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小雅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环顾四周,才记起自己已经住在了三婶家中。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成为三婶家中的一份子,再也不是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家人眼中的掌上明珠了。自从父母在意外中去世,自己就跟着奶奶一起生活,可前几天奶奶也去世了,自己变成了没人照顾的孩子,被各家亲戚轮流踢皮球,最后被寡居的三婶不情不愿地收养。
三婶的家在这个小乡镇里,地方又小又偏僻,三婶自己也有两个孩子,分别是小雅的妹妹小琴、小惠,家中两个孩子都要上学,负担也重,根本不愿收养小雅。昨晚,三婶对住进家里来的小雅骂骂咧咧,说她是个吃白饭的,最后安排她住在了厕所旁的杂物间里,把几块破布随便在地上铺了铺,就成了她的床铺,只有一张旧毯盖在身上。昨晚她睡得全身疼痛,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死妮子,还不快点起来干活?”三婶的怒骂声惊醒了睡眼惺忪的小雅。杂物间的门打开,三婶提着鸡毛掸子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指着她:“懒东西,现在还想赖床?”
小雅赶忙爬起身来,三婶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狠狠抽到了她的屁股上。“啊!”小雅猝不及防,即使隔着裤子,屁股还是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她赶紧捂住屁股,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从前在大城市娇生惯养的她,别说挨打了,连挨骂都从来没有过,可三婶竟然打了她的屁股!
“捂什么捂,还想挨打是不是?赶快给我滚到厨房里去烧水!”
“是,是!”看见三婶再次扬起的鸡毛掸子,小雅赶紧跑进厨房。原本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她的习惯就是上厕所和刷牙洗脸,可看见三婶的怒容,她根本不敢多话,只能乖乖照着三婶的话去做。将盛满水的水壶放上炉子,打开火,她准备趁这个空隙去洗漱洗漱,三婶又发话了:
“干什么去,还想偷懒?妹妹们一会起床后要吃早餐赶着上学,你现在给我淘好米去煮粥,快点煮好!”
听到“上学”两字,小雅鼻子一酸,三婶昨晚说了,以后自己不许再上学了,就在家里帮忙做家务,过几天还要送她去店里当学徒。原本是学校优秀学生的她,就这样再也没有了上学的权力……她忍着泪,去米缸里舀米。
可是……煮粥应该用多少米呢?三婶没有说,她也不敢问,以前从没做过家务的她只能凭着臆想瞎猜,舀了三杯米,倒在锅里接了点水,就要往炉子上架。
“你这吃白饭的懒货!”三婶怒骂着,“煮粥之前要淘米,这都不会!”说着,鸡毛掸子重重地抽向小雅的屁股。
“呀!”小雅的屁股突然吃痛,手一抖,整个锅子全部落到地上,“哐当”一声,水和米泼了一地,溅了三婶和小雅一身。
三婶勃然大怒:“贱东西!反了你了!”扬起鸡毛掸子就向小雅背上、屁股上一顿猛抽,小雅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边用手招架,一边哭着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三婶,饶了我吧!呜呜……”
三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客厅里,重重地往地上一摔:“跪下!”
小雅的膝盖撞在地上,痛得她眼冒金星,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动了三婶的怒火,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板上,三婶恨恨地说:
“来家里第一天你就闯祸,这么下去我还怎么养你这个吃白饭的?乖乖跪着,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死妮子,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把你赶出家去,看还有谁愿意收留你!”
小雅低着头掉着泪,只听见“唰”的风声响过,鸡毛掸子狠狠落在屁股上,她痛叫了一声,却不敢动弹,接着,鸡毛掸子像雨点一样铺天盖地朝屁股抽过来,小雅咬着牙,每挨一下,全身就痛得颤抖一下,她只希望三婶的怒气能赶快发泄完,自己挨的这场打能早点儿结束。
可没想到,三婶的怒气远远没有结束。小雅低头啜泣着,忽然感到自己的腰带一松,三婶就要来解自己的裤子!小雅下意识地抓住裤腰:“不要,三婶……”
“啪!”三婶大手一扬,立刻甩了小雅一个耳光:“死妮子敢反抗?来我家大清早就糟蹋了一锅米,以为随便挨顿打就能糊弄过去?把裤子脱下来,老娘今天要好好打你一顿光屁股!”
小雅吓得冷汗直冒,死死攥住自己的裤腰:“不,不要!三婶,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就隔着裤子打我吧,打多少下都行,求你别让我脱裤子!求你!”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她,今天挨打都是头一遭,如果要她脱了裤子光腚挨打,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羞辱!
三婶冷笑了一声:“哼,还跟我讨价还价?好啊,今儿个你也别挨打了,直接收拾收拾包袱,滚出门去,我们家不留你了!你就自个儿在外头自生自灭吧!“
小雅愣了,自己在各家亲戚面前都是个没用的累赘,如果三婶不收留自己,难道自己真要去街上流浪?而且自己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小乡镇,出了门去都不知该往哪里走!她赶忙乞求地拉着三婶的裤腿:“不要,三婶,求你不要赶我走……“
“想留下来,就自己乖乖脱裤子跪好,少罗嗦!“
三婶冷酷的话语,透露着丝毫不容改变的绝情。绝望之中,小雅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哭着解开腰带,把外裤向下脱了一点,可只脱到露出一半内裤的时候,就害羞得再也脱不下去。三婶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狠狠一拽,把小雅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光溜溜的屁股露出来,小雅的脸顿时红了,左手赶紧去遮前面的害羞处,右手去遮后面的两个屁股蛋,可手掌根本不够遮,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婶却还不罢休:“头低下去,两只手撑到地上,把屁股翘起来!“
小雅不敢说话,两只手乖乖地离开屁股,撑到地面上去,这样屁股自然而然就抬了起来。她觉得更害羞了,自己现在的姿势简直就像一只狗一样,还撅着难堪的光屁股……