五年前不辞而别,害得我读研期间主编的最后一份院报差点开了天窗,我还以为你留的那六个字加两个标点符号就是你交的稿子呢,你还好意思提?” 

        楚夜薇埋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挤了两点眼泪:“白哥哥,我错了……” 

        沈飞白不为所动:“请不要和驾驶员交谈!” 

        一进门,楚夜薇就表现出了高度的契约精神,帮着沈飞白又是脱外套又是拿拖鞋,然后沏了一杯香茶上来,就打算溜进屋子里去,却被沈飞白一声轻咳镇住了脚步。 

        “白哥哥,还有什么事?”楚夜薇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沈飞白。 

        “薇薇,我党的刑侦政策还记不记得?”沈飞白一脸的导师相。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夜薇也扮作好学生的样子,“不过,这是不符合现代法治精神的,学长,你说是不是?” 

        “没错,”沈飞白对楚夜薇的独立思考能力深表欣慰,“你可以去面壁思过了,当然,在这期间,你有权保持沉默。” 

        于是楚夜薇别无选择地到墙角践行现代法治精神去了,而沈飞白则笑眯眯地埋头在文件堆里,甘之如饴地恶补这几天为了楚夜薇落下的工作。 

        楚夜薇在墙角站得腰膝酸软腿脚发颤不知今夕是何夕,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朝乾夕惕,宵衣旰食的沈爷,又想起人模狗样的何驭宸,气得牙根发痒,视死如归地喊:“沈飞白!” 

        “嗯?~~~~”沈飞白揉揉肩膀,抬起头,尾音袅袅,捎带得楚夜薇寒毛倒竖,革命斗志瞬间瓦解,换上一脸谄笑:“白哥哥,我帮你捏捏肩膀吧~”        

         沈飞白站起身,对着楚夜薇的方向抬起胳膊,连挥几下,一脸慈爱地说:“把薇薇的小手硌疼了我多心疼啊,这样活动活动就好了。对了,薇薇,你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也活动一下?” 

        “啊?不,不累,不累!”楚夜薇打了个冷战,连忙以标准的军姿表示自己还可以继续投身革命。 

        沈飞白欣赏地拍拍手:“很优美的仪态。”顺手拿了一张纸放在楚夜薇两膝之间:“好像仪态训练头上还要顶一本书吧?什么书合适呢?《法规汇编》好像还在……” 

        楚夜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以前念书的时候,沈飞白就说过,《法规汇编》对于楚夜薇的主要作用就是在法庭上当板砖使,辩不死你也能砸死你,那玩意儿顶在头上……楚夜薇缩缩脖子,哀哀地回头:“白哥哥,我去抄家规好不好……” 

        “薇薇,我很早就抛弃变相体罚这种方式了,我认为,对于你来说,触及皮肉比触及灵魂更有效,你觉得呢?”沈飞白笑得如沐春风,楚夜薇心里却是秋风瑟瑟,心有不甘地抬起头:“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感情上的事嘛,我和何驭宸见面有什么错……” 

        “没错,我说过你们见面错了吗?”沈飞白惊讶地挑挑眉,太神奇了,几年不见小丫头学会避重就轻偷换概念了,嗯,这是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沈飞白扶了扶眼镜,认真地想。 

第五章 

        沈飞白一边翻书,一边用戒尺轻轻地叩着桌子,头也不抬地问:“你还是觉得我罚你是为了何驭宸吗?” 

        楚夜薇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桌边,颤着嘴唇回答:“不是……”戒尺在桌子上发出的轻响,好像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脏上,见沈飞白不说话,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不该骗你,说是和同事见面。” 

        沈飞白这才抬起头,温文尔雅地一笑:“就你的智商水平,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你自己说说,有几次成功过?” 

        “两次!”楚夜薇被沈飞白鄙视的语气气糊涂了,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又着了沈飞白的道,恨不得立即驾鹤西归。 

        沈飞白眉开眼笑:“不错,很辉煌的战绩!一举扭转了你在我心目中没大脑的形象,具体讲一讲,让白哥哥也为薇薇的聪明才智骄傲一下怎么样?” 

        “白哥哥……”楚夜薇软软地拉着沈飞白的胳膊,“都过了追诉时效了……” 

        “有吗?在我这里,撒谎适用的追诉时效是20年。”沈飞白不紧不慢地说,看看楚夜薇要昏过去的样子,愉快地笑了:“好了好了,过去的我就不追究了,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交代?”(某蝶啰嗦:法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汗!!!)的,追诉时效才是20年……薇薇同学,自求多福吧,阿门~) 

        楚夜薇见沈飞白一脸极不正常的愉悦,清楚今天是罪责难逃,只能寄希望于争取宽大处理了,于是一边抹眼泪一边趴在桌上。 

        沈飞白拎起戒尺,点了点楚夜薇的腰:“还要我把你脱光吗?” 

        楚夜薇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犹豫一下,掀起裙摆,慢慢地把内裤褪下,圆润丰满的臀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楚夜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沈飞白扬起戒尺照着臀峰抽下去,楚夜薇被这一下打蒙了,如果不是被沈飞白按着,一定哀号着蹦起来了。沈飞白死死按住她的腰,就在肿起来的地方狠狠抽了五六下。楚夜薇哭着拼命扭动,嘴里哀求:“白哥哥,换个地方吧,疼啊……”沈飞白居然考虑了她的意见,真的换了一个地方,戒尺竖起来拍下去,砸在臀缝上,打得楚夜薇发不出声音,缓了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戒尺在沈飞白手里上下挥舞,从大腿根打到腰下,再一路返回,楚夜薇怎么扭动屁股也躲不过戒尺,疼得沿着桌子直往下溜。 

        “趴好!”沈飞白喝令,顺手一板子抽在大腿上。楚夜薇尖叫着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好痛,站,站不稳……”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凄惨的样子,伸手把她拉起来,拢进怀里。楚夜薇靠在沈飞白的胸口,呜呜痛哭:“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保证……”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腰被箍得紧紧的,紧接着戒尺一点力道不减地又落了下来,比起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更无法躲闪,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楚夜薇痛哭着挥舞着双手,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薇薇,你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吗?”沈飞白淡淡地问,楚夜薇一下老实下来,被落下的板子打得紧紧贴住沈飞白的身体,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白哥哥,我知道错了……” 

        沈飞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才停住手,问:“你怕我不许你去吗?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楚夜薇呜咽着说:“不是,我是怕你难过……” 

        沈飞白显然没想到楚夜薇会这么说,愣了愣,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薇薇,能让你开心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难过?你对我的不信任才是我最难过的。” 

        楚夜薇垂了头,低低地说:“白哥哥,对不起……” 

        沈飞白扔下尺子,一巴掌甩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楚夜薇一声惨叫:“白哥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以后再敢撒谎试试!”沈飞白恶狠狠地说,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小东西也知道心疼人了,有进步!” 

        看到沈飞白脸上恢复正常的笑,楚夜薇才放下心来,暴风雨算是过去了,于是在沈飞白胸前挂成树袋熊,嘴里唧唧哼哼地做弥留状。 

        “薇薇,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赖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沈飞白无奈地威胁,这一招果然有用,楚夜薇一下子蹦开了,扯得屁股上一阵剧痛。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呲牙咧嘴的样子暗自得意,却没留意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哼哼,我被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等我养好伤了再收拾你~~ 

        “小沈子~~小飞子~~小白子~~~”楚夜薇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喊。 

        沈飞白一头冷汗:小婶子,小妃子,小伯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晃晃悠悠走过去,打个千:“薇主子,您吩咐。” 

        “哀家腹内饥饿,去看看有什么可吃之物……”话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沈飞白弹了一指头。 

        “你,你干嘛?”楚夜薇捂着脑袋嚷。 

        “哀家?你是咒我呢还是咒何驭宸呢?”沈飞白突然感觉楚夜薇脸上写满了“文盲”二字,“饿了就快起来,我们出去吃饭。” 

        餐厅里,楚夜薇斜身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软的餐椅上,完完全全的淑女坐姿,斜睨一眼,沈飞白一脸的同情,但是明显已经憋出内伤了。 

        楚夜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在嘴里慢慢地嚼着,我楚夜薇也不是吃素的,咱们走着瞧!哼哼,再过几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沈~~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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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被打

话说明永乐初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在苏州城内有一大户,名为常府.祖上乃开国大将常遇春之后.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家中主翁常广德,乃苏州富商,可惜人到五十才得一子.唤做宝来.从小娇生惯养.如此这般十年寒暑.常小少爷年及弱冠.家中长辈百般宠爱,故此,宝来生性怪癖,喜怒无常,专好偏门做到,奇淫技巧.

府内有一俏婢,豆蔻年华,羊脂白玉.幼时进府,更名青梅.由于青梅人长得清秀有佳又乖巧可爱便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一日,青梅正在院中为老夫人煎药,正巧被宝来少爷看见.当时正值冬季.宝来少爷一身貂皮大氅从外面归来,正看见一身素衫的青梅孤身蹲在院中,漫天大雪,青梅只着一件单衣,手持小扇,轻缓摇动,不觉心中大块,当即便跑到母亲屋内,要求将青梅指给自己房上,照顾起居.母亲常柳氏见到儿子如此这般坚持,便将青梅唤到身边,对青梅说“青梅,从今日起,你便去少爷房上做事,记得好生照顾少爷,若是少爷出了差错,唯你是问”.青梅颔首轻喏,从此,青梅便成了宝来少爷的贴身丫鬟.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四月花开.一日大早,宝来少爷起床更衣后,坐于书房看书,翻来覆去终觉无聊,便将书放下,却见青梅俯身跪于床上收拾被褥,此时青梅上身单衣小褂,内配绿藻罗裙,一轮翘p,如应水满月.左右晃动,惊艳四方.宝来少爷顿时玩心打起.专目一想,计上心来.

于是便摊开纸墨,高声唤道“青梅过来,帮我研磨,少爷我要写字.”青梅正在收拾少爷的被褥,忽听见身后宝来少爷高声呼唤,便加快手头速度,正好被褥道“少爷,青梅就来”

青梅缓缓下床,弯腰穿上皂色软鞋.快步走到书案旁边.此时的宝来少爷已将宣纸展于案前.旁边设有,一方上好端砚.青梅轻车熟路,一只素手,请撩袖袍便为宝来少爷研其磨来.身子微微轻晃,小pp丰满挺翘,随着摆动,规则画圆,宝来少爷看来,心中大喜,好戏开演,随后便假意专心,提笔疾书.青梅只见少爷手掌毛笔,龙飞凤舞,一张大纸刷刷刷刷,便布满了文字,心中知说“好快”,心思分身.目光全都盯在了少爷的作品上,看得出神.宝来少爷看到一旁痴痴的青梅便知时机已到,于是突然抬手,“哎呀”一声,右手正好打在青梅手上,青梅手中端砚立马掀翻.乌黑的墨汁一下铺满了整张书案.自己的“作品”也被墨打黑.

“哼!”宝来假以怒声大喝!将笔掷与地上,青梅不知是戏,只觉自己犯了大错,不由惶恐万分,马上跪于地上,低头小声说道“丫鬟有罪!”宝来少爷看着附于地上的青梅,一阵暗笑.玩味正浓,于是继续详装发怒“好好的字画被你给毁了!你说怎么办?!”青梅瞬间想起前年老夫人说的话,如雷贯耳,娇躯不觉一阵微抖.颤颤巍巍的说道“丫鬟愿听少爷处置,觉悟怨言,只求少爷不要将此事告于夫人”宝来少爷听完一阵狂喜.于是便说,“那我今天就带夫人执行家规,给你好好长长规矩”青梅暗舒一口气,便抬头说道“愿凭少爷处置”

宝来少爷从书柜中取出一根藤条.此藤条长三尺.青藤泡于桐油百日,在放于阴凉之处,自然阴干,柔韧无比.握于手中,抬手凭空挥舞,只听空中“呼呼”作响.

青梅看完,便闭目转身,归于地上.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上前笑道.“起来,谁说要这么执行!”

青梅睁眼转头已获得问道“常府家规,不是鞭笞后背20笞吗?”

宝来少爷笑道“不告于夫人,便要执行我的家法!”

青梅蝉眉紧蹙一阵疑惑.“少爷的家法?是个什么门道?”

宝来少爷扶起青梅说道“我不打你的后被.我要打你的小pp”说完,便在青梅的小pp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只感觉手心肉……..浪…..阵阵,快活无比.

青梅也是一声惊叫“啊~~”一脸羞红道.“这怎么使得.”

宝来少爷摇摇头说道“这个要是使不得,咱们还是去问问夫人什么可以使得吧”说完便要拉着青梅找夫人评理

青梅顿时慌张,她心中暗想“这件事情要是闹到了夫人那里,最多夫人也只是说少爷贪玩胡闹,但自己的事情,夫人定是不肯放过,家法是小,万一夫人生气将自己逐出常府,那自己岂不是呜呼哀哉?!”想透这里,青梅只好急声说道“别别别少爷,就听你的,只要不告知夫人,少爷的家法….青梅…受的”说完之后,青梅只觉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一般.

宝来少爷自知青梅已经上道.便不做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说道.“过去自己趴好”

随时答应了少爷的要求,但也是应急,如今真的要做,青梅更是羞愧难当,贝齿轻咬朱唇,小手死命的撕扯这衣角.最终把心一横,快步走于桌前,翘起高耸坚挺的小pp.爬于桌上,美眸紧闭,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走到青梅身后,用藤条戳了戳青梅的小俏t.直觉的蓬松无比,弹性十足.青梅感到小pp被藤条间隙狂点,酥麻无比,脸部更是红晕.但有不好发作,只能紧紧闭上双眸.

宝来少爷缓缓说道“将衣裤退光”青梅大惊问道“这是为何”宝来少爷说“推掉打,你记性长的快.”青梅只得一心发狠,伸出一双白玉素手,将绿色罗裙缓缓退下.一轮如月赛雪的美tt,展现出来.丰满挺翘.青梅只觉大羞无比.脸烫的像火炉一般.但也只能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宝来少爷非常满意.看着眼前一切,不再多说,挥手举起手中藤条,便是一轮“啪”一声脆响.油亮的藤条瞬间掠过,青梅,粉嫩细滑的小pp.一道暗红色的条痕浮现其上.

“啊~~”青梅一身大叫,刚刚的一下,春梅只觉矿痛不已又是羞涩难当.两种感觉混在在一起,不知是何滋味.只觉疼痛难忍又觉羞耻无边.

宝来少爷看着劲起,又是用力一阵挥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藤条在宝来少爷手中,如同飞舞银蛇,左右开弓,打得青梅的娇嫩粉白的小pp密不透风.转眼之间,原本雪白的小pp便变成了红彤彤的小石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来,青梅眼中顿时婆娑,眼泪不自觉地顺着青梅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落在了桌子上但嘴上只能说到“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几十下的抽打,两片小pp已经被抽的红肿高耸.一道道抽痕像毛毛虫一般,遍布青梅整个小pp.此时的青梅只觉小pp一阵火热刺辣,疼痛难忍.眼泪哭湿了小褂前襟.

宝来少爷突然停手,对这青梅道“你把pp用手扒开”青梅抽啼道“少爷为何?”

“死丫头,我说怎样就怎样,还敢顶嘴”宝来少爷说完,边用藤条大力抽了一下,“啪”一声打响,此下力道生于之前百倍.一道暗紫色的痕迹横于,青梅红肿不堪的小pp上.青梅无法抵抗,只得颤颤巍巍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本就肿胀不堪的小pp,向左右大力分开,一道,分红的勾缝,呈现出来.里面皮软肉嫩,宝来大喜.挥动藤条继续抽打.“啪啪啪啪啪”一顿狂风骤雨,菊花娇嫩也不低狂风辣手.一股股更大的钻心蚀骨的剧痛有青梅的下面传来.浑身如过电一般,骨软筋麻.青梅只觉天旋地暗,羞愧,苦痛,热辣,肿涨.不止是小pp.连自己娇嫩无比的菊菊,也没逃过这般厄运.此时的小菊菊已经被抽打的红肿外翻.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牡丹.鲜血如花蜜一般,从牡丹的花蕊处缓缓流出.青梅放声大叫“嘶~~~~~嘶~~~~~·恩~~~~~啊…少…爷…少….爷,,,青梅…啊~~~知错,,,知错了.求少爷,,,,啊,…放过青梅.,..”、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青梅一声惨叫“啊~~~~~~~~~~”便昏倒过去,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整个俏t崛起.不知过了多久,青梅渐渐醒来,只见自己,高崛小pp.瘫爬在地上.小pp上火辣剧痛.小菊菊因过分蹂躏,已经外翻肿大,自己原本紧密的勾缝被肿胀的牡丹撑开.稍稍一动,一阵撕裂的苦痛,“哇啊…”青梅,再次惨叫.

只见宝来少爷,一手端墨,走于青梅身后,抬手便将墨汁,倒于青梅被璀璨的小pp只上,嘴中念叨“长记性吧”

冰凉乌黑的墨汁,滴在了青梅满是伤痕的小pp只上,冰冷不说,扯痛更烈,犹如盐水一般.更有几滴,顺着勾缝流入菊菊,到灌入青梅体内.青梅直觉浑身无力,全身瘫软.腹中绞痛,再也忍受不住了,“噗噗嗤~~~~·”“哗啦哗啦~~~”一道银线,一道黄线,两股喷泉,瞬间喷涌,屋内腥臭异常…青梅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羞ru的哭了…而宝来少爷哈哈哈大笑,转身坐于书桌之后,拿起刚刚翻阅的书籍继续阅读.

青梅两眼无神.下面脏乱不堪.红肿的俏t以及高高崛起,.只是两片小pp,却被墨汁染黑了大半.双脚的罗袜也被温液黄汤,弄得肮脏无比.眼中含泪口中念叨“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宝来少爷也不放下手中书籍,只是回声说道.“下次再犯,就用新的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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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板打

大三女生小诗找了份不错的实习工作,在市区的一个高档写字楼里,待遇相当不错,而且同事们都是20出头的女大学生,和小诗非常合得来。

日常的工作也并不繁重,无非是和客户打打电话,联系联系业务。如果说这份工作有一点让小诗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老板了。老板姓刘,30出头的中年男子,人倒是挺帅,但就是对女孩们管得太严格,工作期间不准闲谈,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打私人电话……

太多的不准。违反规定的都要被老板叫到小办公室里,狠狠的臭骂一顿。

但就在昨天,这个唯一的不满意也不存在了,因为这个分公司最近业务持续下滑,总公司将刘老板炒了鱿鱼,新来的老板看上去很和气,40岁左右的样子,自我介绍说姓王,说话时声音也温柔得很。为此小诗特别开心。不过下班后和姐妹们聊到新老板时,小诗奇怪的发现姐妹们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小诗:“喂,大家怎么了?新来的老板人很和气的呀!

柳米:“你刚来,还不知道这个老板的脾气。”

小爱:“听说啊,这个老板在苏州的分公司里当头的时候,会体罚手下的女生的。”

小诗:“体罚?不是吧,都21世纪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小爱:“我也只是听说啦,说违反公司规定的,视情节轻重一律要被打PG的!”

柳米:“是啊是啊,我也这样听说,而且如果犯错特别严重的话,会被当众打光屁股呢!”

小诗:“当众打光屁股,天哪,他要是敢打我,我就辞职不干了!”

虽然口上这么说,小诗心里竟还有些许期待。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经常看到身边的孩子挨打,自己却连骂都没挨过,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想被揍一顿屁股的冲动。“如果这个老板会打PG,也是件奇特的经历呢,”小诗在心里暗想,“对,我不会因此辞职的,何况薪水也不错的”。

第二天,心里忐忑不安的女孩们早早的来到了办公室。上午九点,新来的王老板出现了,脸上依然带着笑,依然用一种很和蔼的口气,宣布了这样的规定:“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了,首先声明,我是赞成体罚的,尤其是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我的经验告诉我你们做事情是不懂得用大脑思考的。我今年43岁了,家里有个女儿和你们差不错年纪,我也可以算是你们的父辈了。女儿不听话被爸爸打PG是天经地义的,不管女儿多大。你们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或怎么样,事实上既然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就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还像六岁小孩一样犯错的话,就该像六岁小孩一样被狠狠的揍一顿屁股。公司的章程想必你们都熟悉了,不熟悉的再复习一下,从今天起,不论谁违反了章程,一定会被揍屁股!不愿意接受体罚的可以现在就辞职,我决不强留!——有不愿意被体罚的吗?”

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好,那就表示你们都同意了我的措施。大家都好好工作吧,其实我也不舍得打你们,但你们要遵守规定,犯错误之前先问问自己的屁股。按照我以前的作风,第一天是要给每个员工十板子以示警戒的,不过今天你们全部按时到班,很好,我很高兴,就不打这十板警戒板了,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种好习惯。我不多说了,大家努力工作吧!”

老板走后,女孩们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敢抬起头来,发现办公室正前方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块竹板!日子晃悠悠的过去,老板依然像刚来时那样和气,女孩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这也意味着,就要有女孩被第一个打PG了,但小诗决没想到,自己就是那第一个。

周二,天气很闷,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上午的工作依然像往常一样,除了一个烦心的电话,一个男客户自称是什么大商场的经理,问了很多很多问题,小诗不过有两个问题没回答上来,那边就很不耐烦的骂了句“你工作怎么做的,一问三不知!”中间还有粗话。小诗当然很气愤,回骂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为这事她烦了一上午,完全不知道下午她的屁股就要遭殃了。

吃过午饭后,刘老板从他的小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色很难看。“吴樱樱,请你站起来!”小诗吓了一跳,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这么生气,站了起来。“请你复述一遍,作为公司职员接到客户电话时要遵守什么规定?”“要微笑待客,礼貌回答,尽力解答客户问题,让客户满意。”小诗背得很流利。“那你是怎么做的?”小诗心里一沉,该不会是上午的客户把她投诉了吧。

“上午我接到了一个客户的投诉,是大洋公司的宋总,他说我们有个职员服务态度非常差,他非常不满意。我查了来电记录,那个电话是你接的吧,嗯?”果然是上午的那个臭男人!小诗在心里暗骂,但面对着怒气冲冲的老板,她回答道“是。。是我接的。。不过,是他先粗口骂我!”

“你不要辩解了。我们早就强调过,不管客户怎么样,都要微笑待客,礼貌回答!而且你没有错的话他怎么会骂你?——好了,我不多说了,公司的规定和我的做事风格你是知道的,你将被重重的打PG,打光屁股!把那个竹板取来!”

天哪!小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打过,虽然之前知道这个老板要打人,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挨打,而且,是打光屁股!小诗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反抗,王老板的威严完全震慑住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大家的眼光里走到墙边,取下了竹板。“公司的章程里怎么说的,挨打前要说什么?”

王老板并没有因为小诗的顺从而减少怒气。小诗头低着,两手把竹板举到老板面前,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的脸蛋儿早已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大声点!你对客户说话时也是这么小声吗?”

“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小诗又背了一遍,脸蛋儿更红了。老板拉过来一张办公桌,“趴在上面!”小诗不敢反抗,乖乖的趴在办公桌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迎着全办公室同事的目光,超短裙下,粉红色的内裤依稀可见。老板伸出手,将小诗的裙子掀起到腰部,这下,女孩的底裤一览无余。

女孩今年22岁了,正直青春,臀部发育得异常丰满,小小的底裤紧紧的包裹在两个肉峰上,隐藏着女孩最后的隐私。老板默默的注视着女孩的臀部,似乎他也在思量该不该脱掉女孩的底裤,毕竟是20多岁的姑娘了,又是在众人面前。

与此同时,女孩的心里更是充满了紧张。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充斥了她的大脑,一方面,在大家面前高高的撅着只覆着薄薄底裤的屁股,而且马上就要连这薄薄的底裤也被脱掉,像个小女孩似的被揍光屁股实在让她难堪极了;另一方面,她的心底深处又渴望着被揍一顿屁股,一种长久以来的渴望。老板终于下定了决心,规定就是规定,必须执行!他一把拽住女孩底裤边缘,一直拉到了女孩膝盖处。

“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知,知道了”女孩已经有些抽泣了。“按规定,先打十下板子,不准躲,不准用手挡,每打过一板,该做什么你也是清楚的吧。”“清楚。。。”“啪!”“啊!”女孩还没反应过来,老板的第一板已经重重的打在了女孩屁股上,横跨在臀峰上,留下了一块清晰的红痕。女孩以前也看到别的孩子被打,却完全料想不到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竟然这样痛,忍不住从桌上跳了起来,双手拼命的揉屁股。“刚才是怎么说的?”老板质问。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咬住下嘴唇,拼命忍住眼泪,又乖乖的趴到了桌上。“刚才那板子不算,重来!”“啪!”第二板又重重的打了下来,这次着力点在女孩左边屁股上。“啊!一,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啪!”“啊!。。二,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啪!”“啪!”“啪!”板子轮流击打在女孩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儿上。

“啊!。。三,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啊!。。四,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啊!。。五,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打到第八下的时候,女孩的整个儿屁股蛋儿都红了起来,女孩也坚持不住,没办法乖乖趴着,不停的左右扭动屁股,幻想能躲开老板的板子。

当然,那时徒劳,不管女孩怎样扭动屁股,板子都准确无误的击打在女孩的臀峰上,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音。“啪!”“啊!。。十,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十下,不过花去了一分钟,在女孩感觉,竟是那样的漫长。击打停止了,她一时却直不起腰,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痛。小底裤也早已被甩到了脚踝处。女孩以为惩罚结束了。但,事实上这不过刚开始。“下面,我要你给宋总打电话,向他报告你刚接受的惩罚,请求他原谅!”

天哪!居然要我把被打光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向一个男人汇报!但看到老板手里的板子,女孩不敢违抗。拨通了宋总的电话,同时王老板按了下免提键,“让大家都听听你是怎么请求原谅的。”

“喂?”电话里传来了那个让女孩痛恨的声音。“喂,你好,是宋总吗?我是一洲国际公司的吴樱樱。”“

你打电话干什么?刚才气我气得还不够吗?”女孩强忍住气,“宋总,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您生气。我们王老板已经狠狠的惩罚过我了。”

“哦,他是怎么惩罚你的?”宋总故意问到,虽然他明知王老板是怎么抽打女孩们的屁股的。“他用竹板狠狠的抽了我十下屁股。”小诗这样说时感觉难堪极了。

“是吗?是怎样抽的?”“就是让我趴在办公桌上,在大家面前撅起屁股,然后,然后用我们公司的惩罚板抽。”小诗更加难堪了。

“是吗,是抽光屁股吗?”“嗯,是的,是抽光屁股。短裙被放到了腰间,底裤脱到了脚踝处。”

“呵呵,王老板干得不错,你是该被狠狠的揍顿屁股,不过只抽了十下,似乎不够吧?你认为十下能让你记住自己犯的错吗?”

“这个混账问题!”小诗在心里暗骂,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要想少挨几板子该怎么回答,“哦,是的,我想,只抽十下是很难让我记住自己的错误的,所以,宋总,您现在有时间吗?如果不是很忙的话,能不能请您在电话那头监督我继续被揍屁股呢?”

“呵呵,你还是挺懂事的嘛。刚好我现在不是很忙,那我就监督一下吧。你认为你应该再被打多少下呢?”又是一个混账问题!!

“我想,我应该再被狠狠的抽十下屁股。”女孩很为难,说多了自己屁股遭罪,说少了对方又不满意。“再抽十下?不,我想,至少还要在抽二十下才会起点作用吧,我也教训过你这样年纪的女孩,我知道你们有多么的健忘。”

再抽二十下,天哪!那样屁股肯定要被揍开花的!不过,女孩不敢还口,“哦,您说得对,宋总,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是该被狠狠的揍屁股才能长些记性的。那么,王老板,如果您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再用竹板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抽二十下呢?”

“哦,不,这二十下不是用竹板,那样你是很难承受的。”宋总还是有点人性的,“毕竟是打在光屁股上。我想,就请王老板用巴掌好了,你趴在王老板的膝盖上,让他用巴掌抽你二十下光屁股就好了。”

虽然巴掌要比竹板不痛一些,但这个姿势更加有羞辱感。“哦,是的。王老板,麻烦您,让我趴在您的膝盖上,麻烦您用巴掌扇我二十下屁股吧。”王老板当然很愿意,他拉过一张板凳,坐了上去。女孩虽然从没趴在膝盖上过,但她马上就明白了该怎样在这个姿势高高的撅起屁股。

王老板稍微调整了一下,左手把女孩垂下的裙子掀了起来,然后卡在女孩腰部,防止女孩乱扭动。这样22岁的小诗真的像个小女孩一样了,趴在膝盖上,双手撑地,双腿伸直,头深深的埋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准备接受巴掌的扇打。经过刚才的扇打和短暂的休息,屁股上的红色稍稍退却了些。“准备好了吗?还有挨打时的规定不用提醒了吧?”

“是的,王老板,请您重重的扇我的屁股吧,还有宋总,麻烦您监督了。”女孩冲着电话说。“啪!”王老板的右手狠狠的扇打在女孩的右侧屁股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啊!一,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女孩没想到巴掌扇屁股竟也能扇得这样痛。“啪!”又是一下,依然扇打在女孩的右侧屁股上。女孩的屁股应声弹起,迎接它的是另一下巴掌,击打在左侧屁股上。“啊!二,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三,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二十下打过,女孩已经满身是汗,屁股更痛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同,从王老板膝上爬起来,来不及整理衣服,先向王老板鞠了一躬,“谢谢王老板教育,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然后又冲着电话“谢谢宋总监督,您还有什么意见吗?”

“你认为你记住自己的错误了吗?”“是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从今天起我会微笑待客,礼貌回答,尽力解答客户问题,让客户满意。”女孩抽泣着勉强把这个规定背完。“不,永远不忘是不可能的,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女孩吗?不过我想这顿屁股至少能让你记住一个星期吧。”女孩不知道自己那一天是怎样度过的,她站到下班,因为根本没办法坐下,屁股实在是太痛了。

下班路上,同事女孩们的问候中,明显幸灾乐祸要多于关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严守公司规定,决不会再给老板打她的机会。但是,我们都知道,三天不打PG,20岁女孩的誓言会起什么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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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sp

    阴森的地牢里,李英双手高举,脚尖点地,吊在牢房中。牢房没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砖墙,一面是铁栅,铁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终日亮着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交替。在这里被连续关上几天后,人就会失去时间的感觉,并且因此而出现极度烦躁、恐惧等精神异常的表现。事实上,长时间被关押在极度幽闭的环境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拷问技术的应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极至。自昨晚她就一直被这样吊在牢中,虽然被吊了一夜,但这种吊法对她来说却是最舒服的一种。 

       李英自被俘已有十天,她还未受过刑,敌人对她用的是慢功,虽在表面上不留一点伤痕,却更让李英痛不欲生。比如用绳索把她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反关节拉紧她的各个部位,并让她长时间的保持着。有时是四肢被无限延展,几乎要被拉裂。有时是脖子被向后拌住,几乎让她窒息。有时是腰部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仿佛要断开。不论哪一种姿势都会使她度过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那种骨苏肉麻慢慢沁入心肺的痛苦令她刻骨铭心,最痛苦的是背吊,有一次她被反捆双手脚跟离地吊了一天一夜,那一天一夜她是多么想尽快去痛痛快快的受刑接受拷打。 

    “哐当”远处又传来开关铁门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紧接着便是皮鞋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接近。李英清楚的知道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这已经是她开始新的一天的前奏,然后呢?下面是什么姿势?她甚至有些不敢想了。但无论今天内容如何,对于她无非就是扭曲的躯体,剧烈的颤抖和痛苦的忍耐。  

走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李英的牢门前。

    打手从樑上放下李英,解开kb她双手的绳子,“走吧!”李英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抚摸着被吊了一夜的双臂。“他们终于带我去受刑了!”李英默默的想着。 

    两个特务押着李英,向刑讯室走去,走廊里空无一人,长长的走廊里灯光昏暗,阴凉可怕。走廊的两 边竟一个门也没有———天哪,这里是专门的刑讯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大门,那就是令人恐怖的刑讯室。室内足有一百多米,各种刑具摆得到处都是。 她被径直带到了一个大办公桌前。 

 崔明坐下后开始说话了:“怎么样,我漂亮的小姐,对这里感觉如何?你是个重犯,估计你也不会吃我们的敬酒,有话我们不如直接来这谈,我不想和你费口舌,你也看到了,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刑讯室。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们必须撬开嘴,而不惜时间的重犯,才会带来这审讯。” 

 他指了指身后的四个壮汉,“这几位,是挑选出来的用刑高手,通晓用刑之道,他们是‘用钝刀杀人’的刽子手,犯人 不受够罪,是死不了的。他们会用足够的耐心来对付你。你需要经受的痛苦,会比男重犯大多了。难道你比男人还能熬刑?”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们会待你像小妹妹一样的。说找谁取情报?”  

“呸,不知道”,李英冷冷地回答。

 崔明笑笑道:“好,会让你说的。丫头,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这里,你会汗流夹背的。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们可以慢慢地来,时间有的是,想先尝哪一味?” 

    “落在你们手里,随便吧。” 

    “那好,脱光!” 

    “不要!”

    “象你这么漂亮的小姐,肯定会让你光着身子受刑的。是我们替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你得给我脱的一丝不挂。” 

 姑娘颤抖着犹豫了一下,崔明一挥手,打手立刻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慢,我自己来。”,姑娘在绝境中镇定了起来,她不想让敌人碰自己的身体,决定自己把衣服脱掉。 

 她缕了缕秀气的长发,轻轻地脱下上衣,裤子子,脱下了毛衣和戎裤,然后是衬衣,并把衬衣细心地放在了桌子上。 

 她回过身,双臂交叉在胸前,胆怯地低着头,“怎么,怎么不脱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难为情是不是,哈哈…” 

     面对饿狼一般的特务,姑娘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为了不让特务们扑上来,她无奈地做出了决定,初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就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不管怎样鼓励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颤抖。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乳罩解下来,又褪下了内裤。 

    “我要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她屈辱的弯下腰,脱下了鞋袜。当姑娘重又挺直了赤LuoLuo的身子的时候,打手们无不睁大眼睛,就象少看一眼会吃亏似的。 

 李英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样堪称闭月羞花不说,身材之美简直无可挑剔。 凝脂一样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挺拔的乳房,细柔的腰肢,曲线玲珑的臀部,三角形的体毛整齐的向两腿间延伸着。 

 赤.身露体的她恰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觉得若是得不到无法甘心,而这样美丽绝伦的少女,如果被人随便地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英羞涩地站在房间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屋子里静得连喘气声都听得见。 

 打手们目不转睛地上上下下盯着她的**,细细地品味着。刑讯室里非常阴冷,但可怜的姑娘全身亮晶晶的,沉闷而紧张的气氛,使她Luo露的身体上挂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 她希望酷刑尽快开始。   

   崔明好象看透了姑娘的心思,“想尽快挨打了不是?” 

 “嗯…..”姑娘不由自主的轻嗯了一声,马上低下了羞红的脸说。 

   “好吧,去那边!” 

    李英被带到固定在屋子中央地上的一个长木凳前,“趴上去!”她不知敌人要如何折磨自己,但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则乖乖的面朝下趴在了长凳上。 

 这是一个固定在水泥地上的长凳,无法移动分毫,打手拿来绳子将趴着的姑娘与长凳紧紧捆在了一起,李英的脚腕,小腿,膝部,大腿,后腰,背部都与长凳紧紧的捆在一起,姑娘觉得腰部及大腿的绳子捆得出奇的紧,“丫头,把手背到后面来!”打手说着将姑娘的双手使劲拧到背后,双腕交叉按五花大绑的方式,双手倒背几呼贴到了颈部,紧紧的绑了起来。打手们kb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李英痛得几呼流下眼泪。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如此残忍的绑法使得姑娘难受异常,但她没有挣扎,姑娘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无法想象的痛苦还在后面。

    “丫头 ,知道自己今天要受什么刑吗?告诉你,要打你的屁股,好好享受吧!”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着。 

    “畜生!”

     姑娘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腰部及大腿被绑得出奇的紧,原来专门要对屁股用刑,想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想到屁股将要遭受的痛苦,她紧张到了极点。 

     崔明走到刑床边看看李英那雪白浑圆的屁股道:‘李英小姐,想想吧,再不说我们就要开始了。” 

    “畜生,不知道。” 

“好、好。”崔明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滑进她的臀缝,伸进姑娘的屁股沟,在李英的肛门上搓柔着,并将食指插入肛门。李英脸羞得通红,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轻声说:“要打就快动手吧,别碰我那里。”

   崔明拍拍手:“先给她试试板子,让她尝一下滋味.” 

     一名打手站在李英身体一侧,姑娘侧头看了一下,见他拿着一块二尺长两寸厚巴掌宽的大木板子,姑娘脸一红,心说你们打我哪里不行,怎么要专打PG。打手把板子放在姑娘脸上慢慢的拉动,让上面的毛刺划过她的脸,小声但凶狠的说:“看见了吗?这东西可是硬檀木制成的,抽一下就能带起来一条红绫子,你可想好了,你这么白嫩光润的屁股能受得了吗?”李英表情虽然强做镇定,但依然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恐惧,呼吸越发急促并带有哭泣的颤抖。她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将上下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等待着。“嗖..啪!”板子抡了起来,但没有抽在姑娘的屁股上,而是打在旁边那木制的老虎凳上,厚重的木板上被抽掉一条木屑,留下了一条清晰的痕迹。姑娘不由自主的颤抖的一下,惊恐的眼睛盯着那条痕迹。 

    “嗖..啪!”板子又抡了起来,这一回是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虽拼命咬住嘴唇没有喊叫出来,但还是从她裂开嘴的牙缝里挤出了一声呻吟“嗯…!”她的头向上一挺扬起随之又垂了下来,牙依然紧咬着,眼角挤出了疼痛的眼泪。 

    “再试一下!”崔明命令道。 

     听到敌人的叫声,坚强的姑娘甩了一下头,闭紧了双眼,将上下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默默等待着。 

    “啪!”又一下结结实实打在了她那高耸的双臀正中“呃…” 还是低声呻吟,可声音比刚才小,她的身体痛苦的试图扭动,高吊在背后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仅两板子下来,可以看到她臀部显出一道血痕,她白皙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剧烈的痛苦虽然暂时过去了,但臀部残留的疼痛仍使她紧皱双眉。

    “滋味怎么样?李英小姐?”崔明看着李英痛苦的俏脸道:“李英小姐,招不招呀。这才刚刚开时,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的玩。下面的每一板都会比这两板狠,每一板会间隔约20秒,好让你充分享受。” 

    “禽兽,亏你们想的出。” 

     李英虽然嘴上不屈,但刚才那慘烈的剧痛已使她无法忍受,看着那条大木板子,她知道敌人为要口供,是不会轻易叫自己昏迷过去。

    “瞧把这嫩嘴唇咬的,真让人心疼。”崔明拨弄着李英的嘴唇,看着李英倔强的脸显得格外俊俏,尤其她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的神情分外动人,屁股上的伤痕与晶莹的汗珠更显肌肤的白嫩。崔明抓着她的下颏要扭过她的脸来。  

         李英倔强地把脸扭向左边,崔明竟没扭动,崔明又一次抓着她的下颏,被李英顽强地挣开他的手。 

    “妈的!看我怎么揍你!”崔明狠狠地抓住她的下颌,用力扭过她的脸,姑娘的下颌几乎被他扭拖臼,李英愤怒地看着敌人。 

       “多美的臀部,真让人有点下不去手,太可惜了,这次用刑的时间会很长的呦,让你真正体会一下什么叫炼狱。” 

    “开始!”  

    姑娘听到要开始了,绝望的闭紧了双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啪…!” 大木板子呼啸着抽向姑娘的屁股,这一板确实比刚才狠,疼得李英脸色发青,痛楚万状,身子婉转扭动,可丝毫不能减轻她臀部的苦楚。 

    “啪…!”一声痛苦的呻吟几乎冲口而出,李英以坚贞的意志硬把呻吟从一半忍回去,只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啪…!”无声的忍受。 

    “啪…!”可怜的姑娘,疼得紧咬着嘴唇。 

    “啪…!”还是无声的忍受。 

    “啪…!”她的头摇晃着,好象这样可以把痛苦甩掉。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粘在额头上、脸上。 

    崔明走到刘李英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了起来,“打PG的滋味怎么样?还不快说 这么漂亮的屁股就要打烂了!” 

    “不,你妄想”她坚定地回答着把她的头转向另一边。 

    “继续!”随着崔明的命令,打手又抡起了板子。 

    李英紧闭双眼,屏住呼吸,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听到了板子带起的风声。她全身抽搐着、颤抖着,特别是屁股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 

   “嗖..啪!”这一下抽在了姑娘屁股与大腿交接的地方。姑娘秀眉紧锁,脸猛地一侧,扭向右边。银牙紧咬,嘴唇颤抖,硬是没再发出呻吟。 

   “嗖..啪!”疼得姑娘娇躯展转,但倔强的她仍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嗖..啪!”…“呃…禽兽…”再次咬紧嘴唇。 

   “嗖..啪!”,捆在背后的双手使劲张开又握紧再张开,不知该怎样才能减轻臀部的疼痛,脚面的青筋鼓胀,青紫的伤痕暴起在姑娘的臀部。 

   “嗖..啪!”她的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 

   “嗖..啪!”李英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疼得几乎受不了的表情。 

   “嗖..啪!”李英几绺散乱的青丝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腮边,娇弱的姑娘坚贞不屈的神情使她显得更加动人,为了忍痛,姑娘把嘴唇都咬破了。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崔明抬起李英汗湿的脸颊,“真是个美人儿,疼得这样还是那么漂亮,快招供吧,”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人,你们还算是人吗?”李英吃力地抬着头,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嘿嘿!当然算人,不是人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吗?”  

   “李英小姐,再不说我们可要继续了,这么好看的屁股,可真有点儿舍不得。”崔明柔搓着姑娘的屁股,感到李英汗湿的臀肌特殊的润腻手感,女儿身隐隐的颤抖更使他产生兽性的满足。摸着姑娘浑圆丰腴的臀部,雪白细腻而有弹性的屁股令他玩弄不已。他将嘴脸靠近李英秀美的屁股吻了好几下,将姑娘羞得满面通红,他又要将手指伸向她的〖肛.门〗,姑娘试图扭动臀部躲闪,“我不求你们放过我,只是别碰我那里,继续打我吧,能不能把我的嘴堵上?”

   “李英小姐,堵嘴就不必了,疼就叫出来嘛。你叫得比春香楼的小妞还有味儿呢,不愧是大家闺秀哦。” 

   “你们简直不是人,我认了,继续吧”,她扭过脸去咬住一绺青丝,绝望的闭紧了双眼,一幅准备默默忍受酷刑,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可爱模样。 

   “杀了你,想的美,放明白点,只要你不招,你的这份活罪就会没完没了,屁股上的200多板你就先慢慢享受着!” 

    姑娘痛苦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将脸转向一边,不再出声。 

   “打!” 

   “啪…!”同样的部位, 

      “啪…!”同样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啪…!”而姑娘也同刚才一样紧闭着双眼,牙关咬紧,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抽搐,硬是挺住了没发出一声呻吟。 

   “啪…!”姑娘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被捆紧的两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打!” 

   “嗖..啪!”这一下又是抽在了屁股与大腿交接姑娘最吃疼的地方。  

   “嗖..啪!”姑娘全身的肌肉再次绷紧,使劲地收缩她雪白的屁股,试图减轻疼痛。  

   “嗖..啪!”姑娘屁股上的肌肉高速痉挛、抽搐着。  

   “嗖..啪!”她的两条腿蹬得笔直,双足外外侧绷直。   

   “嗖..啪!”姑娘两条洁白紧捆着的胳膊漱漱而抖。   

   “嗖..啪!”姑娘两只手在虚空中无意识地抓紧握着,赤Luo的玉体上满是汗水。 

   “嗖..啪!”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脸。 

   “嗖..啪!”牙关咬紧。 

   “嗖..啪!”再咬紧。 

   “嗖..啪!”汗水不断的从她那被疼痛折磨的惨白的脸上落下。

   “嗖..啪!”那种痛简直无法形容。 

   “嗖..啪!”她多么想快一些的昏死过去呀。   

   “嗖..啪!”她疼的拼命摇摆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把一头秀发摇的飞扬起来。 

   “嗖..啪!”姑娘觉得犹如有千万把小刀割着臀部的皮肉。 

   “嗖..啪!”姑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嗖..啪!”连续的抽打使姑娘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嗖..啪!”姑娘早已不记得到底挨了多少下,留在姑娘记忆里的只是疼、疼、疼。  

   “嗖..啪!”坚强的姑娘顽强地坚持到生命的最后,没再叫一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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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挨打

生活在一个偏远山区的贫穷的家庭,虽然生活不太好,但是今年15岁的她已经发育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是家里毕竟太穷了,父母所以一直想给她找一条出路。因为她下面还有4个弟弟需要养活。正巧这天她家里的一个一个远房亲亲五婶来到她家,和她的父母说能给小耘找份工作— 去做养女。家里人一开始并不同意,但后来五婶说出了条件— 5000圆的过继费,然后再给15年的抚养费8000圆。家里人动心了。因为他们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最后五婶说出了收养人的条件—不能问孩子去了哪里;不能和孩子再联系。双方同意后,小耘跟着五婶上路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她俩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一个中等城市里近郊的一座别墅里。走进屋里小耘一看这是一个相当有钱的家庭,楼上楼下大约有10来个房间,一楼的客厅宽敞明亮。但家中的摆设却都是仿古的老家具,客厅中央靠北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慈祥美丽的少妇,她年纪大约35岁左右,一看就知道很会保养自己。在她的旁边分别站者7个和小耘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们的衣着都象过去的丫环。这时小耘发现五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的心中不免有几分害怕。“多大了”这时那位少妇说话了。“15岁”小耘答道。“叫什么名字呀” “王小耘”“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春梅吧,好了不和你多说了这里的规矩你的这些姐妹都会告诉你的。岚儿,凤儿。带她洗澡吃点东西让她睡一觉。从明天开始教她这里的规矩,教不好可是要受罚的呀”少妇在说话的过程中自始至终在和蔼可亲的微笑着。小耘在那两个小姐妹的带领下走出客厅——小云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几天过去了,小耘从姐妹的嘴里面知道了许多这里的事情。原来这里的女主人名字叫杜若琳,出身于一个很有钱的家庭。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就发誓再也不找男人了,靠着自己的积蓄,和几个公司里的股份享受着安逸的生活。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喜欢让一些女孩子来陪她解闷。而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惩罚这些女孩子。因为和这些女孩子的家里都签有协议,而她们的家里一般都很穷。所以对于这些女孩子只有逆来顺受,小耘也不会例外。她们名义上是养女,其实挨打时连婢女都不如。她打女孩有两种方式,白天会叫她们去“惩戒室”—— 一个专门用来教训这些女孩的地方。晚上她会叫某一个女孩陪寝,也许无事,也许遭罪。—— 的看女主人的心情。女主人教训她们有自己的规矩,惩罚的部位是确定的,只惩罚腰部以下,膝盖以上,而挨打的部位是确定的—— 只打PG。而大腿的内侧一般用手拧,或用夹子夹。那天带小耘洗澡的岚儿,昨天就被叫去陪寝,结果被女主人要求自己脱光衣服,两腿分开双手抱头站在女主人面前。女主人先是用手转着圈的拧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腿内侧被拧成了青紫色。痛的她烛泪横流浑身抖动。但是她不敢大声叫唤,更不敢躲闪,否则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这是规矩。她只能轻声求饶:女主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听话了不让您生气了。女主人拧够了以后,再用那种专门的夹子夹她的大腿,两个夹子中间横着一根竹棍,使她的两腿不能并拢。然后女主人拿一个电动的震动器刺激岚儿的>******,这时的岚儿一定要忍着,身体不能有晃动,不能兴奋的哆嗦,否则会遭到更多的惩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女主人刺激完她,拿出一张纸巾擦岚儿的下身,以纸巾湿了是因为岚儿犯浪为由,命令岚儿天亮后到“惩戒室”里,让女主人再去打PG。没有办法岚儿必须接受,还要谢女主人对自己的调教。

可能读者认为岚儿犯了什么错误才让女主人如此虐待,其实不是。在这个家庭里,不算小耘已有七个女孩,她们一天其实没有多少家务去做。她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被女主人惩罚,而惩罚根本不需要原因。有时女孩们会认为犯了大错,没想到女主人一笑了之,有时认为没做错什么却招来一顿好打。上面说道的凤儿,有一天刷碗,不小心手一滑把拿在手里的一箩七个碗全摔碎了,女主人就在身边凤儿想这下可坏了,非挨打不可。没想到女主人只是微微一笑,和蔼的说以后要小心,别伤着手,赶紧收拾一下。凤儿赶紧蹲下把碎片收拾干净。收拾完后凤儿站起来,由于裤子比较紧下蹲后裤腿向上挪了一寸,于是凤儿就抖了抖腿,晃了晃屁股好让裤腿自己滑下来。没有想到这个普通的动作却惹怒了女主人,她非说凤儿发浪了,屁股上的肉痒痒了,命令凤儿和她一起去“惩戒室”,进入“惩戒室”后,女主人用竹板把凤儿的屁股打成了酱紫色,还一连三天命令凤儿在晚上睡觉前当着她的面,用浓盐水洗屁股。。。。。

<> 小耘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但她还是希望来得越晚越好,但这一天还是来了。<BR line-break”><BR line-break”> 一大清早女主人起床后来到洗漱间,按照惯例由昨晚陪寝的小耘给女主人更衣洗澡。洗完后女主人对小耘说:“春梅,把毛巾给我。”由于这是小耘第一次侍奉女主人,所以心情很紧张,女主人一说赶紧就把毛巾递了过去。这时女主人说话了—— “你的面子好大呀,我和你说话你都不应一声。”听女主人这么一说,小耘的脸一下子吓的煞白,心和要跳出来一样。她顾不得一地水赶紧跪下来求饶到:“女主人,奴婢知错了,饶我这回吧。”女主人依然带着她特有的微笑问到:“你知错了?”小耘赶紧赶紧答到:“是的,奴婢知错了。”女主人接着问道:“那你说,在我这犯了错会怎样呀?你的小姐妹没有告诉你吗?”听女主人这么一问,小耘心里想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因为她要是说没有,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姐妹受罚呢。小耘只好对女主人说:“姐妹们告诉过我犯了错要受到您的惩罚。”女主人又问到:“在哪里罚呀?”“惩戒室”小耘道。“那还等什么,去吧。”“我先伺候女主人更衣”“好的,算你还知道孝顺,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小耘伺候女主人穿好衣服,便和女主人一起向“惩戒室”走去。女主人一面走还一面说道:“今天早晨调教你全当晨练了,锻炼完了再吃早餐。玲儿,准备大蒜瓣。”</P>

<> 上了二楼,来到“惩戒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有三十多个平方。没有窗户,这里和其它房间一样是中央空调四季如春,靠墙摆着一个长条桌子,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对付女孩子屁股的器具。竹扳子有宽有窄,各式皮带,藤条,竹条,塑料<B>板子</B>,皮鞭子有单股的,双股的,多股的。。。。屋子的一侧靠左摆放着一个宽条案——足以让一个人成“大”字趴在上面,靠右是一个窄条案——只能让一个人收紧两腿趴在上面。窄条案上分别固定着三根皮带,一看便只这三根皮带是把受刑者固定在条案上用的,三根皮带分别捆住受刑者的手,腰腿。

进入“惩戒室”后,小耘的第一件事是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而且脱的时候不能有半点忧郁,这是女主人规定的任何一个进入“惩戒室”的婢女是不允许穿任何衣服的,而且在挨打以前不许求饶。小耘先脱掉鞋把它放好,然后脱掉袜子,脱掉上衣把它挂在专门的衣帽钩上,然后是裤子,胸罩,三角裤把它们一一放好。然后来到长条桌前,拿起一个藤条(这是女主人最喜欢的刑具)双手捧着来到女主人面前,双膝跪到将藤条举到女主人面前,轻声说道:“请女主人赐鞭”。在小耘做这一连串的动作的时候,女主人自始至终微笑着静静的观看,当小耘脱光衣服后,女主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小耘的那丰满的屁股,由于以前小耘从没挨过打,所以小云的屁股不但丰满圆润,而且白亮细腻。这时女主人看着小耘的屁股心里想着,一会儿这个美丽的屁股在她的动做下将永远也不存在了。想到这里女主人不由的产生一种快感—— 一种征服者的快感。</P>

<>女主人接过小耘递过来的藤条,依然微笑着轻声问道:“你知道我要打你哪里吗?”小耘答到:“回女主人的话,打奴婢的屁股。”女主人接着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屁股吗,为什么要你脱光衣服打吗?”小耘答到:“回女主人的话,(后面的话是那些姐妹告诉小耘一定要记住的)奴婢的屁股肉多,打起来手感好,而且不容易被别人发现,不耽误干活,关键是奴婢的屁股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女主人打的。脱光衣服是为了第一不至于把衣服打坏,因为打坏屁股还能长好,而打坏衣服就不能穿了。第二,脱光衣服是为了让女主人看到刑具打在屁股上屁股的变化,好让女主人打起来更有信心。”“好,你真乖”女主人听完小耘的一番话后依然微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乖,我就打你十下吧。”听女主人这么一说小耘立刻浑身吓得哆嗦了好几下。<BR line-break”><BR line-break”>为什么只打十下反而把小耘吓着了呢?后面我会告诉大家的。女主人接着对小耘说:给你一分钟去那面镜子前再看看你的屁股吧。一会我一动手这么好的两片屁股就再也不存在了,你的屁股会成为什么样子你心理有数吧。”“奴婢知道了”小云一面回答一面来到房间中的一面镜子前,将自己的屁股对着镜子然后扭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满圆润光滑白皙的屁股。一分钟后这个美丽的屁股将在女主人的鞭笞下改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就想那些姐妹的一样虽然还是丰满的,但是上面将永远留下被鞭笞过的痕迹,而且女主人只要开始打她,那么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会不停的鞭笞她的屁股,因为女主人喜欢这样做。 “好了,时间到了。”女主人依然微笑着向小耘说道。小耘离开了镜子,来到一个鞋柜前,打开鞋柜,找出了一双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鞋。这是一双女式凉鞋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比小耘平时穿的要小一些。但是这双凉鞋的后跟又细又高足有十五厘米高,小耘穿上后只有后脚跟和脚趾能够沾到地面,为了身体不前倾,必须腰使劲挺着,同时把自己的屁股紧紧的绷起来。然后女主人让小耘两脚并拢站在两块放在一起和小耘的脚一样大小的二十厘米厚的木块上。然后告诉小耘站稳,同时让小耘把两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知道怎么打十下吗。”女主人依然微笑着问道。“回女主人的话奴婢知道”,小耘回答到。“在女主人赏打的时候,如果奴婢的屁股哆嗦了,打过的这下不算另外再加打两下,如果奴婢的屁股向前倾了,打过的这下不算,再加打四下。如果奴婢从木块上掉下来这下不算再加打八下。如果奴婢用手护屁股或手从脑后拿下来这下不算,再加打十六下。如果奴婢大声喊叫或对女主人不敬的话,这下不算加打五十下。”“准备好了吗”女主人手拿藤条依然微笑着问到。“回女主人的话,奴婢随时接受女主人对奴婢屁股的责打,请女主人狠狠的打奴婢的这两片贱肉吧。”这时又进来一个女孩,小耘知道,她是来帮助女主人的。果不其然,女孩来到后,手中拿着一个带刷子的碗,小耘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植物油。女孩来到小耘身边(虽然女孩不受惩罚但依然一丝不挂—这是规矩),用刷子在小耘的屁股上均匀的刷上了一层油,目的有 1让鞭打更加痛苦,2不至于几鞭下来挨打者屁股的表皮打裂,这样就可以打更多的鞭子。“好,我们开始。”随着女主人的话音,女主人论起了藤条,照着小耘那油光发亮的屁股带着风声狠狠抽去。“啪”油光发亮的白嫩的屁股上立刻产生了一道紫黑色的痕迹。女主人的这一鞭是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打在小耘屁股最丰满的地方。虽然小耘做好了准备,但是力量太大,而且太痛了,站立不稳一下从木块上掉下来。同时热泪也从眼里喷涌而出。女主人停下鞭打,依然微笑着问到:“痛吗”?“回女主人的话,痛”小耘一边掉泪一边说道。“还有几下呀”“回女主人的话,还有十八下。”“那站好吧”小耘强忍屁股上的疼痛从新站好。刚站好第二鞭又到了,虽然这次小耘没有掉下来,但是本能促使她将整个小腹向前移动了很大一块来躲避藤条,但实际上不管怎么躲,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力度一点不会减轻,只能给女主人增加鞭打的数字。“还有几下呀”?“二十二下”“站好四十分钟过去了,小云的两片屁股已经再也没有下鞭的地方了,整个屁股就象一个熟透了的大紫葡萄,女主人决定不再打她了。并不是因为女主人心软了,而是女主人有自己的想法,她<B>打女孩</B>时从不把她们的屁股打出血,因为那样会增加治疗成本,闹不好会感染,会污染衣物,更重要的是一旦治疗就得用止痛药,这样她认为不和算,不如恰倒好处。这时的小耘整个身上已经全是汗水,脸上已分不清泪水和汗水了。身体,特别是那已经变了色变了型的两片屁股在不停的哆嗦着。

回女主人的话,还有一百二十八下女主人轻轻地拍了拍小耘的头,和气的说::记在帐上吧,今天你的屁股就打到这吧,改天再打。来把鞋脱了,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屁股”小耘脱掉鞋放到鞋柜里,然后走到镜子前把自己的屁股对着镜子,扭头看去,眼泪再一次喷涌出来,那个白嫩的屁股如今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她心里明白,有一些痕迹永远也去不掉了。看完屁股她来到女主人身边,跪下对女主人说:“奴婢感谢女主人的责罚,感谢女主人今天不再责打奴婢的屁股”这时又一个女孩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进来的女孩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粒大蒜瓣。这两粒大蒜瓣足有山核桃那么大,显然已经过处理。大蒜瓣的外皮已经剥掉,里面的表皮也用东西挎掉了蒜汁不断的向外淌着。女孩把盘子端到女主人面前。“</FONT>知道这是给谁用的吗”“回女主人的话,这是给奴婢用的”“哦,怎么用呀?”“回女主人的话,把它们放到奴婢的屁股眼里。让蒜汁辣奴婢的屁股眼。”“起来,我给你放进去,你弯腰把屁股扒开。<来到这里以后,<没有女主人的允许,除了在洗澡上厕所以外,任何女孩都不许用手触摸自己或别人的屁股大腿阴部。因为女主人说只要到这里来,这些部位不在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女主人。所以只有当女主人下了命令,小耘才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屁股。感觉比平时大多了。来到女主人面前,转过身弯下腰,用两只手把自己的两片屁股分别向两边扒开。由于屁股被打肿了,所以,小耘费了很大的劲忍着痛才把屁股扒开。漏出自己的屁股眼,因为如果不扒大,女主人就会硬往里塞,那样更痛苦。女主人拿起一个蒜瓣在小耘的屁眼口抹了抹,然后使劲把它塞了进去。接着第二个也被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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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打女卫兵

在这座作为二总部的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大楼里,作为作战部总勤务员的张正标,正为这次行动损兵折将而大动肝火。听手下来报告,捉到了“主义兵”的两个女俘虏,马上就兴奋起来,跟着王乃和到地下室去。拾级而下时,已经听得到下面传来的呼喝声和女孩子娇婉的哀叫声。王乃和讨好地说:“抓来的这两个小妞,都挺俊的。摆弄起来准够劲!”两个女孩都是在近身搏斗的混战中捉来的。一个是披肩发,穿一件海蓝色的短袖尖领运动衫,上面印有“体校”字样,一条白色的练功用灯笼裤,一双白网球鞋。一看是武术队的打扮。另一个梳两条粗粗的长辫,穿着褪色的军上衣,翻着白领白袖边,一条蓝布裤,一双胶底的黑布绊带鞋。从已被强行摘下的红袖标上看,一个是体校红卫军团的,一个是戏校红艺兵的。因为在对打时伤到我方的人,所以反捆着双臂,被吃过她俩亏的文攻武卫队员你一拳我一脚,踢打得满地翻滚,一声声哀叫着。

张正标制止了这种报复性的踢打,叫手下给她俩松了绑绳。她俩眼看寡不敌众,所以虽然捱了踢打,并不敢还手,但还是挺倔强的,叫她们跪不肯跪。被两个打手架一个,按成了大弯腰反拧着双臂的“喷气式”。那个戏校的女生,长辫子的辫梢几乎够到水泥地面了。张正标挨个勾起她俩的下颏,端量她们的脸蛋,问她们的姓名,都不肯说。张正标笑嘻嘻地说:“不说不要紧的,你们的袖标反面不是都写了名字吗?戏校的叫李娟娟,体校的叫杨曦是吧?我看杨曦你岁数大一点,身子骨结实一点,来啊!先把她给我拉下去,扒开裤子打她四十大板,让她先认罪!”于是,反拧着驰胳膊的两个打手放开了她,催促道:“自己把裤子脱下来,莫等老子动手!”这个女孩胀红了脸,但在这么多男生的威逼下,只好乖乖地自已褪下了外面的长裤,而且把两只脚依次从裤管里褪出来,那个留长长的分头的男生,就一把把她的裤子夺过来,朝墙角地上一扔,随即在她腿弯里狠踹了一脚,她就曲膝跪在水泥地上,又被另一个小平头的男生揪着头发朝前一拉,上身就合扑着摔倒在地了。分头很敏捷地跨过她的身子,一倒骑在她的后腰上,就很麻利地伸手把她腰里有猴筋的蓝色运动短裤一把掳到大腿中部,女孩马上昂头大叫:“流氓!你们下流无耻啊!臭流氓!不要脸!”把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徒劳无益地想阻止他继续脱她的短裤。但是她的白生生的发育得很好的臀部已经完全裸露在屋里八个男生的注视下,她盲目舞动的双手很快就被小平头捉到,紧紧按在她头前的地上,王乃和也亲自伸手,抓住她的两个赤裸的脚踝,把她绞扭在一起的两只脚分开,并拢在一起都贴地摁牢。然后把她已经褪到大腿半当中的短裤,再向下拉到腿弯以下。张正标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喝令一声:“给我打!”单腿跪在杨曦左右侧的两个打手,就抡开特制的打板子,轮流向她光屁股上打起来。

板子是硬木的有两寸宽,不到一寸厚,连把三尺长,把是圆棍状的,便于把把握,这样的板子相当有分量,打在光屁股上发出很响亮的啪啪声,这样打一个女孩,使这些同龄的男生们兴奋极了。这个受着有很大侮辱性的体罚的女孩子,在短裤被掳下臀峰之际,就落下了大颗的眼泪,但开始捱板子时还不甘示弱地骂着,熬着不叫疼。只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结实浑圆的双臀在板子拍击下一阵阵搐动。但是打到二十多下,她一再使劲咬着下唇也熬不过痛,“啊唷!”“啊唷!”惨叫起来。把还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来回摆动,把一头秀美的披肩发甩得乱糟糟的。她一叫痛,二总部的这些打手就得意地哄笑起来,张正标提高了嗓门喊:“给我使劲打!”板子就举得更高,落得更重了。杨曦疼得满头是汗,一声声哀叫着:“不要打啦!痛死嗡——!求求你们别再打了呀——!”

李娟娟还被反拧着胳膊“坐喷气式”,逼她看杨曦捱打。她激动得浑身颤抖,看不下去。但她要一闭眼,就被扇嘴巴,揪辫子,拧后颈的肉,非逼她看。整得她也抽泣起来。

打完四十板,杨曦被拽着头发拖起在跪着,这次她不再反抗了,因为她已经被打得自已站不起来,而且有点打怕了。只是忙着用两只手一只去捂住小肚子下方最羞于被男生看到的部位。臊得一直不抬头。 张正标看到她这个样子,就逼她承认“主义兵”是保皇派。她低着头,呜噜鸣噜说了什么,张正标说:“不要再羞羞答答不认帐啦——你好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我、是、保、皇、小、母、狗。”二总部的男生们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催她快说。她无奈只好照说了两遍。这就又逼她学狗叫,在哄笑声中学了一遍又叫一遍。张正标看她只消四十下板子就服服帖帖,决定要趁胜追击,扩大战果。就从墙角捡起一只破旧的军用解放鞋,把黑色的橡胶鞋底弯了几下,踱到杨曦的身后,仔细端量着她已经打红了一的光屁股,狠狠在上面又抽了一下。杨曦马上大喊了一声:“啊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那你好好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叫什么名字?”

“杨曦。”

“多大岁数?”

“十七。”

“体校什么班的”

“三年B班,学武术的。”

“是学拳的还是学器械?”

“都学,主要是八卦拳和双刀。”

“好,现在交代你在主义兵的武斗队里都干了什么坏事?说!”她的屁股上又重重捱了一鞋底,痛得她身子向上一窜,又大叫了一声。

“啊呀!我说,我说!我参加了攻打报社,砸玻璃窗,捣坏了房间里的桌椅。还参加了攻打市医院,破坏了医院的大门。我截过你们的宣传车,捉过车上的广播员——一男一女,司机没抓住,跑了。”

“啊,我们的李美英就是你抓的呀?她被你们打那么惨,你也有份是不是?”

她屁股上又重重连捱了几下,她慌忙求饶道:“啊呀!我有罪,我有罪,别打嗡呀——!”

这样交代了一阵后,张正标突然转了话题:“你们体校的武术队是有名的破鞋窝——教练搞学生,男生搞女生。你们武术的王教练搞了十多个女生,满街都是大字报。你是不是破鞋啊?说!!”随着这一声“说”,她的上又是很响的一声“啪”。杨曦连耳根和脖子都臊红了,大声分辩道:“不是呀!我没有啊——!”于是她又被按倒在地上,由打手们按住手脚,被张正标骑在腰上,用那只军用胶鞋的鞋底掴打她通红的臀部。打一下问一声:“招不招”,她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还是不承认。张正标就叫打手们把她翻过身来,连箍在小腿上的短裤也脱下来扔到墙脚,两条腿劈开,手脚都紧按在地上。用胶鞋鞋底掴打她暴露无遗的阴部。边掴边问:“你这小眼子让人捅没捅过?”这个女孩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恐惧已极的号叫着,只好招了和王教练有奸。承认了这种罪名,她重新被拖起来跪着,逼着自已脱下脚上的两只白球鞋,一手拿一只,用鞋底自己扇自已的脸蛋,还逼她喊:“我是流氓!我搞破鞋!我下流!我不要脸!”直到把两个脸蛋打得和两爿屁股一样红里透紧,才准她住手。然后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吊到房顶上垂下来的挂钩上,吊到脚跟离地,只有脚趾踮在水泥地面上,哄笑着说:“叫这个臭亮亮骚屄!”

李娟娟看到杨曦被如此野蛮的折磨,身子由激动的颤抖变成为恐惧的哆嗦了。等到张正标转过身来问她:“你呢?你认不认罪?”她慌忙说:“我认罪!我认罪!我本来不愿意参加武斗,因为学刀马旦练过武,我们学校的头头逼我参加的。我是头一回到文攻武卫队呀!我再不的啦!你们饶饶我吧!”她一面哀求,一面晃动着头,两条辫子就像活蛇一样扭曲着。张正标问她:“那你本来参加你们一派的什么活动的?”她说本来只参加战宣队,还参加过刷大标语、贴大字报什么的。张正标说:“那好啊,你是战宣队的,那你就将功折罪,跳个舞慰劳慰劳我们,跳得好,可以考虑宽大宽大嘛。”李娟娟被方才看到的酷刑吓怕了,在打手松开了她的两条臂膀,让她直起腰来后,只略略活动活动肢体,就边唱边跳起当时很流行的“抬头望见北斗星”来。果然嗓子好,身段也好。

张正标他们看得很来劲,要她换穿了杨曦脱下来的白球鞋,再跳一个“游击队员之歌”。她不敢不从,又跳了。在急促的节奏中跳得气嘘嘘的,脸蛋红红地渗出细汗来,那张唱旦角的脸更加娇艳动人了。王乃和听她的嗓子不错,又要她唱戏。她乖乖地又唱了两段样板戏,这下张正标的欲火勾得更旺了,说:“看你跳得不错,唱得也行,优待优待你吧!——我不叫他们来扒你的衣服裤子了,可以让你自己脱。”她一听还是要“脱”,呜呜哭开了,双膝跪下哀求道:“你们咋打我都行,求求你别让我脱吧!”急得什么都不顾,就磕起响头来。张正标哈哈大笑,说:“你要乖乖的,自己脱,我还可以宽大你,让你上身留一个奶兜子,下身留条裤衩子。要不,就叫他们来扒啦!” 她抽泣着,站起身来,很快就把外衣和衬衫一起脱了,又脱了长裤,再把里面一件白汗衫也兜头脱了下来。只剩了一个廉价的白布奶罩和一条浅紫色的三角裤衩,还有脚上的白网球鞋,重新跪在地上,开始交代。

她看起来比杨曦小,其实也满十七岁了。张正标贪馋地看着她浑圆的双肩,把奶罩撑得鼓鼓的乳峰,苗条的细腰,有一个诱人的脐眼的小腹,周正而结实的臀部,狞笑着说:“你们戏校是有名的“破鞋兵“,你先好好交代:你都跟谁搞破鞋了。交代得好,我一下也不打你,你这么白白嫩嫩的身子,我还真舍不得打呢!”这个女孩子臊得把下颏紧贴在胸口,哭着说:“没有啊!我真没有啊!”张正标就叫打手把她按倒在地上,也用那种板子来打她的。她捱了打,反而倔强起来了,虽然跟杨曦一样疼得不停的颠着,却咬紧牙一声不响。先打了二十板,揪着辫子拖起来问,还是不承认。再按倒又在光赤的大腿上打了二十板,再拖起来问,她反而连哭也不哭了,说:“没有的事,打死我我也不能承认!”张正标嘻嘻笑着说:“好呀,我倒要瞧瞧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有多么抗打呢!”叫打手架着她的双臂跪着,把辫子撩到胸前,用军用皮带来抽她赤裸的背部和小裤衩包不住的。打几下问一遍,眯着眼看她扭着身子,欣尝她两个乳房的颤动和辫子的晃摆。她熬着打,疼得满脸是汗,身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还是一声不吭。

张正标说:“你这是贱皮贼骨头,自讨苦吃。我可不愿意看你这么水光溜滑的皮肉开花呢。”叫一个打手到楼上食堂去找来一把竹筷,说:“王乃和,你来夹她手指头,看她能熬多久。”王乃和叫打手把她双臂向前拉直了,双手掌心合拢,除了大拇指,在四对手指的指缝里都夹进一根筷子,两旁再各加一根。他用手握住两旁筷子的两头,使劲握拢,李娟娟的八个手指很快就充血变红,渐渐由红变紧。熬了不多时间,她就实在熬不住了,凄楚地尖叫起来。无何奈何的扭着脖颈,双肩乱抖,身子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又向上挺。张正标得意地说:“你熬不过了吧?俗话说:十指连心,知道厉害了吧?快招吧!”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只是拼命摇头。把两条辫子甩来甩去。王乃和捏着筷子,叫打手用细绳把筷子两头缠绕起来,勒紧捆死。拖过来一只方凳,把她捆了五根筷子的双手搁在凳上,再用板子来敲。只消轻轻的敲打,就能造成李娟娟剧烈的疼痛,她痛苦地捱一下板子身子打个挺,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王乃和对这种刑法很有经验,不让她痛昏过去,一下下慢慢地敲着。只敲了不到二十下,李娟娟就一口接一口的喘,鼻翼翕动,汗如雨泻,叫都叫不出声了。张正标叫王乃和住了手,让打手给李娟娟脸上浇凉水。等她缓过气来,又逼她:“你要不招,就再敲!”这个女孩呜呜痛笑,凄楚地哀求说:“不要再敲啦!痛死我啦!饶饶我吧!”张正标说:“招了马上饶你,不招就是不能饶你。”她疯了似的喊叫:“我真没搞破鞋呀——!冤枉啊!向毛主席保证啊!我不是破鞋呀!”王乃和摸着她肿得像胡萝卜的手指,咂着嘴说:“喔唷唷,看这双小手夹成这模样,我可舍不得再敲一下了!”说着就给她解绳子。那绳子一松,又把李娟娟痛了个死去活来,这下小便都失禁了,引得打手又是一场笑骂。李娟娟在松刑后一头扎到地上,身子瘫软,高一声低一声直哼哼。  

张正标知道对李娟娟不能马上再用刑了,就转而再对杨曦下手。对她说:“你比她态度好,承认得快,就少吃苦头。现在她不认罪,你要是揭发她,可以立功,争取宽大嘛!”杨曦被吊得浑身酸痛,腿肚子抽筋。可怜巴巴地说:“我跟她不是一个学校的,我真的不知道呀!”王乃和说:“你们不都是一个文攻武卫队的吗?你们参加武斗的就是体校和戏校的人最多,你们武斗队的头头叫罗虎的不就是戏校的学生吗?她是不是罗虎的码子?嗯?”杨曦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张正标说:“她俩是一伙的,能不互相包庇吗?来啊!给这个小来个‘火烧曹营’。”一个打手马上递过来一张报纸,张正标把它卷成一个纸筒,喝令杨曦把纸筒的一头夹在阴部。“把两条腿夹紧了!要掉下来就打烂你的逼”

王乃和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纸筒的另一端。含有大量木浆的报纸冒着蓝蓝的火焰,一点点向体校女生赤裸的阴部接近。杨曦低头紧盯着火焰,她紧张得两条大腿都僵住了,当蓝蓝的火焰舔上她浓密的时,一股焦糊的气味游散了整个地下室,女孩在惊怖的绝叫中昏了过去,没燃烧完的一截纸筒落到地上,被杨曦吓出来的一股尿液浇出滋滋的声音,灭了。杨曦是被高度的恐惧吓昏过去的,所以不多时就自己苏醒过来了。钽她已经被吓得要她说啥就说啥了。张正标再问她时,她说:“我说!我说!李娟娟是罗虎的小姘,他俩特好,老黏在一起。”这时,李娟娟已经拖起来跪着,张正标指着她又问杨曦:“你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杨曦说:“他们当大伙的面,就搂着抱着,还亲嘴呢!”

张正标又问::“他们在一起睡过觉吗?”

杨曦说:“这个问李娟娟好了。”

张正标就向李娟娟说:“你看她都已经揭发你了,你还敢抵赖吗?快交代,你跟罗虎睡过几回觉?”李娟娟刚才被浇了两桶凉水,辫梢还滴着水。奶罩和裤衩全精湿的贴着肉,透过湿透的白色奶罩可以清晰地看出发暗的乳晕,裤衩的裆部也可以看出布满黑色的三角区,比全裸更加。她低垂着头,小声但清楚地说:“我没这样的事,交代个屁!”王乃和恶狠狠地说:“不交代就给你也来‘火烧曹营’!”张正标说:“哼!光燎一下毛那太便宜她了,这种贱货,得烧她的肉!”

张正标把正吸着的香烟,狠狠吸了两口,掸了掸烟灰,把烧得又红又亮的烟头凑到李娟娟的眼前,说:“看见没有,想尝它烧你肉的滋味不?”李娟娟紧闭了眼睛,心里紧张到极点,喊出了:“不!不要啊!”张正标就又逼她说:“那快说,睡过几次觉?”李娟娟的眼泪又流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没有啊!冤枉呀!”张正标一股火上来,就把烟头一下按在她的左肩胛上,在汗淋淋的皮肉上烟头哧哧响了几下就熄灭了,可还是烫出了一个大水泡。李娟娟痛得“哇——”一声大叫,身体乱晃起来。又是一阵痛哭。在呜咽和抽噎中不停喊叫着“不!不要!”张正标这时一把扯断了她奶罩背后的细带,用奶罩拭了拭她两只饱满的乳房上的汗水,用手指捻着一根新点的烟,把又红又亮的烟头凑近她的乳房,威逼她说:“想好没有?是不是要豁出这两只奶子,也不招认呀?”她害怕地躲闪着,精神终于崩溃了。疯一样的大叫着:“不!不要啊!我招,我招!我跟罗虎睡觉啦!别烧呀!”  

张正标得意地大笑着,说:“好!烧就不烧了,不过作为你顽固抗拒交代的惩罚,你的裤衩还是得扒下来,打你四十大板!” 李娟娟不但上身全然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裤衩也掳到了腿弯以下了。几乎是全裸的她,被直挺挺按趴在地上,于是,地下室里又响起了响亮的板子击肉的声音,和女孩子凄楚的号叫声……

“我全招了呀,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呀——!”李娟娟惨叫着。 

“把录音机搬到地下室来,让这两个臭再好好交代一遍。录了音。明天拿宣传车上去放,好好臭臭他们‘主义兵’!哈哈哈哈!”张正标得意地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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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前传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么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白得象水,象雾,象……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么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么,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么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么高人,原来却是这么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 

少女立时停住,向张畅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那张姓少年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郁闷,一番前思后想后,已有决断,一不做,二不休,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再被孙婆婆打PG。” 

龙姑娘仍冷冷地站着,一句话也不回。少年又开始想,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和张厉打的赌,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 

他听后非常兴奋,想象传说中的龙姑娘被打PG的情景。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重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艳绝俗的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她是不该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挨顿好揍了。他想…… 

他还没有来得及再想,突然觉得颈后一阵刺痛,想转头也没有了力气。他听到龙姑娘的声音:“哼,该死的笨蛋,该死……” 

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一记响亮的拍打的声音,然后是孙婆婆熟悉的音调:“唉,小孩子气呀,太重。姑娘,把他抬回古墓吧。”他还听到龙姑娘低声的反驳。之后,似乎孙婆婆在好远好远的地方说道:“这次犯下大错,惩罚必须加倍。姑娘,这回可是两百下屁股了。” 

再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龙女毕竟年幼,修为尚浅,钢针的作用在她手下只发挥出三四成,而张畅正值少年,气血极盛,加之眉山门中,净是筋骨强健的巴蜀汉子,张畅天资聪颖,极受掌门宠爱,自八岁始,每日与众师兄练武不辍,数年间也练得一身如铁般的过硬功夫,此番离川回乡,原是受师父之托,好生尽孝,务令二老安享天年,独闯终南,不免为赌气之举,但两三日来遇到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也见识了全真派第三代志字辈所谓高手的武艺,心下感觉颇为一般,一名叫崔志方的全真“高手”因在山下调戏民妇,还被他打了两掌,吐血不止,想来全真教诸位老道们的内功也定是无甚出众之处,不然怎连个徒弟也教不好?——其实,全真教内功与其他正派内功无异,根基虽扎实,进展却极慢,非下苦功不可,而眉山门乃五代时西蜀一名侠所创,此人早年混迹西域,武功招式豪放而不失狠辣,尽取西域各门派之长,本可就此在西土建功立业,只是天有不测,他四十岁上突遇极大变故,一时心灰意懒,这才一人一驴,只身回到四川眉山老家,开创了眉山一派。眉山派内功上手极易,进展亦速,只是若强练而不得其法,难免有走火入魔之险,川陕各派以眉山门为武林之大耻,平日与眉山门上下也绝少联系,便是此故。但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怎能想到这许多? 

却说张畅悠悠醒转,尚未睁眼,一股淡香不知从何处传来,闻之心醉。猛吸两口空气,感觉甚畅,精神一振,便就张开眼来。 

这一下吓得不轻。张畅双眼一睁,只觉眼前一团漆黑,大惊之余,神智尚清,忙向颈后摸去。颈后针迹尚存,连点数穴,却无异状,不禁长嘘一口气,暗道万幸。四下张望,见四壁棱角分明,不觉骇然,原来自己竟在一暗室之中,想必便是那传说中的活死人墓。张畅少年心思,并不十分害怕,却有几分好奇,闻到四周盎然的香气,又感到格外饥渴。 

这里全是石室。张畅东绕西转,见眼前石门众多,不知打开哪个,便有暗器飞将出来,心下反而更加镇静,一条道走到黑。黑暗之中,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显得颇为怪异。 

万般寂静的时候,听觉往往会灵敏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哭声,哭声甚悲。张畅加快脚步,又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路,哭声也渐近了。 

前面是两扇石门。少年停了下来,悉心倾听。从左面的门后传来小龙女一贯的冷冷的声音:“不要哭了!”似乎极不耐烦。 

暗中突然有了光亮,那石室里燃起两盏油灯。张畅发觉这门原来是开着的,只是门甚为沉重,当下暗运内劲,将半掩的石门推开。那两个人竟全没注意。 

虽然有灯,却只做照明之用,那石室极大,却也极空旷,冷清清地没什么东西,只有五座碑似的物事,却也是石头做的。张畅轻巧巧溜了进来,躲在石室的一角。油灯照亮了半个屋子,暗幽幽的光打在墙上,透出小龙女和孙婆婆的身影。孙婆婆却是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号啕痛哭;小龙女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看她。 

张畅看见小龙女如纱般的白衣和窈窕的身形,不禁全身一晃。他缩在石室的角落,只听见孙婆婆继续地大哭,边哭边喊:“小姐啊……小姐啊……”,哭声渐低,嗓音却也哑了,只听到不成句的词语,白发垂泪,令人心生怜悯。张畅胸口热血上涌,心道:要是再这样不理不睬,我张畅也太龟儿子了!便要冲上前去,扶她起来。但突然之间,听到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便觉得力气一点点地消失,又静了下来。 

那是小龙女的声音。她说:“起来罢!要打便快点打,这……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什么小姐,师父死了也有三个月了吧?”孙婆婆于是就起来,直起身时周身一颤,想是长跪不起,体力不济之故。张畅又欲奔上前去,但又听见小龙女说:“快点,要我自己来么?”脚步声轻,小龙女向张畅蜷缩的这边走了过来。张畅大惊,只恨四周空旷,无藏身之处,不禁暗祷土行孙保佑。 

哪知她却向石门走去,身形一矮,已从门角里取了一把扫帚,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扫帚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也好!也好!姑娘,来吧。”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物事边,在第四座上趴下。张畅吃了一惊。 

孙婆婆拄着扫帚,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快点,这样慢吞吞,师父在旁边看了很好受么?”张畅又吃一惊,接着满心生寒,想:原来那竟是五座石棺。难道……难道她已死的师父就在另几座石碑里睡……睡着?犹是胆大,想起仍心惊不已。 

孙婆婆借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棺前,便去掀她白衣的下摆。张畅再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所遇,无怪于此。小龙女一挣,说:“八十下后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了。”说着猛然一帚打了下来,扫帚虽轻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的“叭”一声,这一帚竟是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臀部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下身动了一动,显是极为疼痛。 

张畅这天吃惊太多,已然麻木,只是见此场景,不知为何,却有兴奋之感。两盏油灯下,孙婆婆狠命用扫帚揍着小龙女的屁股,揍得极准,百发百中她臀部的中间肌肉最丰满之处。小龙女紧闭双唇,故做轻松地轻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臀部迎着孙婆婆的扫帚,显得怪异之极。孙婆婆专心致志,有力地挥打着,浑然没有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张畅想着小龙女白裙下屁股的情状,虽然心知颇为不尊,但一股血气直从胸向上涌,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是四十五下。”孙婆婆又叫:“祖师爷和师父面前,还敢扯谎!”说罢挥帚击下,啪啪啪打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八十下了。姑娘,把裙子撩上去吧。”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打你一百下光屁股你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俯下身去,单手持帚,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在她的上身了,她的下身都露着。张畅挺挺身,却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她的屁股是很亮的颜色,兴许是白色,红色,紫色……反正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明明亮亮。张畅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他看到了她的屁股,是明亮的粉红色,想是打得多了,抗击打力也强了。 

孙婆婆的扫帚挥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噼噼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扫帚已然打断。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扫帚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在屋里竟似有共鸣。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别……别拿我和她比。”小龙女低声道。“对,对……”孙婆婆说着脱下鞋子,张畅看到,那是亮白的颜色,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使张畅恰能看到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的白鞋揍了下来,噼—吖,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张畅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屁股被打得乱颤。可怜的人儿还不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她原来扒住石棺两边的手开始向回收。噼—吖——噼—吖——噼—吖——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屁股上,小龙女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越疼,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叫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叫着,叫声虽小虽促,每一声却都清楚地传入张畅的双耳,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一顿饭时间,不过张畅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打过屁股,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穿上鞋子,在地上踏踏脚,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我帮你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把小龙女的裙子拉下来,又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向师父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倒了下来,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里面终于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

新手,写的不好,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