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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 喜欢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和暖暖的哥哥的故

【酒巷笙歌】【原创】 喜欢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和暖暖的哥哥的故【酒巷笙歌】【原创】 喜欢
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和暖暖的哥哥的故事。
(图片来自网页,侵权及删)
二楼敬度娘灵茜,15岁,学苏
萧然,20岁,学霸(跳了3级)第一次发文,不喜勿喷有人嘛有人冒泡嘛




终于更好了,嘻嘻


各位看官,看完了能给个意见嘛?好的坏的都行,我会改的。(鞠躬)今天就不更了,对不起(九十度鞠躬)。我保证,明天大粗长,我发四“下课!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灵茜!来我办公室。”萧然友好地向灵茜招了招手。

灵茜感觉要凉,但介于萧然的规矩又不敢磨蹭。

“哦。”灵茜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又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萧然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比较方便他办公。

“哥,我错了,错了,不打不打,好不好?”灵茜拽着萧然的袖子,轻轻地摇着,撒娇道。

(灵茜内心:我怂?不存在的,要不是因为这在学校,我不想没脸见人啊,这叫战术,战术!!!)

“昨天熬夜了?”听到小家伙撒娇,这么快就认错,萧然的刚刚努力压制的怒气瞬间消了一半。可人还是要教训一下,
要长长记性。

“嗯,哥,我……我是写作业来着,就,就是写得太忘我了,然后就写到3点了。”灵茜抓紧机会解释,虽然这个理由是她胡诌的,但她真假参半嘛。

“你确定?要是让我发现……”说着,手就挥向了灵茜,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示警告。

“我……我,我是因为暑假太嗨了,所以就没写完作业,然后昨天就,就补作业补太晚了……”灵茜越说越小声,心里虚啊。

“看在你这次觉悟得比较早的份上,我就放过你第一次半真半假的答案,那伤害自己的这件事,以后,都必须在11点之前睡,否则,一个小时10下。”

“嗯嗯,哥,我知道了。”灵茜大力点头。

“所以这次是……”萧然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40?”灵茜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家伙,都学会抢答了。这么上道啊,那趴桌子上吧。”萧然一边说,一边去锁门,还顺来了一把戒尺。

灵茜乖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细的手臂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啪”

“唔……”戒尺稳稳地砸在灵茜的两团肉肉上,疼得灵茜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想要逃离戒尺的责打。

“啪啪啪”

连着三下砸下来,灵茜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灵茜心里吐槽道:花擦嘞,戒尺怎么这么疼啊!呜呜呜,不想用工具,太疼了。

“啪啪啪啪啪”

“嗯……唔”一连四下都打在同一个地方,灵茜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定肿了一条愣子。

“啪”

“有没有说过不准咬嘴唇?”又一下更重地砸下来,萧然被气的不轻,这个小孩,不长记性是不是。

“啊,有有有,说过,说过,疼……呜呜呜,哥哥,我错惹,知道错惹,真的错惹,呜呜呜……”灵茜现在是脑子罢工了,她第一次被人用戒尺打,只知道疼,很疼。

“啪啪啪啪啪”

“知道了还犯,是不是不打就不涨记性,昂?”萧然问道。

“不,不是,呜呜呜……哥,我知道错惹,真的,知道了,呜呜呜,哥,就看在我,还要,上课的,份儿上,就不打,了嘛好不好?”灵茜心里只希望惩罚能快点结束。

“啪啪啪啪啪”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上次我说什么?嗯?”萧然一边落戒尺,一边问道。

“说,说再咬嘴唇,就,就一起罚……呜呜呜……”灵茜自己不自觉地就咬嘴唇了,她也不想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加20,听到没有?”

“啪啪啪啪啪”

“回话!”

“听到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哥,错惹,错惹,不打,不打。”

“啪啪啪啪啪”

“熬夜的时候怎么想的?嗯?”萧然不反对她晚些写作业,但是她不能熬夜写作业。不然第二天怎么办?身体健康不要了么?

“啪啪啪啪啪”

“现在是咬嘴唇的事。”萧然像一个主持人似的报着幕。

“啪啪啪啪啪”

灵茜浑身都在颤抖着,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哥,不打了嘛,我错惹,真的真的知道错惹,我,我一会儿还有课呢,就,就不要,打了嘛。”灵茜说不利索话了,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啪啪啪啪啪”

“打完了,昂,不打了不打了,宝宝不哭了,嗯?不哭了,乖。”萧然把灵茜抱起来,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轻声安慰着怀里的人。

“哥,你,你不生气,了吧。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灵茜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不气了,以后不许熬夜了,要好好爱护自己,听到了吗?”萧然又恢复了温暖大哥哥的人设。

“嗯。”灵茜轻轻点头。“嗯。那你今天放学了就来找我补课吧,你和父母住吗?”

“啊,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住在一个公寓里面啊。”灵茜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我们去你家补课,好吗?”萧然笑着问道。

“嗯,好呀。”灵茜笑了。

“那去上课吧。”自家孩子笑起来太可爱了,简直是犯罪。

“哥,不要嘛,不去上课好不好,我屁股疼。”灵茜才不要去,坐在椅子上不就暴露了吗?哼!

“那,你是想要留在这里陪我继续挨打喽?”萧然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不不不,嘿嘿,哥,我开玩笑呢,我可乖呢。”灵茜连忙摆手道。继续?她不要命了吗?

“那去吧。我等你放学啊。”萧然暖暖地笑着。

“嗯。”灵茜乖乖走了,唉,斗不过啊!!!今日份大粗长,完毕大后天(星期四)楼楼考试,所以楼楼这几天可能就不能更文了,对不起啦,这次大粗长就是补偿啦,这周六更哦。对不起啦!我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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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星光(古风 父子 师徒 兄弟)

【酒巷笙歌】【原创】星光(古风 父子 师徒 兄弟)君泽瑞:24岁。君临王朝帝王,因一场误会害S自己的哥哥。重生之后便开始了赎罪之路。
君泽渊:28岁。君泽瑞的兄长。对君泽瑞失望至极。重生后便不在想和君泽瑞再有交集。
君洛枫、君洛潼:8岁。君泽渊之子。
谢霆程:十七岁。君泽渊的大弟子。
夏煜杰:十二岁,君泽渊的二弟子。
赵恩诺:十岁,君泽渊的三弟子。
赵恩晗:两岁,赵恩诺的弟弟。(也算是君泽渊的弟子。)
一路敬度娘
求别在封吧了更文是蜗牛?
总的来说
是看心情
以及
我的记忆能力先来一点点序章——

“君泽渊!你可知罪?!”

君泽瑞指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怒吼。

此时,君泽渊穿着囚服,双手双脚都被铐上了铐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满是鞭痕。

“臣,知罪……”

君泽渊双眼无神。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无论是孩子,弟子,还是妻子……都没有了……

活着,还干什么……

“罪臣君泽渊,勾结敌国!当中斩之!”

话毕,很快就有两名官兵驾着君泽渊离开。

离开之时,君泽渊回头对着君泽瑞说到:“殿下,来世,我希望我能与你,素不相识!!”

君泽渊S后不久,朝中大臣便私下勾结敌国,攻打君临王朝。

那时,朝中的一位大臣站在君泽瑞面前,哈哈大笑。

“你的兄长,不知在背后为你做了多少事,想不到啊,想不到,最终,他居然死在了你的手里!”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君泽瑞有点慌,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那个勾结夏国的人是我,可是却被你的兄长发现了!

于是,我略施小记,让他的儿子、弟子死于非命!然后,在嫁祸给他,没想到,你信了!对你百般呵护的兄长,就这么S在了你的手里!
你,真的是,太傻了!”

君泽瑞这时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错的离谱。

当君泽瑞被一剑封喉的时候,他很希望,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自己……

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对了,来世,哥哥还会原谅我吗?自暖我要把我的帖子顶上去接下来还有没有文我自己也不知道哦,对了,君泽渊还有另一重身份,介绍里忘记写了,抱歉抱歉啦没人……桑心第一章 回到过去
清晨,躺在榻上的男人蒙的睁开双眼。

“这,这是皇宫?!我,没死?难道,我回到了过去?”

“来人,来人!”

守在寝宫门外的小厮听见屋中男人的喊声,马上推门而入。

“皇上,您有何吩咐?”

“我问你,现在是何时?”

“回皇上,现在已是卯时。”

“在更准确一些!”

“回皇上,现在是真元1433年四月初六。”

男人是君临王朝的皇上,君泽瑞。

每错,君泽瑞重生了。

此时,正是他误会自家哥哥的之后半月。

一切都还来得及吗?

“来人,给朕更衣!另外,备马!朕,要去一样莲花山!”

“是,皇上!”

莲花山……

“爹爹!枫儿把书背好了!”

莲花山上,一小小的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男人身穿浅蓝色衣袍,坐在椅子上,双眼紧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人。

男人名为君泽渊,他的情况和君泽瑞一样——他重生了。

重生后的君泽渊已经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被君泽瑞误会。

好在,这个误会并不深,可以化解。不过,君泽渊不再想化解这个误会,而是和他的弟子、孩子一起隐居于此。

“背。”

“君子曰……”

得到回复,小人哗哗就开始背起书来,很是流畅。

“恩,不错,之后,你盯着点涵儿,让他也把这本书背下来。让他再背下来之后,过来找我。”

“是,爹爹!”

君洛枫接过君泽渊递过来的书,离开了书房。

此时,君泽瑞来到了莲花山下。

君泽瑞看着长长的台阶,快步走了上去。

君泽瑞和君泽渊已经有两年没见了。

两年前,君泽渊自愿放弃太子之位,把这太子之位交给了自己。

之后,便娶了一位民间的女子,在一座高山中隐居。

女子颇爱莲花,山上也到处都是小河,河里,中马的女子所爱的莲花。

而后,这座山也因此得名——众人把此山命名为莲花山。~
幼时,君泽渊在君泽瑞的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兄弟二人乃一母同胞,自小感情很好。

而在兄弟二人的母亲去世之后,君泽渊便开始对着君泽瑞严格起来。

也就是说,没有当时君泽渊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君泽瑞。

在君泽瑞继承皇位之后,兄弟两个便很少见面了。

前世,君泽瑞明明知道君泽渊是不会做出有违道德的事,但,君泽瑞还是相信了当时的那位大臣。

君泽瑞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钱是被自己害死的君泽渊。

来到莲花山的山顶,开门的人是君泽渊的大弟子谢霆程。

“殿下,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谢霆程的话语之间充满了冷漠与疏离。

对于自家师傅被陷害一事,谢霆程也是知道一点的。

所以,也就对君泽瑞充满了敌意。

“君泽渊、君先生可在?”

“师父此时就在书房办公,几位请随我来,我这就去叫我师傅。”

谢霆程把几人带到带到会客厅,转身便来到书房找君泽渊。

咚咚咚——

“进。”

“师傅,皇上来了。”

君泽渊握笔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把笔放下。

“走,我们过去。”君泽渊声音淡淡的,现在他已经对君泽瑞心灰意冷。

君泽渊来到会客厅,便见到了坐立不安的君泽瑞。

“不知皇上,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闲逛了?”

君泽瑞也算是做了一年时间的皇上,对人说话的语气也算是有几分了解,也就自然听出了君泽渊口中的疏离。

“兄、兄长……”君泽瑞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这您可使不得。鄙人只不过是个粗人,皇上的长辈。”

“兄、兄长……”君泽瑞慌了。

“皇上,这您可使不得,您可是折煞鄙人了。”

唇齿之间,君泽渊的话语依旧疏离。

“你们,都先出去,朕和君先生有话要说。”

与君泽瑞随行的几位小厮和几位代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离开了。

君左渊也是摆摆手,先让候在一旁的谢霆程也先出去了。
~有人我就开心开心我就会更文人越多我就会越开心越开心我就有可能会更得多哈哈,我又回来了,带来了第一章的最后一段请原谅我的卡拍????“兄长……我……”

独自面对君泽渊,君泽瑞还是有几分怕的。

“皇上,您还是称呼鄙人为先生吧……”君泽渊淡淡的说道。

“君、君先生……我……”

君泽渊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君泽瑞。

本来就有些慌乱地君泽瑞,此时,更慌了。

“皇上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回吧!毕竟,朝廷上还有许多政事需要皇上处理。”

噗通!

君泽瑞跪在君泽渊的面前。

君泽渊眉头一皱,“皇上这是干什么?”

“兄、兄长……瑞儿……瑞儿……”

“刚才,我似乎说过,不要在成我为兄长!”

君泽渊冷冷的盯着君泽瑞,“皇上,起来吧,您这跪拜之礼,鄙人可受不起!”

君泽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

“兄、兄长!”君泽瑞开始怕了,他害怕君泽渊不再认他。

可现实证明,君泽瑞的想法没有错,此时的君泽渊是真的不想认他了。

“皇上,鄙人记得,鄙人好像说过,说是以后不希望与你有再多的瓜葛!”

君泽渊的这句话,一下子就勾起了君泽瑞前世的回忆。

上一世,君泽渊被官兵架着,回头对这自己说道:殿下,来世,我希望我能与你,素不相识!!

这让君泽瑞的脑海中猛的蹦出一个想法——君泽渊同样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君泽瑞赶紧膝行几步,来到君泽渊面前,“哥哥,对不起,是瑞儿不对,都是瑞儿不好,哥哥,你能不能原谅瑞儿?”

君泽瑞的声音略带哭腔,“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你,起来吧,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看这君泽瑞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君泽渊都忍不住快要原谅君泽瑞了。

只是,因为前世那件事,君泽渊还是无法释怀。

“哥哥,您怎么罚瑞儿都行!求求哥哥不要丢下瑞儿!”

君泽瑞一下子就抓住正欲离开的君泽渊的衣摆,“哥哥,求求您了,不要丢下瑞儿一个人……”

看这君泽瑞的样子,君泽渊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小君泽瑞才刚记事,两人的母亲就离世了。

离世前,两人的母亲告诉过君泽渊:你是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弟弟。

说完这句话,两人的母亲便离开了。

之后,君泽渊也遵从母亲的话,一直把君泽瑞照顾得很好。

此时的君泽渊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原谅君泽瑞。

“唉……”君泽渊长叹一口气,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明日,辰时过来找我,要是过了这个时间,你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听到君泽渊的话,君泽瑞开心的笑起来。

“兄长放心,明日瑞儿一定会准时来到莲花山!”

“今日,就先这样吧!”哈哈,我回来啦有没有银啊银都不在嘛?好吧,都不在……有些纠结要不要更文尼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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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藤条焖学姐(f/f 年下)

【酒巷笙歌】【原创】藤条焖学姐(f/f 年下)平日约实践,钓出一个小学妹,
萌萌的小学妹摇身一变,
拿着小皮鞭向你缓缓走来。

这是个高冷学姐崩坏的故事,
也是个呆萌学妹的进化记录。文笔不精,看不到自己喜欢的题材,便动起笔来,希望这文越来越进步。01.

已经入秋了,每日的晚霞又要提前一个时辰降落。何苒静静望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在这狭窄的大学宿舍里,默默地流泪,泪水滴在手机屏幕上,闪亮得刺眼。

那个叫启浑锣的人,在那雪白的聊天界面,打上了断绝的语句,那个叫何苒的人,没有说出挽留的句子,只是让对面输出的讯息,再也只能收到红色感叹号。

哭累了,便打开同城群,手指停顿片刻,稍微动了动,还是输出了实践的讯息。

后而倒头就睡,也没管它到底响不响,有没有人回话,何苒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好发泄一顿,好好把那绿色的帽子给抛开。

渣男..
她喃喃着,启浑锣***渣男。

起床后手机叮叮响,何苒再次打开同城群,一惊,竟是群主回的她。直接敲了私讯,打好了时间地点,再来一个问号。

何苒打开她的个人资讯,性别女,写着一百三十多岁,也不知道真实姓名和岁数,只知道是群主,不常冒泡,女主,用户名单一字,就叫潼。

不管了,反正只是周瑜打黄盖,干嘛要弄的那么仔细?何苒对了对日程表,确定没事后边发了个“ok”的表情包,又下线了。

实践当日,上完课的何苒匆匆跑到约定地点去。约到饭店就在A大隔壁,不远不近,大概跑十分钟就能到达,也算是踩着时间到了,何苒喘着粗气在门口等待。

苒儿倾城: 我到了

何苒输出了讯息,静静等着回复。

潼: 我上了房,1203。
苒儿倾城: 好哦

到了房间的何苒傻了眼,开门,是一个熟悉的脸庞。那女孩看起来也呆呆愣愣的,瞠目结舌地看着何苒。

“你是..主啊?”
还是何苒先出的声,关上房门,又没了动作,就站在门口,愣在一边。

“学姐是被?”女孩出声,何苒又再次坚定了她的念头,钟映潼,眼前的女孩,大二的学妹,是个主。

钟映潼是何苒系里的学妹,也是同个社团的成员,身为社长,何苒自然认识团里每个人,包括钟映潼在内。

一向以高冷学姐示人的何苒,在这刻感受到被天神背叛了。还要怎么见人?高冷学姐居然是个被,还是主动约的实践。

“…还继续吗?”何苒问。
“…好。”钟映潼答,拿出了带来的工具。

何苒放眼望去,都是些很常见的工具,没作回应。“学姐洗澡了吗?”钟映潼又问,何苒摇摇头。“那去洗吧,工具我先消毒消毒。”钟映潼回答。

什么鬼运气。
约实践还能约到学妹。

浴室里,何苒褪光了衣服,温水淋在身上,脑海里刷着弹幕,连眉头都皱在一块,想了想,没把水淋到头上,只是仔细洗了身体。

钟映潼坐在饭店的沙发上,边擦着戒尺边思考人生。她总觉得何苒这般的人,是个主都不意外,怎么想出来放松放松,约个实践,就发现她是个被..

上天在和我开玩笑吗?第一天就被吞..04.

钟映潼的藤条大概挥乐二十多下,便听见何苒小声饮泣。虽说在实践里被揍哭很正常,但这算是钟映潼第一次见何苒哭,也没想过她这么快就哭了,着实有点惊讶。

回想起刚何苒督见藤条时闪躲而恐慌的眼神,一切又变得正常起来,是在害怕吧?怕这根藤条?

钟映潼总觉得不只是疼那么简单,毕竟何苒是那种打死也不哭的人,可她没立场过问,只能放下藤条,静等她平复。

何苒哭着也没理会钟映潼有什么动作,把精力都用在遏制自己哭出声的部分,后来才意识到,藤条已经好久没有落,钟映潼还在看着她。

“学姐,你是不是接受不了这个?”
钟映潼把藤条抵到何苒跟前,见她没回复,只是怯生生伸手抓来一个枕头,然后把头捂进枕头里。

钟映潼又怎么会不懂何苒的意思?真不想用的工具她也不好逼迫何苒接受,就换了把戒尺。

藤条不可要,戒尺总行了吧?

“起来。”
钟映潼拿着戒尺,尺是竹质的,没有弟子规三字经,只有实用的数字和厘米。

戒尺轻轻拍打有点红肿的臀肉,何苒磨蹭了会儿,乖乖地跪坐起来,手放在大腿上,似乎想揪点什么却只有皮肉在下,委屈巴巴地掉眼泪,浓密的黑发掩盖了清秀的五官。

“你想趴着还是站着?”
钟映潼也不是想过问何苒意见,就是想听她说话,听听她声音哭腔严不严重再决定打人的数目。

何苒听是听进去了,但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对,索性擦了擦脸上的泪,抬头和钟映潼来了个四目相对。

钟映潼一愣,被何苒搞懵了,不懂她想要什么,反倒被反撩了一下,闪躲开眼神来,又觉得太没有主动的气场了,又望了回去。

何苒吸吸鼻子,嗓音有点干:“不要..太羞耻的就好..”

听起来软软绵绵的,钟映潼又被狠狠撩了一把,握紧了手上的戒尺,忍住了把人直接抱紧处理的冲动,太可爱了,她想,不行、她哭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你还要打多少?”何苒又启唇,柔声问道。
“你还想挨多少?”钟映潼反问。

没见何苒有要回答的意思,钟映潼直接坦白:“你说的轻中度,这把再打七十就完事,好吗?”她举起手上的戒尺,给何苒示意。

何苒没正面回应,只是叠了两颗枕头,附身趴下,臀部刚好落在枕头所在地,高高撅起,迎合钟映潼的戒尺。

钟映潼知道,何苒这是在说:“好”
可看到那伤痕累累的臀,就有点于心不忍了,窗帘没关好,阳光洒进来倒满了一整臀,金光闪闪下是红肿的表面,夹杂藤条烙下的红愣子。

戒尺盖上红肉,清脆的一声响,钟映潼听见何苒清晰的哼唧声,深吸一口气,摁住她细嫩的腰,继续挥尺子。

她打人从来没有心软过,可面对的是何苒,就不忍心了。她告诉自己,是因为这是个认识的人,关系不差,才会有这种陌生的情绪。

啪啪声在房间激起点点涟漪和欲望,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自我催更05.

七十下没留余力,导致何苒的臀直接又肿了整整一圈,当顶着热乎乎的红果子回到宿舍,发现连木椅都坐不下,才开始后悔约的什么鬼实践。

何苒不允许钟映潼给她上药,害羞,钟映潼也就没强求,只是把药膏硬塞到她手里。

何苒是再洗完澡后才涂药的,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咬着唇好不容易涂完,又收到启浑锣的讯息。

明明发过誓再也不要管他,可他真的回头时,又忍不住拿起手机,却是何苒再度失望的时刻,他发的不是求复合,不是道歉。

浑锣倾心: 我们还是朋友吧?能借点钱吗?

何苒一气之下,把对方给封锁起来,把用户名也改了,什么破情侣名?何苒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不不要脸的小三的用户名,居然叫“桂容倾心”,比她的还要搭配几分。

“苒儿倾城”一下变成“苒”,何苒头都来不及擦,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哭着哭着就累了,导致她顶着湿淋淋的头毛,直接在床上昏睡过去,翌日醒来迷迷糊糊的,让室友帮忙探热,才发现她居然发烧了。

她不好意思再请假,这个月未了启浑锣缺了不少课,连教授都认得她的名字了,若是再缺席,恐怕激怒教授,这学期都不好过。

可拖着这疲倦的身躯,顶过了上午,还能顶过下午社团的聚会吗?显然不能。

何苒作为社长,也不能缺席下午的聚会,硬着头皮好不容易说完了引言,社员们开始各自活动,她也管不上臀上了火热,直接瘫软在角落的椅子上。

因为在偏僻的角落,没有人发现社长的面青唇白,钟映潼姗姗来迟,一眼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知道她坐着可能不怎么舒服,还带了个护垫给她,可看她整个人颓丧地趴在桌子上,就觉得不对劲。

于是她加快脚步走过去,果然,看到的是快要昏厥过去的何苒。

何苒好面子,肯定不想其他人看见她这副模样,若是让她走,不一定走得动,也不能麻烦其他人来陪她,钟映潼狠了狠心,打横抱起何苒。

比想象中的轻,这大概只有九十来斤,身高相约,体重却差那么多。

但也没时间抱怨,钟映潼抱着她走了后门,任由身体发着热的人往她怀里钻,医务室没开灯,估计没人,实在不行还是上了宿舍。

也不知道何苒住的哪间,问了又没有答复,只好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正好没人,有点无奈宿舍床在书桌上的设计,把何苒紧急安放到椅子上,摸摸她发烫的额头,给她弄了个冷毛巾,放在额头上。

“嗯…”何苒皱起眉头,小声哼咛。

钟映潼在房间手忙脚乱地寻找退烧药,听到叫声愣了片刻,何苒拉住了她的衣角,细细糯糯的声音像在撒娇,说的话黏黏糊糊,钟映潼仔细听,才听懂她说在什么。

“疼..屁股疼…”

睡糊涂了吧..
不然便是烧糊涂了..

钟映潼觉着她可爱至极,哼哼唧唧的模样,可念在人不怎么舒服,没欺负她,给她垫了软垫,柔声哄她。06.

何苒也是糊涂,摇摇欲坠的模样,不过多久还真的睡着了,钟映潼拿她没办法,只好帮她盖上被子,在一边看手机等她醒过来。

可何苒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眼看舍友要回来了,钟映潼才匆匆忙忙把人唤醒。

“为..”
“我没绑架你,放心。”

钟映潼递给她一盒退烧药,让她三餐定时吃,吃完后吃药,不能配饮料吃,反正就是说了好大一通,何苒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她说的什么何苒根本没听进去,只在乎为什么前一脚还在学校,下一秒会在钟映潼的宿舍内出现。

钟映潼拿她没办法,解释了来龙去脉。想起刚何苒的模样,还真有点生气,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

“学姐。”

何苒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望了过来。

“我想揍你。“

看何苒张口了似乎想回应,钟映潼连忙把没说完的句子道出。

“但我不会,不过,我想收你做我的被。”

何苒明显是愣住了,钟映潼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但她也是考虑了一晚的,何苒性格不差,同校被又很难得,与其在网上冒着风险找被,不如就顺着风去吧。

“我不强求学姐现在就回答我,不过我希望能尽快收到你的回复。“
“我舍友要回来了,如果学姐不想被看见,就走吧,我送你。“

“..好。”何苒抿唇。
其实改变一下关系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不切实际,怎么说都比钟映潼大一岁,谈管教,也总感觉羞耻,也怪怪的,虽说在社里活动的表演来谈钟映潼是挺成熟,但、她就是感觉怪怪的..

作为病号,何苒听了钟映潼的话,乖乖吃了药早早睡觉,翌日烧总算退下来一点点,也没课,索性赖在宿舍不起来了。

她没想到的是,居然在当日晚上,她就主动联系了钟映潼,让她做她的主。

事情的导火线是什么呢?是启浑锣的一张微博,她封了他的企鹅,微信,唯独漏了微博,偏偏是那张微博,特别讨人厌。

那是个酒店床,上面放着个类似房卡的物件,配字是“没有女友的日子,逍遥。”,留言估计也是他的猪朋狗友,都是在夸他不怕没桃花之类的,何苒一眼就看出,渣男先生不是去打炮,估计是实践去了。

莫名有了火气,突然也想证明她不怕没人爱,就直接联系了钟映潼。

又觉得自己很渣,这不是在利用钟映潼吗?
可覆水难收,对方已读了讯息,并且回复:“明天来找我吧。”

这时候再告诉她不要了,岂不是更渣?何苒咬住下唇,没再看电话,还是选择倒头大睡。

距离第一次实践已经过去两日,红肿已经消退,钟映潼又把何苒约了出来,让何苒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又要把自己打一顿。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钟映潼从里面走了出来,朝何苒莞尔道:“还疼吗?”

何苒实话实说:“不疼了。”

钟映潼压下了声线,问:“前几天为什么发烧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责,何苒有点慌,本想草草敷衍过去,又想起眼前的不止是个学妹,还是个会打人的主,就索性闭嘴装死。

“第一日,要不要给学姐立立规矩?”
钟映潼依旧笑着,却好像带着刺,何苒不知为何她的转变会那么大,只会摇头拒绝。

“我没管教过被,但我有个挺顽劣的弟弟,也不算是完全零经验。”
“学姐,别觉得我年龄小什么都干不好,也别把我当作你前男友都替身,好吗?”一秒吞,还两次!!08.

何苒害羞,羞在于钟映潼教训孩子般的行为和语气,现实是自己比她还大一岁多,但事与愿违,这样的认知令何苒羞得抬不起头来。

身后不是特别疼,酥酥麻麻、热热的,间中有一两下会打得何苒差点哭出来,但大部分都不是特别重,比起惩罚,更像是在挑逗。

白嫩的臀肉经过反复责打,成了好看的桃红色。钟映潼似乎对手下的作品很满意,笑着揉了揉,移开手时有点不舍,又揉了揉。

何苒的脸皮薄,这会儿早已红得滴血,还哪有平时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背包里有工具,学姐去选两个吧。”

“一个..“何苒讨价还价。

钟映潼对于何苒这样的行为有点懵逼,一个和两个,这..一百和两个五十,有区别吗?挨的打不是一样多?

难得的讨饶,方法却异于常人。

钟映潼哭笑不得,轻轻拍拍手下的臀肉,应允了她。

没想到钟映潼这么快就答应,何苒还一时反应不过来。之所以开口不是为了工具数量,只是想测试测试钟映潼的反应罢了,本以为还要和她拗好一会儿,怎么一秒就搞定了?

何苒屁颠屁颠地去开钟映潼的书包,下半身光着,背包又放在地上,要拿的时候必须弯下腰来,屁股自然高高撅起,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褪了一些,又蹭蹭蹭地烧起来。

身后的目光好像坚定不移地看着自己,背包里有四个工具,何苒看了眼,觉得都差不多,随便抽了一个就起身,看向钟映潼,方才知道她根本没留意过自己。

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涩,何苒甚至不想走进钟映潼,这个腹黑无耻的..的..还找不到名词来形容!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本在研究电视想着可以隔音的钟映潼,不解地问对着自己发愣的何苒,脸上带着有点痞子感的笑。

何苒反应过来,如梦初醒,头摇了摇再度低下来,走到钟映潼身边把工具递了出去。

发刷。

钟映潼看到发刷那刻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发刷可不是她带来的工具之一,她就放了木板、镇尺和上次的戒尺,发刷是拿来梳头罢了,没想到何苒会选。

何苒怔怔的,不明解钟映潼的笑点,想寻个答案又怕问到什么不该问的,索性就无视了。

钟映潼自然不会告诉她她都做了什么好事,自然地接过发刷,又把人拉到腿上来。何苒一个趔趄,顺势就趴到她的腿上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钟映潼把发刷放到她臀上,摩挲了会儿,狠狠一下打下去,疼痛来得太突然,何苒一个鲤鱼打挺,差点要坐起来,被钟映潼死死摁住,惩罚性地又打了两下。

“认错。“

开始了处罚,钟映潼随即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认真的包装,问责。

何苒脑子一当机,根本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她只认过两个主,钟映潼和启渣男,姓启的那家伙根本不会跟她讲大道理,更不会要求她认错,很多时候她觉着她没错,但惹渣男生气了,还得挨上一顿狠的。

这般习惯下,何苒不会去记她挨打的缘由,每次都只是乖乖受着。这次,她记得她发烧了,却不记得她为何发烧。

何苒犯了难。11.

羞耻的话被遏制在嘴边,何苒想保住最后一道防线,怎么也不肯承认。

无奈身后钟映潼上药的力气越来越大,疼得她咬牙切齿,不得已而为之,弱弱地坦白道:“喜..喜欢…”

声音之小,钟映潼听见是听见了,不过不怎么满意。

她忽地一巴掌盖上本就不怎么完好的臀,手下人疼得一激灵,狠狠揪住了床单,身子往前一拱,弱不禁风的模样,配着一声痛吟。

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的何苒老实很多,放大了几分声量,说道:“我..我喜欢你打..打我..”

“打哪里?“钟映潼仍不满意,她就喜欢看何苒别扭的样子。

何苒被问得恼羞成怒,转过头来狠狠瞪了钟映潼一眼,却毫无杀伤力,像是傲娇的小猫咪哼唧了一声般。

钟映潼嘴角含笑,再度用力抽了她身后一巴掌,瞬间小猫便软了下来,眼神也不再凶狠。

“打、打…”何苒闭上眼睛,嗫嚅片刻,顺了她的意,“打屁股..”

“完整句子来一次。”

何苒红着脸,抵不过身后人的恶劣,认命般,颤抖着声音:“我喜欢…你打我..屁股..”

何苒得到的回应,是钟映潼烦人的笑声。

何苒今日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先是被学妹当成小孩教训,摁在腿上打..嗯,然后被揍哭也就算了,偏生自己还忍不住开口讨饶,最后还被逼说出那么赤条条,羞耻的句子..

于是她选择了报复。

就在一个周末,她所主持的社团,摄影社,来到了郊野公园远足顺便拍点照。何苒仗着自己挨过打,说的心里有创伤,把点名、计时,所有工作都扔给钟映潼处理。

钟映潼只当是傲娇小喵偶尔撒撒娇,乐意地接过了她的工作。

何苒乐得清闲,在山顶解决着午餐,一边看手上相机所储存的照片,出现的是启浑锣的脸庞,蹙了眉,愤愤删掉。

不过,好像没了以前那股可惜的劲儿。

剩下的只有失望和愤怒。

何苒又不自觉想起钟映潼,那个神秘莫测,让人猜不透,却又感觉傻兮兮,会被怪叔叔拐走的学妹。

现在应该正为中场点名犯愁吧。

“学姐,怎么不等我?“说曹操曹操到,钟映潼拿着个三明治,往何苒身边一坐,语气有点委屈。

“给我。”
指的是她手上的成员名单。

何苒看过她点的名,都齐了,纸张上一条皱痕都没有,作为社长,她对这个帮得上忙的社员很是满意。

“这都过一周了,你还疼啊?”钟映潼咬着她的三明治,也不知道里面包的什么料,可放到她嘴里,就感觉很好吃,看得何苒有点馋。

“不疼了,”怕钟映潼又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她连忙补上一句,“最近都不怎么想挨揍。”

“你瞎想什么呢?”钟映潼笑她,放低了声线,“想挨打别憋着啊,在企鹅上暗示暗示我,别出去找主,听没听见?“

这么简单的道理何苒哪会不懂,只是最后那四个字,让本就有点抖的何苒生出了莫名的快感,她只点头,没回答。所以要的是第九和第十章??懵得一匹12.

于钟映潼来说,何苒是个有点不可思议的存在。

初次相遇是前年,开学没多久社团招新,在学校各个角落都充斥着学长姐卖菜般的呐喊声,钟映潼本意原是什么都不要参加,好好待个四年,毕业了就出国深造。

可偏偏她结识了个不怎么靠谱的舍友。
她叫施半瑜,在同学口里成了大名鼎鼎的石斑鱼。

不但靠不住,还总喜欢把人拉进琳琳种种的大坑小坑。

摄影社的名,是施半瑜给钟映潼报的。

因为是个冷门社团,本报名的人就寥寥可数,所以根本不用面试,以至于连钟映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俩人就双双进了社。

于是钟映潼便认识了何苒。
那时的她还不是社长,只不过是个小干部。

可因为颜值爆棚和性格神秘的关系,还是挺受男士欢迎的。和钟映潼同届的一个男同学,就挺喜欢这学姐。

可表白了,也就得到一个惊人的八卦——学姐有主了。

钟映潼对何苒无感,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当作日常的八卦,笑一笑便置若罔闻。

那也是她初次听见启浑锣的名字。

只是没想到那点头之交的人,如今会变得如此特别,会成了手下的那专属的人。

远足结束不过两日,钟映潼收到何苒的简讯,是一篇圈里的小说。她挑眉,打开瞅了几眼,大概是个ff的校园文,重点是,年下。

钟映潼莞尔,知道何苒是想实践了不好意思说,便给了她时间地点。

俩人之间的互动好像就只有两个,社团、实践。

实践本约在下星期,可却撞上了点事。
社团迎新,地点在一间ktv,十几个人包了一间房,可幸在房间也算大,挤是有点挤,可也不算很夸张。

钟映潼不想去,被施半瑜拖着去。
何苒坐在沙发最侧边,男生们都想涌过去,钟映潼蹙眉,坐在了她隔壁,由得施半瑜去撩大一小师妹。

“你不是说缺席吗?”何苒问她,手里拿着啤酒。

“不许喝。”钟映潼脸色有点黑,要夺过她手上那罐酒。

“这度数很低,不怕。“何苒不让她抢,匆匆咽了一口。

“喝酒伤身,乖,戒了。”钟映潼好声好气地哄她。
“就一两罐,无所谓的。“何苒还是想喝,好久没碰了,有点想那苦涩的味道,这才喝没两口,就要放下太可惜了。

“一罐,再开手打断。“钟映潼噘起了嘴,虽然是在限制何苒,却没有一个主该有的严肃模样,像是要求,又似在撒娇。

何苒淡淡地应了她,自顾自喝起来。

说好的迎新日,主角当然是大一新生,何苒也不用主持,来就是来玩的,还用说什么话?

钟映潼本就不好热闹,来到这种地方只觉烦厌,今日任务不过好好当个护花使者,她坐在何苒身边,玩起手机来。

何苒瞄了她一眼,摇了摇已被喝得清光的啤酒,小爪子默默伸向桌上尚未开启的另一罐啤酒。100楼是我的13.

其实钟映潼早已督见,可她不出声,她就想知道,若她一直不提话,何苒能作到什么程度。

待何苒喝完第三罐,手小心翼翼地伸向第四罐啤酒时,钟映潼真的忍不住出声喝止了。

她的眼眸中泛着怒意,在如此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都能清晰看清她的情绪。何苒胆怯,可想到这或许只是她眼中的第二罐,又没那么慌了。

“学姐是不是想提前实践?”钟映潼沉下声音,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量问。

或许听不见内容,这画面就像问她“活动什么时候结束”那么单纯,钟映潼眼中仿佛真的泛着疑惑,只是很平常的一句问话。

“放下。”她又道,晲了眼何苒手上的啤酒。

何苒乖巧地放下啤酒,刚好碰到空罐子,做贼心虚,又拿起来,放到另一个角落。

“你喝了几罐?”她又质问。
“就一罐,这刚想开没开。”何苒不敢直视钟映潼,眼也眨得有点快,谎言欲盖弥彰。

钟映潼压抑不住,拉起何苒的手直接往外走。

ktv房里热闹着,根本没人发现倏尔有人离去。

出了歌厅,光线霎时鲜明起来,钟映潼看清了何苒的脸,已经红上几分,不知是酒精所致还是被质问所致。

“再重复一次,你喝了多少?”

何苒多多少少猜到钟映潼可能是看到了真实数量,却想不透她为何会知道,在她印象中,这人明明一直在滑手机的呀?

何苒怂了,弱弱开口:“两..罐..”

钟映潼挑眉,在她身后挥了一巴掌。

声音响亮清澈,在长长的走廊里边回荡,缠绕着她的耳膜,随后又有回音再次袭来。尽管知道隔音好,不会有人听见,何苒还是觉得超级羞耻。

“三罐。”何苒合上眼眸,视死如归,坦言道。

“我舍友今晚不回宿舍,提前实践。”

“..别..”何苒心湖本就被她不停撩拨,起了涟漪,她就像垂柳,轻轻扫过她的心头,可这..这垂柳却突然坠了下来,直接来了个大水花。

“我进去交代一声,你站好等我。”钟映潼言行举止都映射着她愤怒的心情,何苒不敢拒绝,只得乖乖站好在门口。

说来也好笑,堂堂一个德高望重的学姐,居然会对个学妹如此敬重乖巧。

不过多久钟映潼边出来了,没让何苒等太久。

她手里拿着两个人的包,把外套套在何苒身上,拉起她的手就走,没给何苒说话的机会。

何苒就这么被拐到了钟映潼的宿舍里。

乍一看,和自己的宿舍并无太大区别,何苒看了眼钟映潼,她会意,回应:“那边,面壁站好。”手指头所指向的方向,是一张木床旁边的墙壁,而墙壁正中央有个窗户。

窗已经关好,不会有风吹进来,这里也算较高,不会有楼下的人特意看上来,本该却无忧虑,可何苒还是有点羞。

“能接受跪姿吗?“
站都还没站好,钟映潼冷不防地又抛来炸弹一枚。“..能”何苒斟酌半晌,应了下来。

钟映潼从柜子里翻出个护垫,拍拍上面的灰尘,半蹲身子将它放在地上,让何苒跪在上面。

答都答应了,不得反悔,何苒边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举头是钟映潼居高临下的模样,羞意才缓缓涌上心头。

因彼此身高相若,钟映潼从未见过何苒的头顶,如今凝视这眼下的发旋,竟一时间忍不住,摸了上去。

何苒獃在原地,头低低的,心里的小鹿却在乱闯乱撞。

意识到动作不妥,钟映潼须臾缩回手,恢复心情,从柜子里拿出镇尺,镇尺冰冰凉凉,可钟映潼双手,还记忆这何苒头上温暖的触感。

这是惩罚,你是主,你不能慌。
钟映潼同自己内心喃喃道。

可转过头来,和何苒四目相对时,她又感觉心头的水好像瀑布般翻涌,跳得极快。

“手举过头顶,跪直。“但她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稳定,丝毫听不出心中的汹涌澎湃。

“要打几下?”想起之前钟映潼没报数,挨打时有着难堪的无助感,何苒就后怕,只好在挨打前先问清楚,也琢磨着,这句话该不会惹她生气吧?

“没数目,打肿就行。”

虽则回复是如此,钟映潼在发现她作死时已经搞定责罚数目,不过不打算告诉她,她还挺喜欢学姐恐惧的眼神的,有无法形容的可爱。

讨饶的话到了嘴边又霎时停下,深知自己理亏的何苒选择了屈服,讨好似地听话乖乖高举双手。

“你是右撇子?”钟映潼问,拿湿纸巾擦了擦镇尺,又用干纸巾抹干。

她手上的镇尺还挺厚,何苒晲了眼,咽下一口水,回答:“是..”

“那右手回去。”

处罚是处罚,可圈内的事钟映潼不想影响她的日常生活,本就因着她初犯,没打算打多重,不打右手更是减少了她做事所承受的额外痛楚,何苒心头一暖。

左手举到钟映潼眼前,终于,耽搁这么久,镇尺还是抚了上去。

钟映潼没在废话,第一下落下,何苒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疼。

她反射动作收回手,又战战兢兢地举了回去,右手紧紧捏住衣角。

啪!

第二下,因何苒的手不大,打来打去也只有重复的份,这下落在同一地方,刚的酥麻还未消退,又添上一份火辣辣的疼。

何苒呜咽出声,再度收回手,咬咬唇,昂首看钟映潼,生怕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发怒。

“手给我。“

钟映潼伸出手,何苒也跟着伸出去,握住了她的手,钟映潼的手很冷,估计是回来的时候吹的,碰到那刹那,何苒感觉好像触电了般。

钟映潼也杵在原地愣了好久,反应过来噗呲一笑,把何苒的手翻过来,自己则钳制住她,镇尺不留空隙地快速落下。

何苒反应不过来,疼得眼眶泛红,想缩回手却不够钟映潼力气大,怎么也缩不回来,标准的跪姿被折磨得只剩下无助脆弱的模样,她鸭子坐在地上,手拉拉扯扯钟映潼的衣袖,疼得失态。

“停、停一下!”何苒喊,可钟映潼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加大了力度。

何苒有胃病,往常就经常犯胃疼,整个社团都知道,钟映潼不能纵容她这般任性喝酒,定要给她个深刻的教训。

想着,钟映潼迅速完全进入状态,凶巴巴地让她跪好,何苒边不敢再说话,姿势也再度被调整好来。

只是她的眼泪汪汪的,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确实惹人心怜。15.

打了总共四十多下,何苒的手红肿不堪,泛着红斑点,钟映潼见她是真的害怕,浑身不停颤抖,跪都要跪不住,方才放她一马。

钟映潼放手后,何苒的手随着地心引力,快速掉下,她无力地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方,哭唧唧。

“起来。”钟映潼放下镇尺,柔声道。

何苒咬住下唇,弱弱地昂首,小可怜的模样,直勾勾盯着钟映潼,不知想表达些什么。

“乖,还没罚完,别赖皮。“

“为、为什么..?“何苒听到还未结束,哭腔又严重几分。

钟映潼汗颜,怎么一把镇尺就能把人揍成这样?想起来,她好像每次挨打都会哭,看来属性还是个皮嫩的哭包小贝?

“为什么罚你,你不知道?“钟映潼索性单膝跪在她眼前,莞尔,嗓音依旧温柔,可听者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我错呜..错了…”

“错哪了?”钟映潼没让她敷衍过关,追问道。

何苒和她对视,钟映潼看清了她的眼珠子,圆滚滚的,湿润的眼眶一眨一眨,估计是在讨饶。

“你错哪了?”她又重复一遍。

“不该…不该不听话..喝那么多酒..”何苒抽抽噎噎地说。

“这个刚罚过了。“

那还有什么?

何苒仔细回顾刚在ktv的表现,她除了喝酒,也没干什么,就是静静地坐着,这..没错吧?钟映潼不会无怨无缘罚人的。

钟映潼不用想都知道,何苒肯定是不知道自己错哪的,可还是让她起了身,给她手伤涂了点药膏。

“我不是问了你喝了多少酒吗?”钟映潼选择了引导她,在柜子里拿起个水晶板。

“嗯..”何苒回答着,晲了眼她手上在灯光下发着闪光的水晶板,腹诽着她工具的数量。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不该撒谎的..”何苒也不蠢,回忆一下也知道为何钟映潼要提这桩了。

钟映潼恶趣味一笑,把水晶板递给了她。

何苒接过,擦擦眼泪,满脸疑惑。

“裤子脱了,自己打,六十下。“

何苒惊愕,迟迟不肯接过板子,只是凝视着钟映潼,似要她再重复一遍句子,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听错了。

“不会?“钟映潼挑眉看她,威胁道,“我打的话就双倍哦!”

何苒纠结半晌,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缓缓走向床边的爬梯,又盯着水晶板琢磨半天,才慢慢伸向身后。

“学姐记得报数,若是打得太轻,忘记数数,我不满意了,就重来。“钟映潼搬了个椅子到她身后,翘着二郎腿抱臂,面露笑容看她。

何苒左手揪着衣服,右手执板,轻轻挥了一下,边听见身后传来钟映潼幽幽的喊声。

“不算。”

何苒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心,十分力地揍了自己一下,疼得痛呼出声,身后泛起一道红痕。

钟映潼亦感到意外,原来学姐喜欢这种的啊..可,力度是足了,她没报数啊。

钟映潼又一个痞笑,道:“没报数,不算。“16.

“..一”何苒怯怯地喊,声音无不流露她的可怜处境。

“刚不算,得重打。”

何苒泪眼婆娑,可还是颤抖着手又挥了一板,怕钟映潼没听见,大声报数:“一!”

说是第一下,其实先前已经打了两下,屁股上早有两坨红红的板子印,她没技术,也看不见后方,只是顺手揍,竟直接完全覆盖上一道印子。

“继续。”钟映潼说道,目光投影在她的臀肉上。

何苒不知道钟映潼算数的标准,怕重来,只好每一下都用尽力气,疼得她想直直跪下去,以往DIY都没对自己如此狠过,这次要在学妹面前自揍就算了,还得报数,她是真的羞愤不如。

“唔..十..”

因钟映潼没再回应她,何苒也逐渐觉得尴尬,声音越发越弱下去。

“十、十一..”

不说还以为钟映潼睡着了,何苒索性减低了声音,小声报数,打到了二十几下,却被钟映潼抓住了手臂。

“停,重来。“她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

何苒一急,转过身来看钟映潼,口中喊出的是带着莫名奶音的“为什么?!”。

随后发现这次衣服不够长,根本挡不住身前的光景,羞得满脸通红,霎时又转回身去,她余光看见了,钟映潼光明正大地..看了眼她的胯下。

嗯?没有毛?

钟映潼朝她挑了挑眉,可何苒根本看不见。

“刚听不见你报数,重来。”

这下子何苒知道钟映潼没睡着了,还听得分外认真。

她愤愤地咬唇,把钟映潼的定位在心里调成腹黑,自己气鼓鼓地待了会儿,又认命地把手伸到后方,用力一抽,似乎把心里的气都撒在自己身上。

后来又意识到打太大力了,惊呼从口中爆出,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报数。

“一!”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似乎看清了何苒的心理和动作,钟映潼噗呲一笑,挪揄她:“你之前不是跟我约轻中度吗?怎么到你自己来就变重度了?”

还不是因为你标准模糊!臭学妹!

想倒是这般想,可这句子又提醒了何苒,她才是年龄较大那方,脸瞬间红上一个色号。

“赶紧的。”见对方迟迟不动作,钟映潼又催促道。

何苒又打了几下,手动作不顺畅,都有点酸了,又疼得腿软,这从一开始到现在也大概挨了三十几下重重的板子,还是会疼的。

数十下过去。

何苒不得不承认,她居然被自己揍哭了。

眼泪匆匆落下,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单单是腿软了,连手都有点疼了,握板握得太大力,甚至落下红印子了。

她甚至开始恐惧,害怕听见钟映潼的声音,毕竟她开口便是“重来”“重来”的。

可她怕是怕,数数却没有意识。

傻傻的何苒,在数到“四十八”以后,直接跳到了“五十”。可也很快意识过来,急急忙忙改口是四十九,却还是得不到钟映潼的认证。

“重来。“钟映潼还是出声了。

何苒欲哭无泪,明明都快挨完了的..

臀肉已经完全红肿,她无从下手,斟酌半晌,还是回过了头..17.

怎么说都是个大三的老学姐了,脸何苒还是要的,除非..是在这种刀锯临颈的情况下,她不得已使出了她的绝招。

手里拿的板子被倏尔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何苒撇撇嘴,厚着脸皮走进钟映潼。

本想坐到她腿上的,可钟映潼翘着腿,这..不怎么好下手啊..

见钟映潼瞳孔毫无波澜,还多了一份戏谑,何苒更是羞得厉害,脸红的程度都要比得上身后的红肿,她拽了拽钟映潼的袖子,委屈巴巴。

“映潼…”她唤她,语气轻柔细腻,似秋天的稻米在农夫身上划过。

钟映潼依旧不回答,只当作看戏,想知道她会如何造次。

比起疼痛所致,钟映潼很清楚,这是把人给羞坏了。更疼的打她都挨过,绝不会是因为疼而丢下面子,肯定是耐不住羞耻度,才这般讨饶。

她不禁叹,这学姐还真是可爱,深得人心。

“我不敢了..放我一马,好吗?“她的撒娇甜而不腻,只是蹲在钟映潼眼前,把她的衣服扯来扯去,带着商量的语气和湿淋淋的眼珠子,和不常见的八字眉,在她面前卖萌。

“刚还差几下?”钟映潼答非所问。

何苒认真回想,斟酌着要不要撒个谎,可钟映潼这般“狡猾”的小狐狸,肯定也跟着算数了,况且这次她挨打的缘故,不就是因为说谎么?

于是她想通了,实诚道:“十二..”

“板子拿过来。”钟映潼莞尔,令人看不清她的脑思路。

九尾仙狐下令,何苒岂敢不服从?

她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盯了会儿钟映潼,半晌才转身去拾板,却用错了左手,疼的一缩,差点要痛呼出声,因由自己的愚钝而羞红了脸,又换回右手,拾起板子重新递给钟映潼。

钟映潼的腿不知何时放了下来,她笑得甜美,接过板子后,拍了拍大腿,示意何苒趴下。

钟映潼这人倒是挺喜欢OTK的,把学姐压在腿上当成小孩教训,还是挺萌的。可小学姐便不认同了,***羞得慌,对象还是个比自己小的人,简直…

腹诽归腹诽,口嫌体正直的何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趴在了钟映潼腿上,她才不会承认这是因为她不想钟映潼看见他她脸红了。

看都看那么多遍了,如今方才知羞?

钟映潼见她此般,啼笑皆非,帮她调整好了姿势,板子便抚上她的臀肉。

椅子不是床,面积不够大,何苒不能整个人趴到上面,只能双手撑在地上,四肢支撑身子,而臀,自然便落在钟映潼腿上,撅好在她眼皮子底下。

何苒甚至有些窃喜钟映潼放下了腿,起码撅起的高度,也算是低了点。

可下一秒,钟映潼便提了提腿,何苒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身处环境的变化,凉风拂过,她根本抬不起头来。

“确定要我来打?“钟映潼的嗓音从头上传来,何苒点了点头,又觉她看不见也不会允许,便乖乖出声。

“确、确定..”

“嗯,翻倍,二十四下,抬高!”总吞我文,搞得我好像很变态似的吞了我三次…又吞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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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不服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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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嗷”白郁凄惨的哀号声传来,只见白玉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纤细白嫩的手腕上被绑着一圈又一圈的麻绳。刚卸完妆的小脸蛋残留的黑色眼影,啧,细细端详,如漫画里走出来的男子,又像暗黑城堡里妖媚的王子一般,只不过这好看的眉毛抵着墙,因为疼痛微微皱起。并不强壮的腰身塌下去,小而挺的臀部高高翘起,黑色的皮裤连同小内内一同被拽了下来,露出一个光洁白皙的臀部在空中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鸿煊一脸怒色,抓着旁边的皮带就狠狠的臀峰上呼,抡圆了臂膀,暴击。顿时臀上浮现出一道红楞子。受到重击的白郁猛的往前一冲,“呜……”

  鸿煊把自郁猛然的一个翻身,解开绳子又单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的上方,动弹不得。英俊的面庞凑上前去,开口:“信誓旦旦的说拿第一名,老子把所有的积蓄都让你头上。这下好,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吃草啊!”

  “今年是个小小的失误……”白郁微微偏头,不敢看鸿煊的眼睛。“失误…?”鸿轩顺势挑起白玉的一块臀肉,缓缓的往右旋转。“嗯…啊”疼的白郁的声音都变了调。

  “唔…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一个月任凭你处置,啊…嘤别掐,别掐!”

  “那我的伙食怎么办?”又挑起另一块臀肉。

  “哎……我包了!!白郁哭唧唧的说。肉痛心更痛,抄起家伙看谁那么有能耐的拿第一,得去拜访拜访。旧文搬运 发完了以前都会写新的 请请请多留言!!!第二章
“呼”白郁吹着已冻僵的手,两指尖并齐快速地摩擦生热,单薄的小身板缩在一团,畏手畏脚还不忘东张西望。

  旁边的杨韵耐不住性子了:“我说,白小哥啊,江淮安到底来还是不来了,我都快成冻豆腐了。”

  丝毫不受杨韵的影响,依然聚精会神地望着入操场的地方。

  一个熟悉、高大帅气的身影来了,白郁伸长脖子,像一个小迷妹般,惊讶道:“来了,来了!杨韵快跟我去伏击他。”

  初冬的早晨天还微微有些昏暗,但操场上却挤满了来晨跑的人,热闹极了。

  许是不冷似的,又或许为了撩妹,江准安将外面的大衣一脱,薄薄的黑色毛衣隐隐约约勾勒出腹肌的曲线,稍顿片刻便迈出了大长腿。

  “看我不到他面前去威风威风!”白郁见他的对手架势十足,本就冻得直哆嗦又硬撑着只留一件白色的卫衣,便一阵风儿似的去追赶江淮安。

  慢跑vs飞跑,无疑。十几秒的时间,白郁便超过了他。白郁得意洋洋,想在江淮面前“耀武扬威”,便一蹦一跳的刻意放慢速度,见江淮安毫无波澜的样子白小爷就气急,许是瞧不起的模样,一个轻盈的转身,便倒着在江淮安面前跑,有模有样的打量道:“长得,凑合吧。就是这身子骨(昧着良心说的)怕是跑不动哦,就是一个歌舞小生吧!”白玉仰着头斜着眼角,挑衅道。

  “幼稚鬼。”江淮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到了一个弯道,江准安突然加速,白郁来不及反应,便撞倒了来人,“呯”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第三章
白郁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粗糙的跑道撞击他昨天被掐青的一抹柔软,“嘶”白郁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手腾在身后,可怜兮兮的揉了一揉。

  场面有些尴尬,被白郁撞倒的身着白色衬衫的学长从容不迫地整了整衣衫,见白郁久久不起,刚想搭把手又缓缓的收回去,只得干巴巴的在旁边站着。

  白郁可能是疼痛劲上来了,似乎想赖着不走,“额,你没事吧,有那么严重么?”周湘试探性的说道。

  “怎么没事儿,疼死小爷了!”白郁猛然一个转身,怒气冲冲的瞪着人家。

  此时的天已大亮了,冬日里暖暖的阳光照耀着白净秀气的脸庞,棱角分明又带着点背光,真是越发的帅气与迷人。

  周湘盯着白郁,久久未移。

  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白郁小脸一红,慌忙站起,梗着脖子道:“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帅哥吗?你真…唉哟!”刚想数落几句,话还未说完,脑袋上便传来痛感,又是那欠揍的声音。

  “部长,我弟他不懂事,说话做事像小孩子一样,和他正经说没用的,打一顿就好了。”鸿煊赔着笑脸,说着,不留余力的一巴掌便扇在小臀上,隔着运动裤发出闷闷的声音。

  白郁闷哼一声,如此不给面子,硬是害羞到脸红红到耳朵根,他拽住鸿煊的衣袖:“你…!”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鸿轩似笑非笑,温(yi)文〈guan)尔(qin)雅(shou),洋洋得意又满带捉弄,仿佛在说:“怎么,你不服啊?”

  白郁吃瘪,低着头,不吭声。
 第五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白郁最终还是拿到了“敌人”的“秘密情报”

  多次被拒绝的白郁失望极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好像在认真熟虑的思考着什么:这自傲的**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些小迷妹了吧?!呸,小迷弟。

  “小爷我好歹是要去宣战的,可不能输在气势上!”此时鸿煊悠然的站在门口:“瞎嘀咕啥呢?来来来,小郁郁过来。”说着一脸慈笑的展开右手把白郁揽入怀中。

  看着白郁毛茸茸的小软毛,狠狠的揉了一把,温热的话语:“可以呀,你小子又背着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昂。”

  “什么啊,what **** you?我啥时干那种缺德事儿啊!”白郁不满的挣扎到。“骂脏话的样子也好看,翘臀摸起也舒服,怪不得。原来是你的魅力太大啊!”一边说一边调戏一般的落下几个巴掌。

  虽然经常被鸿煊调戏与恶搞,淡淡的红晕还是染上了脸颊,“咳,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还记得周湘吗?就是前天跑步被你撞倒的那个。”

  “明明是他撞到我的,前天……”白郁的脑回路无比的奇怪,一提到前天便一篓子的废话,叽里呱啦就像打连环炮似的。

  鸿煊忍无可忍,一巴掌呼上去,带着些许怒气:“学生主席想把你纳入学生会,爱去不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便走了。

  “嗷”白郁捂着身后,“咦,学生会?江淮安不就是学生会的嘛……哈哈哈要是我能成为他的顶头上司,嗯…”

  白郁一脸花痴相呆呆的笑着。也不曾想,路得慢慢走,位得慢慢上。第六章
“请新一届选举学生会干部的同学于中午1:00赶到会议室。”刚下最后一节课,广播里略低沉浑厚的声音环绕。

  “唔”朦胧之间听见什么,明明是广播,睡梦中的白郁听起来就如优美的大提琴声,如催眠曲一般,重复几个简单的音调。

  白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带着点小奶音,蹭蹭旁边那人的衣袖:“杨韵啊,刚广播说什么了?”

  “嗯…?哦,广播啊,跟你没关系。”说着,一脸嘲讽状,还微微带着点邪笑。

  白郁听后,勾起食指就往杨韵脑壳儿上狠狠敲去,“嘿,怎么和我没关系了,你小子找打啊!”

 杨韵一把抓住白郁纤细的手腕:“哥,我错了,广播说什么学生会干部1:30去开啥会,”杨韵挠挠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哥你是学生会干部啊?”

  “哈哈,哥今天有事儿。”一下子站起,精神抖擞地往外走,一个傲娇的回头:“现在还不是,以后嘛……”

  杨韵嘴角抽搐,一想:“这哥昨晚在宿舍里斗志昂扬,说‘我是要干大事儿的男人’这…靠谱吗?”

  白郁饭都没吃,便飞奔进了宿舍,拉开衣柜,把自己那几套精心收藏的小西装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自己身前比来比去。臭美地一手撑墙,另一只手轻缓地抚摸着自己的刘海,含情脉脉的说:“你们好,我是白郁。”说完还帅气的抛了一个媚眼,“呸呸呸,我得正经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淌,已经1:00了!

  此时白小哥还在深深地陶醉中,无法自拔。

  另一边的鸿煊在招干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见白郁那小子还没来,便催促。

  早已被白郁撇在一边的手机孤孤单单的躺在一旁。

  “好了,大功告成,吃个饭去应聘喽!”

  走在校园的路上,身后不时传来几个小迷妹的惊呼与赞叹:“好帅呀!”

  吃饭时为了好看,白郁也慢条斯理。用完餐后,白郁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与99加的微信消息,白郁很疑惑,定睛一看,怪了!

  白郁不顾形象飞奔到会议室,气喘吁吁的刚想走进去,一个冷冷的声音:“你迟到了,站在门口。”第七章
 喘着粗气的白郁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尴尬地猫着腰退出去了。先是略微有些紧张的抓着小领带,后又像一只小奶猫一样,软软绵绵的倚靠在墙壁上,白白的墙灰与黑色小西装相结合,好不美观。

  白郁满怀激情澎湃,又经一番精心打扮,又具有强大的后台。本是怀着满载而归的心情去的,谁知竟落到了如此地步——像极了初中时被老师罚站,越想越郁闷:“不就是迟个到嘛,把老子孤零零的晾在一旁,这不让人看笑话啊!”

  沉稳大气向来不适合用在白郁身上,年轻活力不怕挨揍到可以形容白小哥勇往直前,一无所惧的精神。

  软萌的小奶猫突然露出他尖利的爪子。

  白郁气势汹汹的闯进会议室,此时应聘的学生干部所剩无几,过了一会儿,诺大的面试厅只有白郁与江淮安两人了。

  白郁瞪大了眼睛,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死对头嘛?“好啊,你个江准安竟敢侮辱我!”白郁怒气冲冲的一把前去,猛地拍在檀木桌子上,双手震得发麻。居高临下的说:“你故意刁难我。”

  江淮安面对白郁愤怒的挑衅理都不想理,冷着一张脸:“走开。”

  本就站的腿酸脚麻的白郁见江准安这个态度,更加激动了,一只手指着江淮安:“嘿,你什么态度啊?”

  不及江淮安回应,一个学生会主席的电话打来,江淮安接过电话,场面尴尬得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处于单机模式,这让好面子的白小哥快暴走了。估摸着电话快结束了,便一把抢过手机。

  江淮安对白郁的厌恶程度飙升,世上竟有如此不明事理,幼稚至极的小毛孩,还上位进了学生会,现竟猖狂的抢手机。本来最近事多烦的慌的江淮安又被白都这么闹一出,耐不住语调上扬。

  江淮安一把抓住白郁的手腕,低吼一声:“放开”颇有气势,把白郁吓了一跳,愣在那里一会,又马上猛烈抢夺手机:“我不!”一直面无表情的江淮安有了点怒色,“砰”的一声,手机重重地砸向地面,摔破了相。江淮安感觉情绪控制不住了,一把抽出桌里的戒尺,把白郁死死地按在桌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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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表里不如一(mm)

【酒巷笙歌】【原创】表里不如一(mm)年下,钟讲师和他的小野猫的故事。
第一章

  程拥琛第一次见钟澍是在一个专业讲座中。那时候钟澍正好坐在他旁边,当时他还很奇怪,自己在这学校也呆了五年了,大部分的教授、讲师自己也差不多熟悉了,特别今天这个讲座还是自己学院里办的,难得有自己不认识的人。

  而且面前这人……还挺年轻的。这讲座,应该还算比较高大上的,自己这一排可都是教授副教授级别的,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新人要来。程拥琛眼神飘到斜前方——

  钟澍,他身前桌子上的铭牌这样写着。但没有职称,程拥琛略微皱眉,再次确定了自己这一排是嘉宾的位置。

  当然,以程拥琛的性格来说,他是绝对不会去向他开口问好的。好奇会有,但绝不会自找麻烦。整个办公室,可以说整个院来说,可都是知道程教授高冷不可接近的,不仅待人,就连授课方式这五年来都一直如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身造诣太高的原因,讲课一直略有些高深,不少学生私下里偷偷吐槽程老师一点人间的烟火味都没有,一靠近都冷得掉渣。

  按理说,这种二十七八岁的高冷帅气教师在大学里可都是很受欢迎的,可程拥琛就是个特例,人气低迷得很。

  这性格是很让人头疼的。院里的领导为程拥琛想破了脑袋,一边应付着学生的投诉,一边又不断地找程拥琛谈话。天才嘛,学校怎么能轻易放弃。当然,最头疼的问题也就在这了,天才都是很“固执”的,他才不管你的什么建议,一贯如此,雷厉风行。

  这也就是“天才”程拥琛这五年来没有晋升为教授,却把副教授板凳坐的火热的原因了。

  “你好,我是钟澍。”
  程拥琛皱着眉扭头,见前面的一只手伸了过来。骨节明朗,手心里似微微磨了茧子,看起来刚劲有力的样子。大概是很爱健身的手,程拥琛这样想着,回握,面容却不带一丝感情,说出的话也冷冷清清的,“程拥琛。”

  程拥琛如愿看到面前的人楞了一下。眼眸垂了垂,心里嗤笑着,这很像是正常人见到自己的反应。

  “程教授吗?你的性格想必很有趣。”

  程拥琛有些惊愕的又再次看向钟澍,却发现钟澍已经开始整理稿子了。欲言又止,程拥琛最终还是想张口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被台上的主持人打断。

  “下面有请我们的年轻校友、在国际ACR期刊上发表过很多优秀论文的钟澍学长来为我们讲一下他的看法,大家可不要小瞧你们的钟澍学长,”主持人还特别诙谐的补充,“今年刚刚留学回来,年轻不说,长得还很帅。”

  刚刚台上的人似乎也没辜负主持人的“隆重”介绍,幽默地附和,跟他打着趣。

  程拥琛耳边都是学生们哄笑声,显然一扫之前古板教授们的讲座气氛。

  国际ACR期刊,是他们这个专业学术顶点的期刊杂志了。钟澍,这个名字,程拥琛像是突然回想起来什么,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当天的讲座结束的很圆满,尤其是最后钟澍带来的简述,亮眼的很。院里的老家伙们显然也对这位钟澍极其的中意,一结束一圈人紧紧围着,这夸一句,那夸一句,一张张脸都快笑成花了。程拥琛紧紧皱了眉头,离那个包围圈远远的。

  身边不少学生从他身边走过去,几句话钻进程拥琛的耳朵里。
  “哇,钟学长也太帅了吧,这么枯燥的讲座还讲的这么有趣生动,突然感觉我的学术造诣一下子就提升了,明天我没准就成专家了。”
  “哈,对啊,真的很难得。还想再听一会呢。”
  旁边的一个小女生点点头,略有些脸红的小声,“学长还这么帅,我去要个微信号怎么样,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程拥琛默不作声的从她们旁边走过去。

  带过的风似乎冻得那女孩一哆嗦,旁边的人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小点声,程老师会不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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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院里某领导:这回换你去给程教授说这次讲座的事了,特别是钟澍这事。
  院里另一领导一抖:不行!上回和程教授谈话可是我去的!
  院里某领导眼睛一瞪:我也找他谈过两次!我不想再去了!我说不过他!而且他屋子太冷!
  院里另一领导眼睛瞪得更大:废什么话!岁数摆在那,你怕他干嘛!我去过三次!
  院里某领导讪讪:谁怕了…而且程教授不知道这个事也没关系吧…
  院里另一领导若有所思:你说的太有道理了!第二章

  “小程啊…”一位笑容灿烂的老教师走到程拥琛的办公桌前面,语气小心翼翼,“跟你说件事啊。”

  程拥琛放下手中的教材,带着一身清冷气,起身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周教授,不麻烦,您坐下说。”

  周教授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轻轻地坐下,“是这样,咱们院里新来了一位讲师,我们瞅着这办公室地方不太够,就想着把二楼最里的那件杂物间收拾出来,扩大点地方。”

  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跟我来商量?虽然有些疑问,程拥琛还是点点头,“好。”

  周教授正襟危坐,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着,让人家钟澍讲师一个人在一间办公室也不太好,也好有个教授带带他,就想着…让你去。”

  “讲师?钟澍?”程拥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为何,一提起这人,程拥琛心里不舒服,嘴上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是应该抽签来决定的。”

  “啊,小程啊,别生气,”周教授慌忙起来,“我们这不是想,你们年纪不是相似,在一起还能有话说。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平时也不怎么懂年轻人的事…正好钟澍说想跟你一块坐呢。”

  这是钟澍真想,还是……程拥琛眯眼四顾一周,瞧见一个又一个教师都低下头去,嘴角染上了笑意,开口,“可以啊,我其实很乐意的。”

  周教授又默默地抹了一把汗。

  程拥琛冷冷回望了一眼周教授,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了。说是收拾东西,程拥琛平时东西也不多,似乎严谨古板到极致,抱了几沓重要的研究报告,带上电脑,潇潇洒洒的头也不回就离开了这呆了四年的办公室。

  推开二楼杂物间,程拥琛看见前几天刚见的钟澍正在擦着桌子,旁边还有一盆已经浑浊了的水。这会儿人听见敲门声,转过头来,带着笑意,
  “程教授,又见面了。”

  程拥琛点头,语气平淡,“你好。”

  “程教授坐这边吧,这边我刚刚清洁过了。”钟澍侧身让了位子。

  程拥琛反而走到没有清洁的那边,冷声,“不必,我自己可以收拾。”说着他接过钟澍手里的抹布。

  钟澍嘴角弯弯,抱着胸,准备看着程拥琛做清洁。高冷教授不一样的清洁方式?严谨的讲课方式,和同样严谨的生活习惯?

  事实证明,钟澍想错了,他低估了眼前这位资质不一般的教授。程拥琛几乎囫囵吞枣般地抹了两下,把屁股底下坐的一块和前面桌子上的一块擦了擦。钟澍本以为他接下来会洗洗抹布接着收拾,结果却好笑的看着程拥琛端正的坐下,若无其事地看起了报告。

  清理的……极度草率,刚刚一番动作被触动的大片灰尘在阳光下还愉快的飞舞着。

  程拥琛余光瞥见钟澍还在看自己,眉头皱的更紧了,伸手过去就把他那一半的窗帘“唰”的一下拉上了,像是在无声的反抗:你瞧,看不见灰尘了。

  嘴上也在无情的赶人,“钟讲师,该工作了。”

  钟澍像是没听见程拥琛的提醒,还停在刚刚无声的清洁话题里,语气平淡,“程教授,不爱惜自己可不是个好习惯。这环境,可不适合工作。”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程拥琛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钟澍,却一眼撞进钟澍宽厚无波的黑眸里。

  映出来的仿佛是一个很可笑的自己,冒出来的倔强劲儿像极了正处在叛逆期的孩子。那眼神,传递诱导,层层穿透,钻到大脑里,又四散蔓延到整个发麻的身体里。明明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警告意味。

  钟澍的眼神一瞬凝结了程拥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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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辗转几个吧,竟然都是因为吧|被|封|,生活真是奇妙qaq我可能要放弃了
qaq明明这么清水怎么就搬不过来第三章

  “清洁还是要做的,不过抱歉,程教授,我一会儿才能来帮你。”钟澍看着一直在响的手机,脸色看起来有些差,对着程拥琛勉强还有笑意。

  程拥琛不去理会他,却在钟澍前脚迈出办公室的时候,又重新拿起了抹布。走到水盆旁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又放下抹布,打算着去换一盆水。

  “哎呦,程教授啊,倒水?您进来吧。”正在洗手间做着保洁的大妈双手搓着围裙,拘谨地让了一条路出来。

  程拥琛朝她轻轻鞠了躬,端着水盆往楼下走,目标直奔一楼洗手间。倒水,洗手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就在他拿着换好的清水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瞥到窗外靠边的一个较封闭的角落好像站着一个人。

  而那人,很像…钟澍。

  缓缓地放下了水盆,程拥琛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往窗边靠近。看到窗外景象的那一刻,内心巨动,像是有什么在程拥琛的心里一下子爆开了。

  窗外不只有钟澍一个人。

  两个人,还有一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男|孩|子。这本来没什么,令程拥琛震惊的是那个男孩子|跪|在地上,普通的泥地染得那孩子的裤腿一片淤|迹|。但他本人毫不在意,反而仰着脸,一脸的哀|求,嘴唇微动,像是在祈求什么,一只手还轻轻拽着钟澍的裤|腿。

  程拥琛眼神僵硬地看向钟澍。他看见钟澍缓缓蹲下去,当初那只看起来秀劲有力的手捏上那孩子的下巴。看起来用力的很,男孩眉毛皱了皱,但眸子里多了点期待。接着,程拥琛看见钟澍像是说了什么。那男孩的眸子瞬间又黯了下去。

  “嘶……”窗边的棱角划到程拥琛的手,一下子把他的魂拽了回来。没有伤口,只有些许刺痛感。但……自己为什么在发抖?

  程拥琛惊恐地用同样颤抖的左手去握右手。怎么回事?他反反复复地看着刚才的伤口,确认有没有小刺扎到了肉里。好奇怪!没有!那为什么心脏跳得好快!

  程拥琛脸色苍白,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办公室。脑袋里却全是刚刚窗外的景象,挥之不去。
  那景象里,钟澍的眼神平淡无波,却压迫感十足。18楼有图片第四章

  虽然表面上继续不动声色,但程拥琛内心里却翻起了巨浪。但令他庆幸的是,上午令人心惊的对话并没有后续。自己没有回答,钟澍再说完那句话之后也没了继续,之后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过了盆,顺手做起了打扫。

  程拥琛是长舒了一口气的。不用费尽心思去为自己圆借口,也足够平静他“砰砰砰”跳了一上午都已经倦怠的心脏。

  不过天才的聪明又恰巧使得程拥琛清楚,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知道钟澍并不确定自己在洗手间偷看,但由于受到那莫名的情绪影响,自己傻傻地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反驳,仅仅这一点,已经无法挽回局面,轻易地跳进了他临时准备的陷阱中。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如此的不冷静?程拥琛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检讨自己。

  “程教授不打算去吃饭吗?”
  程拥琛压下心中躁动的一团乱麻,抬头看见钟澍微微皱着眉看着手表。

  “已经快要一点了,程教授下午没有课吗?”

  他有的,但他没胃口吃,没有心思去吃。再说,自己混乱的生活作息也已经是常态,这时候,还是先敷衍过去吧。

  “我下午没课,我等一会儿再去。钟讲师今天下午是有的吧,不必管我。”

  钟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可惜,因为是第一堂课还要做些准备,所以不能跟程教授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自己要跟钟澍一起吃饭?程拥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不打算再像小孩子似的跟钟澍辩驳。

  小孩子…程拥琛突然想到钟澍的年纪。听说是刚留学回来,但看起来还很年轻,应该比自己小…就当小孩子不懂事吧。这样想起来,程拥琛放松了很多,为自己的“明事理”悄悄雀跃起来。

  “你盯着我做什么?”程拥琛见对面的钟澍看向自己,连忙藏起自己流露出的一角心思,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冰冷的形象。

  钟澍合上电脑,嘴角带着笑意,“就是觉得程教授如果笑的话会很好看。”

  程拥琛不知道该答什么,或者说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钟澍。

  “那我就先不打扰程教授了,我要先行离开了。”钟澍带上公文包,朝程拥琛挥手,“程教授一定要记得吃午饭啊。”

  门被关上,程拥琛一把扔下笔,疲惫的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贴在胳膊上的额头好热,滚烫。思绪万千,自己今天很不正常。程拥琛想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的原因。

  ※

  今天下午自己的课和钟澍一样,是两节。同一个教学楼,只不过是上下楼层。但为了保险起见,程拥琛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一定要晚一点回去,拖一会儿堂或者讲课完后在教室多呆一会都好,要跟钟澍错开来。

  两节课,过得很快;九十分钟,也不算太辛苦,但对今天遭遇了许多的程拥琛来说,已经足够劳累了。打了个哈欠,程拥琛看了看时钟,三点五十五了。“下课。”

  程教授拖了十五分钟的堂,学生们也终于长呼一口气,一个一个“没有怨言”的飞速离开了教室。

  程拥琛揉着太阳穴,打算回去先接一杯热水暖暖自己也一道遭了罪的胃,抓着一堆课堂作业往楼下走。

  “啊,钟老师,很抱歉耽误你休息的时间,但我还有些疑问,大概是课上没听懂。”

  同样刚出教室的钟澍瞧向又追出来问问题的小女生,“没关系,我时间很空闲,刚刚讲的哪里不懂?”

  钟老师…还有刚刚熟悉的声音….程拥琛猛的抬起了头,却好巧不巧刚刚好撞上钟澍望过来的视线。

  自己当时多么傻的表情程拥琛自己是不知道了,但他清楚的记得钟澍带着玩味意味的嘴角弯了起来。

  钟澍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三点十分了。程拥琛听见钟澍好像走到自己背后,他连忙喝了一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身后传来钟澍的声音,
  “程教授骗了我,程教授不仅下午有课,还没有去吃午饭。我甚至觉得程教授连早饭都没吃。”

  “我没有一定要对你说实话的义务。”程拥琛冷声道。

  钟澍走过来,拿掉程拥琛手上的杯子,靠近他耳边,像是胡言乱语般,“我很喜欢程教授,我现在单身,很想追你。”

  啊?程拥琛手还保持着拿着杯子的姿势,脑袋却已经炸了,一团浆糊地消化着钟澍的话。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反手压在了桌子上。

  后臀一痛,程拥琛的脑袋开始悠悠的转了起来。这…姿势!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此刻竟然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桌子上!那个…部位竟然还挨了一巴掌!

  “你做什么?放开我!”程拥怒不可遏的声音下藏着惶恐。

  “这是对不乖的教授的惩罚。”

  程拥琛脑袋还是懵懵的,但却又挣不开钟澍的束缚,只能咬牙切齿,“你确定你的行为是在追我?”

  钟澍弯下腰来,确保自己带着笑意却认真的面容出现在程拥琛的视线里,“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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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希望大家有良好的阅读环境的,但奈何总这样很伤我的心,每次折腾很久才能发出来哎?不是我说为啥吞这么厉害,各种办法都想到了,愣是发不上来
其他的太太都是怎么在吧里生存岛的??我剩下三十多章搬得搬到啥时候去…心态崩溃第六章

  文件“砰”的一声被砸到了桌子上,惊的门口的学生一个瑟缩。程拥琛眼神看向门口,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一个找上门来的学生了,这栋教学楼,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热闹就算了,这找上门来的学生偏偏全部是找钟澍的。

  那学生见气氛有些尴尬,颤颤巍巍地开口,“程老师…您跟钟老师一个办公室啊?”

  一听这话,程拥琛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还是来找钟老师问问题的?”

  那学生飞速地点了点头,动作上却还僵硬地保持着刚踏进门一步的姿势。

  程拥琛突然弯起嘴角,朝那学生招招手,“钟老师懂得我也懂,过来吧,我教你。”

  那学生带着惊恐的表情反而后退了一步,“这…不麻烦程教授了吧?”

  “过来。”程拥琛语气一点都不容拒绝,那女孩只好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把课本递给他。程拥琛手里翻着女孩子的课本,可越想心里越不得劲,自己最近的悲惨遭遇都是拜钟澍所赐,自己竟然还要为他的“粉丝”学生讲题?怎么什么遭罪的活儿都让自己干了呢?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程拥琛也只好尽量和平时一样“温柔”的把题给人家学生讲清楚了。

  “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程拥琛皱着眉头,“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怕我做什么?有什么不懂的,有什么提议都可以跟我讲。”

  女生咽了一口口水,紧张无比,“没没有啊,只不过程教授上课讲的都很清楚了,我们都挺明白的。”

  程拥琛一点自觉都没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吗?”

  那小女生心里都快哭了,老师您冷着脸这么说合适吗?我怕再一张嘴您就要吃掉我了QAQ

  程拥琛还是感觉女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还是保持着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就像是自己欺负她了一样。程拥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活络的脑筋却这时候转了起来——欺负…欺负欺负他的学生,总有种顺道把钟澍欺负一遍的感觉。这种感觉虽说要有点负罪感,但确实令程拥琛心情好了一点。

  程拥琛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学生,“其他同学有问题也可以来找我,不必每次都来麻烦钟讲师。”

  “….好的,老师。一定。”一定不会再来了。 
  女孩带着心里话,神情严肃的道了别。

  可能是靠近午休的原因,从女孩子走了之后便再没有到访的学生。程拥琛也终于能够悠闲地享受一段安静的自我时间。

  但恰恰这个时候,门又开了。
  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程拥琛原本以为是钟澍,却半天没反应,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头去看,“?”

  竟然是个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此刻正手扒着门边朝自己望过来。

  “额…”程拥琛从外表上来看就知道他非常不善于跟小孩子打交道,这会还没说上话已经手忙脚乱了,“…你找谁?”

  “我找我哥哥,他叫钟澍。”声音奶奶的,听的程拥琛愣了一会神儿。

  “他..他应该等会就回来了。”程拥琛拿了个椅子过来,“先坐吧。”

  小姑娘跑进来,瞧着高高的椅子,小眉头皱了又皱,可怜兮兮的看向程拥琛。

  程拥琛抿了抿嘴,硬着头皮把小姑娘又抱到了椅子上。小姑娘倒是对程拥琛有兴趣的很,大眼睛闪闪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身上。

  “大哥哥,你认识我哥哥吗?”
  “…认识。”
  “我哥哥是不是超级好?会不会也给你买糖吃啊?”
  程拥琛差点把手中的笔捏断,扯着嘴角,残酷的传递自己的不满,“糖吃多了会有蛀牙。少吃为好。”

  小姑娘一听憋着嘴,兴奋劲儿一下子没有了。

  程拥琛觉出自己有些残忍,又只好放缓语气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叫什么….?”

  程拥琛的率先搭话显然令她开心点很,“钟情,爱情的情——”高兴的语调还拖了好长。

  钟情的可爱也着实吸引着程拥琛,他忍不住走到她面前蹲下,“那钟情想吃什么吗?大哥哥给你去买。”

  “嗯…钟情跟哥哥一样不挑食的!只要不辣就行,”小姑娘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腿来回摆着,又嘟囔,“我跟哥哥都吃不了辣。”

  程拥琛刚想回答,敏锐的听见脚步声,立马又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哥哥!”钟情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扑进钟澍的怀里。钟澍也宠得很,摸着钟情的脑袋,假装“小声”的喊出来,“他没欺负你吧?”

  程拥琛听的皱了眉头。

  “没有!我很喜欢大哥哥!”
  “是吗?那太好啦,我也喜欢。”钟澍笑了一会儿,又抬头向程拥琛解释,“我妹妹,钟情。刚接她放学,我送她回家之后再回来。”

  “你不必向我解释。我不想了解你更多了。还有,注意你的措辞。”

  钟澍聊天的功夫简直一流,像是没听见程拥琛的拒绝一样,“那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怎么样?程教授想吃什么都可以。”

  程拥琛刚想拒绝,瞥见钟情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弯,“好啊,的确有些饿。”

  “我突然想吃川菜。”

  钟澍笑着挑眉。
  钟情疑惑的抬头瞧着自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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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情这个名字是真的好听呐有哪章被吞掉的话告诉我,我来补…
图片的楼层大家不要错过了第七章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能吃得了这些菜?”钟澍看着眼前这几盘红的发亮的菜,扶额。

  程拥琛一脸骄傲的样子,拿着筷子指指这个指指那个,“这个额外点的辣子鸡其实也不辣的,更何况还有粥,难不成你吃不了辣?”程拥琛继而表现出一副轻轻试探且遗憾的样子,“那真对不起,我平时很喜欢吃这些的,钟讲师吃如果吃不了是我考虑不周。”

  不说自己到底能不能吃辣,钟澍倒是有些预感程拥琛是个不太能吃辣的人,但人家如此“好心”地和自己吃饭,至于什么后果,他当然也乐意负责来“处理”了。

  程拥琛的小心思一点都没逃过钟澍的眼睛,此时还特别大方的喊着服务员,声音竟然比平时高亢很多,“服务员,这位先生吃不了辣,给拿点水来。”钟澍瞧着他的行为,倒是真没想到——之前他眼中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程教授,还有如此可爱…迷人的一面。

  真是越来越有趣。

  “哎呦,咳咳,”程拥琛迅速的拿手优雅地捂住嘴,掩饰,“这家的辣子鸡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嘛。”

  钟澍笑,把着服务员递来的水推到程拥琛面前,“喝点水?”

  程拥琛暗自撇撇嘴,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不小心呛到了,现在好了,没关系。”

  钟澍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最后夹了一块辣椒填进嘴里,嚼的嘎嘣脆。然后他如愿看见程拥琛目瞪口呆的瞧着自己。

  钟澍暗笑,喂喂,不说这是我介绍的店,我肯定来过,而且程拥琛还真相信了钟情的话。不能吃辣那种话,那一看就是哄骗小孩子的话,他不吃,他妹妹才不吃。以身作则不就是这么个道理?

  “程教授怎么不吃了?光看我能吃饱了?”

  程拥琛死盯着他咬牙,筷子夹起同样一块辣椒塞进嘴里,“吃,怎么不吃。”

  钟澍看看时间,“时间还早,我们慢些吃,这家店确实口味有些重。”

  程拥琛有些气不过,冷着脸不再说一句话了。

  两人最后成功吃到了一点半,程拥琛气喘吁吁的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差五分就两点钟了。以他的严谨程度,当然从没迟到过。瞧着还没到两点,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不过这时候,自己那不争气的胃却开始绞痛起来了。程拥琛看了一下门,还好钟澍还没跟上来。

  过了一会儿,钟澍才慢悠悠地晃了进来,“程教授,你看,慢慢走也不会迟到的。”分针在这时候移动到了12点位置。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走而已。啊,有些胃疼,程拥琛死死地咬了一下下唇。这一下不轻,下唇迅速充血,整个嘴唇艳红。

  钟澍看着他竟然愣住了一小会儿,反应过来才关心起程拥琛来,“胃不舒服?”

  程拥琛转过头来看他,眸子里带着少许不同寻常的软软的意味,“不碍事,好久没吃了,应激反应。”连反驳都没有,承认的如此痛快,显然是情况不太好。

  钟澍轻叹一声,也没想到程拥琛这已经算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反应,“我去向主任请个假吧,陪你去趟医院。”

  程拥琛显然是不愿意的,“我没事,不用。”
 
  最后还是钟澍还是没顾程拥琛的反对,去给二人请了假,到这时候,程拥琛也不好再拒绝钟澍了,坐了钟澍的车去了医院,拿了一些药之后,二人站着车旁做之后的打算,
  “程教授就不要再回学校了吧,都请了假,不如回家好好休息。”

  程拥琛倒是个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一听这话也想着摆脱这几天钟澍的折磨,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于是点下头,“好。”

  “那上车?”
 
  程拥琛胃又一阵抽搐,捂着肚子迈上车。不得已研究着自己刚拿的药,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啊,这份药家里还有一点的,这又买了一盒,家里…?

  “等等,你知道我家在哪里?”程拥琛坐在后座上,面色有些难看,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啊,所以现在是去我家。”钟澍方向盘打了个弯,拐进一个小区,“我家近得很,你看,到了。”

  程拥琛听见他的话,发现自己的胃更疼了。
  “我去打车,我要回我家。”

  “程教授难道要我抱你上去?”
  “…..”程拥琛瞧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不用了。”

  钟澍摆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

  程拥琛边走边想,甚至来回想了好几遍,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落了某人的圈套,不能吃辣的反而是自己,不一起回办公室倒是一起回了家?这一中午加下午,明明是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还张牙舞爪的在他面前摆弄。想明白了一切的程拥琛深吸了一口气,停下,对着钟澍开口,“你人还能善良一点吗?”

  然后他又看见钟澍露出他已经蛮熟悉的笑。
  “我照顾了你近一天,到现在为止我可是善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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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突然想想,这篇文还真挺慢热的?第八章

  “钟讲师,我希望你不太过分了。”程拥琛坐在沙发上,眼神没有乱逛,但表情里藏着些许复杂的意味。

  钟澍倒了一杯热水在桌子推过去,抬眼认真的看着程拥琛,“程教授叫我钟澍就好,我辈分比您小。”

  辈分,年纪…程拥琛抓住杯子的手轻不可见地抖了抖,这时候他又重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可是比自己小几岁,但某种程度上,却又..强势的可怕。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是没法接受这个人突然强硬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和生活里。

  程拥琛有些惊慌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有一天会有这种感觉。

  “嗯…”,钟澍摩挲着下巴,“另外,我不太明白今天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程拥琛下意识张嘴要反驳,脑袋里匆匆掠过今天一天,自己要求一起去吃川菜,结果自己出了问题,请假去医院,却是眼前这个家伙帮..的忙。唯一可以说的出口也就是他把自己带回他家这一件事了吧..但好勉强。

  可恶,竟然抓不到他的一点把柄。程拥琛握了握拳头,不得已,“..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有要求回家。”

  话已说出口,程拥琛为自己的拙劣的反应感到沮丧。

  “那是因为,”钟澍停顿,“我觉得现在的程教授完全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程拥琛还算冷静,“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为什么需要你的照顾。”

  钟澍抱着手依靠在旁边的柜子上,俯视的视线扫过来,开口的气势很足,“而且,程教授显然还需要一点..教训。”

  听到这话,程拥琛惊的甚至忘记了还在抽痛的胃,抬起的面容上充满着不可思议。

  教训?他在说什么?上次的闹剧还不够吗?明明只是一个嚣张的后辈,竟然口口声声说着要给自己一些教训?

  “….你在说什么?”

  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我说要给前辈,一点教训”,钟澍拿起那杯水重新塞进程拥琛的手里,“为程教授胡闹的过分的一天。水,再喝一些。”

  程拥琛握着杯子的手力气大到像是要捏碎它一般,几乎是低吼到,“钟澍,到底是谁过分?”

  然后杯子被狠狠的砸向面前,桌子发出“哐当”一巨响,水溅了出来大半杯。水温不低,不少泼在程拥琛的手上,瞬间红了一片。一瞬间刺痛穿过皮肤,透过神经,蛰的整只手都在轻抖着。程拥琛低着头,不言语也没有动作。
 
  反倒是钟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迅速的拉起程拥琛往厨房走。

  “钟澍,你放开我!你….”程拥琛看到钟澍的侧脸,没有表情,像是机械般地执行任务一般,又很像..很像那天一楼卫生间外的他…程拥琛一瞬间头皮发麻,钟澍他,他好像真正地在生气..

  程拥琛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几步的路竟几乎是被拖过去。

  哗哗的流水冲刷在手上,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些发红而已。钟澍还抓着他的手,强制的在冷水冲了好久。

  “……我没事了,不严重。”

  “我觉得以程教授的理智来说,应该是知道这杯热水是拿来给你喝的,而不是烫伤自己的。”身侧传来钟澍不同寻常清冷的声线。

  程拥琛逃避般地咧了咧嘴,“我没事,你不必大惊小怪的。”

  钟澍没理会受伤本人的勉强回应,关了水龙头。十分顺手的又把程拥琛按在了柜台上。力气大到程拥琛觉得自己的肩膀要被扭断了一般。

  “你又要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胃痛也好,烫伤也好…”说到一半的程拥琛惊慌地发现钟澍完全没有要跟自己理论的样子,空着的另一只手竟然在解自己的腰带。

  “你放开我….你敢!”
  皮带落地哗啦一声落了地,金属碰撞瓷砖的声音让程拥琛起了鸡皮疙瘩,他感受到钟澍的手正抓在他的外|裤上,只要再向下用力一点点….

  不,不要。

  “唰!” 钟澍毫不怜惜般的拽下了他的外裤,手又危险地放在内|裤边缘。
  “程教授是要我继续|脱,还是就这样?”

  程拥琛耳里像是灌进了风,什么也听不清,只是感觉钟澍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滚烫。

  “…..不,不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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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的感觉很不错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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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

【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嘶呀~”青子乐隔着睡裤在自己臀上的肿痕上摩挲,烧灼感袭满整个臀部。青子乐后悔极了,要早知道自家老攻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早就应该把单(shan)良要打他屁股的念头断送在摇篮中……记得那天青子乐的屁股还是白白嫩嫩的,他正坐在松松软软的大床上,对着笔记本敲击着自己的论文作业,单医生却破天荒的拎着平时限制子乐吃的炸鸡外卖一脸献媚的凑到子乐旁边,放下外卖抱起小孩,将小孩圈在怀里,亲了亲小孩香香软软的脸蛋。“宝贝~看老攻给你带了什么?”子乐怔怔的看着外卖一脸震惊不敢说话.对于子乐的震惊单良也表示理解,于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实不相瞒,老攻想求你点事…”还没等单良说完子乐看着单良的眼睛打断了他,“不帮你应付相亲啊,论文没写完呢。”“不是这个事,还能老让你替我相亲啦,给你看个东西。”单良掏出手机,一手搂着小孩的腰一只手滑动手机,从网盘中翻出几个音频文件播放。“sp广播剧?”“宝贝真聪明,这些都是我策划的,”某小孩表示不敢相信,做一个广播剧可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再说单良工作这么忙怎么做到的。看着小孩疑惑的表情,单良脸上笑容的弧度又加深了,我家小孩真可爱简直大写加粗印在了自己脸上。“我的工作只是招募CV,导演,后期,美工,监督等人,组成剧组
选CV,定角色!然后编剧写好剧本,交给导演,导演把剧本发给定好角色的CV。
然后就是导演和监督PIA干音(干音一般是每个CV自己各自录自己的角色台词的录音)
但是一般需要导演在旁指导台词语气等问题,这些都弄完后,导演把所有CV的干音收起来,交给后期TX制作(这是技术活了)也就是把每个CV的干音拼接在一起,加上各种适合的音效!所以呀,我不用每个步骤都亲力亲为,懂了么小傻瓜? ”“嗯,说谁傻?”子乐缩了缩鼻头,虽然自己说自己不傻但这些自己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啊?”“当然是让你当cv,我家宝宝声音这么好听。”这话真不假,也许是职业病,比起颜值和身材他跟容易注意到别人的声音,第一次见单良就被子乐清澈的少年音吸引住了。有句古诗怎么说“ 练色娱目,流声悦耳。”形容子乐没错了。其实单良好久之前就想让子乐试试了,但是怕吓到小孩就打算等时机成熟再说。有一次不经意间知道子乐知道什么是sp,并且他一点也不排斥,他便坚定了自己的念头。“cv,那我是打人的那个吗?”语气中透漏着一丝自信。听小孩这么说单良有点愧疚的说“我家宝贝可能是被打的那个”“啊?”虽然表情满是嫌弃但是子乐心里却蠢蠢欲动,他一直想尝试被揍pp的滋味,但也不好意思跟老攻提(这个想法的前提是我们子乐不知道单良打他上瘾。)“可是我也不会啊!”“我可以教你啊,宝贝,手把手教学保证让你学会。”“嗯~那好吧!”见小孩答应了,单良兴奋的对着小孩的粉嫩的唇瓣吻去。“唔~,外卖要凉了。”“来,老攻喂……”自己给自己dd合格cv养成计划 第一步能说好普通话,“ 这一步我相信宝贝应该没问题,”“嗯,我超厉害,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不要把十四当作四十也不要把四十当做十四?”第一步过
第二步足够专业的设备,子乐和单良的房子是一个轻奢系的独栋别墅(为什么他们家这么豪呢,因为单良是富二代,家里的公司涉足了房地产,餐饮,娱乐等产业,单良深知自己不适合经商,便放弃了去父亲安排好的公司当总经理,而是选择学医,单父单母也表示理解儿子弃商从医的做法,又担心从小养尊处优儿子住不习惯便买下这做房子要挟着他住进来,不住就逼迫他回去经营公司。《果然有钱人的烦恼我感受不到!》)在装修时单良特意留了两件储物室一个用来放男孩子都喜欢的球鞋,一个放两人的衣物。可装修完才觉得放一起更方便于是有一间房一直是空着的,直到有一天单良搬回来了声卡,电容麦,…很多收音设备,还在墙上贴了收音板。面对子乐的疑问单良说“其实我高中时就有一个主播梦。”可是子乐发现他就在里面唱了一首两只老虎,就再也没用过。原来是在这留着呢!设备get第三步戏感和对角色的理解。这步就需要反复的练习和揣摩了。来给你剧本先熟系一下,好好读一读,一会老攻陪你演“好!”子乐接过剧本仔细的读了起来。这个剧本写的是关于,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和总经理助理的故事,总经理第一次见小助理就觉得他很合自己的眼缘不仅长得很清秀,皮肤也是白嫩细腻就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是小助理真的很粗心常常犯错误,总经理就用自己的方式教育他(打pp没错了,)次日,公司开会,小助理见总经理亲切的问每一个人,和部门近期的情况,表扬表现出色的部门和员工,给表现不是很好的部门鼓励。小助理真的怀疑老板就对他一个人不好,有意欺负他,所以一整天他都闷闷不乐,下午小助理拿着总经理要求的加急文件去复印,但是那里有三位员工正在打印,小助理只好向他们表明来意,,却不料遭到了那些人的冷眼为首的人还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老板天天对你丑着脸这么重要的文件会给你,你就是想要早完成自己的工作早下班,现在这新人能耐不大,心眼不小,被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分分向助理投降冷眼。小助理像是被敲了一大盆冰水,连心脏也跟着发抖。最后文件也没有如约的到总经理桌上,所以这份合同并没有批准,就连总经理也被扣上了不守约的帽子。看到小助理颓废的带着文件回来,总经理以为他是故意磨蹭,气不打一处来。按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往下甩皮带,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全在这一刻爆发了,小助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越哭越大声。这下轮到了,总经理被吓一跳,以为是太疼了便放下皮带给他揉tun肉但之前打他他也没有向今天这样哭啊,总经理也就所幸把他抱在怀里哄,最后小助理告诉总经理自己的委屈,总经理也觉得对不住他没有问清情况就打他,也告诉他其实自己打他是因为喜欢他,不想让粗心挡住了他的前途。“ 老攻我看完了。”“ 我考考你,你觉的小助理的人物形象是什么样的?”“ 嗯~他很可爱,但是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内心很脆弱喜欢胡思乱想。”“ 还不错,宝贝领悟的还挺透彻,接下来我们开始啦。”有人能出来冒个泡吗?谢谢,宝贝们的支持,晚上发“布”单良(不善良)拍可可怜怜青子乐的part。忍不住,先更一小段第一次排练就是顺一下情节,把挨打的地方简要带过,这次顺戏单良意外的发现自家小孩真的超厉害,入戏很深,情感,语气拿捏的很到位,顺到小助理被欺压的那段,小孩的眼眶竟然红了。单良惊喜的抱着子乐亲。“ 我的宝贝好棒啊!”“ 嘿嘿”子乐被夸的有些害羞,坐在单良腿上晃着自己两条芊芊细腿。开始着重表演被打的环节,有两段被打的环节,每个环节的心境不同要表现出的声音也就不一样。刚开始说台词还不错,可当他表演被打的痛呼声和喘息声时,那可是连他自己听了都尴尬,连续试了几次也依然如此。这也不怪他,子乐从小到大也没被打过屁股哪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怎么叫。单良思考了一会说“ 要不我们真的演演试试?”“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要挨打吗?”嘿嘿,准备好迎接哭唧唧小孩了吗?第五部分
单良冲着他点点头。子乐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没有想拒绝,只是有点害怕,怕疼。“ 没事不怕,不会太疼的。”子乐听到这心里有了点底,便顺势趴在单良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子乐的外裤和内裤就被单良剥下,只留可爱的两团在空气中微颤。“ 哎!不要 脱…”子乐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刚说完,正好自己的pp恰好也刚见光。子乐羞的脸通红的。“ 不知道你的接受程度,老攻怕打伤你。不羞,老攻不早就看过了。”“ 讨厌!”—入戏—“ 总经理你这是干什么,小心我,我告你侵犯人权啊!”“ 我干什么?当然是教育教育你,我倒是要看看怎么告我的。”“ 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在了同一面屁股上,那侧团子已经染上了淡粉色,可爱极了,话说小孩屁股的手感可太好了,打一下还带回弹的。着实激起了单良的兴致。“ 嗯~你不能打我,快放开我”这几下子乐感觉酥酥麻麻的说不上疼也不好说不疼。“ 啪啪啪啪啪”是极重的五下还是那侧屁股,为了惩罚他乱说话。“ 唔,疼疼疼,好疼。”子乐的小脸皱到一块,上身向上挺了挺,。单良按了按小孩的背说“ 小助理不是个内向的人吗,怎么会叫的那么随性,不应该隐忍一点吗。”“ 可是我真的痛,忍不住”看着小孩可怜巴巴的样子单良只好妥协“ 好好,那我轻点。”“ 嗯嗯”看着逐渐便粉的臀肉,单良心想自家小孩真不经打。调整好力度向另一面扇去,“ 呃痛,”子乐知道他已经刻意收着力,可打到屁股上依然很痛。原来挨打真的这么难熬。“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不带喘息的打到小孩身上,“ 呜~疼经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求您,疼,呜呜”“ 你以后再犯可别怪我不客气。”其实原剧中还有十巴掌没打。但听到那自家宝贝的哭腔,单良也不忍心再打下去,将小孩从腿上捞起,让小孩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揉着小孩发红的臀肉,一直手轻轻拍小孩的背当做安慰。子乐见这一part结束了,便把脸埋在老攻的肩上喃喃的诉苦“ 疼,呜,疼~是不是都打红了。”单良打的并不重,现在子乐也只能感受到屁股上热热的不是太疼,说这些也只是单纯的想撒娇。单良自然知道小孩的心理便顺着小孩哄“ 哎呦,都红了,怪老攻,给我们宝贝打疼了。”“ 嘿,”听着单良用哄小孩的语气哄自己,子乐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贝,休息一会,我们把最后一个部分,打完好吗?”“ 嗯”不知道回锅肉的酸爽的小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进入角色——单良抓着青子乐的肩粗暴的将他摁趴在桌子上,抽出腰间的皮带,向小孩身后抽去,“ 搜~啪”皮带携着风抽到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啊,哼~呃。”上身猛的向前一挺,弓着腰颤了好一会,子乐被这几下皮带抽蒙了。臀上炸裂般的疼,反应过来,脸上已出现了两行泪痕。单良也蒙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收着力,后悔地脱下小孩的裤子,臀上赫然出现了几条深红色的肿痕,肿痕的周围泛着白。看着小孩的伤势,单良暗暗的骂自己怎么打得这么重,抱起哭成泪人的小孩,小孩两腿缠住了单良的腰,单良则拖着小孩的红pp像是抱了一只小考拉。“ 宝贝,我错了,疼了吧,哎呦,宝贝”单良听着小孩的啜泣声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让他很快好起来,只能哄着,“ 好了好了,不打了,老攻给上药一会就不疼了啊!乖,宝贝。”“ 上药疼吗?”“ 嗯~不疼吧”子乐内心(什么叫不疼,吧!)单良在手上挤上冰凉的药膏在小孩身后用力揉搓。“ 唔,这就是你说的不疼?”“ 忍忍宝贝揉开肿块就没事了,乖啊!”【布单良(不善良)加载中20%】ddAyo,准备好了吗你们勤奋的楼主要更文啦!看得见吗度娘胃口有点好吞了好多次这里解释一下“布”单良加载中的意义-现在的拍拍剧情以录制广播剧为主,等加载到100%拍拍就可以通过实践和犯错误被教训实现,到时候就可以点梗啦。dd第八部分
一般来说,像sp这类小众广播剧,不会统一去录音棚录制,每个参与的cv只需要交上录制好的音频文件,剩下的就交给后期和导演啦。一般录音文件,一个篇章一个文件就差不多了每句之间有停顿就可以剪开来用。所以单良一回家两人就在小录音棚里忙了起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的无用台词。)“总经理你这是干什么,我,我告你侵犯人权啊!”10秒后(隔一会方便后期剪辑。)“哼,”“呃,疼”哎?该怎么哼来着?小孩怔住了,一脸无辜的看着单良,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眼睛闪着光。

如果换个情景,单良一定会被萌化,对小孩百依百顺。可这节骨眼上出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应该呀!毕竟前天他刚打完小孩,怎么会这么快就忘了该怎么配音了?记吃不记打没错了。无奈只能重新录。
“哎,良哥,别。”小孩扯住单良伸出去调节电脑的胳膊。
“怎么了?”单良蒙极了,不仅是因为小孩拦住他,还有久违的那声哥,…
“再来一次,我也不一定能做好,我,我忘了该怎么配了。”子乐的目光飘忽不定,始终不敢直视单良,十个指头不挺搓来搓去,心如鹿撞。
“那你想怎么办?”微信群内,大部分cv已经提交了配音文件。虽然单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很焦急,毕竟这次小孩是他亲自找的,如果做不好,那成什么了,况且他真的很想让别人都知道自家小孩的优秀。
“要不,你……你再打我一次吧!”子乐刚开始还犹犹豫豫的,到最后却说的坚定无比,颇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这话一出,单良一愣。毕竟,这次挨打,为了保证录音的质量,不能像以前一样刻意防水,痛极了也不能停,这样的挨打的确非常难熬。“你确定吗,可不能停啊!”
“嗯,虽然挺疼,但是每当哥打完我安慰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种独特的幸福感,哎!…就当满足我好了!”怕自家老攻有负罪感,子乐特意补了一句。
单良揽过小孩,低下头,拨开子乐的刘海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谢谢你,宝贝!”宝贝们加油啊,点赞过600晚加更哭唧唧子乐第二弹哇,你们好棒哦!下午5点,哭唧唧子乐与你们不见不散。第一名有奖励哦!对不起你们,我想把文复制过来,结果剪切剪切丢了,只能重新码了…给我一个小时把他补完不敢复制了,看图吧。哭唧唧补第九部分第十部分

子乐只顾环着老攻的脖子哭,身后的疼痛不断叫嚣着刺激他的神经。
单良心疼坏了,不断的安抚着他,轻轻的帮小孩揉伤。
单良的安抚让小孩安全感十足,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将头靠在单良的肩膀上,撒娇着喊痛。
夹杂着哭腔的小奶音什么的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了。要不是小孩这种状况单良一定会尽兴地干一趴,但这样,他也只好努力的抑制自己的yínyù。
“宝宝,我们涂药好不好,涂完我好抱着大宝睡觉。”单良见小孩的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便说道。
“呜,不要,疼。”听见单良这话,小孩顿时又哭了出来。
“听话宝贝,要是不涂药,明天更疼,以后你的小屁股再也不白白嫩嫩了,全是肿块,可吓人了。”单良故意说的特别严重来吓唬小孩。
子乐呢也不出息,真的被吓着了,
“等你好了,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呜~还要吃火锅。”
“好好好,随你。”
上完药。俩人累出一身汗没顾上洗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单良吸取上次的经验,没像以前一样叫小孩起床而是直接将小孩的裤子扒下,药的效果很好,肿块都消了,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记证明这个屁股受过罪。
“哼,”小孩感受到身后的凉意,还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后不断揉捏。意识逐渐恢复。
“还疼吗,宝宝。”
“呜,疼。单良就是个大坏蛋。”不问还好,一问小孩就想撒娇。
“你,叫我什么?”单良不怀好意地捏起小孩的一块臀肉。
“嘶~疼!我说,我说,良哥!”

单良轻笑了一下,轻轻地揉着小孩的臀肉,接着帮小孩上药。
肿块都揉开了,这次上药并不疼,子乐也就随着单良摆弄。
单良答应子乐今天带他去游乐场,子乐激动的屁股瞬间不疼了,立即下床,洗漱穿衣。
途中,单良向左打方向盘,小孩就坐在副驾驶上向左打自己的小方向盘(当初买这个是因为,单良开车小孩总在旁边说个不听,为了让自己清净的开车,只好想了这么个法子。)小孩坐在旁边玩的不亦乐乎,单良心想,找小朋友就得找子乐这样傻傻的.
到了游乐场,子乐像在家憋坏了一样,这也要吃,那也要玩。单良也宠着他,他要什么就买什么;他要玩什么,自己能玩的就陪着玩,不敢玩的就拿着小孩没吃完的零食站在下面等。
“哇,那个好可爱。”小孩边说边跑过去买了一个小熊耳朵的发箍。
“良哥,戴”小孩将发箍递给单良。
“不戴”单良瞥了一眼小孩伸过来的发箍,没接。一本正经地拒绝。(笑话,像我们良哥这样的成熟男性会戴这种东西。)
“哥~求求你,好不好。”小孩抓着单良的手晃来晃去,闪着光的眼睛对着单良一眨一眨的。
“哎”拿他没办法,单良不情不愿地第下头。于是一个一米八五的成熟男性头上顶着一个与自己气质丝毫不符的卡通发箍。
这一路上,俩人突出的颜值和在自己眼中不足为奇的亲密举动,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目光。虽说大部分是好奇和兴奋,但不解和鄙视也是有的。多多少少都会让人心里难受。好就好在单良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怎么样毕竟生活是自己过的,别人管不了。
天色渐渐变暗,俩人准备做完亮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摩天轮就回家。当摩天轮快升到最高处,小孩喃喃地说一句“我们什么时候能被这个世界接受啊!”像是疑问,又像是说着自己的夙愿。
单良听的一愣,过了会才说“宝贝,我并不觉的我们和别的情侣有什么不同。这世上哪有什么同性恋、异性恋、双性恋有的只是两个人刚好相爱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只是…”
“傻瓜,你又没错道什么歉,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别人的感觉和感受永远不可能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宝贝,你只用知道我很爱你就好。”
伴着不断闪烁的灯光,单良吻上了小孩的嘴,这个吻持续了好长。
谁也没有注意,一滴泪轻轻的在小孩脸上滑落。有个人愿意冲破世俗的樊笼,穿透异样的眼光,接受来自社会的重重困难艰辛去爱你真的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单良,我也爱你!”
第二天,单良的发了条微博动态

遥遥无期,勇敢的爱我所爱,一辈子很短,做自己喜欢的,爱自己爱的。小朋友有你我真的很幸福。@青子乐
导演评论:原来是你男朋友啊,我还以为哪个配音演员那么听话,哪儿都让你打。哎以后对小朋友好点。(家暴男形象深入导演内心)
“布”单良加载中100%
作者内心(是不是我不写,你们都忘了小朋友姓青了。)另人激动的100%已经到了,以后大家想看哭唧唧子乐就有多种途径了。为大家提供两种思路供大家选择。
1-小孩开学了,离开自家老攻的禁锢后,疯狂作把自己作生病,被送去单良工作的医院不配合治疗,被单良发现,不仅挨了针,还被老攻揍pp(铺垫较长,打pp的部分也长,打得也比较狠。可以见到真正的“布”单良了。)
2-不用白不用,小孩和单良决定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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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

【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楔子
穆歆瑶端坐在书桌前写着这次江南考察的内容,虽然她知道就算奏书呈上去了,自己那个父皇也不会看一眼,毕竟自己这个太女本就是名存实亡。
不顾皇家颜面连东宫都不肯给自己,让她在宫外自己建造府邸,成为天下人眼中的笑话,又还能奢望什么呢?
就在穆歆瑶快要停笔的时候,门猛的别人推开穆歆瑶抬起头,看这满头大汗的疏影,笑着嗔怪道:“你看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好大惊小怪的,连最起码的规矩都忘了。”
疏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紧张的道:“殿下快走,陛下让人请了沧澜阁的人来杀你,半个时辰之前人已经到京城了,是属下疏忽,没有及时发现,殿下马上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穆歆瑶听完疏影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天还是来了,穆歆瑶没有犹豫,拿起桌前一对连理枝的玉镯放进怀里,然后转了一下手边的花瓶,打开暗道直接抽身离去。
没有任何犹豫,因为这个地方早已不值得自己惦念了,如果自己还能活下去,今生怕是再也不愿回到这个是非之地了。明天有一章哦第一章
“嘶~”穆歆瑶刚一醒来,就被胸前伤口传来的疼痛弄的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瞬处于警觉穆歆瑶就想立刻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但是当一动伤口就有裂开的迹象,这让得穆歆瑶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躺好。
感受到身下柔软的床榻,再看看上方的金丝纱帐,还有房间里看似朴素却价值万金的饰物,穆歆瑶就知道自己确实在追杀下活了下来,只是到底是谁救了她就不得而知了。
侍女刚一进门就发现穆歆瑶醒了过来,然后给穆歆瑶喂了谢清粥就出去了。
穆歆瑶也没担心食物里有毒,因为这里的主人既然救了自己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再给自己下毒,更何况既然有本事在沧澜阁的杀手手里救人,凭这一点就知道这里的主人必定身份尊贵且势力庞大。
能让沧澜阁这个连朝廷都要给三分面子的江湖霸主忌惮的势力,天下都是屈指可数,而穆歆瑶已经有了初步的判定,就等进一步确认了。
不过能活下来,穆歆瑶就已经很庆幸了,毕竟从太女府逃离的时候,就没想过还有机会活下来,如今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南宫紫炘听见侍女说人已经醒了以后,就无奈的过去查看穆歆瑶的情况,要不是自家师父执意要留下穆歆瑶,南宫紫炘恨不得马上把穆歆瑶这个麻烦精丢了。
凌朝太女的大名可是传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刚出生时因为生母墨瑶皇后与皇帝恩爱,所以皇后刚怀上穆歆瑶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写好了圣旨,如果孩子是男孩就取名穆明耀立为太子,如果是女孩就取名穆歆瑶立为太女。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皇帝更希望皇后怀的是个女儿,之后穆歆瑶降世确实也让皇帝得偿所愿,高兴的下旨大赦天下免税三年。
穆歆瑶后来也没有辜负皇帝的期望,在其五岁时就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智慧,也继承了其母墨瑶皇后的美貌与才华。
可惜好景不长,穆歆瑶八岁生辰的那一晚帝后二人就在反目成仇,穆歆瑶也从此从云端跌入尘埃,从帝后的掌上明珠变成了天下的笑话。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皇帝因为忌惮苏家的势力没有下旨废除皇后的后为和穆歆瑶的太女之位。
但是随着穆歆瑶的长大,所展现出来的才华让皇帝都不得不惊叹,皇帝惊叹的同时也对穆歆瑶多了几分忌惮,在前几日因为担心自己压不住这个女儿甚至去请了沧澜阁的杀手斩草除根。
这不是麻烦是什么,怀着这般想法,南宫紫炘在给穆歆瑶检查伤势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脸色,换药包扎也是不管人到底疼不疼,只要不留疤就心着来。
换完药穆歆瑶就疼出了一身,南宫紫炘看着只是微微皱眉的穆歆瑶,同情她的可怜也放缓了几分语气道:“好好养伤,不用去担心其它的事情,既然我师父选择救你,就代表你安全了,沧澜阁那边我师父已经在善后了。”
穆歆瑶听完南宫紫炘的话,礼貌的开口道:“多些姑娘替我换药,敢问这是何处,姑娘尊姓大名,您师父又是……”
穆歆瑶还没说完,南宫紫炘就挥手打断道:“这里是江湖三大势力之一的南宫,我是南宫的少主南宫紫炘,至于我师父是谁,等你养好伤就能去见她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说完南宫紫炘就走了出去,穆歆瑶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也没有再多问,自己给南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穆歆瑶自己知道,所以南宫紫炘没有什么好的态度穆歆瑶也理解,至于这神秘的南宫之主到底是谁,等自己养好伤就能得到答案了。http://tieba.baidu.com/p/6512356507?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11.1.8.2&st=1583109881&unique=3469BEF18C95EDC996BAA9617DFDD641双跳脱的大背景接了浅墨清语,浅墨也是主角之一,浅墨清语的链接在上面第二章
穆歆瑶这些天都在安安静静的养伤,什么事都由着侍女伺候,就刚醒过来的前几天南宫紫炘会过来看看她的伤势,后面情况好转了南宫紫炘就没来过了。
这倒是让穆歆瑶松了口气,虽然南宫紫炘医术绝世但是下手也确实是狠,只要不会让伤口恶化就绝对不管你疼不疼。
但是毕竟是个人都怕疼,每天被南宫紫炘那样折腾,穆歆瑶都快要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至少死了不用再受苦。
后面南宫紫炘不来了以后,就换了南宫的医女每天来给穆歆瑶换药检查伤势,都说医者仁心,穆歆瑶被南宫紫炘折腾的本来都开始有些怀疑了,但是医女温柔的换药和细细询问,才让得穆歆瑶知道,南宫紫炘就是个特例。
不过仔细一想南宫紫炘毕竟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心里因为自己拖累了南宫有怨气要发泄也是正常的,这般想着,穆歆瑶也释然了不少。
然后就是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江湖几大霸主这几年的发展,南宫原本就是江湖是一流的门派,后来因为和江湖上的三大霸主之一的无藏起了冲突,所以几乎和无藏拼的死伤殆尽。
南宫的老宫主也就是南宫紫炘的爹爹还有娘亲加上南宫紫炘的兄长,为了保护南宫紫炘,也都牺牲在了战场上。
说来也是因为自己的那个父皇无能,在位二十多年确让朝廷的力量愈发孱弱,发展到十多年前就不敢招惹江湖三大霸主忘川含元殿和无藏了。
所以江湖上的势力冲突不断,朝廷也是不敢派兵镇压,弄的百姓怨声载道。
四年前忘川和含元殿的主上和解,两大霸主势力合二为一,成为了现在的沧澜阁,沧澜阁的势力已经大到翻手之间镇压朝廷的实力。
虽然朝廷兵多,但是都是些普通人,沧澜阁的人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可以在以以敌百的强者,两位阁主甚至可以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而且沧澜阁刚刚合并的时候,两位阁主就深入大内和皇帝一起喝了杯茶,至此以后沧澜阁不管做什么,朝廷就当没看见似的。
没办法,沧澜阁的两位阁主都太强大了,虽然朝廷可以出兵征讨沧澜阁,还可以下旨联合江湖各大门派一起对付沧澜阁,毕竟落井下石这个事情大家都会。
沧澜阁刚出现那会,江湖上包括无藏在内不知道多少势力指望朝廷下旨征讨沧澜阁,毕竟你站着高位不下来别人没办法往上爬,是个人都不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
但是没办法,皇帝怕死啊,就算讨伐了沧澜阁,顶多也是让沧澜阁元气大伤然后死些中下层的高手,那些上层的人物,别说杀,你连影子都看不到,忘川七煞含元六绝这些在江湖上纵横数十年的绝顶高手,就算不能正面硬敌你百万大军,也能慢慢的逐一把那些手染沧澜阁之人鲜血的都杀了。
更何况落浅和林清语,直接来个斩首计划,皇帝死了,谁还敢接着打,所以皇帝在看见落浅和林清语出现在自己寝宫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件事,沧澜阁惹不得,只要不惹沧澜阁我也不会为难你朝廷。
所以大家自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说到底也是落浅和林清语因为上一辈的恩怨闹了十多年也累了,根本就没心思坐上皇帝那个位置,不然江山早就易主了。第三章
后来身受重伤的南宫紫炘让刚离开沧澜阁不久,还无所事事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好的林浅墨给捡到了。
十二岁的小娃娃任谁看见了都觉得可爱,所以浅墨直接抱起人儿带到一家医馆,出钱让人用最好的药尽快治好小丫头,两天后小丫头就醒了,之后就看见浅墨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然后南宫紫炘有一种娘亲在看着自己的感觉,顿时扑到浅墨怀里大哭起来,浅墨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孩子,也知道小丫头这种情况可能是失去了至亲,在人命不值钱的江湖里这种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
所以浅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学着师父和姐姐哄慰自己时的样子轻抚着人儿的背脊,这无声的陪伴也让无依无靠的南宫紫炘产生了依赖。
半个月后南宫紫炘的伤都好了起来,浅墨本来打算给小丫头一些银两然后就走的,毕竟自己虽然喜欢这个小丫头,但是一直带在身边也不方便,所以当时的浅墨并没有想过收小孩做徒弟的打算。
但是小孩知道浅墨要走,哪里舍得,抱着浅墨就不撒手,浅墨正打算学着师父和姐姐那般暴力镇压的时候,无藏的人来了。
而且正正好看见浅墨把小孩压在腿上打屁股的场景,先入为主的就以为浅墨和南宫紫炘是一起的,所以就动了手。
浅墨在刚准备打南宫紫炘的时候就发现有高手在接近,但是已经把小孩压腿上了,不打两下好像也对不起自己这抬起的巴掌了,于是浅墨也没关来人,自顾自的打了小丫头十下才把面色通红眼泛泪花的小家伙从腿上放下来。
然后被浅墨自动忽略的一群“高手”就动了手,这些人放在江湖上确实是一流的高手,但是在浅墨面前就不够看了,简直就是一群纸老虎。
在浅墨护着南宫紫炘的情况下,还被浅墨用一只手全解决了,都是一招毙命,根本不给这群“高手”还手的机会。
浅墨的强大也是看的南宫紫炘目瞪口呆,之前浅墨也和南宫紫炘说过自己很强很厉害,南宫紫炘看到浅墨佩戴在腰间的软剑也知道浅墨会武功,但是却一直不相信浅墨很厉害,以为浅墨在吹牛。
但是刚才浅墨一瞬间把她压到腿上的时候,她就知道浅墨还真有些本事,因为南宫紫炘本事就出生江湖一流势力,从小习武的她自然也不弱,凭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也离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没多少距离了。
但是吧,刚才浅墨软剑都没从腰间拔出来,就解决了有三个江湖一流高手的豪华阵容,这确实是惊到了南宫紫炘,因为在南宫紫炘的认知中,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已经在宗师之列的爹爹之外,就只有江湖上那些其他宗师或是绝顶高手了。
但是眼前这个刚打了自己屁股,而且最多只有二十出头的大姐姐,竟然也能做到,而且看浅墨的出手和技巧,南宫紫炘觉得爹爹也不是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大姐姐的对手。
但是浅墨却不知道小孩想了些什么,因为在师父和姐姐这么多年的调教下,浅墨也已经跻身了江湖绝顶高手的行列了,这也是落浅和林清语舍得把人放出来的原因之一,所以在浅墨看来自己乖乖做的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在沧澜阁里,无论是师父和姐姐亦或是忘川七煞含元六绝这些早就不知道进入绝顶高手多少年的传说中的人物比起来,还是差了太远,待在那种几乎是江湖上一大半的最强者的环境里,浅墨一直以为自己的实力不咋地,这也已经成了浅墨对自己的基本认知。
没办法,从小到大因为实力的事情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不说师父和姐姐对自己的惩罚了,就是忘川七煞和含元六绝这些长辈平时兴趣来了抽考自己,因为对自己不满意,打在自己身上的板子和戒尺藤条早就已经多的数不清了。
所以浅墨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太行,和南宫紫炘说自己很厉害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想在小妹妹面前吹牛,另一部分就是在自己出来之前,师父还有姐姐和各位前辈都给了自己十足的肯定,但是浅墨对这点一直都是半信半疑,觉得师父她们是拿自己寻开心。第四章
因为浅墨对自己的没信心,也坚定了落浅和林清语把小丫头放出来“见见世面”的决心,虽然舍不得,但是也没有办法,一开始打压小家伙只是为了给小丫头一些压力和动力。
谁知道这还打压的人一点自信都没了,所以落浅和林清语才找了一个人浅墨娶媳妇这么一个扯的不能再扯的理由,把人从沧澜阁赶了出去。
这出来没多久,浅墨就摊上了南宫紫炘这个小麻烦,看着呆呆的小丫头,浅墨碰了碰小家伙刚刚被自己蹂躏了一下下的小屁股,然后疼的南宫紫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南宫紫炘一脸崇拜的看着浅墨:“大姐姐你好厉害啊,这无藏的一流高手都被你一招解决了,我之前还不信你的话,以为你是在吹牛,现在看来的炘儿有眼无珠了。”
浅墨听完南宫紫炘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指着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道:“就这些不中用的,还江湖一流高手,还是无藏出来的?你确定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
南宫紫炘很坚定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这死的人里面至少有三个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且能在这个时候追杀我这个南宫的二小姐的,也只有无藏的人了。”
浅墨嘴角抽了抽,她之前还以为自己撑死也就江湖一流高手这个水准,毕竟在师父她们手底下百招都撑不过,这下看来,之前师父她们告诉自己 自己已经是踏入绝顶高手的行列,确实不是拿自己寻开心。
不过南宫紫炘却是愈发看不透浅墨了,一流高手一招一个,打完了还觉得不可思议,认为对手就是那种不入流的小角色一样,这确实是人南宫紫炘觉得这个大姐姐确实是个奇人。
然而浅墨在理顺思路以后,就开始生气了不断在心里腹诽,这无藏的人都是些什么玩意,无藏无藏,天下无藏,号称知道天下所以情报的无藏,连自己这个沧澜阁少主都认不出来?
还对自己动手,这要是不去找点场子回来,以后在江湖上自己还混不混了,看了看旁边的小丫头,直接拎起来询问这批人是无藏那个舵主手底下的。
浅墨毕竟是落浅和林清语带出来的,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这些人只有可能是无藏某个舵主的人,因为如果是无藏之主对南宫动手,小丫头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问清楚事情的因果,浅墨就更生气了,别人南宫的人把你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打了,你去寻仇灭人家所在的势力就够过分了,虽然这在弱肉强食的江湖里面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你把我卷进来就不行了。
然后浅墨带着南宫紫炘一路杀到无藏的海门总舵,找到了海门总舵的舵主,然后南宫紫炘就第一次看见浅墨把出自己软剑,之后海门这个宗师巅峰距离绝顶高手行列不过一步之遥的舵主撑了不过几十招就人头落地了。
杀完人,给自己出完气,浅墨就注意到了这一个月一直带在身边的小丫头,之前光顾着出气,都有些忽略了这个可爱的小孩了。
浅墨擦干剑上的血迹,就把剑重新收回腰间,然后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大仇得报的南宫紫炘再一次扑进浅墨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看的浅墨也软下了心,把南宫紫炘待会南宫然后帮着重新召回那些剩下的南宫之人,浅墨就直接来了个鸠占鹊巢,还顺便把南宫紫炘收入门下,南宫紫炘有了浅墨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做师父,也是高兴的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
直到浅墨看不下去把人拔了裤子又揍了一顿,小丫头才安分下来,之前浅墨第一次打小丫头纯属是想吓唬一下她。
所以只打了十下,还压根没脱裤子,虽然第一次打人浅墨下手重了一点点,也确实打疼了南宫紫炘,不过在接下来三年的相处中,南宫紫炘也知道师父第一次打自己的十巴掌是闹着玩了。
因为不好好休息,浅墨在小丫头入门的第一次惩罚中就打了小丫头五十戒尺,直打的小丫头痛哭流涕,屁股开花保证以后好好听话好好照顾自己,浅墨最终终减轻力道,凑齐了说好的五十下,第一次正式的收拾徒弟,浅墨下手确实有些摸不准力道,不过也确实把威立起来了了。
加上日后用上的那些从师父和姐姐手底下领教的能让人疼,确不会打伤的方法,也是让小丫头对自己这个师父越发尊敬。
浅墨还抽空回去找师父和姐姐要了一些工具和某些秘方,专门为自己的宝贝徒弟建了一个反省室,南宫紫炘第一次进去受罚的时候,差点腿都软了。
当然了怕也是不存在的,平时没犯错的时候,小丫头就天天粘着师父,在师父怀里蹭来蹭去,浅墨对此也是十分享受,平时也会经常抱着小丫头睡觉。
三年时光在两人温馨欢快的相处中过去,南宫紫炘也在拜入浅墨门下不久彻底彻底走出了阴影,成为了江湖三大新的霸主势力的南宫少主。第五章
不过中间浅墨经历的那些事也不是穆歆瑶现在可以知晓的,其实浅墨在灭了无藏的海门舵主之后,也让无藏之主震怒,当即派人准备去把浅墨这个罪魁祸首抓起来。
但是吧,人才刚出门,下一瞬人就都飞了回来,二十个人最次的也是宗师巅峰,里面还有四个已经进入绝顶高手行列。
但是吧,就算是绝顶也是差别的,君辰逸看见走进来的十三个人的时候,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忘川七煞含元六绝,站在绝顶巅峰离传说中的某一个境界只有一步之遥的十三个江湖中的传说,君辰逸最多和其中一个打成平手,现在一下子来了十三个,就算的无藏的天藏阁也只一过一次记载。
那还是二三十年前忘川前主人突破传说中的那个境界失败和含元殿前殿主带人去杀忘川的时候才发生的。
不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毕竟她们也都希望自己看着长大的少主现在真正意义上的主上幸福,更何况除去表面上的主从关系,她们也都一直拿落浅和林清语当自家的孩子,所以她们并不希望上一辈的恩怨她们牵连孩子,所以沧澜阁的成立十三人都没有反对,反倒是有些如释重负。
十三人进来以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站在两旁,然后君辰逸心里就更凉了,果不其然落浅和林清语牵着手走了进来。
落浅和林清语比七煞六绝更加可怕,因为两人都是在江湖上十几年都没出过手的角色,没人知道两人真实的境界,也没人有勇气面对这两个可怕的存在。
其实江湖上所谓的三大霸主都是无知的一些人传出来的,君辰逸心里清楚,无藏虽然有本事做到无所不知,但是和沧澜阁比起来根本不够看,而且无藏也根本不敢去窥探沧澜阁的事情,所谓的无所不知也是建立在这一点上的。
但是出乎君辰逸意料的是,落浅和林清语也没有动手,反而是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和君辰逸谈了谈。
落浅和林清语走后,无藏又一次派人去了南宫,这一次没有任何人阻拦,无藏的使者光明正大的进入的南宫,然后代表无藏给南宫紫炘赔礼道歉。
之后无藏也在南宫的重建上出了不少力,基本上是能做到的都做了,做不到的也尽力做了。
南宫紫炘一开始还在担心师父杀了无藏的舵主无藏会来人报复,结果确等来了这样一个情况,其它的江湖势力也是被惊的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也成了江湖一大未解之谜,南宫的阁主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天花乱坠的各种版本都有,什么大到了传说中绝世高手的层次,什么江湖上不出世的某个神秘势力的少主。
反正就是没猜到浅墨头上,南宫壮大的同时,也代表着江湖上所谓的三大霸主势力并没有因为忘川和含元殿何并而变成两个,而是在时隔不就以后被南宫占了一席之地。
其实落浅和林清语对君辰逸说的很简单,首先动手的是她们家的小丫头,所以南宫紫炘也是她们沧澜阁的小少主了。
其次江湖需要平衡,因为忘川和沧澜阁合并这件事情平衡已经被打破,就算沧澜阁已经强大到无敌,但也不是绝对的,既然能站上去就一定有人能把沧澜阁拉下来,沧澜阁都是如此,无藏就更不用说了。
其实这也是君辰逸所担心的,其实君辰逸生气不是因为舵主被杀,无藏丢了面子,而是因为他在怕,怕这是平衡被打破征兆,所以他想先下手为强,抓住罪魁祸首然后拿人立威,谁知道动手是林浅墨这个惹不起的小祖宗。
所以三人很愉快决定让南宫成为表面上的三大霸主之一,来维持这表面上的平衡,因为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平衡也能让江湖太平。最近都在走剧情,所以没拍,拍拍预计八九章的样子,一天一更绝对保证第六章
穆歆瑶想到后面,因为不知其中隐情,所以果断放弃了浪费精力,然后安心的养伤。
半个月后,穆歆瑶伤势基本上已经恢复好了,也早在几天前就得到南宫紫炘的允许可以下床活动了。
穆歆瑶也觉得是该好好活动活动了,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自己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不过等穆歆瑶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几天就南宫紫炘来看过自己一次,但是那神秘的南宫之主确并没有见自己的意思。
另一边,南宫紫炘乖巧坐在浅墨旁边,替浅墨研磨,浅墨也专心批阅着各地送上来的公文,并没有去理会想开口说话的南宫紫炘。
等一刻钟后,浅墨批阅完公文,放下笔喝了口茶,才看向早就坐不住的小丫头,无奈又宠溺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笑道:“想问什么,说吧。”
浅墨从小跟着师父和姐姐可不只是学习武艺和暗杀的技巧,处理帮着公务批阅公文也是常事,更何况浅墨还独自一人打理了刚刚合并的沧澜阁,南宫这些公文自然不在话下,其实浅墨想批阅完,半个时辰之前就弄完,纯属是为了吊着小丫头的胃口罢了。
南宫紫炘看着师父终于肯理自己了,轻车熟路的钻进师父怀里,蹭了蹭然后开口道:“那师父能不能告诉炘儿为什么我们拦了沧澜阁的人,沧澜阁却没有来找我们麻烦。还有为什么穆歆瑶伤都好了师父确不见她。”
浅墨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淡淡的开口:“别说是拦沧澜阁的人了,就算是把沧澜阁拆了,为师也不会有什么事。”
浅墨刚说完第一句就被激动的南宫紫炘打断道:“真的吗,师父这么厉害吗,难道是因为师祖她们很强很厉害,所以沧澜阁也不敢惹师父?”
浅墨听完南宫紫炘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不是沧澜阁不敢惹师父我,而是你师父我就是沧澜阁的少主,所以其实你也是沧澜阁的小少主,上次来看我们的就是当今沧澜阁的两位阁主,我的师父和姐姐,也就是你的师祖,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年前我杀了无藏的舵主无藏还反过来赔礼道歉帮着我们重建南宫的原因,我就算拆了沧澜阁确实也不会有什么事,最多就是和你胡作非为已经被师父我教训的最厉害的那次那样一两个月下不了床,当然也有可能比那次还严重。”
说完,浅墨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南宫紫炘听完师父的话,早就已经被话里的信息惊的反应不过来了,师父就是沧澜阁的少主林浅墨,师祖就是沧澜阁阁主落浅和林清语,自己是沧澜阁的小少主,自己背景这么大吗?为什么师父之前不告诉我,害的自己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等小丫头回过神来,浅墨才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我不急着见穆歆瑶,我为什么要急着见她,是我救的她,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慢慢吊着她,等她快忍不住的时候再见她,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你就是经历的太少了,以后多学着点,小心被人给卖了还不知道。”
说完浅墨点了点小丫头的额头,小丫头应了一声,然后朝浅墨吐了吐舌头,看见浅墨的巴掌马上要落到自己屁股上,顾不上好奇师父吊着穆歆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就一溜烟的跑了。
因为根据南宫紫炘三年来跟在师父身边的经验,师父要打自己,如果自己能跑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最多就只是师父吓唬吓唬自己,如果跑不了,那就是师父真的生气了,接下来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顶嘴不反抗,这样说不定还能好受点,如果没跑那就是真的傻了,这样不管师父是不是要教训自己,一旦第一下巴掌挨上了,屁股最轻也要被揍的通红通红,两三天不能碰凳子从会被放过。
对于这件事情师父给出的答案就一句话,谁让你不躲,不躲我就默认你是想挨揍,既然你想挨揍不打哭你,也对不起你的期待了不是?
一句话听的南宫紫炘哑口无言,自哪以后,师父抬起巴掌,能跑绝对第一时间就跑,因为一旦自己犹豫或者慢了一点点,屁股就要遭受师父的摧残了。
浅墨看着往外跑的小丫头,嘴角勾起宠溺的笑容,这捡到的小丫头转眼间也长这么多了,也该给她找个师娘了。第七章
又过了几日,穆歆瑶的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也没留下任何伤痕,虽然南宫紫炘手黑,但是医术真的是没的说。
这几日南宫紫炘又来开了她一眼,确认人已经恢复如初,身上也没有什么暗伤以后,扔给穆歆瑶一本秘籍就走了。
穆歆瑶虽然猜到了南宫少主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但是打开一看还是傻眼了,这本功法没名字,但是穆歆瑶自己也习武,而且在皇室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然皇帝也不会下血本去请沧澜阁的人动手。
但是皇室虽然珍藏了不少江湖上的秘籍心法,而且在扔出一本就能引起江湖各大门派的血战,但是功法虽多,但是想找到契合的人却不容易,所以皇室里有本事的其实也没多少。
而穆歆瑶好歹在八岁之前还是皇帝的掌上明珠,所以好的心法秘籍从小就不缺,后来皇帝想打压她时,她也凭借天赋练的差不多了。
可是阅遍皇室藏书阁中所有心法的穆歆瑶,开始修炼南宫紫炘随手抛出的心法之时,就被心法的强大开始震惊到了。
这本心法修炼出来的内力十分纯净,但是碰到自己之前修炼出来的内力,并没有因为心法不同而排斥,反而以一种霸道的方式进行融合,让穆歆瑶停滞许久的修为开始暴涨。
但是穆歆瑶等了好几日,除了修炼吃饭睡觉和晒太阳,什么事也不用操心,不用管,原本穆歆瑶以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渴望是生活,但是突然闲下来却也是十分的不适应,总想找点什么事干干。
但是吧,自己身在别人的门派里面,没得到这里主人的允许也不好到处乱走,万一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穆歆瑶还是选择安安静静的等着。
又过了三天,这日穆歆瑶用完早膳,就看见了推门而入的南宫紫炘,南宫紫炘说了一句跟我走,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也不等穆歆瑶擦干嘴。
穆歆瑶听见南宫紫炘的话,愣了愣,然后赶忙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穆歆瑶就跟着南宫紫炘来到浅墨处理公务的大殿,穆歆瑶走进门的一瞬间,就感叹这里的布局。
堪比皇帝御书房的大殿,古色古香,陈列着不少传说中的各种折扇砚台围棋古琴,反正刀枪剑戟一个都看不到,全是各种文人雅士喜欢的东西,看的穆歆瑶恨不得全部打包带走。
浅墨虽然跟着师父和姐姐的时候性子会活泼一些,也会偶尔胡闹一下,但是浅墨这个名字取出来也不是好听这一点,反倒很符合浅墨的本性,浅墨从小就喜爱这些能修身养性的东西。
让她练武,可能也就是被师父她们拿着戒尺藤条逼着才能好好练上两个时辰,如果是让浅墨去欣赏诗词歌赋,或者是钻研棋谱练习琴艺,那浅墨能练上一整天连吃饭喝水都忘了。
所以有了自己的“小门派”以后,也会派人去收集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江湖上各大门派知道浅墨这么一个喜好,短短七日,整个凌朝大半的珍品都送到了浅墨面前,现在大殿里摆的只是一部分,而且还不是最好的。
穆歆瑶在看见浅墨的一瞬间,也是愣住了,因为穆歆瑶从小继承母后的美貌,容颜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是愈发的惊艳世人,这也是皇帝忌惮她的另一点,虽然很多人知道皇帝有心打压她,但是有些人还是会为了她的美貌而心动,所以皇帝怕有人为了她的美貌,选择去帮她,事实上京城确实有很多权贵的公子都对穆歆瑶动了心。
但是穆歆瑶看见南宫紫炘的时候就惊叹了对方的美,虽然南宫紫炘刚及笄,但是该有的身材相貌确一点也不比穆歆瑶差,如今穆歆瑶看见浅墨,更是惊叹对方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似时间所有的事物都会在她那张绝世的面容前黯淡无光。
而且比起穆歆瑶,浅墨眉眼间透露出来的王者之气,更是会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想要臣服的感觉。
穆歆瑶刚要开口道谢,但是却被浅墨的话惊的不知所措。
浅墨在穆歆瑶刚准备看口时就先声夺人道:“想必太女殿下也知道我南宫为了保你一命得罪了沧澜阁,那太女殿下现在这条命也是我南宫的了。”
穆歆瑶呆滞半晌,她逃离京都就是为了不在收人掌控,可是如今好不容易抱住性命,却要再次受人掌控,她如何甘心。
浅墨也看出了穆歆瑶的不甘,很是“善解人意”的给出了穆歆瑶可以选择的方向,一把匕首被浅墨扔在了穆歆瑶脚下。
然后浅墨淡淡的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把这条命还了,然后我们各不相欠,二你做我的侍女,直到我满意为止。我知道你不甘心受人掌控,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弱小就没有选择的权力,更何况就这么死了,你又能甘心吗?”第八章
穆歆瑶看着坐在上首,气定神闲同样在看着自己的浅墨,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浅墨说的其实都是穆歆瑶心中所想,虽然穆歆瑶不想死,但是如果刚逃出京城,就再一次被人掌握命运,那穆歆瑶宁可去死,自八岁以来从云端跌入尘埃,看人脸色行事,为了保命十二年来穆歆瑶几乎没有做过一件自己喜爱的事情。
所以如果浅墨一心想要让穆歆瑶做她的贴身侍女,那么死也是穆歆瑶最后的倔强,但是浅墨的话说明了还有商讨的余地,不过穆歆瑶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浅墨满意,如果浅墨存心刁难这也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不过是多了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穆歆瑶松开拳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开口道:“我如何知道你怎么样才会对我满意,要是你一生都不承认,我岂不是要把一辈子搭在这里,这比死更让我痛苦。”
浅墨听完穆歆瑶的话,淡淡一笑,看的穆歆瑶再次愣了愣神,然后就听浅墨有些不屑的说道:“凌朝我从未放在眼里,更何况你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女就更不值得我用话语去诓骗你了,而且说些不太好听的,现在的你做我的侍女都是有些抬举你,你要一个确切的期限或者是目标是吗?好,我给你,三年之后你如果能在我手下撑过百招,我便承认你。”
穆歆瑶听完浅墨的话,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凌朝真的是太弱了,自己也确实不够浅墨这位深不可测的南宫之主放在眼里。
思虑再三,穆歆瑶开口道:“那如果三年以后我做不到呢?”
浅墨不假思索的回道:“那便再等两年,两年不过就在等最后一年,六年期满如果你想走,没人拦你。”
穆歆瑶听完浅墨的话,一口答应下来,最多再等上六年换取自由之身,比起在京城毫无希望的苟活十二年,对于穆歆瑶来说这个条件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条命都是浅墨救的,如果不是过去让穆歆瑶抵触那种受人掌控的日子,光论救命之恩穆歆瑶侍奉浅墨一生也是够的。
“敢问主上尊姓大名?”穆歆瑶身为太女,也有自己的骄傲,既然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所以答应以后,对浅墨的称呼和态度立马也变了。
浅墨则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的名字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而且主上这个称呼我不喜欢,以后就叫我小姐吧,至于炘儿,是叫她小小姐还是少主就看她怎么想了。”
听完浅墨漫不经心的话,穆歆瑶心下一惊,小姐…也就是说浅墨这个南宫之主上面还有长辈在,那江湖上的传言看来还是有三分可信的,这也就代表了,南宫背后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势力支持着。
浅墨见穆歆瑶没有什么要继续问的以后,吩咐南宫紫炘带穆歆瑶下去立立规矩,就重新拿起笔开始批阅公文。
穆歆瑶跟着南宫紫炘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穆歆瑶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少主小姐说的立规矩是何意?”
南宫紫炘看着穆歆瑶,顿时有些不适应,虽然她之前对穆歆瑶态度不是很好,但是再怎么说穆歆瑶也比自己大五岁,师父要自己去打穆歆瑶,南宫紫炘从昨天听见这个任务开始就有些不知所措。
别的不说,就拿南宫紫炘跟着师父这三年来除了教考以外都没动手和人打过,突然要打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姐姐,南宫紫炘确实是很不适应。
但是师父的话就是一切,所以南宫紫炘强压下心里不适,对着穆歆瑶开口道:“我南宫的侍女在认主以后都会挨一顿板子来立规矩,也是警示那些人日后伺候主子要用心。”
然后南宫紫炘顿了顿,看着穆歆瑶瞬间红透的脸继续说道:“你作为师父她的贴身侍女,立规矩自然会和普通侍女有所不同,具体还要看我等下怎么打,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至少会让你几日不能下床就是了。”
听完南宫紫炘的解释,穆歆瑶被羞的都不敢抬头去看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孩子,甚至有些后悔刚才答应了浅墨做她的侍女。
竟然让一个孩子来打自己,还是打那种地方,穆歆瑶想想就觉得被羞的抬不起头,虽然南宫紫炘没有明言是责臀,但是其她侍女立规矩是挨板子,自己虽有不同,但是受责的地方肯定不会变,这也让穆歆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南宫紫炘也看出了穆歆瑶的局促,所以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给了穆歆瑶一个机会:“姐姐不想挨揍,也不是不行,如果姐姐可以在我手下撑过半柱香的时间,炘儿就去找师父让师父把姐姐要挨的板子都打到炘儿身上。”
穆歆瑶听完紫炘给出来的机会,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自己真的可以让一个孩子去替自己受责吗?
这时的穆歆瑶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是不是能打过南宫紫炘,而南宫紫炘提出这个建议,也是因为三年来被浅墨打击的都忘了自己已经是宗师强者的前提之下。
南宫紫炘看着犹豫的穆歆瑶,加之之前因为不知道师父是沧澜阁少主的时候,以为穆歆瑶给南宫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一直对穆歆瑶态度不是很好所以南宫紫炘的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小愧疚。现在觉得穆歆瑶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不情愿挨揍,但是也会不忍心自己替她挨揍,南宫紫炘看着大姐姐这么好的份上选择再帮人一把。
然后南宫紫炘甜甜的声音再次响起:“姐姐不必纠结,如果姐姐真能撑过半柱香的时间,也说明了炘儿学艺不精,去师父那里领罚也是应该的,而且姐姐不需要喊我少主,以后叫我炘儿就好。”
穆歆瑶穆歆瑶看着南宫紫炘已经下定决心,也不好在犹豫,索性也答应了南宫紫炘的提议,然后南宫紫炘带着穆歆瑶去挑了一把称手的长剑作为穆歆瑶日后习武的和等下过招的武器以后,两人就回到了穆歆瑶的院子,准备开始比试。2000多字,粗长的第九章
南宫紫炘与持剑的穆歆瑶相对而立,因为存心放水,所以南宫紫炘并没有选择动用自己的武器,南宫紫炘看着远处准备拔剑的穆歆瑶,点燃了准备好的半只香。
然后穆歆瑶拔出剑向南宫紫炘刺来,看见穆歆瑶开始动作,南宫紫炘心里也多了一丝紧张,因为她觉得穆歆瑶既然是太女,就算被皇帝所厌,所修习的心法和武功也都应该是上层的。
而自己虽然跟着师父这三年来进步很大,但是对上穆歆瑶还是有一些没底的,更何况只是让穆歆瑶坚持半柱香,在南宫紫炘的思维里,这和找打没什么区别,但是她实在不想去罚穆歆瑶。
看着穆歆瑶快速接近自己,南宫紫炘也知道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动手了,脚尖轻轻一踏地面就飘飞出去,速度之快,让穆歆瑶根本来不及反应。
因为跟着浅墨的这三年里,每次教考浅墨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所以在这种残酷的对练中,南宫紫炘早已形成一种战斗的本能意识。
接近穆歆瑶,处于本能的伸出手夹住穆歆瑶长剑的剑身,然后用力一扯,穆歆瑶手中的长剑就脱手而出,斜着刺入地面半尺之深,然后一掌拍向穆歆瑶的小腹,打的穆歆瑶像被扔出去的石子一样飞速后退,南宫紫炘的动作还没有停下,而是跟着穆歆瑶后退的身形,转瞬间冲到穆歆瑶面前,伸出手指像师父平时打自己一样用手背敲上穆歆瑶的额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息,南宫紫炘没想到自己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会把穆歆瑶打成这样。
穆歆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孩子手上败的这么快这么彻底,看着远处刺入地面的长剑,穆歆瑶才知道这么些年自己的骄傲到底有多么可笑。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手如此不堪一击,原来沧澜阁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派出来的杀手也只是一些刚开始执行任务的小辈吧,不然自己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南宫紫炘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穆歆瑶,以为自己没收住手,把人打伤了,赶忙走过去扶起穆歆瑶,然后搭上穆歆瑶的脉搏检查她的伤势,穆歆瑶看着面前面带担忧的孩子,知道刚才南宫紫炘并没有刻意针对自己。
不然就从南宫紫炘出手的速度来说,刚才挨的两下绝对不会这么好受,一时间穆歆瑶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也明白了为什么浅墨这个南宫之主为什么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因为自己真的没有资格。
在浅墨眼里凌朝都是一个笑话,更何况自己这么一个太女,还是这么弱小到不堪一击的太女,同时穆歆瑶心里也有了疑惑,三年以后自己真的能在浅墨手里撑过百招吗?恐怕三招过后不死都是万幸了吧。
穆歆瑶看着面前围着自己检查的小丫头,落寞的开口道:“炘儿,姐姐没事,炘儿能答应姐姐一件事吗?”
南宫紫炘听见穆歆瑶说话,悬着的心也平静下来,因为刚才下手太过,所以南宫紫炘毫不犹豫的选择答应。
然后穆歆瑶看着南宫紫炘,犹豫了片刻,坚定的开口道:“炘儿等下动手打姐姐的时候,不要留手,越重越好,哪怕姐姐忍不住求饶也不要停下,打到姐姐身后皮开肉绽为止,好吗?”第十章了,终于拍上了,真不容易



第十二章
之前紫炘虽然担心三日后师父对自己的责罚,但是她也知道该来的躲不掉,所以她还是选择这几天先照顾好穆歆瑶。
虽然是穆歆瑶让她打的狠一点的,但是把人打成这样紫炘心里还是很难受,所以紫炘这两天照顾非常的用心,事无巨细的照顾着不能下床的穆歆瑶,上药也不像以前那么粗暴,现在上药都是怕让穆歆瑶疼着,所以每次都会非常的小心翼翼。
穆歆瑶和紫炘的感情也在这两日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原本穆歆瑶觉得紫炘身为南宫的少主,应该是高傲的,但是这些天的相处让她知道,其实紫炘内里还是个小孩子,对身边的人都很依赖,这也是因为紫炘之前失去爹娘和兄长的缘故。
穆歆瑶从八岁起也是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被当做威胁般的看待,所以和理解紫炘的心情,但是她和紫炘不一样,她必须坚强,紫炘很幸运遇到了浅墨,有了师父,但是穆歆瑶却只能选着成为自己的依靠。
两个人的悲惨遭遇,也使得她们惺惺相惜,不出两人,穆歆瑶就收下了紫炘这个妹妹,紫炘多了一个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自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
看着歆瑶姐姐因为自己手下没有轻重被打的日日只能趴在床上,紫炘心里也很是愧疚,在认了穆歆瑶这个姐姐之后,就忍不住要穆歆瑶在伤好之后打自己一次,好让穆歆瑶出出气。
可是穆歆瑶根本没有生气,还觉得紫炘这是帮了自己,在听到紫炘这个请求的时候,更是哭笑不得。
但是看着紫炘眼里的愧疚,穆歆瑶心里就起了邪恶的心思,她在想紫炘这小丫头这么可爱,扒了裤子揍一顿应该也很有趣,而且自己当人姐姐的被妹妹揍的在床上趴着,面子上也过不去。
所以最后穆歆瑶答应了下来,想着紫炘这么可爱,要是被自己揍哭了,趴在自己腿上求饶要抱抱应该更可爱,想到这里穆歆瑶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三日的时间在两人相处中飞快的过去,穆歆瑶的伤在紫炘特制的伤药下也已经好了很多,最多再有三四日结的血痂就应该脱落,露出新长好的肉肉了。
虽然紫炘这次打的很重,但到底还是有些分寸的,看着确实严重,但也只是些皮外伤,加上紫炘用心配治的最好的伤药,这种伤势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紫炘却有些担心自己今天的下场,毕竟师父疼爱自己,但是在习武读书和纵横之术上对自己的要求却是颇高。
因为不管是浅墨还是紫炘都知道,她们早已是站在这个天下最顶峰的人物,如果对自己松懈了,后果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这三日的反思也让紫炘很内疚,最近这半年因为自己踏入宗师之境,而且见过两位师祖以后,师父对自己越来越好,导致自己越发的懈怠了,明知这次师父救下歆瑶姐姐一定是有考量的。
甚至这背后可能有天大的计划,自己本应该配合师父去完成,可是却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可能已经打乱了师父的计划,这三日紫炘越想越是懊恼,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顿。
想通了自己的错处以后,紫炘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她也知道师父要自己今日再去请罚,就是怕一时盛怒伤了自己。
紫炘用完早膳就到了师父的房间,看见师父不在就自觉的到自己专属的反省室拿出许久未用的反省木,擦拭干净不存在的灰尘以后,就乖觉的跪了上去。
虽然这半年浅墨没怎么收拾过紫炘,但是浅墨还是会经常来打扫自己宝贝徒弟的反省室,所以这里看起来还和上次紫炘受罚时一模一样,在这样的环境里,紫炘就会进入一种反思的状态,思考清楚自己日后该怎么做。
一个时辰之后,浅墨就推门进来了,看着乖乖跪着的小徒弟,微微一笑,拿起打过紫炘不知多少次的戒尺,点了点身前的刑凳,冲紫炘说了一句“去衣,过来趴好。”
紫炘也没有耽搁,忍着膝上的剧痛,乖顺的的脱的一丝不挂,然后趴在了刑凳上,等待着未知的惩罚。第十三章
去衣受罚是在紫炘第一次正式受罚,也就是紫炘正式拜入浅墨门下,浅墨给她立规矩的那天定下的,因为一丝不挂的挨罚,先不说会被打成什么样,刚是这么站着都能让人羞的抬不起头,事实证明这个规矩也是很有用的。
其实浅墨正式将紫炘收入门下之前,也收拾过小丫头几次,可是每次打完没几天,小丫头就又开始胡闹,这期间浅墨也发现了小丫头面皮薄,每次挨打让她褪去衣裙时总是扭扭捏捏的,这也让浅墨知道了如何治住小丫头。
紫炘第一次被要求一丝不挂的趴到刑凳上时,也是羞的脸红到了颈脖,但是最后迫于浅墨手上那打的生疼的戒尺,还是乖乖脱去了衣物,然而紫炘不知道,这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后来几次犯错受罚都是被要求去衣,紫炘也明白这是受罚的规矩,且无可改变,所以后来也就慢慢越来越乖顺,犯的错误也越来越少。
浅墨原本因为次数多了,紫炘就会适应,导致这个规矩的用处消失,可结果表明,紫炘除了能在挨揍之前乖乖去衣,这一点适应了以外,害羞的程度却是一点都没变。
浅墨也知道紫炘不怕自己揍她,甚至紫炘还有点喜欢被师父打哭的感觉,因为那样的疼痛是真实的,能让紫炘知道自己还是有人在乎有人陪伴的,但是自己去衣,除了让紫炘感到羞耻之外,真的是一点好的感觉都没有了。
浅墨看着眼前已经把头埋到手臂中间的小丫头,嘴角流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三年了,还是这么害羞。
浅墨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戒尺走到人儿身后,微微抬起,然后三分力的落了下去,浅墨的力气早已不知道大到哪去了,六分力的一掌不带内力都能直接打碎一堵墙。
但是紫炘已经是宗师之境,身体强度也是可想而知,刚开始浅墨打她一两分力都能让人疼出泪来,三分力可以抽的紫炘鬼哭狼嚎。
但是现在此消彼长之下,浅墨的三分力也只能打出一道红色的尺痕,对于这样的结果浅墨还是很满意的,这也证明小丫头的进步很大,自己这个师父没白教。
啪!啪!啪!
每一下戒尺都是同样的力度落下,中间会留下三到五秒的间隔,让紫炘充分的体会疼痛,紫炘也努力放松屁股上的肌肉,因为事实告诉她,绷着打更疼。
五十下,没有加力没有减力,中间也只是打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打完以后紫炘原本光滑白皙的屁股,微微肿了一圈红的发亮,紫炘感受着身后的温度,想着今天的热身比平时重了一些,几日应该是不好挨了。
浅墨看着小丫头苦着的脸,知道小丫头是想歪了,放下戒尺给小丫头揉了揉那烫手的小屁股,略微严肃的开口问道:“想清楚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紫炘听见师父问话,不敢拖延马上认真回答道:“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放松自己,不应该做出决定之前不去思考师父的用意,以至于打乱了师父的计划。炘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紫炘的回答浅墨还是很满意的,紫炘的乖巧一直以来浅墨十分欣慰,知错能改这一点紫炘也是做的很好,这也让浅墨知道自己收下的这个小徒弟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啪啪!
浅墨听见小丫头最后两个字,给小丫头揉伤的手毫不犹豫的抬起落下,两巴掌一边一下打出两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就听见紫炘的咽呜,看着紫炘红肿的身后冒出来的两个颜色更深的巴掌印。
浅墨才戏弄般的说道:“请罚?为师这都罚完了,炘儿这还请的什么罚?莫不是师父这次打的轻了,炘儿的小屁股不够疼,还想再让师父给添点颜色?”
紫炘听完浅墨的话,加之浅墨的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揉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答错了,一定会很惨。
浅墨看着人儿不知所措,也不在为难,又给小丫头揉了一会,看着手下打的不重的两团一边带着一个巴掌印的肉肉,抱起自己心爱的小徒弟,给人儿穿好衣物。
拍了拍小丫头还在发热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哄慰道:“其实炘儿这次做的很棒,师父的计划不但没有被打乱,反而还提前了不少,这次打你主要是提个醒,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最近你确实是懈怠了,以后不能这样,凡事三思而行,你也长大了,一些事情可以自己拿主意,但是要考虑清楚后果和应对的方法,这次打的确实不重,不许上药疼上几天长点记性!好了,去陪你瑶姐姐吧,等她伤好了你们一起来。”
紫炘听完师父的话,依依不舍的蹭了蹭,才离开浅墨温暖的怀抱,慢慢的走出了反省室,过程中还时不时给自己揉两下。
浅墨看着小丫头的背影,露出来一丝笑容,虽然长大了,但还是那个小丫头。第十四章
紫炘回到穆歆瑶的院子,就发现人已经在自己转悠了,看着穆歆瑶满头的汗,紫炘就知道穆歆瑶这是在逞强,快步走过去扶住了穆歆瑶。
把人扶回房间,然后擦干汗水,紫炘就忍不住数落道:“姐姐你真是的,这次第四天就下床了,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穆歆瑶看着站着旁边气呼呼紫炘,露出了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看到紫炘有些愣神,穆歆瑶理亏但是还是撑着说道:“都趴了三天了,再不下床走走,我都要长蘑菇了,我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还有些疼但是也不至于伤口裂开。”
紫炘听完穆歆瑶的话,就直接褪去穆歆瑶的衣裙,看见穆歆瑶身后长好了快要脱落的血痂没有裂开的迹象,才消了些气。
然后紫炘看着穆歆瑶调侃道:“姐姐这才趴了三日就忍不住下床了,那以后要是犯错落到师父手上,趴个十天半个月岂不是人都要憋坏了。”
穆歆瑶听完紫炘的话,面色突然一变,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炘儿你别吓唬姐姐,这次姐姐都被你打成这样了,用了最好的伤药才能三天就下车,趴上十天半个月,那已不是要被打死?”
紫炘看着穆歆瑶恐惧的眼神,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姐姐这是害怕了?放心,师父她下手有分寸,姐姐也说了这次是用了最好的伤药才能恢复的这么快,但是也不是次次受罚师父都会允许我们用这么好的药的,而且姐姐这次只是皮外伤,看着严重罢了,这要是师父动真格的,能让我们疼却不会打伤的手段那是姐姐想象不到的,所以打到趴上十天半个月,对于师父来说太简单了。”
穆歆瑶听完紫炘的话,不禁好奇的继续问道:“小姐是如何做到打疼却不打伤的呢?”
紫炘听见这个问题,轻笑一声:“这也是姐姐不了解我师父,师父她可是数年以前就踏入绝顶之境的绝世强者,就是一把戒尺都能玩出无数花样来,更何况师父在医术方面的成就也是远非我能比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刺激人体感官的药物,师父那里多的数不胜数,而且药效还强,所以师父真要是想罚我们,哪怕我们身后只是一片粉色也能让我们疼的站不起来。”
听完紫炘的话,穆歆瑶对浅墨的了解又多了一分,这个还未告诉自己姓名,还没承认自己的小姐竟然如此强大,真不敢想象其背后的恐怖势力。
穆歆瑶又看了看站着的紫炘,疑惑的问道:“炘儿怎么一直站着,是不舒服吗?”
紫炘听见穆歆瑶的问题,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的道:“唔~那个……刚才被师父罚了,还有点疼,不敢坐。”
虽然浅墨打的不重,床上的被衾也很柔软,但是紫炘还是不想最下去。
歆瑶看见小孩红红的脸,觉得紫炘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然后歆瑶不自觉的就伸手抚上了紫炘的小屁股,柔声开口道:“姐姐帮炘儿揉一下就不疼了,炘儿要上药吗?姐姐给你上好不好。”
紫炘听完连连摇头:“不了,这次罚的很轻,主要是小惩大诫提现我不要松懈,所以师父不让我上药,疼两天就好了。”
穆歆瑶听着紫炘一口一个师父叫的情切,也有些羡慕紫炘了,她多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自己犯错的时候责怪自己,自己受伤的时候心疼自己,自己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
穆歆瑶笑着看向紫炘:“炘儿,给姐姐讲讲你和小姐之间的故事好吗?”
紫炘看姐姐对自己和师父的事情感兴趣,很乐意的答应了,从被师父捡到的那个时候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
穆歆瑶听着紫炘和浅墨之间那温馨的一件件事情,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落下了泪水,打湿了被衾。
姐姐你在哪儿,当初说好的等我长大,可是这么多年你都没来看过我,你这是不要瑶儿了吗?瑶儿好想你,瑶儿相信姐姐也在想瑶儿,等瑶儿变强了,瑶儿就来找你。粉丝破百,加更第十五章
紫炘看着姐姐泣不成声,也没有心情在接着将故事,而是俯身轻抚着歆瑶的脊背,虽然紫炘不知穆歆瑶想到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姐姐一定是失去了或者是在怀念什么重要的人。
歆瑶连着哭了近半个时辰,紫炘也不发一言的陪着穆歆瑶,这是穆歆瑶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放纵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也只有现在她才敢这样发泄,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穆歆瑶止住了哭声,看着一脸担忧的紫炘,声音沙哑的道:“听了炘儿的故事,那姐姐也给炘儿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也许有些伤感,炘儿要听吗?”
紫炘猜到了穆歆瑶这是要讲述自己八岁时发生的事情,紫炘知道这样的回忆会很痛,但是也知道穆歆瑶讲出来就证明她可以直面自己的悲剧,所以紫炘坐在床榻上认真的把穆歆瑶看着。
穆歆瑶看着眼前茶几上的茶盏,眼神变的有些恍惚,然后轻声开口道:“那是十二年以前的事情,原本凌朝倍受宠爱的太女迎来了自己八岁的寿辰,原本这应该是美好的一天,但是却不知为何,帝后一朝之间反目成仇,因为皇后母家势力庞大,皇帝忌惮三分不敢废后,所以怒火烧到了天真无邪的太女身上。当日晚宴当着众位大臣的面,皇帝一巴掌扇在自己女儿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的太女跪在地上捂着脸,眼神恍惚的看着疼爱自己的父皇,眼里盛满了泪水。但是皇帝却视而不见,宣了口谕要废除太女另立储君,但是皇后的父亲,当朝丞相苏儒澈站了出来,请皇帝三思而行。丞相这般威胁的话语更加激怒了皇帝,皇帝顺着丞相的意思重新下旨,太女穆歆瑶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德才有失,现杖责二十,念太女年幼前长公主府赐予太女作为太女府,刑毕后即刻搬入府中闭门思过。太女从小到大都是被皇帝捧在手心里,如今被自己敬爱的父皇下旨杖责,还要赶出宫去,吓的眼泪不停的落下,但是皇帝却只做未见,看着太监搬来杖刑所用的刑凳和板子,丞相也不能再劝,因为皇帝已经退了一步,如果自己再劝,就会有逼宫的嫌疑。太女看着眼前的刑凳,也知道自己被父皇放弃了,心如死灰的褪去繁华的外衣,只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趴在了刑凳上。因为皇帝下旨,掌刑太监不敢怠慢,每一杖都是狠狠的打在太女幼小的身躯上。剧烈的疼痛也让太女忍不住哭喊出声,被太监按住的手脚也无法动弹,太女只能运起内力去抵挡刑杖带来的疼痛。但是太女终归只是八岁的小孩,虽然用了内力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堪堪十杖太女身后已经一片殷红的血迹。在场的朝臣皆是德高望重的大臣,都是有儿女的父亲,虽然真的皇帝盛怒,但是还是冒着大不违跪在太女身边求皇帝开恩。看见大臣纷纷跪地,太监也不敢再打,皇帝虽然更加的怒火中烧,但是也只得作罢,吩咐让人去请太医给太女止血后送往太女府就离开了。只说止血未言治伤,所以医女也只能给小殿下止住不停渗出的血,简单包扎以后就让人将太女送走。前长公主府虽然地段上佳,院落宽大,可是年久失修。太女趴在侍女匆匆收拾干净的床榻上,忍着疼痛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弹,一个时辰前自己还是天之骄女,现在却连伤都没人给治。侍女已经去请大夫,可是什么时候能请来太女也不知道了,身后的疼痛不断放大,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太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八岁的孩子面对陌生的地方和死亡的威胁,精神已然开始崩溃,只能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床榻上不停的抽噎,却也无人理会。”
穆歆瑶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紫炘,释然一笑道:“故事还没完,炘儿别哭,姐姐心疼。”有点小虐,但是我保证下一章会甜第十六章
穆歆瑶安慰了一下哭的稀里哗啦的紫炘,心里感慨万千,有炘儿这个妹妹,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自己也没想到一件自己都已经放下的事情,小丫头还能哭成这样,同时也羡慕紫炘和浅墨师徒两人,那般美好的生活,何尝不是自己所向往的呢?
穆歆瑶看着紫炘慢慢缓了过来,才继续开口讲道:“当小太女快要疼的晕过去的时候,听见了她这一生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那个声音空谷幽兰却带着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但同时也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
那个声音响起时带着一丝惊讶的说道:“咦,好可爱的小丫头,不过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那声音的主人走过去掀开太女身上被侍女冲冲盖好的被衾,之后太女就听见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刚才那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了一丝怒气:“这是那个**干的,这么小的小丫头也能下这么重的手。”
说完那个看上去比太女只大了三四岁的少女拿出一个小瓷瓶,到处里面的药物开始清理太女已经开始恶化的伤口,同时和那个少女一起来的护卫已经端来了不知道哪儿弄到的热水。
少女很认证的给太女清洗伤口,同时也让护卫给太女喂了一颗药丸,虽然不知道药丸具体有什么作用,但是太女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又恢复了意识,身上的疼痛迅速减轻,一股股暖流从腹中流向四肢百骸。
穆歆瑶顿了顿,看着已经擦干了眼泪的紫炘,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继续说道:“那就是我口中的姐姐,她的出现才让我此后的人生里多了一份希望,一份支持着我走到几日的希望。”
少女给太女上好伤药后,重新给太女殿下包扎好了那皮开肉绽的小屁股,然后温柔的扶起小丫头,给人喂点水和干粮,才柔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呀,身后的伤是怎么回事,告诉姐姐,姐姐给你报仇好不好。”
恢复了几分的太女看着眼前温柔的小姐姐,趴在她的腿上放声大哭,本就红肿的眼睛又肿了几分,但是那位姐姐也不去打断腿上埋头大哭的孩子。
两刻钟后,哭声渐渐止住,少女看人儿哭完了,又拿出几个小瓷瓶,打开一个倒出一些液体给太女眼睛上涂了一圈,然后打开另一个倒出一粒药丸又给人喂了下去。
一番动作看的旁边的侍卫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少女身上是怎么带上这么多药物的,太女只觉得红肿的眼睛上了药后冰冰凉凉的,喉咙在吃了药后也不疼了。
彻底平静下来的太女依赖的蹭了蹭少女的小腹,然后恢复清脆动听声音响起:“我叫穆歆瑶,是凌朝的太女,今日不知为何……”
听完穆歆瑶的话,少女早已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穆歆瑶说完之前的遭遇后,少女暗骂一声**,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可是瞬间就被侍卫拦住。
“少主冷静,我们也知道皇帝不配为人父,但是我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少主你也清楚,你想为小丫头出气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您也还没有那般能力,听属下一句劝,趁现在安抚一下这个丫头,然后马上取出我们要找的东西离开,等您日后有能力了为她报仇也不晚。”
别侍卫拦下的少女也冷静下来,抱起榻上的小丫头,避开伤处搂进怀里,轻声哄着。
一刻钟后,少女把人放回榻上,给人掖好被角,留下了几个小瓷瓶,告诉了穆歆瑶每个的用法,留下了一本她现在带在身上正在学习的权术之道的书册准备离开。
但是小丫头拉住少女的衣角,满眼的不舍,少女看着小丫头心都化了,上去俯下身吻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对连理枝的玉镯:“这对镯子是姐姐亲手雕刻,现在留在你这里,日后你入江湖寻我,看见镯子我自会认你,等你长大,我娶你。”
穆歆瑶看着眼前的镯子,脱口便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何以至契阔,绕腕双跳脱。姐姐这是喜欢上瑶儿了吗?”
少女背对着小孩,轻声重复道:“何以至契阔,绕腕上跳脱。”然后转过身,露出一个让小孩为之着迷的微笑道:“姐姐喜欢瑶儿,很喜欢,等瑶儿长大了,姐姐亲自给瑶儿带上这镯子。”
说完少女和侍卫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黑夜之中,拿着镯子的太女嘴角挂着一丝甜甜是笑容,安稳的睡去。今天双更,下午还有一更哦!第十七章
拿到东西的少女带着侍卫们骑马飞驰在官道上,之前拦住少女的侍卫靠近少女,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少主啊,属下有一事不解。”
少女完成了任务,而且还认了一个小妹妹,现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所以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听见少主同意,侍卫大着胆子问道:“少主刚才给了小殿下定情信物,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您的名字呢?”因为少女喜欢上了穆歆瑶,所以侍卫的称呼也变为了小殿下,这要是之前侍卫肯定是对一个八岁的小娃娃不屑的,但是现在也重视了起来。
少女听完侍卫的问题,这个人瞬间变的僵硬,勒紧缰绳差点让自己摔下马去,然后立刻反应过来稳住身形,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啊,我怎么光顾着心疼小丫头,忘了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呢?这样她以后找自己不是大海捞针了?”
旁边的侍卫看着眼神不善的少主,主动选择离远一点,然后开口道:“属下也是刚刚想起,真的不是有意不提醒少主的。”
少女看着惶恐的侍卫,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好怕的,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她是谁,而且她的身份也显眼,我派人注意一下她,也总不至于把人弄丢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这次行动意义重大,消息东西尽快送回去。”
哪日穆歆瑶讲完了自己的故事,紫炘才算完全了解了这个大姐姐,才知道她的苦她的痛和她当初不愿做师父贴身侍女的执着,也明白六年太长,甚至是三年都太久了。
所以紫炘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了帮助姐姐尽快提升自己,她知道师父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而且姐姐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紫炘不会去劝师父,只会帮助穆歆瑶变的更强。
接下来的三日穆歆瑶的伤也完全好了,紫炘在前两天穆歆瑶还不能正常活动时候就帮穆歆瑶更快的掌握心法,紫炘给穆歆瑶的心法是浅墨拿出来的,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而且还是最适合穆歆瑶的。
虽然紫炘没练过穆歆瑶的心法,但是毕竟高了一个大境界,所以指点起来还是很轻松的,第三日上午紫炘开始和穆歆瑶对练,毫无疑问穆歆瑶被残虐。
但是这种强度的打击之下,穆歆瑶也更快的掌握了自己身体里的强大内力,虽然帮助不大,还是会被紫炘完虐,但是穆歆瑶知道自己这半个月比以前数月的进步更大。
但是一直被自己认的妹妹打,穆歆瑶也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下午就让紫炘兑现了之前的承诺。
但是尴尬的事情有一次出现了,紫炘乖乖的褪去衣裙光着下身趴到了刑凳上,等着穆歆瑶收拾自己。
可是穆歆瑶就是使出全力也只能在紫炘身上打出一点点粉丝的印子,根本和挠痒痒差不多,这是两人才又意识到修为差距带来的影响,内力穆歆瑶也不敢随意动用,因为内力破坏力太强用出来这次打人意义就变了。
所以两人的很失落的走出了穆歆瑶的反省室,然后乖乖的到浅墨的书房去报到,浅墨看了无精打采的两人一眼,然后扔了一个瓶子给穆歆瑶,说了一句:“你们两个把账算完了,再来找我。”就把人赶出去了。
穆歆瑶不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但是紫炘知道,紫炘不意外师父知道自己和姐姐做了什么,因为这里是南宫,江湖上都没多少事情能瞒过师父,更何况在家地盘。
但是紫炘却怀疑师父是不是弄错了,竟然帮着姐姐来欺负自己。
但是有师父帮忙能还账了,紫炘也不想拖着,再次和穆歆瑶回到了反省室,告诉穆歆瑶药物的用法,紫炘就乖乖的褪去衣裙重新趴到刑凳上。
穆歆瑶给紫炘涂上浅墨给的药,然后拿去戒尺抵上紫炘变的敏感无比的小屁股,然后轻声开口道:“炘儿准备好了吗?姐姐要好好收拾炘儿的小屁股了,疼了就哭出来哦,等姐姐心疼了就不打了。”
然后穆歆瑶抬起戒尺就打了下去。是的,没错,我卡拍了,就是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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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白夜城》 穿越 古风 师兄(M

【酒巷笙歌】【原创】《白夜城》 穿越 古风 师兄(M【酒巷笙歌】【原创】《白夜城》 穿越 古风 师兄(M/M)
谢清玦终于决定重回师门了,但是……
二师兄司暮冷笑, 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跑出去玩够了?还敢回来?”
三师兄陆子渊沉着脸,握紧了拳头,说:
“跟我来。”
“撑好。”
师父……师父视而不见。
谢清玦:完了……重新拜入师门这事
有点棘手……
楼主笔名云深
本文背景比较复杂,走剧情
每章两千多个字,所以是蜗牛式更文
这篇文相当于一次练笔,希望大家能多提点意见,我性子慢,脾气好,只要不是找茬,啥意见我都会认真去改hhh第一章
白夜国,振北街,一间人声鼎沸的酒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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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年模样的人坐在窗口望着临近的池塘,手中转着酒壶,并不喝,只是凝神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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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夜宫最近又要开始收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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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这次应该轮到第四个弟子司亦枫来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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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夜宫宫主不是还在闭关么,怎么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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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俺哪能知道,我们凑个热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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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一桌腰肥膀子圆的大汉们带着酒意谈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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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窗边的少年听着,小啜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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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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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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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听说没?这个新来的四弟子和二弟子司暮司公子似乎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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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少年一愣,手中的酒壶停止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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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也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邻桌一人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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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弟子确是颇有些神秘,极少参加活动,兄台却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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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醉醺醺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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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便有所不知,我堂弟在白夜宫内做小厮,前段时间休假回家来,说那,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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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醉倒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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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座那好奇的男子急死了,又不敢喊醒他,毕竟那壮实的肌肉光看着就令人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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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少年挑了一颗花生米,在衣袖的遮掩下,两指一弹,咻地弹在那壮汉脑壳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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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谁打老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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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被打到头,瞬间就清醒了,站了起来,边摸头边瞪向那好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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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壮汉体型本就庞大,这样突然站起来吼一嗓子,把周围的酒客都吓着了,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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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跟他一桌的另几个汉子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胆小的客人已经悄悄放了酒钱便小跑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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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男子明明看到了是那窗边少年干的好事,可是见那少年的模样生的怪精致的,就不忍心拆穿了,于是忙把壮汉劝坐下,摆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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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可不是我,不过你倒是继续说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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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店小二也闻声赶来询问何事,发现无事后又添了些酒水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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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摸了摸还略有些疼的头,嘴里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便坐了下来,喝了口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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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四弟子总是被叫到暮央殿受罚,谁求情跟着一起被罚。你说这不是有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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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男子嘶了声,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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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少年装作漫不经心地听了,叹了口气,这个人怎么几年不见,变得更凶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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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完了想听的消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起身,对那男子点了点头,又利落地抛给小二几文钱,便出了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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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走后酒肆又起一种议论的声音,“刚刚那个少年是哪家公子?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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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看就很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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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管他呢,来喝酒喝酒。”少年疾走在街道上,凭着印象来到了一块上面印着“茶馆”二字的牌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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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这笔锋随意懒散不着调的“茶馆”二字,沉默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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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柜台后面的人,此人身穿灰色麻布衣,带着不着调的左高右低的灰帽子,正在一颗一颗地拨动算珠,头也不带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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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店小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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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很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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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柜台前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提醒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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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终于放下手里的珠子,抬头看了一眼少年,眸子微微一顿,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拿起旁边的抹布一甩,眯着眼对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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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茶馆不卖茶。哪怕你长得比较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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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轻轻笑了声,对小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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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茶,那去白夜宫的通行证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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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清越非凡,语意也丰富非常,小二终于抬起眼正视面前这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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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身白衣,除腰间别了支白玉笛子外再无其它装饰,消瘦却挺拔的身姿衬出了少年独有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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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的外貌更是让人平添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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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通行证的?”小二打量完毕,把抹布从右手换到左手,“行,既然你能找到这个地方,也必定不是一般的人。先来对个暗号,对对了,我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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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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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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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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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塔镇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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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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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吃惊,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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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随口一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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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笑着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间茶馆,便已经算是半个白夜宫的人了,这六年来,找到此处的人不超过五个。” 说着,他摇了摇张开五指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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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还有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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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胸有成竹,早已料到会交钱,且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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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疑惑,“三百两?不不不,五百两,绝不还价,童叟无欺。”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少年在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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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尴尬一笑,毕竟不是这里的土著,原来在现代的习惯还是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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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是好的意思,银子我带够了,给。” 少年说着,便拿出了一小叠银票递给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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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接过去看了看,捏了捏厚度,嗤了声,“我说的五百两可不是银子,而是黄金呀,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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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僵住,“黄金??你抢劫?”他终于知道暗号为什么这么简单了,原来最终关卡在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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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嗯”一声,又斜睨少年一眼,“拿不出钱来,我可不会给你通行证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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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僵住,他这,他这,闯荡了几年江湖,参加比试赢得的钱都拿去打探消息了,余钱也就五百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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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片刻,少年便想到了办法,只是……这办法有点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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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为谢清玦,白夜宫三弟子陆子渊是我的兄长,我此番进宫便是为了去寻他,余下的账……算在他头上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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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三师兄对不住了,谁叫你的脾气比二师兄略宽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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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白夜宫孤霞殿奋笔疾书的陆子渊突然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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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渊皱了皱眉,看着纸上不慎滴落的墨点,到底还是把纸折起来放好,重新提笔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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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此举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个店小二还真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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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我来。”店小二朝着茶馆里间歪了歪头,“进去左拐,有传送阵,信物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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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手上那块抹布扔给了谢清玦,便继续站在门口,眯着眼,以被迫营业的态度当他的小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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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个很有个性的店小二,就跟那牌匾上的字一样不着调。谢清玦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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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接过那块黑漆漆甚至有点油腻的抹布,对小二轻轻一笑,道一声“谢了”,便走进了茶馆深处。第二章
此茶馆的装修别具一格,大堂倒是方方正正地方常阔,走廊却很长,越往里面走越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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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两旁是繁复镂空花纹的木质隔板,只能通过镂空的地方隐隐约约瞧见一些光亮,其余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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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脚步不停,径直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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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已经已经没有一丝亮光,谢清玦左转后进入一间昏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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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房间,这是一个法阵,四面昏昏暗暗看不清楚,仿佛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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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得见前方的地上有银纹绘制的六棱形图案,金色的光自六棱形轮廓而起,直射进上方昏暗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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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光芒上有繁复的银色花纹,随着金光的明暗变幻而流转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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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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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想了想,试着用这块脏兮兮的抹布触碰传送阵,抹布一碰到金芒便融入了进去,化作点点星光洒在谢清玦身上,谢清玦便放心地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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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想的,用抹布当传送阵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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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回柜台的店小二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暗想:哪个**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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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刚踏进传送阵还没站稳,一阵失重感袭来,赶紧运行功力抵御,不过便已被传送到白夜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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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坐电梯一样,谢清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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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不知道,在他走后,店小二不紧不慢地写下欠条,并且用暗号唤出一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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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这张欠条交给陆子渊,告诉他是他弟弟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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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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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对,你再多跟他要一百两银子跑腿费,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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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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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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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庄严的宫门,门是开着的,从内向外向看去能望到茫茫无际的森林,听到时不时有猛兽凶禽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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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站在宫门口的传送阵旁,环顾四周,感慨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周围景色还是没怎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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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前他能侥幸从这里逃出去,不知道现在还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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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传送阵冒出一瞬金芒,接着又是点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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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散去后,一群少年少女歪歪扭扭地瘫坐在传送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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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来的比他们早点,不然因为传送阵引力过于强大,运功都抵御不了而瘫地的模样岂不是要被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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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刚来的队伍大概有十几个人,几乎都是一些十八九岁,跟谢清玦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身着锦衣华服,身戴玉佩玲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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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某个盛世家族动用关系将自家子弟推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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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白夜宫不比皇族有势力有威信,但是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天赋秉异的弟子人才,而有些弟子背后家族的力量也不容小觑。绝了太长时间没写文了,就写了一章,理理思路再修修改改,居然用了四个多小时显然是某几个盛世家族动用关系将自家子弟推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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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今天下分为三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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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位居东方,白夜宫驻落在西北浩瀚森林内,以及南方三大鼎盛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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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素来有号召力有威望,白夜宫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天赋秉异的弟子,而鼎盛家族传承百年,繁荣昌盛,族中子弟众多,人脉也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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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势力各有底蕴,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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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些不算鼎盛但实力还不错的盛世家族以及江湖门派便会把家中天赋较好的子弟送去这些势力中的一个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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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些江湖散客,有本事的或者有天赋的,也会去参加选拔碰碰运气,但是,这过关率便大不如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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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个势力其中,当属白夜宫的选拔最为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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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除非是用了消费高昂的传送阵,否则大部分人都找不到白夜宫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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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闯过这无际无辽的浩瀚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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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白夜宫的选拔当真是严格至极,这么多年来只收了三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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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位弟子也都是人中龙凤,个个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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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张启虽然几年前不幸病逝,但他在病逝前一年的那场“天一”赛事中拔得头筹,从此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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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奇怪的是,这位大弟子从不曾说过自己的家世。即使有其它势力暗中查探,也查不出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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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子司暮是司家唯一的嫡子,性子很是肆意,待人冷淡,处事很有手段,一般人不敢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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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四弟子司亦枫便不是一般人了,据说他一进白夜宫便招惹了司暮,虽不知具体怎么招惹的,但他被司暮罚跪罚打已经是家常便饭,这是宫里侍卫、小厮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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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弟子是陆家的少主,甚为沉稳,年纪轻轻便已经带领陆家从经商世家中脱颖而出,当之无愧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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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许多人即使实力不够,也还是前赴后继到白夜宫来,甚至有世家把自家容貌绝佳的女儿送进来希望得到白夜宫三位弟子的青睐,不过一例也没成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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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这群人,这些少年们刚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便看到这般广阔的森林,皆惊叹出声来,一副惊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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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中有位稍年长的青年,第一个收起惊艳的目光,组织起纪律来,让他们不要喧哗,整理一下仪容,大家都听话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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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后,那青年看到谢清玦也站在门口,见他孤身一人,差异了一瞬,便领着这群人走过去,主动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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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在下朱年彬。”上一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谢清玦的师兄们hhh
然后你们来猜猜第一个出场的是哪个师兄“你好,在下朱年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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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朝谢清玦拱了拱手,面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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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容貌俊雅,藏青色长袍配上他高瘦的骨架别有一番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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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一笑,也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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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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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阵清风徐来,吹起谢清玦的束了一半的长发,衣袂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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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翩翩少年,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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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笑意更浓,右手摊开指向身后那群少年们,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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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世家挑选出来的天赋尚可的子弟,如今来参加白夜宫的选拔,还望在选拔期间我们互相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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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年斌刚说完,后面那群人中便有人上前来,抱拳道:“在下朱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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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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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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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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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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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一一抱拳弯腰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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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谢清玦招呼到第十个人之后,每招呼一个人,腰便酸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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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叹道:这些世家子弟礼仪真好,人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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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几个一脸傲气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自己在江湖中结交的几百个兄弟们带到这些人面前让他们一个一个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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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都介绍完自己后,朱年彬说道:“我看谢兄是单身前来,不介意一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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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知道此地距真正选拔场地还有距离,这朱年斌怕是有了些认路的保障,好心想带着他一起走,虽然自己知道路线,但还是领了这份好意,笑道:“怎么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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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白夜宫内部而行。下一章,谢清玦的某个师兄就要出场了hhhh然后就咳咳,那什么我也是第一次尝试长篇小说,有道是虚己受人,博采众议,所以如果我的文章中有任何不足之处,还望大家一定要指正出来。
当然,夸奖也可
这样我就会写的更好,你们看的也更满意第三章
谢清玦走在这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上,看着四周的风景,往日生活在此处的记忆纷纷涌上来,一时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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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宫内的建筑极多,层楼叠榭,雕梁画栋,檐牙高啄,各抱地势,一路走来不知经过了多少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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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人住,略显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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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这些琼楼玉宇,倒让人觉得自己身处皇宫,不过白夜宫内没有如皇宫里的红砖砌成的逼仄的宫墙,只有一条宽敞笔直的朝阳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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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极好,洋洋洒洒地在宫中铺散开,一部分照在谢清玦和朱年彬一行人身上,勾勒出一层浅浅的金边,恍若一群朝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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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也只是听族中长老指点,知道大致方向,于是他们只能一直沿着大道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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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的过程中,朱年彬仔细打量了一会谢清玦,有些迟疑地开口,“谢兄气度样貌皆为不凡,可是在盛世家族中的子弟都是由家族传送阵一道送来,而谢兄独自一人前来,莫非谢兄是江湖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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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来白夜宫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当然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搪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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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朱兄听过有个地方叫司家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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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觉得叫“朱兄”实在是难听,但他又想不到更好的叫法,便只能这么叫了,要是在现代,哪用纠结这些礼数,指名道姓的喊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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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孤陋寡闻了,倒未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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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总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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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鼎鼎有名的世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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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司家庄呢,就是司家开设赌场与青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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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未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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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啊。”谢清玦嘴角勾起,司暮师兄,对不住了,“那是用来洗黑心钱的地方,所以很少人知道。我就居住在附近,往年受过司暮公子的照拂,所以这次是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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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狐疑地看了会谢清玦,到底还是没有问他是如何来到的这里的,毕竟是连司暮公子都愿意照拂的人,有自己的本事并不奇怪。于是只好勉强接受了谢清玦的胡说八道。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大家都又渴又累到快要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的时候,宽敞的大道渐渐变窄,再往前走去,一条由汉白玉铺成的小道终于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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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正是芳春时节,桃花含苞欲放,也不知到了夏季,桃花绽开是多么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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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桃花小道只能容两人并排走,于是朱年彬偏头对仰着脖子凝望桃树出神的谢清玦道:“清玦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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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回过神来,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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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尽头有几座假山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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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很高,比桃树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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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很长,具体怎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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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假山由小道中央向两旁桃树林子里延展,粗略看去,枝繁叶茂遮遮掩掩,一眼过去望不到假山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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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谢清玦所知,这假山只有部分是实物,其余皆是幻象。没有信物的人一旦闯进去,除非功力高强善解阵法,否则只能饿晕在里面,再被巡逻的侍卫们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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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谢清玦为什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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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用手在两眉之间捏了捏,他想到了自己那些悲惨的逃跑历史,这假山在这些失败史中那可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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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身后一少年激动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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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了!长老跟我们说的地方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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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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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这小道尽头会有人接待我们,以往都是小厮出来引得路,你们猜这次会不会是主考官司亦枫亲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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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发出即将见到偶像般激动兴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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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司亦枫少年成名,风姿卓越,成为世家子弟推举的对象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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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也都整理了仪容,站的规规矩矩的,以期望用自己好的姿态面对可能会来的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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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看着尽头,一想到不久就有可能见到师父和师兄他们了,既期待不已又慌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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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当初他离宫时说的话,他的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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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师父师兄们能原谅自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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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到了尽头这座巨大的假山前,朱年彬带领着少年们率先行礼,“盛氏家族朱氏少主朱年彬前来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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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微微惊讶地看了眼朱年彬,居然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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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李阳前来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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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高德鑫前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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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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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看了看他们,也有模有样地行了礼,道:“司家庄谢清玦前来参加选拔。”59楼被吞了吗?补59楼


64楼可以看到的吧?第四章
司亦枫带着他们穿过了假山中的阵法,桃树林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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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白玉铺成的小道也走完了,宽敞大道复又出现,就连这些琼楼玉宇、桂殿兰宫也跟来时毫无差别,这便又引起这些少年们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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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一直跟着司小公子走,铁定以为他们又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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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幻阵,那座假山是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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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头也不回地解释道,并不理身后这群人发出的不可思议的赞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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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阳已然西落,原本强烈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给原本就冷寂的建筑又添了一层落寞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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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脚步不停,直到穿过了由几队侍卫把守着的白夜宫的内门,进了外院,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宫殿前,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淡淡地看着这些前来参加选拔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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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眼,原还有些嘈杂的人群立马停止对腰酸腿酸的抱怨,变得安静下来,一个个乖巧地等待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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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也站在那儿,看似老老实实的,实际是在用神识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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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么多年没回来,守备似乎更加森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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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背着手,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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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选拔只有一项考核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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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开假山那道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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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不待这些少年们反应过来,便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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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这座宫殿是你们这段时间住的地方,里面有关于各种阵法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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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七天的时间准备,七天后,若还是没有人能破解,我便用传送阵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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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夕阳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收场,那淡淡余晖正好洒在司亦枫身后的宫殿上,衬的他整个人都暗沉了几分,像是地狱来的不近人情的使者。司亦枫说完便背着剑潇洒地走了,留下了愣在原地瞠目结舌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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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七天时间?!我估计连书都没摸透呢,怎么可能解开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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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白夜宫收徒极为严格,此言差矣,差矣!这简直就是极为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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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哪个势力在收徒的时候,考核的内容是把自己家抵御外敌的大门给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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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夜宫的小厮前来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休息,少年少女们三三两两走的时候,无不在思虑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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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也在思虑,不过他所思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他在思虑自己到底该哪一天去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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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他三年前逃出去时便已经破过一次,所以这次考核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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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破了阵之后,该以何种颜面去面对师父和师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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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赶紧在心里打草稿,见到师父该怎么认错,遇到师兄们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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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朱年彬看向谢清玦的时候,便看到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以为他在担忧阵法破解之事,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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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此次考核本就艰难,我们尽力而为便是了,不必有太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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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回过神来,谢了朱年彬的好心劝慰,并且约他明天一起讨论阵法,得到朱年彬的同意后,便由小厮带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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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抓紧时间吃完晚膳后,便一直待在屋内运功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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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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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白夜宫内院探探。①
早上躺在床上关闹铃的时候随意地瞥了眼手机,就被各位的热情给吓得睡意全无。(我突然觉得对于早起这件事我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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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一个晚上居然会多出来这么多可爱的粉丝和留言,我真的炒鸡炒鸡炒鸡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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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 以我这种不太成熟的文笔和蜗牛式的更文的速度应该不会这么受到这么多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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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昨天还小小的崩溃了一下下,不过很快又想通了,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hhhhh




然后呢也有人评论说我像母猪?一样高产(噗嗤,我是该开心还是无奈hhhh),但是其实我自己并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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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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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也有说过,我区区一章节两千多个字,我能肝一下午四个多小时,就相当于母猪?奋战了一夜才生出来一头小猪?,虽然可喜可贺,但一头母猪?最起码要生十几头小猪,所以效率实在不高。
.
天!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母猪?!!③
我是从前天周一开始发表的,但是大纲和人物表是我之前就已经构思好了,第一章和第二章里面的部分内容也是我上个暑假去医院整牙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候写的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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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周日周一只有一门网课,除了上网课 我其它所有时间都坐在电脑前码字,所以才出现两天更四章这种对我而言非常难得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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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周二开始 到周五,每天几乎都是满课,还有各种作业,所以这期间我可能会更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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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要紧哒,我不怎么打游戏,也不太喜欢追剧,抖音现在也被我凭实力刷成了国家外交新闻且 只有一个爱好就是爱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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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会一有时间就码字,也很希望有更多的读者来跟我探讨探讨剧情,提提意见什么的,我都会认真看完,并且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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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觉得,哎呀,你不过就是写个圈内小文章嘛~长篇大论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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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还没个作者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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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坚持,即使现在的我微不足道,但我未必不会成为一个以笔为剑、以纸为筏 去闯荡江湖的侠客。好啦,我说完啦
吃完饭再继续码字,然后下午去趟医院整个牙,回来再学习一下午,估计只有晚上才有时间更夜阑更深,月没参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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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来参加选拔的少年少女们经历了一天的路途劳顿,早已经陷入沉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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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梦中是遮天蔽日的假山,假山裂开后是仗剑天涯般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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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梦中的桃花不再是含苞欲放的模样,而是大片大片的绽放,灼灼芬华,有翩翩少年自林中走来,桃花落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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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停止了运功调息,将自己的长发束得更牢固一些,便轻轻推开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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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神识比一般的高手要强很多,所以很轻易地就避开小厮,绕过巡逻的侍卫队伍,凭着印象直奔白夜宫的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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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来到的第一个地方是青枫殿,看这名字应当是司业枫的宫殿。
.
青枫殿内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并不能看出来司亦枫是否已经睡下。
.
谢清玦便继续将身影隐在黑暗中,借着斑驳月光和神识轻巧地穿梭于或明或暗的宫殿间。
.
第二个地方是三师兄陆子渊的孤霞殿,谢清玦停下脚步,倒是很想进去探望一番,但是一看那书房的烛光亮堂堂的,就知道陆子渊定是如往常一般在处理公务。
.
谢清玦犹豫了一下,他没想着今夜就和师父师兄们相认。
.
还是再等等吧,等他把草稿打好再相认也不迟。
.
于是谢清玦在孤霞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
第三个宫殿是二师兄的暮央殿,远远望去便能看到宫殿内灯烛通明。
.
谢清玦知道司暮此人素来奸诈多疑,遂不敢在他的地盘用神识偷听,这样被逮到的风险极大。只好小心翼翼地翻上了宫墙,腰身皆伏下以掩藏身形,望向其内。
.
宫墙内,有一人端端正正跪在房门前的青石板上。天……就以我看贴吧的多年经验来看,粉丝一直催更算是常态,而我家的小可爱们却一直在跟我说“楼楼慢慢来,不着急”,就算有催更的话 语气也很温柔
.
我突然好感动,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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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原因,这篇文铺垫略长,而且我很理解你们很期待后续的那种心情。
.
所以我今天下午在医院整牙齿的时候和上网课的时候都一直在窥屏,但是不敢回复评论,怕你们进来看不到文章会失望
.
连作业都要往后推一推(马上就写hhh)就一直在理思路,埋头码字,就是想第一时间给你们看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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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到你们的肯定和夸赞,那种被认可的成就感真的是让我多巴胺激增荷尔蒙高涨,也就是无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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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你们!!!所以,接下来还有文以谢清玦的角度来看,只能能看得到他消瘦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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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更深夜重寒意浓的,是谁被罚跪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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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下,房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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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着紫色广袖长袍,质地看起来华贵又舒适,衣襟微微散开,墨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和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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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是微笑着的薄唇,是鼻梁高挺,是凤眸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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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妖娆的模样,还有那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司暮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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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虽然自江湖中发现那个秘密后,就一直想着要重回师门,但是眼下真正看到了师兄,却又发憷,害怕师门不再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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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触手可得的情感如今却要步步为营才能重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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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突然伤感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振作起来,静看事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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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走到跪着的那人面前,眼眸低垂,看着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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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来我这儿跪,难不成我这地上有金子?还是美女?”
那人抬起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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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父亲的身体是真的快不行了,请你回家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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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嗓音清冷,可能是跪久了的原因,气息略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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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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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亦枫。
好啦,我现在开始一一回复啦!!希望大家能多多提意见悄悄问一下,我回复评论的时候偶尔会显示“帖子正在审核”是我的文章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没有觉得每次你们评论“dd”或“顶顶顶”后,我回复你们“谢顶”的时候,有一丢丢像是在骂人秃顶吗我才反应过来“谢顶”跟头发有关。
所以你们可以考虑换个词来dd各位莫慌,我刚在姜老师的网课上肝完田老师布置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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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姜老师的网课还有一个小时的样子,上完之后我就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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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有一个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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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熬夜啦先睡个觉,我保证你们睡醒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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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纪实】求一本不挨揍的攻略!在线等

【酒巷笙歌】【纪实】求一本不挨揍的攻略!在线等二楼敬度娘,敬我哥!老天爷保佑我哥不要刷到我贴!
楼主锦落,叫阿锦或者阿落都OK
高二狗?,更新慢,莫要催,咱慢慢来,细细品在线求一本作死之后不会挨打的攻略!在线等!挺急的..距离死亡,倒计时54分钟这次就记..今天的惨案吧! 那是一个美好的下午,我原本愉快的玩着游戏,这份美好停留在了我哥接到神秘电话的前一秒…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妖魔鬼怪!我哥越听越气,脸越来越黑..以我的经验,这个表情只会在听到我的光辉事迹的时候出现..我哥刚挂掉电话!我就感觉:嗯!完了!然后拔腿就跑我哥好像早就知道我会跑一样…..(不是好像..)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扯了回来,按在腿上然后就开始挥巴掌“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我至少懵了三秒(只有三秒而已……),然后他的声音就从我的上方传来“阿锦,知道为什么打你么?”(这个时候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语气是最吓人的)我“不…不知道啊”回应我的又是一串巴掌“哦~犯的错太多了记不起来了是吧?那哥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身后突然一凉!“卧槽!你**”知道那种想要秒撤回的感觉吗?“啪啪啪啪啪”十二分的力气就狠狠的扇到了我可怜的两团肉上“阿锦,说脏话是不对的哦~记住了吗?”边说还边掐着我大腿内侧转了半给自己暖贴!掐着我大腿内侧转了半圈“嗷嗷嗷!记住了记住了!别掐!”“好吧,我们来算一下帐吧”这个**说着还捏了我两下!“阿锦昨天凌晨两点在干什么呢?”卧槽…被发现了!“在…在打游戏…(越说越小声)”说完就赶觉气氛又危险了几分,他也不急,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那阿锦知不知道不能熬夜打游戏?”“知…知道”(超心虚)“嗯,明知故犯,行了,去架子上把戒尺拿来。”(啊啊啊啊!太羞耻了!)我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把戒尺拿下来又递给我哥,再趴回我哥腿上“看,不听话的阿锦会被哥哥用戒尺把屁股揍的有红又肿哦~”“啪啪啪”三分劲不是特别疼,酥酥麻麻的麻麻酥酥的….这家伙就是在羞我…“啪啪啪….”没反应过来又恨又快的十几下我瞬间就产出了生理盐水“哥…疼!轻点”“哥哥不疼,阿锦才疼,这十五下罚阿锦熬夜打游戏”“啪啪啪…”又是五下没有一丝放水“唔…哥哥!我错了!轻点儿!”啪啪啪..“这十下罚阿锦明知故犯”啪啪啪啪啪..“嗷嗷嗷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最后十下是罚阿锦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哥打完了也不动,等着我认错“唔呜呜..知道错了,不敢了。”听到认错了,我哥就把我直接抱起来放在高脚凳上,拽着我两只手“阿锦坐在这反省十分钟,哥哥就原谅你了”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步的我只能乖乖的坐着我哥就是个典型笑面虎+腹黑….谁家客厅还放高脚凳……架子上挂戒尺的……好了!大功告成,继续睡觉去啊~人好少哇哇哇要不做个自我介绍?不是亲哥…是我男朋友!我今年高二学生,16岁,我哥18岁大一…竹马竹马关系,他就是馋我身子!从小馋到大!**嗯~!研究与探索的路上总会有痛!等我研究出一本攻略我就天天作怕被吞备个份


直到刚刚我才晓得。。原来我哥接到的电话是我兄弟他哥的…..被告状辽,惨兮兮记我的第一顿…..尺子炒肉
第四遍了。。。。
和我哥吵崩了····穿着拖鞋跑出来,现在回家会不会被打死?…我已经在小区晃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哥将近打了100多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啊啊啊不敢回去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我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放心,没死,半残而已……
养伤太无聊~我想做些有趣的事嘿嘿嘿一无聊就想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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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

【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武云初\德云社好多好多人#张云雷# #德云社# #sp#


依旧等看客。。。。。。。晚上更文【深夜炸人】“受不住了好说,张云雷,你来替她。”
?!
张云雷没想到这顿打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他真的很想替下武云初,但真到藤条落到自己身上,想想都心头紧。
“师父……我的错……我自己担…….我不想连累师兄,”武云初咽了口吐沫,战战兢兢地说出这句话,她怕师父的藤条,但更不想让张云雷替她挨本是应该她挨的打。
“好啊,裤子脱了,趴这儿。″郭德纲把藤条”咚″的戳在桌上,斜着脑袋看着她。
“师……父……我……您……能让师兄出去吗……″武云初羞红了一张脸,这不比当初还是小孩,她都十五岁了,难道还要在师兄面前脱光了打屁股吗?
郭德纲看了眼张云雷,感觉自己都要被这两崽子气的糊涂了,用力揉了揉眉心,指着张云雷,说:”去,小辫儿去屋门口跪着去。”
张云雷得了圣旨,踉跄着起身出了屋,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武云初。
随着身后的门被轻轻的关上,武云初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她把手搭上腰带,慢慢的解开,把裤子褪到膝弯,重新趴了回去。
“师父,云初糊涂,请师父重重责罚。”
“还记得挨打的规矩吗?”
武云初一怔“云初记得。”
“坏了规矩怎么办?”
“师父。。。。。。重来,翻倍……”
武云初忍不住吞一大口吐沫,郭德纲向来规矩严格,要是她真的不小心触犯了什么底线,今天怕是不用出书房这个门了。手机膜碎了,打字的时候差点划到手。明天争取作业完成了再早一点。那样就有更多的时间给小伙伴们码字啦!今天就先这么多吧。。。。。。。【好弱的说】有人说想看堂主和桃,那更完这一拍更桃堂怎么样?我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主线,所以其他人物比较方便穿插进来。要是大家觉得武云初这个虚拟人物比较别扭,把这一章写完我可以放弃这个角色。1500字啊!!!!!!!!!!!!
谁来救救我。。。。。。
开学之前更的比较频繁,开学后估计就少了堂堂的话。。。。。。己亥年钢丝节的梗怎么样预计今晚有更等我听完网课写完1500字论文就去给你们码字啊武云初深呼一口气,塌下腰去,把臀部高高挺起,尽力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诚恳一些。郭德纲也没有让她多等,武云初的小臀上已经有了青紫的肿块,索性扔了藤条,拾起桌上的皮带,对折了两下,按住武云初的腰。
武云初,忽然感觉腰上温热,双腿一颤,知道这是要狠打了。眼中又有泪花冒出,哆嗦着嘴唇,口中不断的叫着:“师父……师父….”
“师父什么?!”郭德纲厉喝道,”30记,好手生受着。”
说罢便挥起了皮带,武云初吞下呼之欲出的痛楚,双手手死死抠着着桌檐,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泪水滚落。
“松嘴,别咬嘴唇。”武云初身后挨了一记凌厉且狠的皮带,紧咬的嘴唇骤然松开,手下的桌檐发出”吱”的一声。
“对……对不起……师父……我……”武云初紧张的扭头看了郭德纲一眼,嘴上吱吱唔唔,心里害怕极了。
“我说的是不让你喊,没说不让你出声!小点声,别把嗓子喊坏了。”
郭德纲到最后了还是心疼了。武云初听着这意外的关心,心中一暖,鼻子又酸了。
“谢谢师父…..”
“最后十记,忍着。”郭德纲板着脸用皮带点了点武云初的腰,不留一点余力的砸完了最后十下,以武云初的呜咽尾音收场。
“去吧,还能走出去吗?把张云雷给我叫进来。”
武云初好不容易提起裤子,含了一大包眼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张云雷看见她这样,可是吓了一跳,刚想安慰安慰她,就听武云初带着重重的哭腔,皱着眉头说:
“你先顾着你自己吧!”今天看能耐大了,看的有一点入迷。更的有一点少,明天加油。你们可以猜猜辫哥哥犯了什么错我会按大家要求的顺序来更文,把这一篇更完之后更桃堂,桃堂之后辫秦,之后堂良,之后堂秦,还有哦,大家提人的时候麻烦把梗带上,最好可以精确到某视频xx分钟,好长时间不刷了,素材快空了。。。。。。张云雷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哭丧起来,他提了一口气,扶着墙站起来,一瘸楞一拐地走进书房,张云雷刚一进书房,就发现郭德纲收好了全部的刑具,只留一只扇子在手里握着。
“张云雷,总结一下你今天的错误吧。”郭德纲疲惫的半躺在太师椅上,用扇子点着手心。
张云雷走到郭德纲跟前,规矩的跪下,答话:
“师傅徒儿不该带着云初偷懒,不该带着云初去夜店,不该犯了宵禁。”张云雷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之后长吐一口气。
“还有吗?”
张云雷脑中思忖一下:”师傅问的是”还有‘吗’”不是”还有‘呢’”,所以……张云雷正了正身子,说:
“没有了。”
郭德纲抿了一下嘴唇:”来,抬头。”
张云雷顺从地抬起头,还没定住神,左脸就被郭德纲用扇子骨狠狠地扇了一记。张云雷的头猛的一偏,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是嘎嘣嘎嘣的。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吗?”
张云雷扭回了头,小声的说:
“对不起,师父,我喝酒了……”
左脸又挨了郭德纲夹着怒气的一扇子,力气之大以至于张云雷的身子都倒向了书架。
“张云雷!你还不说是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还干了什么?”
张云雷听罢,眸子都在颤抖,他哆嗦着回过身,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吞吞吐吐的说:
“师……师父……师父我……我酒驾了……”
“啪!!!”这次是右脸,郭德纲拿手打的,但张云雷觉得要比那两记拿扇子打的还狠。
“胆肥了吧你?啊!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你今天要是被查着,我是不是还得上警局领你俩去啊?武云初一个女孩子,15岁,你还带着她喝酒,你要翻天啊是不是你,张!云!雷!回话!”
“师父…….”张云雷明显感觉自己跪着的双腿在不停地颤抖,”师父……师父……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您别……别气坏了身子……师父……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我给你两分钟,把楼下那根给你泡着的藤条拿上来!去!”
“是……师父……”张云雷不敢耽误,踉踉跄跄的就出去了。
这泡过水的藤条,不比当初打武云初的那根藤条似的,泡过水的藤条有韧性,不容易被打断,而且抽在身上就像鞭子一样,张云雷那一瞬间感觉,今天可能自己就要交代在书房了。看能耐大了去啦,明天还有的【这篇文章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更完……】大家元宵节快乐哦!今日福利,双更!!!!!!!!!!!!!!!!!【看大家表现】我要是把两更放在一起发出去算不算双更?想看辫秦的能不能给一个梗啊?张云雷从桶里把那根”藤条”捞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今天绝对不能从书房走出去了。
“这是藤条啊,这TM是藤杖吧?”
“嘀咕嘛呢?”王惠看厨房灯还亮着,自家弟弟好似在里头捣鼓什么?忍不住探头问了一句。张云雷听见王惠的声音慌了手脚,一边挡着,一边说”没……没事儿,你回去睡,回去睡啊……”王惠没多想,就回屋睡觉了。
张云雷捧着这根”藤条”走上楼去,跪下高举过头顶,对着郭德纲说:
“对不起,师父,小辫糊涂,请您责罚。”
郭德纲没接藤杖,从书柜后面取出一条长凳,摆在张云雷面前,接过藤杖来,指指面前的长凳
“趴上去吧。”
张云雷一寸一寸的摸着这条长凳,慢慢地趴上去
“师……师父……您把我捆上吧……我……我怕我受不住……疼跑了……”
“没事儿,不怕你疼跑了,你要疼跑了咱就重新来。”郭德纲一声冷哼,直接把张云雷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酒驾这事整的老郭也是心有余悸,这要是真出了事,他可能下辈子都后悔莫急。
“我告诉你,张云雷你敢酒驾这事儿,我今天就必须一定给你打服了!”
张云雷咬紧了嘴唇,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郭德纲的藤杖直接砸向他的身后,疼的张云雷直接喊了出来,也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啊! 师父……师父我知道错了……师父太疼了……师父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师父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啊!师父……”
“饶了你?我告诉你咱们今天100起步! 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记住你的错误了,什么时候咱们停!是不是这么些年我不管你你就要飘啊!你抽烟喝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好,到给我来一个酒驾! 是嫌自己身上的错不够多是吗?”
张云雷不敢再言语,手无助的抓着凳子腿,泪水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湖,他也不敢大声的叫,他怕喊坏了嗓子,只好咬着后牙床子,低声地呜咽。
张云雷默默的数着身后的数目,莫约五十大几的时候,张云雷试探着说:
“师父……师父我求你了……让我稍微缓一缓……我求你了……真的是太疼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郭德纲一看张云雷的身后,已经是斑驳一片,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还有些许组织液。
郭德纲看着也是十分的心疼,放下藤杖,又从柜子里面拿出皮带,对着几下,指着张云雷说:
“最后20,给我受住了,记住你现在是成年人,你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郭德纲扬起了皮带,干净利索地打完二十下,张云雷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软软的的爬趴在刑凳上,根本动不了。
“师……师父……您……您可以把我扶到我屋吗?我真的起不来了……”
“张云雷。你多大了?”
“二……二十一……”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你可以承担法律责任了。”
“是,师父,小辫儿知道了。”
郭德纲听完张云雷的回答后,直接一把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给他抱了他的屋子里面。
张云雷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更九辫
杨九郎家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轻轻叩了三下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那人刚想做出一副撒娇状,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女人,他连忙收起那一副惹人怜的模样,换上了满脸欣喜:
“阿姨!是您呀!翔子呢?”
“哟! 磊磊来啦!翔子说他上湖北一趟,来,来,来,快进来!找翔子有急事儿啊?”
张云雷拦下要去沏茶的杨母,说:
“哎!没什么事儿,我来呀,就是想找他玩会儿,那什么,翔子也不在家,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聊,改日再聊啊。”
张云雷刚离了杨家的大门,立刻掏出手机,在某群里发了一条语音:
“走着吧,兄弟!翔子去湖北了,喝酒去呀!”二更……【不敢说话】今天收拾书柜的时候找出了一张九辫的梗,我觉得先把九辫更了,要不然的话我怕我把梗弄丢了。。。。。。要辫秦的有梗吗?楼楼今天比较累,今天就不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